月白抱著劍默默的離這地方遠了點。


    屋內。


    晏辭卿睡的好好的,又被男人折騰起來。


    餓久了的狼吃到肉後會一直惦記著這種滋味。


    根本不聽晏辭卿叫苦,埋頭苦幹。


    兩天三晚,倆人都沒出來過,應該說是司馬玄冥沒放過她。


    飯菜都是月白送門口,司馬玄冥拿的。


    第三天早上,晏辭卿整個人跟被抽了精氣一樣,無精打采隻想睡覺,飯都不想吃。


    這兩天可把司馬玄冥爽壞了,心情也是出奇的好,抱著人到飯桌前,“不吃飯怎麽行?喝點粥,聽話。”


    晏辭卿坐他腿上不舒服,要下去自己坐,男人抓著她不放。


    吃了點飯,倆人又重新洗漱後。


    司馬玄冥拉著她就往床上去。


    晏辭卿現在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你不去幹活嗎?你不忙嗎?”


    “不忙。”


    司馬玄冥的嘴已經下來了。


    晏辭卿推他,“可我真的很不舒服,難受,太疼了,你讓我歇歇行不行?”


    再這樣下去她要死了,死床上也太丟人了。


    “你本來也沒動。”司馬玄冥認為她是故意找借口推辭。


    沒想到她是真的不舒服,居然出血了。


    司馬玄冥立馬起身,拿手帕給她擦,“先不要動。”


    他也沒見過這種場麵,慌亂穿上衣服出去,“月白,去叫女醫來,快點。”


    月白不敢耽誤,慌張出去。


    晏辭卿又疼又困,簡直在受罪。


    月白把女醫扔進屋裏,女醫跪在地上,“見過大人。”


    “別跪了,滾過來。”


    “請大人先移步到外麵。”


    司馬玄冥在外麵焦急的等著,她不至於這麽脆弱,出點血就死了。


    很快女醫出來。


    “怎麽樣?”司馬玄冥問。


    “迴大人的話,房事過度導致出血,這是藥多塗幾次就沒事了。”


    司馬玄冥接過去,“這能行嗎?要用最好的,少不了你的錢。”


    “能行,這已經是最好的了。”


    給貴人看病,她豈敢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且這些世家還有那些官員,閑著沒事不是折騰女人就是折騰男人。


    有的折騰出問題了,直接發賣或者等死。


    有的比較得寵,主人家會讓大夫來看,她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看那姑娘被折騰的樣子,走之前還是沒忍住多說了句:“大人,女人都比較脆弱,姑娘又是初經人事,以後房事還是節製一點好。”


    司馬玄冥一點也沒覺得尷尬,“你下去領賞。”


    “是。”


    女醫走後,他拿著藥進屋,女人躺在床上睡覺,坐過去,掀開被子去扒她的褲子。


    晏辭卿本就沒睡著,男人扒她褲子立馬醒了,緊緊拽著褲腰帶不鬆手。


    以為男人還要繼續,“你當個人行嗎?我還傷著呢!”


    “本侯知道,給你塗點藥再睡。”


    “我自己來。”晏辭卿坐起來。


    剛那女醫看病的時候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勇氣,真的很尷尬,她恨不得立馬死過去,可越是這種時候腦子越清醒。


    說完去拿他手上的藥瓶子,司馬玄冥躲開,“你自己怎麽上?”


    “要你管,給我。”


    “聽話,躺下,本侯來。”


    最後晏辭卿也沒搶過他,被男人按著上藥,上完他還把藥裝走了。


    晏辭卿在屋裏睡覺。


    司馬玄冥要去處理事務,月白見人出來了立馬跟上。


    “你留下來看著她。”


    月白疑惑抬頭:“屬下?”


    “有問題?”


    “沒問題。”月白收迴腳規規矩矩站在門口。


    月魄都感受到司馬玄冥今日脾氣好了許多,不像以往那樣兇神惡煞。


    就連那群本該護著晏辭卿的暗衛出錯理應受罰,都被免了。


    “月竹那邊怎麽樣了?”


    “迴爺的話,按照時間,他應該到了。”


    “林睿到了嗎?”


    “已經安排妥當。”


    “讓他來見本侯。”


    “是。”


    紫陽郡就是皇帝安排訓練水師的地方,這裏有最大的渡口,往南直通南吳。


    這個地方水路交通便利,是戰略要地,無論是南下還是北上都很方便,這也是他為什麽要親自來紫陽郡的原因。


    奉皇帝命令來此監督是不假,可更重要的是在這裏安插自己的人。


    林睿很快來見他,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


    “林睿,本侯留你在紫陽郡看守水軍,等迴京之後我會向皇上舉薦你,任命為紫陽郡太守。”


    “多謝侯爺栽培。”


    “謝就不用了。本侯要的是一支驍勇善戰的水軍,這是你的任務,明白嗎?”


    “屬下明白,定不負侯爺所望。”


    司馬玄冥處理完事情到晚上才迴去,月白還在門口站著,挺拔如鬆。


    “她沒醒來過?”


    “沒有。”


    司馬玄冥推門而入,向裏麵走,床上女人依舊睡著,臉埋在被子裏。


    屋裏點著燭火,司馬玄冥湊近想要看清楚一點,晏辭卿翻身醒了,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


    睡太久了,有一瞬沒反應過來。


    “醒了?餓嗎?起來吃飯。”


    晏辭卿反應了一會兒,坐起來穿衣服。


    男人心情大好,坐到她身邊幫她穿,司馬玄冥愛死她這副乖巧的模樣。


    還沒穿鞋,司馬玄冥一把將人抱起來到桌子旁,對著外麵道:“擺飯。”


    很快有下人端著盤子上來,低頭規矩做事,快速擺好離開。


    晏辭卿這兩天本就沒吃多少,又睡了一天,這會兒看到桌子上的飯菜也忍不住有點餓了。


    看了司馬玄冥一眼,狗男人,之前在司馬府的時候天天讓她站在旁邊看著他吃。


    然後給她吃的都是些白粥和饅頭,現在得到了就讓她一同上桌吃飯了是吧!


    嗬,男人!


    不過還有一個好處,男人不再追究她逃跑的事情。


    “看本侯做什麽,吃飯。”司馬玄冥把筷子遞給她。


    晏辭卿拿過筷子毫不客氣,吃上了肉,廚子做飯還不錯,她挺喜歡的。


    飯後,司馬玄冥又去處理公務,晏辭卿在屋裏閑著沒事來迴溜達消食,不知道時柔他們怎麽樣了。


    門外麵隻有月白在站崗,想跟他嘴裏麵打聽點東西,很難。


    她還是想試試,站在門裏麵,月白在外麵目不斜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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