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識字嗎?”


    “我就認識幾個字。”


    司馬玄冥從她的手中拿過那張紙,又放進抽屜裏麵。


    “很在意身份,這麽想去皇宮伺候皇上?”


    “我不想去,可我有選擇嗎?”晏辭卿終於直起腰身,抬頭直視男人。


    司馬玄冥抬手輕摸她的嘴角,“當然有。”晏辭卿挑眉,他都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了要把她送給皇帝,還能有選擇?不會又是在耍她吧!


    男人眼中帶著侵略緊緊盯著她的嘴唇,“取悅本侯。”


    你大爺的,賤男人!


    晏辭卿心中罵了一句。


    算了,反正被親了也不隻一次,不知他何時會把自己送走,如今隻能緩兵之計了。


    摟著男人的脖子親上去,碰一下就離開。


    “糊弄誰呢?知道什麽叫取悅嗎?”男人摟著的她的腰往自己這邊帶了帶。


    晏辭卿又親上去,男人不滿意她跟小鳥一樣輕輕啄,反客為主。


    品嚐她的美好,晏辭卿被弄得差點就喘不上氣,手拍打他的肩膀。


    好一會兒男人鬆開她,“這幾天看你的表現,要是讓本侯滿意,再做考慮。”


    晏辭卿站在旁邊,猶豫一下還是開口問:“剛剛那張紙能給我嗎?”


    “給你?”


    晏辭卿立馬道:“算了,我不要了,爺您早點休息。”


    麻利的跑了,生怕男人再占她便宜。


    司馬玄冥盯著女人離開的身影,眼神微眯,為什麽遇上她總是會失控。


    之前的時候不是沒有其他的女人,但是他無一例外,不論是什麽樣的,都會覺得惡心。


    翌日晏辭卿還想盡職盡責去伺候他一下,說不定他再一個高興,取消自己的奴籍,放自己走了呢!


    晚上等著司馬玄冥迴來,一番打扮,她也沒什麽好打扮的,畢竟一點胭脂水粉也沒有。


    正準備去,看到月魄帶著幾個女人進院子裏。


    “月魄,這是怎麽迴事?”


    “爺要的人。”


    好嘛,這是有女人取樂了,那還要她幹什麽,惡心,種,豬,真髒。


    晏辭卿轉身迴去。


    月魄不明所以,帶著女人進去,司馬玄冥在沐浴。


    晏辭卿換下那一身衣服,躺床上睡覺。


    一炷香的時間不到,外麵傳來聲音。


    晏辭卿起來看去,看到那群女人倉皇而逃。


    打開門,走向抱劍而立的月白,“這又是怎麽了?大晚上不讓人睡覺。”


    “爺讓你進去。”


    晏辭卿就穿著那一身醜衣服進去,這是她第三次來這裏了,男人還是和以前的時候一樣靠著浴壁。


    “爺有何吩咐?剛那群姑娘沒把您伺候舒服嗎?”


    “過來。”


    又是這句話,她是他養的寵物嗎?讓過去就要過去。


    “您有什麽事趕快說,我還要迴去睡覺呢!”站著不動。


    司馬玄冥從水中出來,走到她的麵前,一把摟住女人的腰,“忘了昨天的事情?還是說你想去皇宮?”


    晏辭卿心中也憋著氣,憑什麽一次又一次的威脅她。


    想要推開他,奈何力量懸殊推不開。


    “我不想,我不想,你還要我說幾遍,明明是你要送我去皇宮,現在卻搞得是我主動要去一樣,你才是罪魁禍首......”


    司馬玄冥不想再聽到這張小嘴叭叭個沒完,低頭要堵上她。


    晏辭卿身體向後仰,手撐著他的下巴,“別親我,剛進來那麽多女人,不知道你親了哪個,誰知道有病沒病,我可不想被傳染。”


    司馬玄冥拉開她的手,低頭找準嘴唇,親了上去。


    晏辭卿:完了,她髒了,被這男人傳染了。


    放開之後,“呸,呸!”


    晏辭卿朝著一邊吐,司馬玄冥臉比鍋還黑,“你嫌棄本侯?”


    “當然。”


    “你吃味了。”


    “放屁,姐隻是覺得髒而已。”


    “髒什麽?本侯沒碰。”


    “切!”晏辭卿不屑轉頭,明顯不信。


    除非他不行,要不然怎麽可能叫了美女進屋又不碰。


    說著還看了眼下麵,可那幾次的感受,清楚的告訴她,男人沒有問題。


    被她的眼神諷刺到,司馬玄冥拉著人湊近,狂風暴雨落下來。


    剛剛他是真的沒有碰。


    那些女人是今日下麵的官員送來要討好他的,本不願意要,後來想著再試一次。


    還是和以前一樣討厭,全趕走了。


    司馬玄冥折騰了一會兒,吃盡豆腐才放她走。


    晏辭卿反倒站著不動了,“爺,平日月魄他們的月錢是您給的嗎?”


    “他們為本侯辦事,自然要給。”


    “那我幹嘛要白給您幹活?”


    “想要錢?”


    “嗯嗯!”晏辭卿使勁點頭。


    “做什麽?”


    當然是做跑路的盤纏,但是這不能說。


    “我都沒有塗臉的東西,想用來買一些胭脂水粉。”


    “一個月二兩銀子。”


    “二兩?月魄他們多少?”晏辭卿又問,她還付出美色呢,才二兩。


    “十兩。”


    “憑什麽他們那麽多,我才二兩。”


    司馬玄冥繼續打擊她,“他們為我賣命,你能嗎?”


    “我...”她當然不能啊,她的命是她自己的,算了,錢不好掙。


    “二兩銀子不低了,司馬府中的一等丫鬟一個月也是二兩。”


    晏辭卿:原來她是一等丫鬟。


    “爺,能先把這段時間的月錢付一下嗎?”


    不知不覺,她來這裏都快一個月了。


    “明日讓月白給你。”


    “謝謝爺!”


    晏辭卿拉好衣服出去。


    她這段時間老是和月竹講話,因為三個人中,月白最是高冷,不愛說話。


    月魄很有規矩,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要是察覺到她異常,肯定會把她問的問題告訴司馬玄冥。


    所以她隻能找月竹了,這家夥平日最閑,也是話最多的。


    要想知道什麽,她就想方設法和月竹聊天。


    她不打算要那張戶籍證明了,現在外麵打仗,因為戰亂流離失所的百姓很多,她混進去得了。


    而且如果有了戶籍證明,她拿著那東西到處給人檢查,豈不是很容易就被司馬玄冥抓住了。


    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搞錢,然後找機會跑。


    趁著司馬玄冥不在家,她想四處看看,走之前有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可以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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