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談什麽判?


    隻有弱者才會談判。強者都喜歡霸淩。


    所以,任務是接受了。張庸卻根本沒想著怎麽談判。隻想著揍對方一頓。


    什麽皇族,一聽就不爽。


    你狗日的皇族,關我們中國人什麽事?


    幾百年前,你們連跪舔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實力增強了,野心膨脹了,沒邊了,真的以為可以蛇吞象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個滿洲新興飯店,是日寇的老巢?


    沒事。自己直接帶五十人進去。全副武裝。外麵再安排一個營的保安隊。


    市區不讓駐紮正規軍?我帶來的是保安隊啊!


    這個事,和周洋協調一下就行。在附近安排幾百人駐紮訓練。


    當即給警備司令部打電話。找周洋。


    “少龍,有空了?”


    “沒有。我要去滿洲新興飯店和日寇談判。有點擔心。想請你幫幫忙。”


    “伱說。義不容辭。”


    “我擔心日寇會翻臉。你看能不能給我調幾百人的保安隊,在附近駐紮幾個小時,幫我壯壯膽……”


    “要保安隊做什麽?我直接給你安排87師一個營。”


    “啊?這樣行嗎?”


    張庸受寵若驚。將87師那個營調來?


    厲害了。


    這可是國軍裏麵最能打的德械部隊啊!


    如果是將他們調來,就算日寇也來幾百人,都沒有在怕的。沒有重炮、坦克、飛機幫忙,士兵對士兵,87師未必會輸。


    “行!我立刻安排!他們正好熟悉一下附近的地形!”


    “好。”


    張庸十分高興。


    這樣絕對穩了。


    從周洋的話裏,還隱約捕捉到一些信息。


    87師的這個營,有熟悉淞滬市區的任務。這不是說,軍方其實也在暗暗的準備?


    或許,這不是老蔣的意思。但是已經有人意識到了。


    一旦淞滬戰場開打,不熟悉地形,肯定是要吃虧的。


    87師這個營,就是來探路的。


    有一個營坐鎮,張庸對談判就更加堅定信念了。


    談個卵!


    直接打臉!狠狠扇對方巴掌!


    什麽皇族!打到你跪在地上唱征服!唱五百遍……


    轉頭來見大寶丸子。


    這是一個被軍國主義毒害的女人。


    可憐兮兮的。來到中國,還被自己人欺負。確實很慘。


    如果可以放她迴去過正常人的生活,張庸還是樂意的。


    他是人。不是禽獸。


    對方如果不是害蟲。他自然不會濫用殺蟲劑。


    “大寶丸子。”


    “你……”


    “告訴你一個消息。我也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我們準備和黑島龍丈談判,將你交換迴去。”


    “我……”


    大寶丸子似乎並沒有高興之色。


    顯然,對於迴去,她不期待。甚至有點害怕。或許迴去以後,會遭受懲罰?


    日本人對於俘虜的處置,是非常冷酷,非常無情的。


    這個俘虜,包括被他們俘虜。及他們當中被俘虜的。


    大寶丸子被交換迴去的命運,到底會怎麽樣。張庸確實無法預測。直覺不會太好。


    或許,她在複興社的牢房裏,還會舒適一點?


    因為她沒有威脅性,也願意配合。所以,給她安排的是單間牢房。一些基本生活設備設施也有。


    除了沒有足夠的自由,她在牢房裏麵的日子,其實過得不錯。


    可以看書。可以寫字。甚至能吃到一些零食。如果有疾病的話,還可以帶出來治療。


    這就是一個願意配合的日諜可以獲得的待遇。


    忽然腦子萌發一個想法。


    如果交換不成功,她沒有迴去,或許可以給她安排一點事做?


    什麽事?


    教習日語。她肯定能行。


    隨著對日作戰的深入,日語顯得越來越重要。


    想要假冒日本人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能聽懂,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比如說接下來的談判。如果日寇嘀嘀咕咕,自己也能聽懂的話,無疑可以幫助自己獲得很多的信息。


    關鍵是,自己能聽懂,日寇就不敢胡言亂語。想罵人都不行。


    在某些場合,他也可以誑一下對方。


    之前好像自己還準備假冒某個日寇間諜來著。並不需要太高明的日語。


    因為他的人設,就是從小在中國接受訓練,以模仿中國人為主。所以,幾乎不教日語。如果日語說的太好,反而不符合人設。


    “組長有沒有說,要不要先帶人過去?”


    “沒說。”


    “那上級是什麽意思?”


    “就是讓我們和日寇嚐試著談判。換人。或者換其他。咱們抓了那麽多日諜,審訊的也差不多了。繼續關下去,利用價值不大。除了武川熊三,其他人槍斃也是浪費子彈。不如想辦法榨取一點剩餘價值。”


    “還換其他?”


    “組長是這麽轉述的。”


    “換錢?”


    “我不知道。”


    曹孟奇搖頭。動腦的事,他都不擅長。


    事實上,他也懶得動腦。他還是想著什麽時候可以上陣殺敵,可以帶一個連,一個營和日寇大幹一場。


    “好吧……”


    既然上級沒有明說,張庸就自由發揮了。


    做對了。沒事。做錯了。李伯齊頂著。誰叫他沒有和自己麵對麵的說清楚。嗬嗬。


    帶著曹孟奇等人來到滿洲新興飯店。


    因為之前鍾陽、吳六棋等人已經在這裏露過麵,這次肯定是不能出現了。


    隻能動用曹孟奇、魏勇兩個小隊。還有楊智一個小隊。


    三個小隊,剛好就是一個行動組。五十人。勉強夠用。


    負責打前站的。是曹孟奇的小隊。十五人左右。首先進駐酒店。


    遠遠的,發現地圖邊緣出現多個紅點。


    得,日本人不少啊!


    黑島龍丈,來者不善。氣勢洶洶。


    但是!


    我不鳥你!


    老子背後有一個營的精銳呢!怕你!


    直接開車進去。


    兩個日本浪人上來攔截。


    沒有槍。隻有刀。很囂張。擺出單挑的態勢。


    曹孟奇停車。


    好幾個特工手持湯姆森衝鋒槍,和日本浪人對峙。


    張庸安安靜靜的坐在車上。不說話。準備睡懶覺。


    交涉?


    不存在的。懶得交涉。


    反正要談判的是日本人。又不是複興社。


    既然你們不讓我們進去。那就不談判了。咱們繼續開打。我繼續抓日諜。


    果然,對峙十幾分鍾以後,日本浪人退走。


    魏勇指揮人員在附近戒備。封鎖主要道路。同時安排撤退路線。


    開道車繼續前進。這次,日本人沒有阻攔。


    最終,張庸到達酒店門口。


    地圖顯示,足足三十多個小紅點。好多日本人。


    這個黑島龍丈,來頭真大。


    張庸還是第二次遇到這麽多的日本人。


    第一次是在日寇金陵領事館。


    慢吞吞的下車。


    魏勇提著湯姆森衝鋒槍在前麵開路。


    氣氛毫無疑問是緊張的。


    在這裏,張庸遇到了一個依稀有點熟悉的日本人。推測可能是岸田武夫。


    之前被他殺死的日諜叫做岸田文夫。眼前這個,可能是岸田文夫的兄弟。


    嘿嘿,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啊!


    岸田武夫盯著張庸的眼睛,感覺要噴出火來。


    同時,張庸遠遠的看到了一個女人。


    川島芳子?他心思一動。


    沒錯,應該是她。她居然也在。


    這個女人,還真是毫不猶豫的出賣國家啊!


    不對。


    她是偽滿洲國的人。


    別人才沒有將自己當華夏人。


    別人一天到晚隻想著成為日本人。執迷不悔。


    好大的陣仗。


    除了日本人,還有很多偽滿洲國警察。


    說是警察,其實有可能就是偽滿洲國的鐵石部隊。是偽滿洲國的軍隊。


    千萬不要以為這些人是同胞。


    他們可沒有將中國人當成自己的同胞。


    在清剿抗聯勇士的時候,這些漢奸都表現得非常賣命。


    未來幾年,抗聯將會非常困難。


    有點麻煩。


    飯店裏麵有很多漢奸。


    漢奸在地圖上是沒有特殊標記的。


    這就意味著,如果強行衝進去,很容易遭受漢奸暗算。


    瑪德,狗日的小鬼子!


    帶上偽滿洲國的人做什麽?讓他們來做舔狗?


    目光遊弋。


    忽然看到川島芳子正在注視自己。


    嗬嗬,這個狡猾而狠毒的女人。估計是恨透自己了。恨不得將自己燒成灰。


    但是!


    她就是一條狗而已。


    隻要幹掉日本人,她連一條狗都不如。


    不足為慮。


    關鍵是那個黑島龍丈,要怎麽樣才能幹掉對方?


    目光逡巡。


    可惜,沒看到林小妍。


    其實,他還是很想看到林小妍的。


    想給她洗腦。


    和給夜鶯洗腦一樣。


    先灌輸一頓亂七八糟的信息。讓她自己慢慢想。


    上次和林小妍說二二六兵變的事,不知道她有沒有放心上?沒關係。等二二六兵變真的發生,她印象會更深刻。


    抬頭。


    看著飯店的高層。


    樓頂應該有日本人的槍手吧。琢磨地圖。確實。


    在樓頂的位置,日寇部署了四個人。


    估計除了這四個日本人之外,還有偽滿洲國的人。


    特娘的。這是談判嗎?


    這是鴻門宴啊!


    幸好,老子早早在附近安排了一個營。


    “你,站住!”


    這時候,岸田武夫站出來的。


    張庸十分聽話的站住。點點頭。表示自己是十分友善的。


    還勉強擠出一絲絲諂媚的笑容。


    岸田武夫頓時心滿意足。覺得對方被自己鎮住了。


    於是走過去。想要給張庸更多下馬威。


    張庸也是滿臉堆笑。等著對方靠過來。


    最終,兩人距離不到一米。


    岸田武夫臉上掛著勝利者的笑容。眼神盛氣淩人。


    忽然間感覺不對。


    “啪!”


    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


    談判,從一巴掌開始。


    在打完對方一巴掌以後,張庸已經按住了槍把。


    隨時拔槍。


    然後對射。


    先幹死對方幾個。然後換衝鋒槍。


    不對。是立刻轉身就跑。能跑多快跑多快。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結果……


    現場忽然安靜。


    岸田武夫捂著自己的臉頰。


    一時間,他居然沒有反應。


    估計是被打蒙了?


    又或者是完全沒有預備?


    他完全沒想到,上來就挨了一巴掌。


    “八嘎!”


    “你打我?”


    終於,岸田武夫反應過來了。


    瞬間,他麵目猙獰,仿佛是要吃人的野獸。


    周圍的人也是如臨大敵。


    各種黑洞洞的槍口,全部舉起來。


    複興社這邊,當然也是毫不示弱。同樣是舉槍迴應。


    各種湯姆森衝鋒槍武裝到了牙齒。


    有那麽一瞬間,張庸後悔了大約一秒鍾。然後恢複正常。


    太衝動。


    上來就給對方一巴掌。


    然而,他本來就是普通人一個。情緒控製不好。


    看到日寇這麽囂張,他的反應就是直接給對方一巴掌。至於打一巴掌的後果,當時根本沒想那麽多。


    一句話,老子就是打你了。


    你開槍打死老子。老子臨死前也會拉著伱墊背。


    其他地方的日寇不敢說。這酒店大堂裏麵,十多個日寇,包括川島芳子,全部陪葬。


    值得。


    以後老子初一、十五都能享受頭柱香。


    以後抗日烈士的花名冊上也有老子一頁。光宗耀祖不敢說。但是絕對沒有辱沒祖宗。


    來啊!


    開槍啊!一起同歸於盡!


    結果……


    氣氛很緊張。


    但是槍沒響。


    岸田武夫不想同歸於盡。川島芳子當然也不想。


    估計其他日本人也不想。


    今天的任務是談判。不是火拚。


    張庸忽然一笑。


    “岸田先生,息怒,我們是來談判的,正事要緊。”


    “八嘎,你……”


    岸田武夫覺得臉頰熱辣辣的痛。


    這個該死的混蛋!那麽重的一巴掌,狠狠的刮在自己臉上。那個痛……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個仇,必須報!


    但是,


    不是現在。


    眼下,談判要緊。


    被抓走的日諜實在太多了,必須贖迴來。


    桐機關被抓走了那麽多人,整個機關幾乎都癱瘓了。這就是贖人的目的。


    如果是安排新人的話,原來的桐機關就廢了。


    必須找幾個熟悉的人迴來。否則,很多事情,其他人根本都不知道。


    “八嘎……”


    “岸田先生,我是非常有誠意的。”


    “你最好是有。”


    “當然,大部分的日諜都是我抓的……”


    “八嘎!”


    岸田武夫頓時血壓上升。


    對方這是有誠意嗎?這是明擺著挑釁好吧?


    大部分的日諜都是你抓的……


    該死。好像是真的。


    確實,大部分的日諜,都是被眼前這個家夥抓捕的。


    可惡!


    複興社派他來,就是打他們的臉啊!


    麵對張庸,他們居然沒有任何心理優勢。畢竟,對方最擅長的就是抓捕日本人。


    八嘎!


    這個變態!遲早得弄死他。但不是現在。


    “岸田先生,注意你的素質。”張庸溫吞吞的說道,“如果大家比賽罵人的話,那我可要問候你全家了。”


    “好。我們進入正題。”岸田武夫悻悻的說道,“你的誠意是什麽?”


    “我們都準備釋放大寶丸子了。無條件釋放。”


    “我們需要的不是她!”


    “哦?那你們需要誰?”


    “我們需要……”


    岸田武夫忽然閉嘴。暫時還不能說。


    張庸毫不掩飾的朝對方豎起中指。鄙視你。這有什麽不能說的?


    難道你們一直藏著掖著?


    行,有本事以後都不說。


    “不知道你們能提供什麽交換資源?”


    “我們提供了非常豐富的選擇。”


    “但是我們隻要錢。”


    “什麽?”


    “我們提供的選擇也很豐富。”


    “什麽?”


    “金條、銀元、英鎊、美元,我們都是歡迎的。加拿大元和澳元也可以。但是不要法郎和裏拉。”


    “為什麽?”


    岸田武夫想不明白,


    這兩個國家和你們有仇嗎?法郎也不要。


    張庸當然不能告訴對方,法國人很快就會戰敗。到時候,法郎就成廢紙了。當然不要。


    如果要的話,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花掉。絕對不能屯手裏。


    意大利以後會成為軸心國的一員。成為敵人。自己要裏拉做什麽?何況裏拉又不值錢……


    “保密!”


    張庸神秘兮兮的迴答。


    岸田武夫立刻感覺臉頰更痛了。非常生氣。


    這個王八蛋!


    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還得忍著。


    沒辦法。誰叫對方的手裏,掌握著那麽多的日諜呢?他不得不暫時虛與委蛇。


    “請!”


    “請!”


    談判桌就在酒店一樓大堂。


    複興社在南麵。日本人在北麵。還有偽滿洲國的代表。


    這個代表就是川島芳子。她冷冷的坐在了張庸的斜對麵。陰冷的目光一直在張庸的身上遊弋。


    張庸看也不看她。表示自己不認識她。一個女漢奸。垃圾。


    不料,女漢奸卻率先開口了,“張先生,你帶人暗殺了我的部下。這筆賬,我們應該好好算算。”


    “你是誰?你不要信口開河。”張庸毫不猶豫的反唇相譏。


    “你可以叫我川島芳子。這個滿洲新興飯店,是我們滿洲國的產業。你跑到這裏來殺人,是侵犯我們滿洲國的主權。”


    “笑話!我們有承認你們滿洲國嗎?你們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而已!”


    “張庸!你擅自發起戰鬥,這是要挑起戰爭嗎?”


    “是啊!那又怎麽樣呢?”


    張庸擺爛。


    挑起戰爭?


    好大的罪名。你也配!


    就你偽滿洲國也敢挑起戰爭?我笑脫大牙。


    麻煩你先看看旁邊的日本粑粑。沒有他們的支持,你們偽滿洲國算個卵!


    “你放肆!”


    “然後呢?”


    “你!”


    川島芳子臉色漲紅。


    她被張庸的無賴給打敗了。對方完全不吃她這一套。


    八嘎!


    很想一刀劈死對方。


    “你們中國人,可不是我們日本人的對手。”


    “是的。”


    “你承認?”


    “承認啊!”


    張庸點點頭。


    開口說話的岸田武夫頓時憋住。


    本來以為自己狠狠的一拳,可以重重的擊倒對方。沒想到,這一拳居然打空了。


    “你不反駁?”


    川島芳子也是眉頭緊皺。摸不清張庸的底細。


    岸田武夫的套路,明顯是要讓他反駁的。隻要對方反駁,他就會將對方辯駁的體無完膚。宣揚大日本帝國的強大。


    可是,對方居然老老實實的承認了。所有的準備工作都白費了。


    “你承認中國不如日本?”


    “承認。”


    張庸平靜的點點頭。


    這是事實。沒什麽否認的必要。


    不但不如。而且,差距非常大。


    如果說此時此刻,日軍的戰鬥力是100的話,國軍的戰鬥力,可能也就是30左右。


    所以,在開戰之初,日軍勢如破竹,所向披靡。輕輕鬆鬆就占領了大半個中國。在39年之前,日寇的戰鬥力,都是壓倒性的。


    無論是國軍,還是八路軍,其實都沒有對抗的能力。這些都是事實。很殘酷。但是確實如此。


    “那你還敢挑釁我們?”


    “因為最後失敗的是你們啊!”


    “八嘎!”


    川島芳子霍然站起來。


    怒氣衝衝。氣焰囂張。


    她下意識的想要拔刀。然後發現沒有攜帶。


    當然,也有可能是故意沒有攜帶。否則,此時此刻,就有點騎虎難下了。


    張庸神色平靜。


    這樣的場合,他其實沒有經曆過。


    但是信心滿滿。


    因為最後的失敗者,確實是日本人。


    無條件投降。


    幾十萬關東軍被抓去西伯利亞做苦力。最後活下來的,不到三分之一。


    東京很多熟人……


    廣島、長崎變成一片廢墟……


    甲級戰犯被吊死……


    這就是作為侵略者的代價。


    川島芳子也會被槍斃。最終結束自己罪惡的一生。


    站在曆史的長河中,他需要害怕什麽?


    他是勝利者。哪怕是犧牲了,也是其中的一員。


    以他目前的功績,至少已經有資格在複興社的資料上留下單獨的一頁。


    甚至家鄉的縣誌,已經可以給他單獨開一頁。


    這是非常輝煌的成就了好吧。


    死了也有頭柱香!


    怕個卵!


    “注意你的言辭!”


    川島芳子悻悻的坐下來。以免自己太尷尬。


    張庸不為所動。仿佛根本沒聽到。一群跳梁小醜,老子有足夠的資格鄙視你們!


    “就憑你們,也想打敗我們?”岸田武夫冷笑。


    “十年之內見分曉。”張庸平靜迴答。


    現在好像是1935年9月份了。馬上中秋節。日寇在1945年8月15日宣布無條件投降。剛好十年。


    拿過來一張紙,在上麵寫下“1945.08.15”這樣的數字。


    然後從桌麵上遞給岸田武夫。


    岸田武夫接過來。看了看。一頭霧水。


    好像是個日期?


    到底什麽意思?


    “故弄玄虛。”川島芳子冷笑。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數字。這個數字關係到所有日本人的命運。”張庸平靜說道。


    “哼!你以為我們是三歲白癡嗎?”她拿起紙條要撕。


    但是岸田武夫擺擺手,讓她不要動。


    川島芳子隻好悻悻收手。


    “這裏麵蘊含著一個天大的秘密。”張庸煞有其事,一本正經,“如果你們能夠參透這個機密,也就沒有人會被抓捕了。”


    “納尼?”岸田武夫眉頭緊皺,還真的有點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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