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到附近的水池邊,小心翼翼地將紙張浸入水中。隨著水波蕩漾,紙上果然出現了許多原本看不見的文字。


    派蒙漂浮在空中,興奮地喊道:“哇,你們看,紙上果然出現了很多字!快給我看看上麵寫了什麽!”


    紙上內容緩緩顯現:


    ```


    五歌仙容彩·墨染篇


    詩女徹遍閱彩卷,赤印不著盜文章。


    清溪善洗沉書冊,澄波易染浮本相。


    風流句篇水難洗,齷齪罪詩墨自消。


    葵翁覓詩從旁過,正作追思故人詞。


    一番風波複未平,又是禦所采詩時…


    ```


    派蒙皺眉思索:“唔…故事裏說,墨染拿到了赤人的詩集後,把詩集放到了溪水裏。然後,被指認抄襲的那篇詩的字跡就暈開了…為什麽會這樣?”


    神裏綾華輕輕歎了口氣,解釋道:“派蒙,在過去印刷尚不發達的年代,手寫在書上的文字很容易因為受潮變模糊。為了讓字跡保存更久,往往不是使用特製的墨水書寫,就是在寫完後,在紙麵刷一層防水的塗料。特製的墨水製作起來費時費力,刷塗料的辦法也並不輕鬆。不過,赤人的詩集既然是要呈給將軍品鑒的重要物品,肯定會采用兩種辦法之一才對。但現在抄襲的那篇詩作上,不僅缺少赤人的印章,字跡在遇水後的狀況也和其他紙麵大不相同。”


    旅行者點了點頭,語氣堅定:“這首詩不是赤人寫的,是其他人後來加上去的。”


    派蒙眼睛一亮:“也就是說赤人並沒有做壞事,他是被人陷害的!”


    阿貝多溫和地笑了笑,語氣溫和但帶著一絲肯定:“對,這就是墨染的故事想要告訴我們的真相。雖然故事令人唏噓,但現在「赤人」和「墨染」這兩幅畫的內容,已經能決定下來了。萬葉,綾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擔任模特呢?”


    神裏綾華點了點頭,優雅地說道:“當然可以。”


    楓原萬葉也微笑著迴應:“我也沒有問題。”


    派蒙高興地拍手:“太好啦,這樣就能一下子完成兩幅畫了!”


    阿貝多滿意地點了點頭:“嗯,現在四篇故事都集齊了,五歌仙的故事也終於徹底完整了。”


    【「散兵」斯卡拉姆齊(原神):“這麽久才發現真相嗎。”】


    【八重神子(原神):“你果然看出其中隱晦的意思。”】


    【「散兵」斯卡拉姆齊(原神):“畢竟我也做過和「黑主」類似的事情。不過,這些並不重要。就像記錄著我故事的聖遺物說的那樣,我會模仿某個學者的口氣說出:「這隻是一場人性的小小試驗。」”】


    【楓原萬葉(原神)眉頭微皺,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所以這就是當年的真相嗎?”】


    【「散兵」斯卡拉姆齊(原神)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篡改了鍛造刀具的圖譜。你們也可以把鍛刀的圖譜像這樣放在水裏,篡改的應該也會像這樣散開了。”】


    【神裏綾華(原神):“現在就去試試,正好圖譜就放在神裏屋敷。”】


    隨後,畫麵一轉進入了pv,也是之前pv的完整版。屏幕中出現了一個象征著雷電的標誌,無數櫻花花瓣從中散開,五片完整的櫻花在四周輕輕飄蕩,仿佛帶著觀眾進入了一個充滿詩意的世界。


    八重神子的聲音悠然響起:“昔時,稻妻有能詩者五人。”


    一道光芒從天而降,輕輕飄落在舞動的櫻花上,將它們染成了各自對應的顏色,仿佛為每個角色賦予了獨特的色彩。


    “世人敬稱之為——五歌仙。”


    隨著鏡頭的轉換,聲音變成了溫迪的聲音,畫麵也來到了莊嚴的天守閣。


    “一年,翠光前往天守閣覲見,將詩集獻與大人品鑒。”


    鏡頭推進,觀眾仿佛被帶入了天守閣內部。翠光身著翠綠色的衣袍,單膝跪地,恭敬地將手中的詩集呈給高坐在上的雷電將軍。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整個場景彌漫著一種莊嚴而緊張的氛圍。翠光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敬畏,似乎希望通過這次獻詩獲得將軍的認可。


    “豈料葵之翁所著詩章中竟有一頁被人撕去,翠光因而受到盤詰。”


    隨著畫麵緩緩退出天守閣,鏡頭轉向了一家熱鬧非凡的酒肆。夜幕降臨,燈火通明的酒肆內,翠光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麵前擺滿了空酒壺和酒杯。他喝得酩酊大醉,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眼神迷離,仿佛已經失去了對周圍環境的感知。而在他不省人事之際,一個神秘的身影悄然接近,動作輕盈且迅速。這個身影在翠光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從詩集中撕下一張紙,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酒肆。


    “酒酣恍惚中,似有身影欺近。”


    行秋的聲音接著講起了接下來的故事,畫麵也隨之切換。


    葵之翁手中緊握著要獻給將軍的詩稿被撕下來的那一頁,神情顯得十分焦急。


    “來人正乃葵之翁是也,此番曲折皆起於一不具名之人,”


    葵之翁帶著那撕下的詩頁,緩緩走向一個屏風前。一隻黑影的手從屏風後麵伸了過來,顯得神秘而緊張。葵之翁將那張撕下的詩交給了黑影的手,語氣中帶著無奈和不安。


    “葵之翁受其脅迫,無奈以非常手段取迴詩稿一頁。”


    “至於該人行事緣由,他全然不知。”


    “隻知詩中所記,事關故交「赤人」。”


    黑影接過詩頁後迅速縮迴了屏風後,房間裏再次恢複了寂靜,葵之翁站在原地,神情凝重,仿佛背負著沉重的秘密。


    楓原萬葉的聲音接過了故事的下一段,畫麵也隨之變化。


    “赤人亦曾位列五歌仙之列,”


    畫麵中,赤人手捧書籍,手持毛筆,一會兒坐下手持印章在自己所留下的詩集之中印下赤紅色的朱印,每一個動作都顯得莊重而細致。他的書房充滿了書香氣息,牆上掛著幾幅書法作品,彰顯出他的才華。


    “每詠新詞必留朱印,其名中之「赤」即出於此。”


    隨後,一篇詩集隨風飄落,畫麵也變成赤紅色,雷電將軍手持詩集,看出有一篇竟是抄襲之作,並將詩集丟下。她的表情嚴肅而失望,仿佛對赤人的行為感到深深的遺憾。


    “如此善文之人。去歲所獻詩中,竟有一作竊自他人。”


    畫麵緩緩下移,赤人雙手捆縛雙膝下跪,地上正是被雷電將軍丟下的詩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悔恨和無助,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到來的命運。


    “赤人因罪流放。歌仙五人,僅餘四人。”


    畫麵中雙膝下跪的赤人被緩緩擦去,仿佛從曆史的記憶中消失。


    神裏綾華接過了故事的最後一段,聲音溫柔而堅定。


    “墨染遍閱赤人詩集。”


    墨染漠然地在房間裏,手持赤人的詩集,翻閱著,每一行字都仿佛承載著一段過往。她的眼神專注而深邃,仿佛在尋找真相的答案。


    “唯見剽竊之作缺少朱印。”


    隨後畫麵一變,墨染像詩集浸入水中,其中一頁的字跡隨波散去。水波蕩漾,字跡漸漸模糊,仿佛一切罪惡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淨化。


    “逐將赤人詩集入溪水,亦唯有竊來之詩上。墨跡隨波散去。”


    遠處葵之翁看到這一幕,想起了故交,並將此記錄下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念和悲傷,仿佛在為逝去的朋友哀悼。


    “葵之翁從旁路過,睹物思人。遂將所見之事記入詩中。”


    最後,畫麵漸漸拉遠,翠光帶著詩集向天守閣行去,腳步堅定而從容。


    “由是,便有翠光獻詩一事。一番風波就此伏定。”


    【行秋(原神)輕聲說道:“不會是白堊老師四幅畫的都惟妙惟肖。”】


    【北鬥(原神)在一旁笑著打趣:“卻是相當的優秀,畫風呢,也比較偏可愛風,「赤人」因被誣陷抄襲下跪的畫麵。該不會萬葉當模特的時候也是那樣跪著的吧?”】


    【楓原萬葉(原神)微微一笑,語氣輕鬆但帶著一絲無奈:“我想應該不用吧,白堊老師也並不是很需要模特,畫「黑主」的時候多半就不會有模特。而且,阿貝多老師的畫技早已爐火純青,即使沒有模特也能栩栩如生。”】


    【阿貝多(原神)溫和地解釋道:“的確,對我而言,沒有模特也沒什麽,畫出來的效果其實也不會有什麽區別。”】


    【派蒙(原神)對此,還是有些疑惑:“不過這個pv裏也少了「黑主」這個人,一直都沒有出現,出現了神子的聲音以及雷電將軍。這兩個人肯定都不會是「黑主」。”


    【溫迪(原神):“是啊,這些人都不可能是黑主,不是還有一個威脅葵之翁的神秘人嗎。”


    【派蒙(原神)對此有些驚訝:“他就是「黑主」!”】


    【阿貝多(原神)平靜地迴應:“應該沒錯,馬上就可以知道了。真相總是會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刻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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