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嫿搖了搖頭。


    既然沒事,蕭佑對來人留下句「抱歉」便走了,畢竟是不在他們,是這個人急沖沖地過來了。


    「小姐他們也太無理了吧!竟然這麽輕飄飄就走了!」見他們就這樣走了,粉衣女子的丫鬟不悅道,卻見她家小姐正盯著門口發呆。


    她揮了揮手,問道:「小姐您看什麽呢?」


    粉衣女子這才迴神,雙頰上飛過兩朵紅暈,清秀的臉上透著害羞。


    「不許胡說,明明是我們撞了人家!」


    「不過去你去查查那個男子是誰?」她還是第一次在京城見到如此豐神俊朗的男子!


    看她這幅嬌羞的模樣,婢女心裏咯噔,試探道:「小姐您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男子了吧?」


    「要你管?多嘴!」粉衣女子瞪了她一眼。


    當日迴去的粉衣女子也就是譚靈,新晉光祿寺少卿的二女兒,當聽到下人打聽到的消息後笑意更深了。


    原來他就是蕭佑蕭大將軍啊,好像也沒有那麽可怕。


    瞧她這幅思春的模樣,婢女心裏越發不妙,試圖勸誡道:「小姐,蕭大將軍可是有家室,還是柳丞相的女兒……」


    譚靈皺眉,不高興道:「這個我當然知道!」


    「但是這世上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態,我隻是喜歡蕭將軍而已,又沒有律法規定蕭將軍隻能是她的,何況她又不可能霸占著蕭將軍一輩子!你等著瞧,我定會俘獲蕭將軍的心!」譚靈自信滿滿道。


    她的婢女在一旁臉色很是牽強。


    秋日正是收成的季節,京城卻還是一如既往,不過是聖上的身子日漸消瘦,終日隻能躺在龍床上,靠著太醫的藥來救命。


    所有人都知道,聖上怕是活不過這個冬天了。


    但秋狩作為大晉皇族的傳統習俗,今年依舊照辦,隻是皇帝不再主持,而是一切事務交由太子,這是所有人都預料到的。


    皇家木蘭圍場。


    太子以及其他男兒們騎在馬上,整裝待發,為此次狩獵準備著。


    「長瑜,可否有信心拔得頭籌?」太子轉頭問身旁的蕭佑。


    蕭佑今日一身赤黑色勁裝,黑發豎起,眉眼如星,神情肅然,聞言眼中帶笑,謙虛道:「望殿下手下留情。」


    若不出意外他自然有信心贏得頭籌,不辜負柳姝嫿的期望。


    恰好柳姝嫿轉頭,對上他的視線,對他粲然一笑,嘴唇動了動,雖然聽不見聲音,但蕭佑還是知道她說的是「加油。」


    他朝她點點頭,卻敏銳地察覺到一絲灼熱的目光。


    蕭佑眼神淩厲地望去,是個陌生的女子。


    正好太子一聲令下,「出發!」


    所有人策馬奔向密林,蕭佑也顧不上那人了。


    「誒,你們說誰會拔得頭籌?」剩餘席位上坐的都是女眷,男人們一走,她們也隻能就在這兒互相閑聊。


    「我覺得會是蕭大人,你們覺得呢?」


    「我倒覺得可能是太子殿下,畢竟……」說話的女子使了個眼色。


    大家都懂,有太子殿下在,其他人應該都不便奪其風頭。


    「蕭夫人,您覺得會是誰摘得頭籌?」下席間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眾人循聲望去,都不知這人是誰。


    「你是?」柳姝嫿顯然也很好奇她是誰,為何獨獨要問她?


    今日柳姝嫿穿了一身和蕭佑同色係的勁裝,束發縛腰,臉上略施脂粉,襯得整個人清麗絕美,身材玲瓏,驚艷了不少男子女眷。


    譚靈神色一僵,她沒想到柳姝嫿如此直白,接著眼中閃過不忿。


    「我乃……」話還未說完,她娘扯了一把她,低斥道:「你想做什麽?」


    「娘我……」譚靈想要解釋,她娘卻瞪了她一眼,「給我安分點!」


    說完站起身想對柳姝嫿道歉,但別人已經告訴柳姝嫿此人是誰了。


    「你們是譚大人的夫人和女兒吧。」柳姝嫿端起茶抿了一口,神色不明道。


    「是,夫人認得我們?」譚夫人一喜。


    「倒也不是,隻是好奇譚大小姐怎麽沒來?」柳姝嫿淡淡的看著她,問道。


    當她知道這兩人是誰後心中便有了計較。


    她舅母今日沒來,特意囑咐她幫她瞧一瞧光祿寺少卿家的大女兒譚箏,也就是她表哥徐懷遠喜歡的女子,不過不巧了,大女兒不在,小女兒卻對她很不善的樣子。


    譚夫人神色一僵,她怎麽會突然問起譚箏?


    「迴夫人,箏兒她今日身子不適,便沒有前來。」譚夫人小心翼翼答道。


    沒辦法,誰讓她得罪不起柳姝嫿呢?雖然她年紀比她大,但家室是完全比不上的,她家老爺也不過是一個才調來京城不久小小的五品光祿寺少卿。


    柳姝嫿聞言不以為意道:「原來如此。」


    至於是不是真的,在場的夫人小姐但凡了解了她家的情況都知道這不過是個藉口。


    譚靈卻看不過去,她娘為什麽要如此作態?她柳姝嫿有什麽了不起的,不過是仗著家世好,嫁得好而已,再怎麽樣她也是光祿寺少卿的女兒,以往在梁州根本沒人敢惹她,就是她的嫡姐譚箏都不敢!


    「蕭夫人此話何意?」她直言不諱道,腰挺得直直的,仿佛在伸張正義般。


    「撲哧。」坐在柳姝嫿旁邊的一位年長些的貴婦人忍不住笑了出來,替柳姝嫿說話,「人家蕭夫人能有什麽意思?隻不過是知曉了而已,譚小姐莫不是想多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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