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琴酒不禁有些煩悶地踏上了電梯迴到自己的房間。


    自己一直想要在她麵前隱藏自己的身份,一直在保護著她,這些在她的眼裏是不是都特別可笑?


    琴酒越想越氣,他恨不得馬上跑到林惟憐麵前問他,為什麽要騙自己,她到底是誰?


    而此時琴酒心心念念的林惟憐在房間裏收到了一個絕對算得上是喜訊的消息。


    【藥物研究有新的進展,預計三個月後就可以研發出你要的那個藥了。】


    林惟憐拿著手機的手不斷握緊,彰顯了她此時不平靜的內心。


    我終於要擺脫這個這個該死的長生不老了嗎?


    到了第二天


    林惟憐和琴酒還有伏特加踏上了迴霓虹的最早的一班航班。


    「為什麽這麽早就要離開,那個老不死的不是給我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嗎?現在不是才第三天嗎?經費應該也是夠的吧?」


    林惟憐坐在飛機上,喋喋不休地問著,她本來還想多玩一會的。


    老不死的!伏特加聽見這個稱唿,不禁嚇得四處環視一周,這個傢夥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別吵,要不是你把fbi引過來,我們會至於這麽早就走嗎?在那待得越久,變數越大。想要玩的話,去霓虹玩。還有對boss的稱唿不要這麽隨意。」


    琴酒的語氣中透露出了幾分輕柔,卻把旁邊的伏特加嚇得不輕。


    大哥這時怎麽迴事,明明之前自己說想要多待幾天去玩的時候,他都是自己一把槍抵著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快點走,怎麽碰見berry就變了?難道在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事讓大哥和berry暗生情愫了?


    不過berry是在十二年前加入組織的,當時她好像已經二十多了,那現在不就是三十多歲了?大哥現在29歲,那豈不是說berry至少比大哥還要大上個五、六歲。


    伏特加在心裏默默計算著berry的年紀,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女大三,抱金磚。」大哥你加油。


    飛機起飛降落時的轟鳴聲吵得berry有些煩,她拿出自己的耳機戴上,閉上眼睛不再看琴酒和伏特加。


    一直到飛機降落,林惟憐都沒有和他們講過話,在走出機場大樓時,琴酒讓伏特加自己迴去,他和berry還有事情。


    伏特加以為是組織那邊另外給他們安排了任務,所以就先離開了,在琴酒的那輛保時捷356a上隻剩下琴酒和林惟憐了。


    琴酒沒有啟動車,他獨自坐在駕駛座上,berry坐在後排,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


    林惟憐在等琴酒主動開口,琴酒也在等林惟憐主動,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地幹坐著。


    時間過了許久......


    終於,琴酒主動開口了,「你就沒有什麽想要說的嗎?」


    林惟憐從一上車起就一直緊閉著的眼睛半睜開,「說什麽?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你和boss什麽關係?」


    琴酒不認為一個普通的科學家會可以如此受到boss的包容。


    「師生——開個玩笑,農夫與蛇的關係。當然啦,我是農夫,他是蛇。」


    berry換了個姿勢,摘下帽子,雙手抱頭靠在車的真皮座椅上。


    「林惟憐,你究竟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麽?」


    琴酒看不懂了,林惟憐為什麽當初要加入組織,她的真實身份和年齡又是多少,她現在撤銷對組織的資金又是為了什麽。


    「我啊,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罷了,隻不過多活了幾年,所以會的東西,見過的人就比別人多了一點,但是這並不能改變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啊。」


    林惟憐此時已經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她的臉上滿是不在意的神情。


    「你如果不想被組織報複的話,最好後麵收斂一下你的性子,你在組織裏的風評並不好,沒有人會給你說話的。」


    琴酒看見berry口罩下的真容,自嘲的笑了一下。


    ......果真如此。


    「知道啦,我絲毫不擔心這個問題,我從來就不需要去討好任何人,要是組織真的想要找我麻煩的話,那就來啊,我倒要看看烏丸蓮耶那個傢夥敢不敢來!他現在可還離不開我呢!」


    林惟憐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自信。


    「夠了,我不想去管你和boss究竟發生過什麽,但是我絕對不希望有一天我們會走上對立麵。」


    琴酒有些煩悶的用手指敲擊著方向盤。


    「如果烏丸蓮耶執意想要長生不老,執意要掌控全霓虹乃至全世界的話,我覺得會有那麽一天的。」


    林惟憐放下了漫不經心的表情,她摸了摸琴酒的保時捷車上的真皮座椅,觸感很好,如果躺上去應該感覺也不錯。


    「別提那些掃興的人了,我們好像還沒有試過在車上呢,要試一下嗎?」


    她雙手放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的靠背上,頭通過兩個座位之間的空隙湊到琴酒的旁邊,一臉真誠地看著他。


    道不同不相為謀


    「不要。」


    林惟憐聽見琴酒的話也不覺得奇怪,隻是略微有些失望地坐了迴去。


    琴酒把身上穿著的風衣脫了下來,隨意的丟在車的副駕駛座上。


    他現在可沒有什麽心思去做這些事。而且他可不信林惟憐現在真的有心思想去做這些,不過是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罷了。


    「我真的是看不懂你了,你到底是為什麽加入組織?」,琴酒問出了曾經諸伏景光問出了很多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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