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還能更“坦率”點嗎?俞洲怒說我連你倆都打不過我還打的過誰啊。


    “還有一件事,我和女士交手失敗這件事雖然確實是我不敵,但失手的主要原因就是我看見了你在現場。”迪盧克補充說。


    正在神遊的俞洲抬起頭,一臉懵逼,這是什麽新型玩笑嗎?


    但是看著迪盧克那張正統嚴肅的歐洲少年臉,他心說我去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什麽西式幽默?


    “不是現在的你,”迪盧克看懂了他的小九九,解釋說:“一頭黑發,看著很年輕,穿著紅色的衣服,氣質猖狂,和你完全不同,大概是因為地脈泄露了很多年前你的樣子。”


    “我現在不年輕嗎?”俞洲露出矜持的笑容,在不太明顯的光線下顯得有點局促。


    “這不是重點。”迪盧克說。


    俞洲心說你現在知道這不是重點了,之前在酒館溫迪說了句在你家酒館演繹你就迴懟他好幾句,貴族果然都是一股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味兒。


    俞洲的臉色像彩虹一樣變幻,速度比酒吧的陪酒男還快。


    雖然之前在橋下做了個奇怪的夢,之後溫迪也已經介紹過那些流動的地脈就像磁場紊亂會幹擾人的認知和夢境,但他也沒告訴他能看見過去的人啊。


    俞洲恍然難不成是這該死的酒蒙子又在話裏去油倒醋的掩蓋真相,這簡直比一個芭蕾舞姑娘故意讓他看了脊背卻把大腿遮的嚴嚴實實還要可惡。


    但他也知道迪盧克老爺說的是真話,因為那天他的橋下一夢,夢裏他就是黑發紅衣的樣子,好像在cosy日本神社的巫女,臉上的血液都是魅惑神明的紅妝。


    隻是他一直以為夢裏他應該是認知錯誤,一切都是假的,結果現在迪盧克告訴他那真的存在過的!


    “然後呢?”俞洲問。


    “你似乎在對誰宣戰,言辭激烈,一開始我以為是在對我,之後我才知道,那是地脈的投影。”迪盧克說:“至於你挑起爭鬥的對象是誰,我沒看到。”


    迪盧克突然看向門外,俞洲迴頭,隻見空了無困意站在門口,正是一副要敲門的姿態,他的頭發零亂,神情困倦,肩帶斜歪著,露出性感的鎖骨和脖子,像個妖嬈的維納斯,俞洲兩眼一黑,她要是個姑娘這會估計早就把眼睛閉上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了,等等,怎麽念著念著有點不對勁。


    “你大半夜不睡覺,怎麽跑迪盧克老爺這了。”空打斷這個神經病的一係列頭腦風波,他半夢半醒間看見俞洲在端詳一本書,那之後他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再睜開眼發現屋裏已經一個人都沒了,俞洲也不知所蹤。


    空趕緊坐起來找人,就看見昏黃的走廊裏有一處半敞開的門裏透出強光。


    “大家都不困嗎?”琴看了看七彩臉色的俞洲,和灰鞋底臉色的空,還有沉默是金的迪盧克,這下除了派蒙都齊了。


    迪盧克本打算探查一下地脈就迴來睡覺的,但是因為疼痛和抽了雪茄,現在已經沒有睡意了。


    俞洲單純不需要睡眠。


    空的身體特殊,不睡覺雖然困但也沒什麽大事。


    迪盧克不滿的說:“我們不睡也就習慣了,你今天這麽累怎麽還不睡覺。”


    琴不好意思的撥了撥頭發:“正是今天太忙,喝咖啡喝多了,晚上胃有些反酸所以才睡不著。”


    “難怪昨晚你吃的那麽少。”迪盧克一聽她胃不舒服,就說要去給她拿一些堿餅幹,琴連連推脫,說太晚了不用了。


    這個時候的空看見琴看來的目光還有些心虛的移開眼神,他不像俞洲是個愣頭青不會往男女方麵想,他知道琴是把他們兩個當成偷窺狂了,如今時隔幾個小時見麵多少有一點尷尬。


    但是琴似乎一點都不介意之前的事情,似乎是俞洲的談話讓她放下了什麽心防。


    “你跟琴說什麽了?”空走到俞洲旁邊悄悄說。


    “啊?”俞洲茫然。他還在思考迪盧克說的話。


    “琴不是以為我們兩個偷看她嗎?”空拐了拐他。


    “琴團長沒那麽小氣不會在意的,而且誰把她當女孩啊。”俞洲的腦子大概縫在鞋底了對這些事情毫不在意,大大咧咧的說:“我隻是跟他們探討了關於我在蒙德的往事而已。”


    看來隻是因為他曾經是個人物,琴覺得他的格局不會幹這種事情,所以就不在乎了。


    “你真的在蒙德幹過大事兒啊。”空意料之中但仍然震驚。


    這話咋聽著這麽別扭呢,像有人說,喲俞洲,最近又在哪發財呢。


    “去去去,”俞洲趕緊撇開臉:“我也不知道,是迪盧克老爺跟我說的。”


    “說啥了?”


    “說在地脈裏看見過去的我了。”


    空若有所思的說:“上次地脈紊亂你不是還夢見我妹妹了嗎?這次你看見過去,下次我們可以——”


    “地脈基本不能人為控製到地點和變量,不用想了,它是突然出現純天然的,你可以把它想象成天氣。”迪盧克打斷了空即將做出的疊加地脈來找到妹妹蹤跡的設想,“你想做的,過去我曾經也嚐試過,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了,就算是至冬的愚人眾也隻能在發現之後掌控它們。”


    空眼裏的希望又破滅了,他拍了拍腦袋,還以為可以踢臨門一腳,結果現在發現是個石頭。隨後他又打起精神,想到自己出來的目的了,問俞洲:“你不是剛剛在房裏讀書嗎?怎麽突然決定出來了?”


    “俗話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於是我在書中找到了生財之道,我尋思不能一個人發財,才過來找迪盧克老爺商討對策。”俞洲說:“結果我的商業合夥人迪盧克老爺手受傷了,身為正義的夥伴不能坐視不管,我就把琴團長叫起來了。”


    “哦,哦哦哦!”空想起來了迪盧克那隻奇怪的手,隨後雙眼放光的看過去,發現那隻木偶般下垂的手現在已經像連接了神經,自然的垂在身側了,遂斷言:“現在好多了,是琴團長治療的?”


    堪稱醫學奇跡啊。


    “原來你們兩個都看出來了啊。”迪盧克抿嘴。


    “太不自然啦。”空說:“不過我沒想到你這胳膊居然是因為愚人眾受的傷。”


    “迪盧克老爺正是因為他在地脈裏看見了過去的我所以被暗算了。”俞洲補充說。


    “到底什麽樣子的?”空來了興趣。


    “黑頭發紅衣服,說比我年輕什麽的。”俞洲疲憊的說,沒想到他一個20幾歲的小夥如今已經要被稱作老翁了。這種稱唿難道不是應該對溫迪那種老東西用嗎?


    不過想想溫迪那吹彈可破的小臉蛋,紅潤光澤,發絲潤滑,一看就氣血充足,兩腿還在蒙德健步如飛,跟自己可真是天上地下,難怪一個個都覺得他病入膏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提瓦特,成為坎瑞亞公敵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誰家飛燕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誰家飛燕並收藏重生提瓦特,成為坎瑞亞公敵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