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苗悠悠轉醒,發覺自己正置身於一方溫泉池中。


    溫熱的泉水如絲滑的綢緞,輕柔地包裹著她的身軀,水麵氤氳著嫋嫋的霧氣,如夢如幻。


    她的發絲在水中散開,仿若墨色的水草隨波搖曳。


    額頭的幾縷濕發緊貼著肌膚,襯得那張臉龐愈發白皙,水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滴入溫熱的泉水中,濺起微小的漣漪,在她身周暈開一圈圈的水紋。


    她的雙眼微微睜開,眼神中尚有一絲迷茫與惺忪,在這朦朧的霧氣裏,仿若誤落凡塵的仙子,透著一種不真實的絕美。


    “苗兒,你醒了?”


    秦禾苗微微一怔,側頭看向身旁說話的男人,帝九尊那深邃而熾熱的目光正緊緊鎖在她身上。


    他的眼眸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子,卻又透著無盡的深情與關切,低啞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能直直鑽進她的心間。


    秦禾苗輕啟紅唇,卻覺喉嚨幹澀,好半天才發出一絲微弱的聲音:“我……這是怎麽了?”


    帝九尊見狀,趕忙伸出手,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撥開她額前的亂發,動作溫柔至極,


    他的掌心帶著溫熱,熨帖在她的臉龐,


    輕聲說道:“苗兒,你暈倒在床上!可嚇壞我了。”


    秦禾苗杏目圓睜,狠狠瞪向帝九尊,


    嬌嗔道:“還不是你這個混蛋!沒完沒了搞個不停!還有,莫要再喚我這般肉麻之名。”


    那眼神似怒非怒,帶著幾分嗔怪與羞澀,反倒讓她的麵容更多了幾分動人的韻致。


    帝九尊瞧著她這副模樣,隻覺那瞪視的眼眸裏似有鉤子一般,勾得他心尖兒發顫,


    喉嚨滾動間,聲音也變得愈發低啞:“苗兒,你這般模樣,可讓朕如何是好?”


    說罷,他的目光緩緩下移,停留在她那被溫泉水浸濕的領口處,隱約可見的肌膚如羊脂玉般誘人,


    帝九尊隻覺一股熱流在體內亂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


    秦禾苗眼角餘光瞥見男人身體的異樣,臉上飛起一抹紅暈,心下羞惱,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狠狠掐住帝九尊腰間的肉。


    帝九尊猝不及防,倒吸一口涼氣,


    發出一聲低低的“嘶”,眼神中滿是委屈與無奈,“苗兒,你輕一點,很痛。”


    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似在強忍著什麽,又像是在撒嬌求饒,


    讓這溫泉池邊的空氣愈發燥熱而曖昧,仿佛連那繚繞的水霧都染上了一絲旖旎的色彩。


    秦禾苗雙頰緋紅,別過頭去,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慌亂,


    嗔怪道:“帝九尊,你就不能正常點說話嗎?我餓了,我們出去吃飯吧。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帝九尊微微一怔,隨即輕笑出聲,


    那笑聲中帶著一絲未散盡的情欲與寵溺,緩聲道:“苗兒,此刻已過寅時,你我在禦書房可是奮戰了一天一夜。”


    他邊說邊慵懶地伸展了一下身軀,那健碩的胸膛在衣衫下若隱若現,更添幾分性感。


    秦禾苗聽聞,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至耳根,


    她又羞又惱,輕啐一口:“你還說!”


    說著便欲起身,卻發覺渾身酸軟無力,險些又跌迴池中。


    帝九尊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緊緊相擁,他的懷抱熾熱而有力,秦禾苗的心在這胸膛中劇烈跳動,


    一時間,兩人都未再言語,唯有那曖昧的氣息在四周彌漫開來。


    “苗兒,朕伺候你穿衣吧?”


    帝九尊嘴角噙著一抹淺笑,眼神中滿是專注與溫柔,他輕輕拿起一旁的衣物,極為細致地為秦禾苗穿戴起來。


    手指偶爾觸碰到她的肌膚,都似帶著電流,讓秦禾苗微微戰栗。


    帝九尊語調戲謔,卻又透著無比的認真:


    “苗兒,這可是獨屬於你的殊榮,能讓朕親手為其穿衣,你可是這世間第一人,萬不可辜負了朕的這番心意。”


    秦禾苗紅著臉,嘟囔道:“就會說些甜言蜜語,也不知羞。”


    雖是這般埋怨,可眼神裏卻藏不住那一絲甜蜜與嬌羞,兩人之間的氛圍愈發親昵而曖昧,仿佛這小小的空間裏隻餘下他們的綿綿情意。


    秦禾苗抬眸望向帝九尊,輕聲說道:“此刻若去喚人準備膳食,恐會驚擾旁人。”


    語罷,她玉手輕揮,麵前瞬間出現諸多熱氣騰騰的食物,飯菜的香氣瞬間彌漫開來。


    秦禾苗淺笑盈盈,眼中帶著一絲自得:“好在我早有準備,倒也方便。”


    帝九尊看著那些食物,又看向秦禾苗,目光中滿是寵溺與驚奇:“苗兒有你在,朕的生活當真是妙趣橫生。”


    說罷,他拉著秦禾苗在桌旁坐下,兩人相對而坐,準備享用這夜半的美食,溫馨的氣息悄然在四周蔓延。


    飯後,秦禾苗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拖著疲累的身軀緩緩挪向床邊,嘴裏嘟囔著:“陛下,臣明日想請假,還望陛下批準。”


    帝九尊瞧著她那慵懶又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朕已吩咐太監管事,明日罷朝一日,苗兒隻管安心歇息便是。”


    秦禾苗聽聞,微微一怔,心中泛起一絲暖意,


    卻仍嘴硬道:“哼,算你有心。”


    隨即便一頭栽倒在床上,拉過被子蒙住頭,不多時,被窩裏便傳出均勻的唿吸聲。


    帝九尊輕輕走到床邊,坐下,凝視著被子裏隆起的輪廓,眼神中滿是寵溺與憐惜,


    他輕輕歎了口氣,低語道:“好好睡吧,我的苗兒。”


    辰王府


    帝旭辰端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扶手,


    今日免朝,劍眉微微挑起,看向對麵的古馳,沉聲道:“師傅,今日免朝,定是皇兄那邊有情況,你可有聽聞什麽風聲?”


    古馳迴道:“徒兒,為師暫未得到確切消息,不過昨日秦將軍迴朝,或許……”


    帝旭辰眼神一凜,打斷道:“那秦禾苗有何特別之處,竟能讓皇兄如此?”


    他的話語中隱隱帶著一絲妒意與疑惑。


    對於兒子打斷自己的話,古馳也不氣惱,他思索片刻,謹慎地說:“徒兒,此人出現後,


    帝九尊很輕鬆得坐上了皇位!且她身上似乎隱藏著不少秘密,師傅以為,不可掉以輕心。”


    帝旭辰站起身來負手踱步,麵色凝重:“徒兒自是知曉,且看後續發展,師傅你繼續留意著宮中動靜,一有消息即刻來報。”


    古馳點頭:“好,我會吩咐下去。”


    突然,帝旭辰像是想到了什麽~


    滿臉疑惑地看向古馳,急切地說道:“師傅,徒兒昨日察覺皇兄與那秦禾苗之間關係甚是曖昧。


    您說,皇兄他不會真如傳聞中那般,是短袖之癖吧?這秦禾苗一介武夫,皇兄卻對其格外不同,朝堂之事都有所懈怠,實難不讓人起疑。”


    古馳麵容凝重,沉默片刻後緩緩搖頭,


    發出一聲輕歎:“徒兒,咱們在皇宮苦心經營幾十年的暗樁,竟被帝九尊逐一拔除。


    如今那禦書房內的情形,於咱們而言猶如一團迷霧,全然無從知曉。看來帝九尊背後定有高人相助,其手段之高明,遠超你我所料。”


    帝旭辰滿臉憂色,眼神中透著焦慮與不安,


    急切地追問:“師傅,這可如何是好?如今皇宮裏的消息仿若石沉大海,一絲一毫都難以探得,此情形對我們極為不利。


    我既誌在皇位,可對皇兄身邊之事卻一無所知,這般兩眼一抹黑,豈不是隻能坐以待斃?”


    古馳微微眯眼,神色鎮定,


    拍了拍帝旭辰的肩膀安撫道:“徒兒且寬心,為師早有籌謀。近日我們已悄然發展了幾個新暗樁,他們會逐步滲透進禦書房和乾清宮。


    若真如你所言,帝九尊有那龍陽之好,這於我們而言,便是天賜良機可大做文章,屆時皇位說不定便會唾手可得。”


    帝旭辰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


    點頭應和:“師傅所言極是。且先讓他們沉溺於這虛假情事之中,待時機一到,我定要率文武百官,


    將帝九尊這醃臢醜事公之於眾,讓天下人都看清他的真麵目,


    使他與那秦禾苗一同淪為眾矢之的,受盡唾棄。屆時,這皇位自然會歸我所有,再無人能阻。”


    乾清宮


    帝九尊悠悠轉醒,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床榻上,他看著懷中仍在沉睡的秦禾苗,心中滿是滿足與安寧。


    他暗自思忖,自己對秦禾禾苗的這份情愫,已然濃烈到不在乎其性別的地步。


    若秦禾苗是男子,那又何妨?


    他的愛不會因此而削減半分。而如今她是女子,於這皇室傳承而言,自是更為有利,日後皇位也有了正統的繼承人。


    他輕輕撫摸著秦禾苗的秀發,眼神裏交織著深情與對未來的憧憬,


    隻願能與她這般長久相伴,共守這江山社稷,


    無論前路如何,隻要有她在側便覺無所畏懼,滿心歡喜皆因這一人而起,世間紛擾亦無法動搖他對她的這份心意。


    帝九尊輕手輕腳地挪動身軀,試圖不吵醒秦禾苗起身,然而細微的動靜還是驚擾到了她。


    秦禾苗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說道:“我餓了!”


    說著看向旁邊的漏鬥,見沙子已漏下許多,推算出大約是什麽時辰。


    她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小哈欠,轉頭看向帝九尊,“午時了,該起身用膳了。”


    帝九尊看著她慵懶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應道:“好,都依你。”


    秦禾苗柳眉微蹙,眼神中透著嚴肅與警告,


    直視著男人的眼睛說道:“帝九尊,你務必給我正常些。我如今還不想讓旁人知曉我女兒身之事,


    你切不可因言行不當而走漏風聲,否則……”


    她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那隱含的威脅之意已然明了。


    帝九尊微微點頭,臉上收起了戲謔之色,一本正經地迴應:“苗兒放心,朕定會謹言慎行,斷不會壞你之事。”


    帝九尊整了整衣衫,穩步走出乾清宮,招來當值太監,低聲吩咐其速速安排膳食送來。


    不多時,一列宮女太監魚貫而入,手中端著精美的菜肴,輕手輕腳地將食物在桌上一一擺好。


    帝九尊目光掃視一圈,揮了揮手,


    沉聲道:“爾等皆退下吧,沒有朕的吩咐,不許任何人靠近。”


    宮女太監們趕忙行禮,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偌大的宮殿內,隻剩下帝九尊與秦禾苗二人相對而坐,空氣中彌漫著飯菜的香氣與一絲微妙的靜謐。


    帝九尊瞧見桌上僅擺放著一套餐具,臉上閃過一絲赧然,眼神略帶歉意地看向秦禾苗。


    秦禾苗則白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從空間中取出一套餐具,


    自顧自地坐下,對著滿桌美食便開始大快朵頤,那吃相毫無淑女風範,活脫脫像個餓了許久的小饕餮。


    帝九尊見狀,不禁啞然失笑,也拿起餐具,優雅地吃了起來,


    目光卻始終停留在秦禾苗身上,滿是寵溺與縱容。


    秦禾苗腮幫鼓鼓,像隻小鬆鼠般快速咀嚼著食物,手中的筷子不停歇地在菜肴間穿梭。


    帝九尊瞧著她這副模樣,心中滿是歡喜,


    卻又忍不住擔心地出言提醒:“苗兒,你慢些吃,莫要嗆著了。”


    秦禾苗抽空咽下口中食物,喝了口水,


    緩了口氣說道:“我餓了許久,自然要多吃些,你且別管我。”


    話雖如此,可手上的動作卻也稍稍放慢了些許,


    帝九尊看著她,無奈地笑了笑,繼續默默用餐,時不時為她夾一筷子她愛吃的菜。


    秦禾苗吞下口中食物,長舒一口氣,突然感歎道:“哎呀,真沒想到這床笫之間,竟然比我上戰場殺敵還要累人。”


    帝九尊剛喝了一口湯,


    聽到這話,“噗”地一下噴了出來,緊接著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地咳嗽了幾聲,臉漲得通紅。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秦禾苗,哭笑不得地說道:“苗兒,你這說的是什麽胡話,咳咳……這種話豈是能隨意宣之於口的。”


    秦禾苗一臉無辜地聳聳肩:“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怎的,你做了!還不許人說了?”


    帝九尊無奈地搖搖頭,一邊擦嘴一邊嘟囔:“也隻有你能如此毫無顧忌地說出,這般驚世駭俗之語。不過~朕喜歡!”


    秦禾苗柳眉倒豎,狠狠地瞪著帝九尊,啐道:“你給我收斂點,這般肆意放縱,遲早有一天精盡人亡。”


    帝九尊卻滿不在乎地揚了揚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自信滿滿地迴應:“朕的身體朕自知曉,正值精力旺盛之時,苗兒無需擔憂。”


    男人挑了挑眉,一本正經地說道:“朕已然二十四歲,才被你這小妮子‘開苞’,朕自是要天天‘吃肉喝湯’,好好補迴這些年的‘虧空’。”


    秦禾苗聞言,俏臉一紅,狠狠地瞥了他一眼,


    啐道:“你還想天天?做夢去吧!就你這德性,能偶爾賞你點殘渣就不錯了。”


    說罷,自顧自地繼續吃著飯,隻是那微微顫抖的肩頭,還是泄露了她強忍著的笑意。


    帝九尊看著她這般模樣,也跟著笑了起來,一時間,這屋內充滿了曖昧又詼諧的氣息。


    帝九尊目光帶著一絲期待與調侃,


    悠悠開口問道:“苗兒,吃完飯咱們做什麽呢?”


    看著秦禾苗那略顯嬌憨又帶著幾分靈動的模樣,


    他壞笑著說:“苗兒,你吃了飯,也有了體力,不如下午我們繼續……”


    秦禾苗一聽,差點被口中食物噎住,急忙咽下,


    漲紅了臉嗔道:“你這腦子裏整天都在想些什麽烏七八糟的東西,我下午還有事要忙,沒功夫陪你在這瞎鬧。”


    帝九尊故作委屈地歎了口氣:“朕這滿心滿眼都是苗兒,苗兒卻如此狠心拒絕朕。”


    秦禾苗白了他一眼,不再理會,隻是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屋內彌漫著一種別樣的曖昧與詼諧交織的氛圍。


    秦禾苗放下碗筷,清了清嗓子說道:“下午你就老老實實批奏折吧,我打算迴定國將軍府一趟。”


    話剛出口,帝九尊臉色驟變,他猛地伸手,


    一把將秦禾苗扯入自己懷中,緊緊箍住,霸道地宣稱:“不行!你好不容易迴到朕身邊,定要多陪陪朕。朕不許你出宮,這段時日,你必須在皇宮裏守著朕。”


    秦禾苗奮力掙紮,卻未能掙脫,她仰起頭,


    氣唿唿地瞪著帝九尊:“你怎能如此蠻不講理,我家中還有事要處理。”


    帝九尊卻不為所動,眼神中滿是執拗與不舍:“朕不管,朕隻要你在朕身邊。”


    秦禾苗見帝九尊這般堅持,無奈地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飯後,帝九尊傳令太監將奏折悉數搬至乾清宮,二人便留在了殿內。


    帝九尊端坐於案前,神情專注地批閱著奏折,手中的朱筆不時落下。


    而秦禾苗則慵懶地躺在軟榻上,沉浸在自己搜羅來的畫本世界裏。


    她時而蹙眉,時而淺笑,顯然被那些書生與小姐的愛情故事深深吸引。


    “苗兒,你看這畫本,竟比朕的奏折還有趣?”


    帝九尊抬眸,看著秦禾苗那投入的模樣,打趣道。


    秦禾苗頭也不抬,隨口應道:“那是自然,這畫本裏的故事可比你那些枯燥的朝政有意思多了。”


    帝九尊笑著搖搖頭,複又低頭繼續手中之事,隻覺這乾清宮內,有她在旁,即便隻是各忙各的,也彌漫著一股溫馨寧靜的氣息。


    帝九尊手中朱筆如飛,很快便將一摞奏折處理完畢。


    他起身,帶著一絲期待的淺笑,踱步來到秦禾苗所在的軟榻旁,輕輕側身躺下,與她一同看起畫本。


    畫本上的故事在眼前鋪展,可漸漸地,兩人的目光卻從畫本上移開,緩緩對上。


    一時間,空氣仿佛都變得熾熱而黏稠,彼此眼中的情愫如火焰般燃燒。


    帝九尊率先打破沉默,輕輕抬手撫上秦禾苗的臉龐,


    聲音低啞而充滿誘惑:“苗兒……”


    秦禾苗臉頰緋紅,卻並未躲開,隻是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下一刻,帝九尊猛地傾身向前,吻住了秦禾苗的雙唇,秦禾苗亦熱烈迴應。


    雙手不自覺地纏繞上對方的脖頸,衣衫漸亂,軟榻之上,一場新的“激戰”拉開帷幕,喘息與低吟交織,室內的溫度不斷攀升……


    夜幕低垂,


    兩人用過晚膳後,帝九尊牽著秦禾苗的手在乾清宮的庭院中悠然漫步了一圈。


    月光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相依的身影。


    隨後,帝九尊打橫抱起秦禾苗,朝著溫泉的方向走去。


    秦禾苗輕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嗔道:“你這是做什麽,我自己能走。”


    帝九尊卻隻是寵溺地一笑:“朕想抱著你,苗兒莫要拒絕。”


    來到溫泉池邊,熱氣氤氳。


    帝九尊輕輕放下秦禾苗,率先踏入池中,而後向她伸出手:“苗兒,來。”


    秦禾苗緩緩伸手握住,踏入溫暖的泉水中,與帝九尊相對而坐。


    泉水輕撫著肌膚,兩人的目光在水霧中交匯,柔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幾天後,


    秦禾苗柳眉倒豎,鳳目圓睜,


    對著帝九尊怒聲吼道:“帝九尊,你簡直夠了!我本是大宋國威風凜凜的戰神,如今倒好,在這皇宮裏待了區區三日,上早朝時腿都是軟的,大臣們都在背後偷笑我,你讓我今後如何立威?”


    說罷,雙手叉腰,胸脯劇烈起伏,顯然已是怒到了極點。


    帝九尊一臉無辜,走上前想要拉秦禾苗的手,卻被她用力甩開。


    他無奈地說道:“苗兒,朕這是因為愛你,情不自禁啊。”


    秦禾苗冷哼一聲:“你這是愛我還是害我?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要迴將軍府。”


    帝九尊趕忙阻攔:“苗兒,朕知錯了,朕會克製,你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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