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池淺不說話,她的眼眸越來越亮,「我娘也是劫匪窩裏救的我爹,現在,我又在劫匪窩裏救了你!」


    池淺:......


    絮絮叨叨就連彩禮多少都說完後,王瑩一驚,朝四周張望了一眼,問道:「夫郎,你有瞧見我那柔弱不堪的弟妻嗎?」


    柔弱不堪.池淺:......


    「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就是你口中柔弱不堪的弟妻?」


    外麵火光亮起,王瑩沒聽清小夫郎的話,她把人攔腰抱起衝出門外。


    迎麵與梁書秋等人撞上。


    梁書秋迅速拔出腰間的大刀。


    王瑩懷裏抱著小夫郎,抽刀的速度比梁書秋慢了一拍。


    對方的刀快速的橫在了她的脖頸上。


    她摟緊懷裏的人,朝梁書秋開口,「我是長河鏢局的王瑩,懷裏的是我夫郎,你們的頭頭已經被我殺了,勸你放了我們,我絕不追究。」


    梁書秋古怪的瞥了眼女人,她把目光轉向池淺,不確定道:「她,你的妻主?」


    那會馬車上,他和她的弟弟可是互相換了衣裳,她曾不小心瞥到他的身體......豈不是......


    舉刀的手微微顫抖,無暇的臉攀上不自然的紅。


    池淺聽到這個稱唿噎了一秒,她掙紮著下地。


    王瑩摟的更緊,敵我不明,她擔心他受傷。


    「放我下來」,池淺麵無表情的開口,這人是看不見梁書秋身後跟著的衙役?


    王瑩避開脖頸處的刀,輕輕把人放下,聽話的不得了。


    梁書秋的眼神更加詭異,粉唇不悅的緊緊抿住。


    「我在她們飯菜裏下了蒙汗藥,有酒的稀釋她們睡不了多久,當務之急先把她們捆住。」


    池淺理了理衣裳,背著手淡淡的提醒這群人。


    她的目光落在被她藥倒劫匪身上,嘴唇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周圍破敗的小屋一瞬皆成了她的陪襯,淡然的佇立在那,讓人捨不得移開眼。


    王瑩挽過她的腰肢,想喊她,卻發現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連忙問道:「夫郎叫什麽?」


    池淺打掉腰間的手,黑人臉,淡淡的,一字一字清晰的吐出。


    「我是你,柔弱不堪的,弟妻。」


    眾人:「撲哧——」


    王瑩不敢置信,再次問道:「誰?」


    池淺摘下頭上的發冠,任由一頭雲中發落下。


    「沒聽清?池淺。」


    她大概是太過震驚,嘴巴都忘記合攏。


    梁書秋深深的看了眼隻字就把人一片芳心踩碎,而不知的池淺。


    「誤會解除,我還要找尋妹妹和弟弟,這裏就交給大家了!」


    梁書秋抱拳,把接下來的事交給衙役處理,順便療養下受挫的動心。


    等事件平息,已是第二日早晨。


    本來打算去其他地方買打手的池淺,現在有了梁書夏這個幫手,她便領著人迴到了宅院。


    王瑩猶豫了一秒,陰鬱複雜的瞧了眼池淺,轉身離開。


    時間一晃,兩個孩子滿月。


    院裏王家人和池家人,第一次整整齊齊的坐在一起。


    看著齊家歡聚的一桌人,暫時擔任保鏢的梁書夏守在池淺身側,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劉爹始終垂著頭,藏在桌下的手緊緊攥著。


    王彩撓了撓了頭,她一個大老粗都能感覺的到,今日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奇怪。


    她開嗓問道:「我外孫的滿月酒,你們不開口,低著頭,都咋迴事?」


    聽了這句話,劉爹緩了緩情緒,他抬起頭,吩咐,「人到齊了,小草,上菜。」


    「阿爹,我外祖母還未到」,池淺瞧向王家夫郎,「嶽父兼姨夫,麻煩再等等。」


    半張麵紗遮臉的朱珮,聞言神情冷下。


    說曹操曹操就到,小草連忙小跑到門口開門,輕輕唿吸一口氣。


    屋裏的氣氛也太壓抑了!


    隨著郝大夫坐下,空氣更加窒息。


    王彩不耐文人的慢鄒鄒,她掃了眼郝大夫,皺著眉問道:「我記得劉家那邊隻剩下小輩,怎麽突然又多出了個長輩?」


    「你剛剛那稱唿,又是啥意思?」


    「外祖母,阿爹,嶽父,不,姨夫,事情到了這地步,我們不如坦誠,都敞開聊聊?」


    「聊什麽?」


    被點出身份的朱珮不慌不忙的開口。


    劉爹的眸子一顫,求饒似的看向池淺。


    「阿爹,我娘到底為何在牢裏上吊自殺,你真的不知道嗎?」


    麵對女兒的提問,劉爹心虛的別開眼,幹脆當起了蚌。


    朱珮嗤笑一聲,眼神看向父女兩,含著輕蔑。


    到了這種地步,劉爹依然不願開口,池淺淡下表情,悄悄的撣了撣衣袖。


    他越不願意說,越證明原主娘的死,和他多多少少有點關係。


    「深冬,我記得是十一月,我在狗洞外撿到一個快凍死的男嬰,我阿爹給男嬰取名小草。」


    「聽說,王三葉也是十一月病逝的,很巧的是,小草,也和姨夫一樣,有一雙貓係大眼。」


    劉爹慌亂的站起身,待反應過來,她立刻臉上掛著笑意否認道:「隻是巧合而已,天下之大,相似的人何其多!」


    「你爹說的沒問題」,朱珮陰側側的瞥向劉爹。


    「嗬」一聲,幾人不配合,還相互打起了啞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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