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古詩雅夾子，老公，我和亞楠誰聰明啊
妻子兒子選白月光，我走你們哭啥 作者：禿頭小天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醫生聽見蘇母，蘇父的話，也就沒有多說什麽，經過調試，測試也就正式開始了，測試的內容很簡單，那就是在icu裏麵投射王瑞的影像資料，照片，然後看看蘇妍這邊的情緒波動是不是足夠強烈。
屏幕裏麵，蘇妍躺在病床上。
似乎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玩著自己手裏麵的玩具，臉上的表情都是天真無邪，就在這個時候，icu牆壁上的電視突然亮了起來，果然，這個情況一下子吸引了蘇妍的注意，她的大眼睛看著牆壁上的電視。
這個時候，牆壁上的電視開始播放王瑞和古詩雅兩個人的綜藝視頻。
當看到王瑞的時候，蘇妍臉上有一些迷茫。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迴事。
就是迷茫。
而且心裏麵似乎有一些難過。
當看著電腦屏幕上的波動之後，醫生緊皺眉頭。
看著醫生這個表情，蘇父，蘇母心裏麵咯噔一下。
“醫生，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這個時候，蘇父趕緊問道，聽見這話，醫生咳嗽一聲。
“根據波動顯示，目前蘇小姐的情緒是疑惑以及悲傷。”
醫生語氣中都是不敢置信。
一般來說，昨晚這個手術之後，出現的情況應該是疑惑，原因很簡單，因為做了這個手術之後，屏幕上的人已經完全不認識了，所以第一次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應該是疑惑，疑惑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是蘇妍除了疑惑之外，竟然還有一些悲傷，那這個就有一些奇怪了。
“疑惑悲傷？醫生，你能不能的詳細說一下呢？”
這個時候，蘇父蘇母問道，畢竟他們也不是醫生，自然不了解這裏麵的東西，所以有疑惑或者是悲傷怎麽了呢？有什麽問題嗎？
“咳咳，蘇先生，蘇夫人，是這樣的，做完手術之後，按照道理來說，蘇小姐應該沒有任何有關於過去的記憶，所以出現疑惑的情緒很正常，因為她不知道，所以疑惑這個人是誰，但是悲傷的情緒卻不應該如此，也許是因為過去的時候，蘇小姐真的太在乎王瑞了，所以心裏麵會有潛意識，讓她難受，讓她崩潰。”
聽見這話，蘇父，蘇母微微一愣，他們沒想到都已經做了手術，可是對方竟然還會難過，那麽在之前，蘇妍到底是多麽喜歡王瑞啊。
“那麽這個情緒的出現，是否意味著手術失敗？”
“不，並不是，雖然這個情況的出現有一些意外，但是這隻是潛意識，而這個潛意識並不會對一個人產生影響，她也沒有了過去的記憶，所以通俗來說，這個事情並沒有什麽問題，隻是需要注意以後的時候，盡量不讓她接觸這個人的消息。”
聽見這話，蘇父，蘇母互相看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好吧，我們知道了。”
確定沒有什麽問題之後，蘇父，蘇母迴到了病房裏麵。
“唉，妍妍啊。”
“如果還沒有離婚的時候這麽喜歡的話，那麽多好呢。”
“這樣的話，瑞瑞也不會離婚。”
“可是偏偏現在……”
蘇母提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心裏麵都是無奈，這種事情真的是讓人難過，明明可以不用到現在這種情況的，哪怕過去的時候，蘇妍，王瑞兩個人能夠坐在一起，好好的聊一聊，也許都不會這樣啊。
“其實那個時候，妍妍已經習慣上王瑞了，而不是林一，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還是覺得自己喜歡的人是林一，而王瑞隻不過是林一的替代品，但是偏偏，最後卻是這樣，所以王瑞提出離婚的時候，蘇妍心裏麵的潛意識已經告訴她自己多麽喜歡王瑞了，但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最後就變成了這樣。”
“隻能說一步錯，步步錯，如果和妍妍一起長大的是王瑞，或者林一出國之後就再也沒有迴來……”
“但是可惜，這個世界上什麽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所以隻能如此了。”
聞聽此言，蘇父歎了一口氣。
是啊。
這才是真正讓人難過的。
一切都朝著大家最不想發展的方向發展。
所以又能改變呢？
“我看王瑞這個時候已經出去旅遊了。”
“想來這個時候，他應該很開心吧。”
蘇父這個時候抬起頭，說道。
他覺得最近的王瑞應該挺開心的。
接受采訪的時候，那麽肉眼可見的開心根本不是裝出來。
最起碼相比於離婚前的那幾年，王瑞開心多了，但是他們也不痛恨王瑞，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一切都是蘇妍和林一的問題，說到底，王瑞隻是一個受害者，在這個感情裏麵，最大的受害者，所以不管王瑞怎麽報複，都是不為過的。
但是王瑞卻沒有任何保護，這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但是他也隻能做到這些了，至於原諒蘇妍，嗬嗬，這是不可能的，能夠做成陌生人，已經是王瑞的極限了。
“那個女生也挺好的。”
“估計，她比妍妍更加適合王瑞吧。”
“以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也很幸福。”
“至於妍妍……”
妍妍已經沒有任何幸福了。
她會永遠維持這個智力下去。
現在語言功能還在，還能夠正常溝通，這樣的話，這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最低要求，所以也能接受。
但是真的能夠接受嗎？
看著蘇妍這個樣子，他們對林一就會非常痛恨，覺得如果沒有林一的話，自己女兒無論如何也不會如此，可是林一也要死了，這一切後果就沒有人承擔，而唯一一個承擔這一切的就是蘇妍，所以這樣也挺好，最起碼蘇妍以後不會在痛苦過度過了。
對於這些事情，王瑞並不知道，現在的他正在滑雪場滑雪呢。
不得不說，王瑞滑雪的水平是真的厲害，雖然比不過專業，但是在業務水平裏麵，那也是首屈一指的級別。
“厲害。”
“唿唿唿唿。”
滑雪場，王瑞這個時候瘋狂秀技，他臉上的表情都是開心，似乎從結婚之後，這還是自己最開心的一天，蘇妍和王瑞在一起很多年了，有一些東西，蘇妍知道，但是也有一些東西啊，蘇妍並不知道。
因為蘇妍根本不願意好好接觸一下王瑞，好好了解一下對方，進入對方的內心，但是無所謂了，現在都已經離婚了，過去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最起碼，王瑞現在不需要了。
“哇，小姨夫，你真的好厲害。”
“我感覺你是這個世界上滑雪最厲害的人。”
剛剛停下，陳亞楠過來，馬屁就已經拍了上來。
“那亞楠，想不想學啊？”
王瑞看著陳亞楠，這個時候，陳亞楠身上全副武裝，看起來非常可愛，聽見這話，陳亞楠瘋狂點頭。
“想。”
“好，既然亞楠想學的話，那小姨夫就交給你。”
“好噠。”
看著陳亞楠這樣，古詩雅也笑了出來，因為她發現今天的陳亞楠格外開心，其實現在的古詩雅也不希望陳亞楠一定要出人頭地，自己的錢以後也會給陳亞楠一部分，還有她的老師家產，可以這麽說，這輩子，陳亞楠一定衣食無憂，因此，她就希望陳亞楠開開心心一輩子。
“亞楠，來。”
“跟著小姨夫的動作來。”
這個時候，王瑞做出了一個姿勢，看到這個情況，陳亞楠也跟著做出了這個姿勢，此時，古詩雅一直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看著陳亞楠，生怕摔倒，小孩子的腦子基本上都沒有用過，所以也確實是聰明，王瑞幫著陳亞楠調整幾次姿勢之後，陳亞楠就已經有模有樣了，看著這一幕，王瑞點點頭。
“不錯，亞楠真聰明。”
“那小姨夫，我和小姨誰聰明啊？”
聽見這話，王瑞，古詩雅兩個人互相看了一下，那個時候，王瑞教古詩雅的時候，古詩雅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才弄出來這個姿勢，所以如果隻看這個的話，那麽確實是陳亞楠比較聰明一些，很明顯，這個時候，古詩雅也想到了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的時候，臉上一紅，然後看向王瑞。
隻不過這個眼神裏麵，充滿了威脅，似乎是在說，你要是實話實說的話，我就弄死你，這個時候，王瑞瑟瑟發抖。
“那亞楠確實是不如小姨。”
“當初你小姨那可是天縱奇才，看了一遍，我都沒說，她就會了。”
聽見這話，古詩雅臉上都是不好意思，不過因為臉上戴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所以看不出來罷了
“哇，小姨這麽厲害啊？”
聽見這話，王瑞點點頭。
“當然啦，亞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問一下她啊。”
“那小姨，小姨夫說的是真的嗎？”
聽見這話，古詩雅咳嗽一聲。
“當然是真的嗎？”
“小姨什麽時候騙過亞楠呢？”
陳亞楠聽見這話，微微一愣，然後想了一下，說道。
“那看起來小姨夫騙人。”
啊？
這個時候，王瑞，古詩雅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為什麽啊？”
“小姨夫啥時候騙人了？”
陳亞楠聽見這話，咳嗽一聲。
“因為小姨每一次說，小姨什麽時候騙過亞楠這句話的時候，就是要騙我了。”
“上一次小姨說帶我去遊樂場，然後沒去……”
這個時候，陳亞楠拿出自己的小手指，一個接著一個數，看著陳亞楠認真的樣子，王瑞，古詩雅兩個人啞然失笑，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孩子真的是很聰明。
別說孩子啥也不知道。
實際上，人家真的是什麽都知道。
“好啦，來，亞楠，咱們繼續。”
這個時候，王瑞趕緊轉移了話題，看著王瑞認真教著陳亞楠的場景，古詩雅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從口袋裏麵拿出自己的手機，拍了一下這個畫麵。
哢嚓。
這個照片挺好看的。
然後古詩雅又拍了幾張照片，準備迴去的時候，自己發發微博和朋友圈，不同於其他的女明星，其他的明星微博上麵可能就是各種各樣的代言和廣告，但是古詩雅這邊的微博和朋友圈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基本上都是自己日常生活，也不是沒有代言和廣告來找古詩雅，很多很多，而且價格也很高，當初也有一些朋友建議接一下，畢竟可以賺錢啊，但是那個時候，古詩雅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選擇了拒絕。
因為在她的心裏麵，自己是歌手而不是明星，她更希望自己用自己的作品賺錢，至於剩下的那些代言，廣告，這都是明星做的事情，和自己這個歌手沒有任何關係，不過後麵證明，這些廣告和代言，對古詩雅並沒有什麽影響，因為就算隻看自己的作品，她也是娛樂圈裏麵收入最高的，包括男明星，畢竟她的作品有太多太多人買了，哪怕是路人，看到古詩雅出專輯之後，也都會直接買。
畢竟這就是口碑。
口碑好，人家路人也願意聽一下。
反而其他人就隻有一些粉絲購買，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怎麽樣，亞楠聰明吧。”
“這個時候已經有模有樣了。”
看著陳亞楠已經可以滑行了，王瑞來到古詩雅旁邊，語氣中都是誇獎。
“那麽，是我厲害，還是亞楠厲害呢？”
這個時候，古詩雅學著剛才陳亞楠的聲音，問道，聽見這話，王瑞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來了，就是咋說呢，兩個人認識這麽多年了，對方是什麽人，他們都太清楚了。
所以這完全不是古詩雅正常下的語氣啊。
“嗯……詩雅啊。”
“你今年快30了，而不是快三歲了。”
聽見這話，古詩雅翻了一個白眼。
“哎呦喂，某人原來是嫌棄我老了，唉，我就知道啊，得到之前是一個樣子，得到之後又是另外一個樣子，嗚嗚嗚，我真是太可憐了。”
阿這……
王瑞臉上都是寵溺。
“怎麽會呢，老婆大人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沒有之一呢。”
“而且老婆也是最厲害的人呢，比老公都厲害，棒棒噠。”
看著王瑞這個樣子，古詩雅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都不知道，王瑞怎麽可以一本正經說出這些話的。
屏幕裏麵，蘇妍躺在病床上。
似乎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玩著自己手裏麵的玩具，臉上的表情都是天真無邪，就在這個時候，icu牆壁上的電視突然亮了起來，果然，這個情況一下子吸引了蘇妍的注意，她的大眼睛看著牆壁上的電視。
這個時候，牆壁上的電視開始播放王瑞和古詩雅兩個人的綜藝視頻。
當看到王瑞的時候，蘇妍臉上有一些迷茫。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迴事。
就是迷茫。
而且心裏麵似乎有一些難過。
當看著電腦屏幕上的波動之後，醫生緊皺眉頭。
看著醫生這個表情，蘇父，蘇母心裏麵咯噔一下。
“醫生，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這個時候，蘇父趕緊問道，聽見這話，醫生咳嗽一聲。
“根據波動顯示，目前蘇小姐的情緒是疑惑以及悲傷。”
醫生語氣中都是不敢置信。
一般來說，昨晚這個手術之後，出現的情況應該是疑惑，原因很簡單，因為做了這個手術之後，屏幕上的人已經完全不認識了，所以第一次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應該是疑惑，疑惑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是蘇妍除了疑惑之外，竟然還有一些悲傷，那這個就有一些奇怪了。
“疑惑悲傷？醫生，你能不能的詳細說一下呢？”
這個時候，蘇父蘇母問道，畢竟他們也不是醫生，自然不了解這裏麵的東西，所以有疑惑或者是悲傷怎麽了呢？有什麽問題嗎？
“咳咳，蘇先生，蘇夫人，是這樣的，做完手術之後，按照道理來說，蘇小姐應該沒有任何有關於過去的記憶，所以出現疑惑的情緒很正常，因為她不知道，所以疑惑這個人是誰，但是悲傷的情緒卻不應該如此，也許是因為過去的時候，蘇小姐真的太在乎王瑞了，所以心裏麵會有潛意識，讓她難受，讓她崩潰。”
聽見這話，蘇父，蘇母微微一愣，他們沒想到都已經做了手術，可是對方竟然還會難過，那麽在之前，蘇妍到底是多麽喜歡王瑞啊。
“那麽這個情緒的出現，是否意味著手術失敗？”
“不，並不是，雖然這個情況的出現有一些意外，但是這隻是潛意識，而這個潛意識並不會對一個人產生影響，她也沒有了過去的記憶，所以通俗來說，這個事情並沒有什麽問題，隻是需要注意以後的時候，盡量不讓她接觸這個人的消息。”
聽見這話，蘇父，蘇母互相看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好吧，我們知道了。”
確定沒有什麽問題之後，蘇父，蘇母迴到了病房裏麵。
“唉，妍妍啊。”
“如果還沒有離婚的時候這麽喜歡的話，那麽多好呢。”
“這樣的話，瑞瑞也不會離婚。”
“可是偏偏現在……”
蘇母提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心裏麵都是無奈，這種事情真的是讓人難過，明明可以不用到現在這種情況的，哪怕過去的時候，蘇妍，王瑞兩個人能夠坐在一起，好好的聊一聊，也許都不會這樣啊。
“其實那個時候，妍妍已經習慣上王瑞了，而不是林一，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還是覺得自己喜歡的人是林一，而王瑞隻不過是林一的替代品，但是偏偏，最後卻是這樣，所以王瑞提出離婚的時候，蘇妍心裏麵的潛意識已經告訴她自己多麽喜歡王瑞了，但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最後就變成了這樣。”
“隻能說一步錯，步步錯，如果和妍妍一起長大的是王瑞，或者林一出國之後就再也沒有迴來……”
“但是可惜，這個世界上什麽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所以隻能如此了。”
聞聽此言，蘇父歎了一口氣。
是啊。
這才是真正讓人難過的。
一切都朝著大家最不想發展的方向發展。
所以又能改變呢？
“我看王瑞這個時候已經出去旅遊了。”
“想來這個時候，他應該很開心吧。”
蘇父這個時候抬起頭，說道。
他覺得最近的王瑞應該挺開心的。
接受采訪的時候，那麽肉眼可見的開心根本不是裝出來。
最起碼相比於離婚前的那幾年，王瑞開心多了，但是他們也不痛恨王瑞，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一切都是蘇妍和林一的問題，說到底，王瑞隻是一個受害者，在這個感情裏麵，最大的受害者，所以不管王瑞怎麽報複，都是不為過的。
但是王瑞卻沒有任何保護，這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但是他也隻能做到這些了，至於原諒蘇妍，嗬嗬，這是不可能的，能夠做成陌生人，已經是王瑞的極限了。
“那個女生也挺好的。”
“估計，她比妍妍更加適合王瑞吧。”
“以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也很幸福。”
“至於妍妍……”
妍妍已經沒有任何幸福了。
她會永遠維持這個智力下去。
現在語言功能還在，還能夠正常溝通，這樣的話，這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最低要求，所以也能接受。
但是真的能夠接受嗎？
看著蘇妍這個樣子，他們對林一就會非常痛恨，覺得如果沒有林一的話，自己女兒無論如何也不會如此，可是林一也要死了，這一切後果就沒有人承擔，而唯一一個承擔這一切的就是蘇妍，所以這樣也挺好，最起碼蘇妍以後不會在痛苦過度過了。
對於這些事情，王瑞並不知道，現在的他正在滑雪場滑雪呢。
不得不說，王瑞滑雪的水平是真的厲害，雖然比不過專業，但是在業務水平裏麵，那也是首屈一指的級別。
“厲害。”
“唿唿唿唿。”
滑雪場，王瑞這個時候瘋狂秀技，他臉上的表情都是開心，似乎從結婚之後，這還是自己最開心的一天，蘇妍和王瑞在一起很多年了，有一些東西，蘇妍知道，但是也有一些東西啊，蘇妍並不知道。
因為蘇妍根本不願意好好接觸一下王瑞，好好了解一下對方，進入對方的內心，但是無所謂了，現在都已經離婚了，過去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最起碼，王瑞現在不需要了。
“哇，小姨夫，你真的好厲害。”
“我感覺你是這個世界上滑雪最厲害的人。”
剛剛停下，陳亞楠過來，馬屁就已經拍了上來。
“那亞楠，想不想學啊？”
王瑞看著陳亞楠，這個時候，陳亞楠身上全副武裝，看起來非常可愛，聽見這話，陳亞楠瘋狂點頭。
“想。”
“好，既然亞楠想學的話，那小姨夫就交給你。”
“好噠。”
看著陳亞楠這樣，古詩雅也笑了出來，因為她發現今天的陳亞楠格外開心，其實現在的古詩雅也不希望陳亞楠一定要出人頭地，自己的錢以後也會給陳亞楠一部分，還有她的老師家產，可以這麽說，這輩子，陳亞楠一定衣食無憂，因此，她就希望陳亞楠開開心心一輩子。
“亞楠，來。”
“跟著小姨夫的動作來。”
這個時候，王瑞做出了一個姿勢，看到這個情況，陳亞楠也跟著做出了這個姿勢，此時，古詩雅一直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看著陳亞楠，生怕摔倒，小孩子的腦子基本上都沒有用過，所以也確實是聰明，王瑞幫著陳亞楠調整幾次姿勢之後，陳亞楠就已經有模有樣了，看著這一幕，王瑞點點頭。
“不錯，亞楠真聰明。”
“那小姨夫，我和小姨誰聰明啊？”
聽見這話，王瑞，古詩雅兩個人互相看了一下，那個時候，王瑞教古詩雅的時候，古詩雅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才弄出來這個姿勢，所以如果隻看這個的話，那麽確實是陳亞楠比較聰明一些，很明顯，這個時候，古詩雅也想到了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的時候，臉上一紅，然後看向王瑞。
隻不過這個眼神裏麵，充滿了威脅，似乎是在說，你要是實話實說的話，我就弄死你，這個時候，王瑞瑟瑟發抖。
“那亞楠確實是不如小姨。”
“當初你小姨那可是天縱奇才，看了一遍，我都沒說，她就會了。”
聽見這話，古詩雅臉上都是不好意思，不過因為臉上戴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所以看不出來罷了
“哇，小姨這麽厲害啊？”
聽見這話，王瑞點點頭。
“當然啦，亞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問一下她啊。”
“那小姨，小姨夫說的是真的嗎？”
聽見這話，古詩雅咳嗽一聲。
“當然是真的嗎？”
“小姨什麽時候騙過亞楠呢？”
陳亞楠聽見這話，微微一愣，然後想了一下，說道。
“那看起來小姨夫騙人。”
啊？
這個時候，王瑞，古詩雅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為什麽啊？”
“小姨夫啥時候騙人了？”
陳亞楠聽見這話，咳嗽一聲。
“因為小姨每一次說，小姨什麽時候騙過亞楠這句話的時候，就是要騙我了。”
“上一次小姨說帶我去遊樂場，然後沒去……”
這個時候，陳亞楠拿出自己的小手指，一個接著一個數，看著陳亞楠認真的樣子，王瑞，古詩雅兩個人啞然失笑，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孩子真的是很聰明。
別說孩子啥也不知道。
實際上，人家真的是什麽都知道。
“好啦，來，亞楠，咱們繼續。”
這個時候，王瑞趕緊轉移了話題，看著王瑞認真教著陳亞楠的場景，古詩雅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從口袋裏麵拿出自己的手機，拍了一下這個畫麵。
哢嚓。
這個照片挺好看的。
然後古詩雅又拍了幾張照片，準備迴去的時候，自己發發微博和朋友圈，不同於其他的女明星，其他的明星微博上麵可能就是各種各樣的代言和廣告，但是古詩雅這邊的微博和朋友圈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基本上都是自己日常生活，也不是沒有代言和廣告來找古詩雅，很多很多，而且價格也很高，當初也有一些朋友建議接一下，畢竟可以賺錢啊，但是那個時候，古詩雅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選擇了拒絕。
因為在她的心裏麵，自己是歌手而不是明星，她更希望自己用自己的作品賺錢，至於剩下的那些代言，廣告，這都是明星做的事情，和自己這個歌手沒有任何關係，不過後麵證明，這些廣告和代言，對古詩雅並沒有什麽影響，因為就算隻看自己的作品，她也是娛樂圈裏麵收入最高的，包括男明星，畢竟她的作品有太多太多人買了，哪怕是路人，看到古詩雅出專輯之後，也都會直接買。
畢竟這就是口碑。
口碑好，人家路人也願意聽一下。
反而其他人就隻有一些粉絲購買，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怎麽樣，亞楠聰明吧。”
“這個時候已經有模有樣了。”
看著陳亞楠已經可以滑行了，王瑞來到古詩雅旁邊，語氣中都是誇獎。
“那麽，是我厲害，還是亞楠厲害呢？”
這個時候，古詩雅學著剛才陳亞楠的聲音，問道，聽見這話，王瑞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來了，就是咋說呢，兩個人認識這麽多年了，對方是什麽人，他們都太清楚了。
所以這完全不是古詩雅正常下的語氣啊。
“嗯……詩雅啊。”
“你今年快30了，而不是快三歲了。”
聽見這話，古詩雅翻了一個白眼。
“哎呦喂，某人原來是嫌棄我老了，唉，我就知道啊，得到之前是一個樣子，得到之後又是另外一個樣子，嗚嗚嗚，我真是太可憐了。”
阿這……
王瑞臉上都是寵溺。
“怎麽會呢，老婆大人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沒有之一呢。”
“而且老婆也是最厲害的人呢，比老公都厲害，棒棒噠。”
看著王瑞這個樣子，古詩雅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都不知道，王瑞怎麽可以一本正經說出這些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