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瀾正好接住往下倒的榆之然,在最後一刻接住了失去意識的人。


    而另一個男人也伸出來雙手,落空後失落地垂眸,看向昏過去的榆之然。


    即使頭上戴著帽子也還是遮擋不住有凸起的形狀,加上榆之然倒下去的時候墨鏡掉了,那一秒他看見了紅色的眼睛。


    加上他一直觀察到的榆之然有幹嘔的狀態。


    幹嘔,散發香味,無法正常收迴模擬形態,榆之然……在傅臣瀾手裏被弄的假孕了?!


    他看著傅臣瀾抱著人起來,臉色黑沉地走了出去。


    伸手攔住:“等一下,你要帶她去哪兒?”


    “讓開。”傅臣瀾橫抱著榆著然往自己懷裏壓,讓她的額頭貼在自己的脖頸,冰冰涼冒著冷汗。


    “她和你想象中的不同,隻有在我這兒她才不會陷入危險。”尚琰往傅臣瀾抬腳的方向挪了一步。


    重新擋住。


    傅臣瀾本就著急,現在還被擋著更是煩躁,尤其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喜歡榆之然。


    “要不是你擋在這兒,我現在已經帶著她走了,”傅臣瀾比尚琰高大不少,站在他麵前像是一座山,“即使你說的是對的,在她沒有自主意識之前我不會把人交給你。”


    傅臣瀾毫不客氣地撞開他,也算是光明正大撕破了臉,連裝都裝不下去了。


    “她有選擇的權利,選了你再說。”


    “你!”尚琰當然知道榆之然不會跟他走,但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他顧及這些了。


    像他們這種實驗體,隨著時間往後推移就越危險,距離徹底宣告衰敗隻剩下不到兩年。


    隻有迴到實驗室才能有活下去的機率。


    “這些事我不能跟你說,但是榆之然現在很危險!”尚琰追著傅臣瀾身後說,“你這是在害她!”


    傅臣瀾充耳不聞,抱著榆之然上了車隻給尚琰留下車尾氣。


    尚琰握緊拳頭,眼睛死死追隨著車輛離開。


    沒有人能從他身邊搶走榆之然,既然傅臣瀾耍無賴,他也沒必要再維持什麽人類的守則了。


    上了車後傅臣瀾還是讓榆之然窩在他懷裏睡覺,雙手沒有鬆動半分。


    “還要繼續裝睡嗎?車子已經很遠了。”傅臣瀾輕拍榆之然的後腦,揭穿了她拙劣的演技。


    其實一出咖啡館就醒了的榆之然不好意思地睜開眼睛,卻還是沒什麽精神的蔫巴模樣。


    “他……”榆之然喉頭微頓,幾秒後繼續說道,“我不記得和他有什麽來往。”


    榆之然微微仰起頭就能看見男人堅毅的下巴,傅臣瀾每天都很注重自己的形象。


    下巴上沒有胡茬,身上也總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比所有的香水都好聞的味道。


    榆之然早就做好了覺悟,無論重來多少次,她還是會對內裏是舟晏的男人產生偏愛。


    無厘頭的依賴和信任,沒有緣由的會獲得安全感。


    不過此時此刻男人的表情談不上好,抿緊的唇瓣被擠出一條線,嚴肅又不好說話的樣子。


    除了第一次相遇的時候,榆之然已經很久沒見過這樣的傅臣瀾了。


    她不否認依賴傅臣瀾,也不否認對他有點其他的感情存在,在數值上升的時候她還慶幸過。


    但現在榆之然忽然就不安起來了,傅臣瀾還是覺得她太麻煩了嗎?


    隻是在想尚琰的話的傅臣瀾走了神,沒能聽清榆之然說些什麽。


    不過就是幾秒的時間,他就親眼看著榆之然的表情漸漸變成失落,眼睫壓下蓋住眸子,也掩蓋住那迅速飄過的無措。


    “不許多想。”傅臣瀾抬起榆之然的臉,捧起來對著自己,最終還是克製不住親吻了一下榆之然的臉頰。


    意料之中得到了榆之然的愣怔,傅臣瀾說:


    “我沒有誤會你跟尚琰有什麽,你上次說了不認識,我記得,沒有忘記。”


    他隻是覺得不甘心。


    尚琰跟榆之然有一個共同的秘密,這個秘密隻有他們或者他們這個神秘的群體知道,是一個關乎生死的秘密。


    他多麽想和榆之然培養出這樣徹徹底底擁有彼此的關係,再也沒人能對他說出‘她跟你想象中的不同’。


    哪裏不同了?


    傅臣瀾歪著頭,視線從榆之然的額頭流連到耳邊,又轉移到唇瓣,他用無聲的占有從上到下地臨摹了一遍榆之然。


    明明就是一樣的,嘴硬心軟,情緒敏感,和他想象中的兔子一樣。


    從第一次遇見開始,傅臣瀾就有了很強烈的預感,他割舍不下的不僅僅是毛茸茸,還有這個俘獲他的人。


    或許,他確實是喜歡榆之然,才會一直放任一直擔心,在二十多年的時間裏,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春心萌動。


    傅臣瀾一開始還有些的不甘心,現在也沒了大半。


    能輕易說出來的話不叫秘密,榆之然想說的時候他不用問也會知道答案。


    維護,是他能做到的所有中,最基本的事。


    “那你不要生氣。”榆之然觀察了他的表情反應,發現這人確實沒有什麽慍怒的存在。


    傅臣瀾給了她一個安心的點頭,沒有多問。


    不過榆之然自己就是個藏不住事的,況且這人不僅是任務對象,還是她的心動嘉賓。


    她主動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仰著頭疑惑道:


    “我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一些事情,剛才就是因為這個我頭好疼。”


    “頭疼?”傅臣瀾掌心托著她的腦海給她輕輕按摩,力度放輕再放輕,害怕自己的沒輕沒重弄疼她。


    “哎呀這不重要,”榆之然是想要記得自己忘記些什麽的,她有直覺,這關乎到她為什麽是隻兔子的秘密。


    對了!


    “這個是穀嘉怡給我的東西,”綠色的液體交到傅臣瀾手裏,“她跟我說這是我一定要吃的藥,不然會死。”


    死去嗎?


    傅臣瀾攥著玻璃瓶收起來,攬著她收緊力氣,輕聲道:“不對。”


    榆之然:“嗯?”


    “有關你的事,都重要。”


    不管是頭疼還是藥,榆之然自己先向他敞開胸懷攤開了秘密,不是他強迫的。


    所以,這是榆之然主動跑到了他的懷裏,他當然不能放走了。


    “榆之然,你這是在和我共享你自己……的秘密嗎?”


    【黑化值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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