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文裏沒有真正的大反派,隻有一個愛而不得的深情男二,傅臣瀾。


    前期他因為女主的率真和可愛被吸引,不惜做出和弟弟搶人的舉動,甚至在事業上處處打壓男主。


    可是孟年隻是把他當朋友,當一個能傾訴可投奔的冤大頭。


    最後傅臣瀾因為受了情傷而得了抑鬱症,去國外療養院再也沒迴來過。


    這其中肯定有男主傅朗的手筆。


    榆之然接收完信息後就看不見係統了,頭暈眼花地還能想起來迴答傅臣瀾的問題。


    “我不是他的情人……我們是協議……”她像是在沙漠裏汲取水源的草,緊緊攀在傅臣瀾身上。


    男人身上有一股她很喜歡的味道,心曠神怡間還有種從頭到腳都被熨帖的溫暖。


    “你好香。”


    “……”被調戲了的傅臣瀾有史以來第一次被人誇好香,捏著榆之然的臉往前湊,分辨她此刻的異樣。


    好奇問道:“你的耳朵是真的嗎?你是……小兔子妖精?”


    “我不是妖精!”榆之然語氣急促一瞬,一板一眼地正經迴答,“我……是好人。”


    這樣幹癟的解釋讓傅臣瀾忍不住彎了唇,繼續有規律地摸著她的脊背。


    “那你現在是在發情期嗎?”許是怕人再炸毛,他補充道,“現在是四月初,兔子的發情期。”


    榆之然不喜歡這個詞,她感到莫名其妙的羞恥,發抖的嗓音一半是舒服一半是驚嚇。


    “我不知道,但是你真的好吵。”榆之然每次感覺好不容易被摸舒服了這人就要開口說話。


    她軟軟抬起手捂住傅臣瀾的嘴,沒什麽震懾力地威脅:


    “不許說出去,這是我和你的秘密,要是說出去的話,我會很慘的。”


    觀察傅臣瀾的反應就知道她這種身份在現在這種時代是很稀奇的,甚至是會被拉到科研所搞研究的程度。


    如果她好好的威脅說不定傅臣瀾還會當迴事,但是此時榆之然的眼尾潮紅,氤氳出的水汽欲落不落。


    小孩子撒嬌罷了。


    傅臣瀾沒那麽無聊去舉報這樣一隻膽小的小兔子,抱著還挺軟的。


    蓋在唇瓣上的掌心緩緩下落,搭在他的腿上。


    前一秒還在出言威脅他的人如今已經睡了過去,這不在傅臣瀾的預料之中。


    他以為今夜應該會發生一些什麽事情的,至少不會像現在一樣純潔的擁抱著。


    “就這麽相信我?”傅臣瀾低聲自言自語,勒著人抱了一會兒就鬆手了。


    毫不客氣地將人拋到床上,整理著被揉亂的襯衫。


    西裝外套現在也皺得不成樣子,沒法穿了。


    傅臣瀾垂眸睨著床鋪上抱著西裝外套還在無意識往懷裏團的人,心裏的興趣有些減弱了。


    這些年合作商往他床上送人的招數多得很,層出不窮的翻著花樣送。


    cosy的誘惑也不是沒有,隻不過這是第一次來了個稍微不敬業一點的。


    而且,榆之然在外人口中不是什麽好人。


    “雇主找你也是不做調查。”傅臣瀾並不覺得榆之然和表麵上一樣清純天真。


    畢竟她的一些過激行為大家有目共睹。


    在這個先進的時代,有黑曆史都是高清的。


    “唔——”榆之然聞不到熟悉的味道好像快要醒過來,眼皮微微動了動。


    傅臣瀾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鬼使神差地替她把西裝往她懷裏推了推。


    人安靜下來了。


    傅臣瀾就著這個勾腰的姿勢再次觀察榆之然的耳朵,確實很逼真。


    不過他不信。


    這要是真的話也太駭人聽聞 。


    不信邪地伸手扯了一下。


    “啊……!”榆之然頭順著力度一歪,直接驚唿著醒了過來,捂著耳朵淚眼漣漣地往後縮。


    “別捏我耳朵!”說話都一頓一頓地含著哭腔,臉都紅了,看來是真疼。


    如果眼神能殺人,傅臣瀾現在已經被殺死一萬遍了。


    “為什麽要這樣?很疼。”榆之然還沒意識到自己懷裏是誰的衣服,抱著像是獲得了一樣救命的可靠物。


    明明可以不用這樣的,都怪快穿局製定的新規則!


    她討厭這個要和原主同等體驗的規則。


    越想越委屈的榆之然可憐地落著淚,披肩長發都亂了,沾了淚水貼在臉頰上。


    那樣幽怨委屈的眼神給傅臣瀾造成了不小的震撼,他如果說不是故意的,榆之然會不會哭得更厲害?


    “抱歉,我以為是假的。”語氣裏的歉意是真的,他沒想到眼前這人,是真兔子。


    “不是假的。”榆之然抽抽搭搭地湊過來,對著傅臣瀾甩了甩耳朵。


    耳朵上的毛都甩亂了,眼淚也甩到傅臣瀾手上,溫熱著變涼。


    可下一秒榆之然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似的往前倒去,被傅臣瀾接個滿懷。


    “我真的很困了。”榆之然說,“可不可以別再捏我耳朵了?”


    一句詢問,很真誠地在問。


    自覺剛才做了一件錯事的人不自在開口:“對不起,不會了。”


    榆之然確定眼前人就是這次的任務對象,強撐著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褪去了,放任自己倒在他懷裏。


    最後幹脆破罐子破摔抱住傅臣瀾的腰身,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太好聞了。


    貓兒似的挨著他蹭了蹭,輕聲黏連咕噥:


    “剛才我已經睡著了,是被你弄醒的,你要等我睡了才能走。”


    傅臣瀾沒養過寵物,也從未被人這樣親近過。


    因為不愛笑沒表情,家中一兩歲的小輩都不愛靠近他,一看見他就哭。


    榆之然明明是兔子卻也那麽粘人,他罕見的有耐心:


    “好。”


    榆之然跪坐在床上,就這樣抱著傅臣瀾的腰睡著了。


    等到懷裏人的唿吸平穩,傅臣瀾才敢動一動有些麻了的腳,輕手輕腳把人放倒睡好。


    再不敢像第一次一樣隨手一拋。


    若是有助理在,他們一定會震驚自家老板此刻的一舉一動。


    這人設,崩的是天崩地裂。


    傅臣瀾沒見過榆之然,都是在別人口中和社交媒體上聽到她的名字,現如今真見到了,好像……


    不是很貼合。


    藏在人群裏的小兔子,這太神奇了,這能用科學解釋嗎?還是真的有妖神之說?


    傅臣瀾還來不及想更多就被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一下接一下連連不斷。


    大有一種不開門就不放棄的趨勢。


    床上的榆之然眉頭微蹙,嘴角抿起來。


    他好不容易哄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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