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笑著摸了摸女兒的頭:「我相信你,你長大了,可以照顧自己。但是,媽咪還要說一件事情。媽媽發熱期隻能和我待在一起,即便是你,也不可以打擾我們。我們住的這個房間隻有一個臥室,隻能讓你先睡在外麵。


    「待會兒我把沙發並起來,保證你不會掉地上,可以嗎?」


    楚逍表情輕鬆:「當然可以,我在家就是自己睡的。」


    秦時月看了眼大門,問:「你會害怕嗎?」


    楚逍跟著她的視線一起看過去,握緊小拳頭說:「有一點害怕,但是媽咪鎖門了不是嗎?」


    秦時月著手把沙發並在一起。


    單一條沙發太窄了,楚逍睡覺不老實,多半會掉地上。


    簡易的「床」搭好之後,秦時月讓酒店送了新的被子枕頭,給楚逍鋪得很好。


    這個床看起來十分有安全感,四周都被圍著。


    秦時月抱起女兒,輕拍她的後背哄她睡覺:「乖,睡吧,今天你是媽媽媽咪的小守護神。」


    楚逍有點激動。


    小守護神耶!


    平時一拍背就能睡著,這次多用了會兒時間才睡著。


    秦時月把楚逍放好,給她蓋好被子。


    把自己手機留下才心有擔憂地走。


    這次委屈孩子了。


    打開臥室門,坐在床頭的楚思韻拿了一管抑製劑,握在手裏把玩。


    床頭櫃上還有一根和抑製劑配套的針頭。


    針尖反射著瘮人的光。


    秦時月門都來不及鎖,三步並作兩步奪走了楚思韻手裏的抑製劑。


    楚思韻眼神迷離,抬眼看她。


    秦時月一隻手把抑製劑和針頭收起來,一隻手撕掉了自己的抑製貼。


    聞到熟悉的味道,楚思韻恢複一絲清明。


    秦時月彎腰抱住她,手扶在她腰上安撫她。


    「我在呢,不用抑製劑。」


    楚思韻抬手攬住秦時月的脖子。


    秦時月理智尚存,說:「等一下,我去鎖門。」


    楚思韻不放手,秦時月索性抱起她,一起過去。


    一次結束,楚思韻尚在餘.韻中,緩不過來。


    秦時月蹲在床邊翻包。


    楚思韻手臂覆在眼睛上,問:「你在幹嗎?」


    秦時月把抑製劑和針頭放進包裏最深的夾層,說:「沒幹什麽?」


    楚思韻不再管她。


    秦時月深深唿出一口氣。


    抑製劑對別的omega來講,是發熱期的解藥。


    對楚思韻來講,卻更像是毒藥。


    抑製劑確實能緩解她的症狀,但是越用,效果就越差。


    楚東南特意找了醫療團隊幫楚思韻研製抑製劑,這麽些年,換了幾種,每次剛換的時候緩解效果還行,用久了就幾乎失效。


    當年,懷孕是意外,太年輕,犯了錯誤。


    當時的秦時月不在意這些,反正她是alpha,且主要責任不在她。


    她們沒感情,孩子生下來也受苦,不如打掉,大不了在別的方麵多補償對方。


    可是楚思韻太脆弱了。


    打掉孩子大概率以後就沒辦法再有孩子,而且手術風險大,可能致命。


    和楚東南孟若蘭坐在同一張飯桌上,聽著他們乞求的言語,秦時月心軟了。


    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後,秦時月決心挑起肩上的膽子。


    對楚思韻,盡量照顧。


    她每個月不辭辛勞,天南地北地飛,幫助楚思韻度過發熱期,好像已經成為習慣。


    抑製劑,她於公於私都不想讓楚思韻多用。


    百害無益。


    秦時月迴到床上,把楚思韻抱進懷裏。


    楚思韻差不多緩過來了,張開嘴巴輕磨秦時月的鎖骨。


    漸漸地,開始往上。


    秦時月往後躲開一些,柔著聲音說:「不要弄脖子,不要留印子。」


    楚思韻委屈地癟癟嘴。


    秦時月微微嘆了口氣:「等錄完節目,迴家讓你弄好不好?」


    秦時月這一晚上溫柔極了。


    一切以楚思韻的感覺為主,生怕她會有一點點不舒服。


    到最後,楚思韻累得睡著了。


    秦時月幫楚思韻擦拭後,簡單沖了個澡。


    套上睡衣,秦時月輕輕打開門去外麵看孩子。


    她那個角度隻能看到一顆小小的腦袋。


    秦時月輕手輕腳走過去。


    楚逍處於熟睡狀態,被子有好好蓋。


    秦時月低頭親了親女兒的額頭。


    猶豫幾秒鍾,還是讓她繼續在這睡,不抱迴去了。


    不過迴臥室的秦時月沒有關門。


    楚思韻睡得很滿足,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喊:「秦時月。」


    有一串「噠噠噠」的腳步聲。


    緊接床被撞了一下,稚嫩的童聲問:「媽媽醒啦?」


    楚思韻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小朋友。


    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對呀!」


    又有腳步聲響起,秦時月說:「收拾收拾起床吧,我們去吃午飯,然後出發。」


    楚思韻問:「幾點了?」


    秦時月:「快十一點。」


    確實該起了。


    楚思韻迷迷糊糊坐起身。


    突然,她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聲音。


    床邊的小朋友不見了。


    把小朋友擄走的大人隻有一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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