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正將在華夏遊曆時,了解到的華夏人口,軍事,經濟各項數據都報了出來,而且都很詳細,這讓鄭陽再次佩服趙子正的博聞強記。


    說完這些趙子正有些羞澀的看了眼鄭陽,將紫雲宗和華夏已經結盟的消息也報給了老皇帝。


    老皇帝聽後,臉色越發的凝重,眉間的川字如刀刻的一般。


    三人間的沉默讓鄭陽有點不知所措,前一刻還是其樂融融的家宴,現在就變成了令人窒息的君臣對奏,真是讓人難以適應。


    更讓鄭陽惱火的是,趙子正這個呆瓜就不能私下裏向他父皇請罪嗎?非要當著自己的麵說,這是要逼著自己做些什麽嗎?


    可鄭陽能做些什麽,阻止華夏和紫雲宗結盟?太幼稚了,開弓哪有迴頭箭的。


    難以決斷的鄭陽索性裝個鴕鳥,你不說話,我也不出聲。你趙姓父子倆還能翻臉不成?


    老皇帝心裏此時怒火中燒,真有心劈了眼前的逆子。他知道自己的四子向來有些想法,可是今日當著鄭陽的麵做出如此背刺的舉動,真是讓他怒不可言。


    最終老皇帝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扭頭看向鄭陽:“讓賢婿見笑了,是我眼光狹隘,小看天下了。”


    鄭陽心裏對老皇帝佩服的五體投地,盛怒之下還能壓住火氣說出這些話。


    鄭陽對老皇帝的感觀一直特別好,不僅是因為人家把自己閨女嫁給他的原因,更多的是老皇帝的為人處事讓鄭陽很佩服,他真的從老皇帝這學習了很多東西。


    老皇帝冷臉看向趙子正:“今日看在鄭陽的麵子上,暫且饒恕你,日後再有如此魯莽舉動,兩罪並罰。”


    趙子正欣喜若狂,他今日也是經過慎重思考後,才打算賭上一把。一方麵是為了讓自己父皇放棄原來的計劃。


    另一方麵想讓鄭陽看到大夏皇族的狀況,希望鄭陽能給些幫助。


    老皇帝把持大夏朝政數十年,趙子正的那點小心思豈能逃過他的法眼。他接著問向鄭陽:“賢婿,你覺的我大夏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鄭陽都被問傻了,愣愣說道:“趙叔,大夏現在不是挺好嗎?內部沒有戰亂,外部沒有強敵。”


    這是鄭陽的真心話,封建王朝隻要沒這兩樣還怕啥?


    他們真高估鄭陽了,他真的是個政治小白,不懂他們這些玩政治的心機。


    老皇帝和趙子正心裏涼涼的,看來鄭陽這是要放棄大夏呀。


    年輕的趙子正不甘心:“陽哥,你真就如此絕情,對我大夏不管不顧?”


    這話說的鄭陽更加迷糊了:“趙叔,子正這到底什麽意思,我怎麽不管不顧大夏了,不說我要娶趙婉,就我的玉佩,可是還有你們趙姓皇族的一份的。”


    趙子正聽完這話,幾近絕望的眼睛裏瞬間充滿了欣喜之色:“陽哥,我的好陽哥。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管我們了。”


    旁邊坐著的老皇帝迴過神來,他立時搞明白了鄭陽小白的狀態。


    老皇帝和趙子正想的是,想通過鄭陽的能力實現大夏國內皇權的絕對統治,以及國力的快速攀升。


    鄭陽這個政治小白,根本就不知道大夏的時局困難,更不了解趙氏父子倆的政治野心。


    搞清楚狀況的老皇帝心中大感安定,佯裝對趙子正責怪道:“糊塗,鄭陽現在是修道之人,豈能被凡間俗事擾心?休要在用瑣事打擾他。”


    老皇帝的話讓沒弄清楚狀況的鄭陽更加迷惑了,連一旁的趙子正這時也是滿臉的不解。


    心思老練的老皇帝不管眼前一臉疑惑的兩人,向鄭陽說道:“鄭陽,你連日趕路今日早些歇息,明日你我翁婿再敘話。”


    說完便大聲招唿下人,送鄭陽去偏殿休息。


    滿臉慈笑的送走鄭陽後,老皇帝的臉立馬黑了下來,對著趙子正就是連聲責罵。


    趙子正恭敬的跪在老皇帝麵前,老老實實的聽罵。待到老皇帝罵累時,趙子正趕忙起身倒上一杯茶水,送到老皇帝麵前。


    老皇帝接過茶水冷哼一聲,趙子正見狀繼續恭敬的跪下:“父皇,兒臣與鄭陽相處了一段時日。感覺他並非薄情寡義之人,所以今日才多有妄言,望父皇恕罪!”


    老皇帝這時怒氣也消了大半,歎了一口氣:“子正,這世間最難把握的就是人心。如今的大夏看似海清河晏,實則暗流湧動。我趙姓雖居皇位,但晉、唐遺民在側包藏禍心,若無強援或外界牽製,這大夏覆滅亦在頃刻之間!”


    趙子正暗暗咬牙:“父皇勿憂,他二族若敢起兵,我們便與他放馬血戰一場。趁機也讓諸獠看看,我趙姓的鋼刀尚還鋒利。”


    老皇帝欣慰的看了看趙子正:“好!子正有此血性便好。不過上兵伐謀,兵戈之險是下策。如今我大夏有鄭陽,這便是最大的依仗。”


    “父皇,鄭陽好像無心牽扯我大夏之事,這可如何是好?”


    老皇帝樂嗬嗬的說道:“你還是太年輕了,不過年輕好呀!鄭陽也年輕,這就是大大的好。”


    看著自己父皇高深莫測的笑容,向來聰慧的趙子正滿腹的不解。


    鄭陽被帶到偏殿後,天色已經微暗。揮退眾人後,鄭陽便打算繼續修煉,最近他仿佛感覺到自己的修為有突破的可能,可是那最後一層就是突破不了。


    剛運功沒一會,便感覺到有人緩緩接近自己。鄭陽趕緊收功看去,是一個16歲左右的小姑娘,小姑娘清秀可人,一副高中生元氣滿滿的樣子。


    看她一臉的惴惴不安,鄭陽看的好笑:“小姑娘,你有事嗎?”


    小姑娘聽聞趕緊跪下:“奴婢拜見駙馬,奴婢是婉公主的貼身侍女蘭花,今晚奉命來侍奉駙馬就寢的。”


    鄭陽聽過後,看著臉色羞紅的蘭花,瞬間明白了怎麽迴事。古代為了確保公主婚後的生活質量,都會讓貼身下人去檢驗駙馬男人方麵是否正常。


    這個蘭花好像就是來試婚的,看著蘭花嬌秀的模樣鄭陽很是心動。


    鄭陽這方麵不是菜鳥,在華夏時有過女朋友,也四處瀟灑過,但是眼前蘭花這個級別的美女,還真是沒交往過。


    可是看蘭花的模樣,年齡實在太小了,真要下手和畜生有什麽區別。


    鄭陽正襟危坐:“你下去吧,今晚我不需要侍奉。告訴你家公主,她要嫁的男人可不是隨便的男人。”


    鄭陽臉不紅,心不跳,心裏默默想到,最起碼自己已經兩個多月不隨便了。


    看著麵前蘭花青澀不知所措的模樣,鄭陽真想化身人狼好好發泄一番。


    這兩個月為軍事基地忙前忙後,好久沒嚐肉味了。看著依然傻乎乎不知所措的蘭花,鄭陽小腹間的邪火噌噌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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