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道友,傷到沒有?”鄭陽關切的問道。


    想想何沐青之前的提醒,她應該那時就發現有人跟蹤自己了。可自己這邊差點誤殺了她,鄭陽挺慚愧的。


    這時方團長和一眾戰士才跑到鄭陽身邊,方團長這時心裏對修士是真服了。


    自己這位領導,在修士裏應該是比較菜的。可是他要是甩開膀子跑的話,自己和手下的兵差點連影子都追不到。


    將鄭陽保護起來後,方團長才安心點,今天過的太刺激了。


    戰士們依然把槍朝向何沐青兩人,保持著應有的警戒。


    鄭陽大急:“自己人,這是自己人。這兩位是來救我的。方團長,讓戰士們在周圍保持警戒。”


    一眾戰士散開警戒,一個班的戰士和方團長依舊站在鄭陽身後,何沐青這時也恢複了正常。


    話說何沐青真的被嚇壞了,正在飛行的自己,被不知名暗器襲擊,自己的護身靈氣都被打散。


    如果這暗器擊中自己,自己絕無生還的可能。


    最恐怖的是,自己被襲擊時,絲毫沒有感覺到靈氣的波動,能做到這般的隻有元嬰修士。


    這樣的猜想讓剛剛從驚恐中平複下來的何沐青,再次心悸不已。


    “何道友,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鄭陽再次急切的問道。


    聽到鄭陽的問話,何沐青壓下自己心中的疑慮,向鄭陽迴道:“謝鄭道友關懷,在下無恙。”


    今天對戰築基修士,華夏部隊輕鬆拿捏。這讓鄭陽自信心爆棚,所以麵對何沐青時,底氣也相當的足。


    “多謝何道友前來施以援手,在下感激不盡。”鄭陽話說的很好聽,但頭卻絲毫沒有低下致敬的意思。


    鄭陽的心裏還是有點怨氣的,提醒人也不點透,幸虧他有部隊及時出手,要不現在就能開席了。


    何沐青自然也看出了鄭陽的不滿,這時的鄭陽在她心裏,可是有點深不可測的感覺了。


    “鄭道友,客氣了。也怪在下,當時隻是發現了蛛絲馬跡,所以隻是提醒道友。所幸鄭道友無恙,不知暗算鄭道友的賊人可否伏誅?”


    聽完何沐青的話,鄭陽領著她和她的下屬,來到了擊斃築基修士的地方。


    2具屍體和2個雙腿被廢的煉氣修士,兩具屍體上的靈壓還沒完全消散,可以感知他們生前的修為。


    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說明兩人交手瞬間便被擊殺。看兩名傷者頹廢的模樣,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心思。


    周圍一群身著草綠色衣服的凡人還在警戒,現場氣氛詭異至極。


    何沐青看著趴在地上的築基修士屍體,腦袋上兩個彈孔讓她再次心悸不已,因為射向她的暗器,就是奔著她的腦袋去的。


    鄭陽看著雜貨店老板:“掌櫃的剛才說要將全部身家贈與在下,不知還做不做數?”


    雜貨店老板:“道友放心,我真心將身家贈與道友,隻求道友饒我性命。”


    鄭陽心裏很糾結,斬草不除根,可不好,可是自己現在窮的叮當響呀!


    方團長靠過來小聲說道:“領導,一切繳獲上交組織,這是紀律。”


    鄭陽的小心思被方團長這句話擊的粉碎。算了,以後機會多的是,不在這一時半會。


    下令將兩具屍體和兩個俘虜全都帶迴基地,聽候組織安排。


    看著鄭陽部下令行禁止的舉動,何沐青開始正視眼前的這群凡人。


    何沐青好奇問道:“不知鄭道友所屬是哪個組織,在下仰慕的緊,不知可否前往拜訪?”


    鄭陽聽了趕緊點頭,方團長攔在前麵:“對不起,這位女士,我方軍事基地剛剛建成,暫無法接待外客來訪。”


    何沐青無視了說話的方團長,睜著大眼繼續看向鄭陽。一個凡人還真讓何沐青正視不起來。


    鄭陽也反應過來,被美色衝昏頭腦了。訕訕笑著說:“基地內俗務過多,怕怠慢了何道友。等過段時日,再邀何道友小聚。”


    何沐青不死心:“鄭道友,你們剛才是用何種暗器向我擊發的,可否讓在下見識一下。”


    鄭陽再次看向方團長,方團長搖搖頭。鄭陽無奈的說:“今日情況有些複雜,改日定給何道友一個交代。”


    何沐青隻能作罷,表達了對鄭陽金盾符的期望後,和手下騰空而起,禦風而去。


    這場景,看的鄭陽,方團長和在場的一眾戰士羨慕無比。


    飛天呀,地球人類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迴到軍事基地後,方團長和出任務的戰士開始寫各種報告和心得體會。


    到晚上時,方團長拿著一百多戰士的報告和作戰視頻找到鄭陽。


    讓鄭陽務必第一時間將這些東西送迴華夏,交給上級。


    鄭陽也知道這是華夏初次和修士的衝突,資料對華夏極為重要,接過東西立馬返迴了華夏。


    將資料交給陳誌勝後,把事情的大概情況向他反映了一下。


    陳誌勝聽後有些小激動,喊來助手,將鄭陽送來的資料簽字後,密封送到參謀組。


    然後向鄭陽問道:“整件事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鄭陽想了想自己的表現,除了開始有點慫,然後麵對何沐青有點失控,其他挺好的。


    難道是因為那個?


    鄭陽不好意思的說:“領導,我知道錯了。以後得到的戰利品我不會有什麽小心思了。”


    陳誌勝聽到鄭陽的話,氣的嘴角直抽抽。


    “小鄭,你要明白形勢。當前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遇到危險時,你要第一時間撤迴華夏。至於其他的等參謀組看完資料再說。”


    陳誌勝的話讓鄭陽鬧了個大紅臉,原來不是要追究自己想貪墨戰利品的事呀。


    陳誌勝讓鄭陽迴辦公室寫一份情況報告,自己火急火燎的趕向參謀組。


    鄭陽迴到自己的辦公室,心裏很鬱悶。發誓下次堅決不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了。


    拿出紙筆,開始想著事情的前因後果,越想腦子越亂,接下來該怎麽辦。


    是一步一步的繼續賣符攢錢?還是向國家申請把雜貨店老板的店給拿下,然後自己發展。


    話說雜貨店老板的全部身家應該很富裕吧。


    鄭陽在辦公桌前胡思亂想著,想著想著居然睡著了。至於陳誌勝讓寫的報告,還是白紙一張。


    次日一早,鄭陽悠悠醒來時。陳誌勝,楊國鋒兩個領導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


    兩人輕輕翻著自己手裏的資料,顯然是怕打擾到鄭陽。


    看到鄭陽醒來,陳誌勝調侃道:“你這個煉氣末期的警惕性也太低了,我和老楊進你辦公室你都沒察覺到?”


    這話說的鄭陽無言以對,鄭陽在紫雲大陸始終是繃著一根弦,時刻警惕的。可迴到華夏,那就真的放鬆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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