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邳城外那場大戰,在一片混亂喧囂中暫告一段落,可劉修與曹複心中都清楚,這場爭鬥遠未結束。


    劉修迴到營中,望著地圖上的下邳城,心中盤算著新的計策。他想起曆史上水淹下邳城的典故,尋思著若能引河水灌城,必能讓城內曹複的大軍陷入困境。於是,他趕忙召集麾下謀士與將領,商議起這水淹下邳的計劃。


    經過一番精心籌備,劉修命士兵們暗中挖掘溝渠,試圖改變附近河水的流向,使其朝著下邳城奔湧而去。一切都在悄然進行著,劉修滿心期待著看到曹複在洪水中驚慌失措的模樣。


    然而,曹複這邊也並非毫無察覺。他本就是心思縝密之人,又憑借著現代知識的優勢,一直在留意著劉修的動向。當他發現劉修的士兵在城外有諸多異常舉動,且靠近河流之地隱隱有挖掘的跡象時,心中便起了疑。


    曹複仔細分析一番後,頓時明白了劉修的意圖。他深知若真讓劉修得逞,下邳城必將陷入滅頂之災,自己的大軍也會損失慘重。可他並不慌張,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因為他早已想好應對之策。


    曹複利用自己所掌握的現代水利工程知識,迅速組織城內的能工巧匠以及士兵們行動起來。他先是命人沿著城牆內側挖掘出一道道深深的排水壕溝,這些壕溝相互連通,形成了一個龐大的排水網絡。接著,又讓人用堅固的木材和石塊在關鍵位置搭建起簡易的水壩,用以阻擋可能湧入的洪水,並引導水流順著排水壕溝排出城外。


    就在劉修滿心以為計劃即將成功,河水即將如他所願灌進下邳城之時,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那原本應該洶湧衝向城池的河水,在靠近下邳城時,竟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引導著,紛紛改道流入了曹複事先挖好的排水壕溝之中,然後又順著壕溝緩緩流出城外,並未對城內造成太大的影響。


    劉修站在城外的高坡上,眼睜睜看著這一輪較量的結果,心中既驚訝又懊惱。他沒想到曹複居然能預判到他的預判,還如此迅速地利用現代知識化解了這場危機。


    “這曹複,決不能與我共存!”劉修暗自咬牙道。


    而此時,在劉修的營帳內,氣氛卻有些別樣。朱雅琪坐在一旁,眼神中透著幾分複雜的神色。


    劉修走進營帳,見朱雅琪這般模樣,不禁問道:“老婆,你這是咋啦?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朱雅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哼,我剛看見城中那家夥了,你猜怎麽著?他就是我穿越前準備跟他開房的那個男友,你說巧不巧?”


    劉修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啥?你說曹複是你之前要開房的那個男友?你沒開玩笑吧?”


    朱雅琪站起身來,走到劉修跟前,戳了戳他的胸口,有些氣憤地說:“我開啥玩笑呀?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就是他那張臉,化成灰我都認識。不過,說起來,在現代的時候,他可不叫曹複,他叫林宇軒。那時候的他,跟現在可完全不一樣。”


    劉修皺著眉頭,心裏頭那股酸勁兒就上來了,他撇了撇嘴說:“喲,原來他叫林宇軒啊,哼,聽你這意思,以前還對他挺著迷唄?還準備跟他開房呢,你倆當時是不是都滾過床單了啊?”


    朱雅琪一聽劉修這話,氣得臉都紅了,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罵道:“你說的什麽屁話呢?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我那時候年輕不懂事,被他表象給迷惑了而已。我跟他可沒你想的那樣齷齪,你倒好,在這兒說風涼話,有沒有點良心啊?”


    劉修被打了一巴掌,也有點懵了,不過他心裏的醋壇子可是徹底打翻了。他一把抓住朱雅琪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跟前,盯著她的眼睛說:“良心?我現在心裏就窩著火呢!你說你以前看上他,他有啥好的?不就成績好點,長得帥點嗎?我哪點比不上他?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對他叫得浪裏浪氣的,像跟我在床上的時候那樣?”


    朱雅琪又羞又氣,拚命掙紮著想要掙脫劉修的手,邊掙紮邊罵道:“劉修,你混蛋!你怎麽能這麽說我?我那時候是喜歡過他,但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我跟的是你,你還在這兒汙蔑我,你太過分了!”


    劉修見朱雅琪掙紮,手上的勁兒更大了些,他把朱雅琪緊緊摟在懷裏,不顧她的反抗,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我過分?你知道我現在心裏啥滋味兒嗎?一想到你以前和他卿卿我我,說不定還親過嘴兒,摸過對方,我就恨不得現在就把你扒光了,狠狠弄你一頓,讓你知道你現在是誰的女人!”


    朱雅琪被劉修這露骨又粗暴的話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她一邊哭一邊捶打著劉修的後背,喊道:“劉修,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我跟你說過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兒,我現在隻愛你,你這樣對我,算什麽呀?”


    劉修聽著朱雅琪的哭聲,心裏也有點後悔自己剛才說的話太過分了,但他還是嘴硬地說:“哼,你說隻愛我,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說不定哪天又碰到個以前認識的小白臉,你又心動了呢。”


    朱雅琪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劉修,哽咽著說:“劉修,你真的這麽不相信我嗎?我和他早就沒什麽了,自從跟了你,我心裏就隻有你一個人,你要是再這樣疑神疑鬼的,咱們就別過了!”


    劉修看著朱雅琪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裏一軟,鬆開了手,輕輕抱住她,歎了口氣說:“好了好了,我錯了,老婆,我剛才是被醋意衝昏了頭,你別往心裏去。我就是太在乎你了,一想到你以前和他的事兒,我就控製不住自己。”


    朱雅琪靠在劉修懷裏,抽泣著說:“你以後不許再這麽說我了,你這小壞蛋。”


    “嗯,我保證,以後不會了,小妖精。”劉修輕輕拍著朱雅琪的後背,安撫著她。


    就在這時,外麵士兵來報,說曹複在城牆上朝著這邊喊話呢。


    劉修和朱雅琪趕忙走出營帳,就見曹複站在城牆上,一臉得意地朝著城外喊道:“劉修,你這雕蟲小技也想困住我?未免太天真了吧!”


    劉修一聽,心中怒火中燒,剛要迴懟,朱雅琪卻拉住了他,小聲說:“三言兩語就受不了?這樣心浮氣躁怎麽破敵奪迴下邳?”


    劉修點了點頭,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心裏卻在想著一定要讓曹複為今天的得意付出代價。


    迴想起與貂蟬分別的那段日子,劉修心中就如被利刃狠狠劃過一般。貂蟬,他深愛的妻子,二人成婚之後,夫妻情深,曾一同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可誰能想到,在之前的一場殘酷混戰中,貂蟬不幸被呂布的軍隊俘虜。


    自那以後,劉修為了救迴貂蟬,可謂是殫精竭慮,多次組織兵力攻打呂布所據之地。然而,每一次行動都因呂布防守嚴密,再加上曹複在背後暗中使絆,使得救援行動屢屢受挫,始終未能成功將貂蟬救迴。


    過了幾日,劉修又在營帳中苦思破城之策,愁眉不展。朱雅琪見他如此,心中也有些不忍,便開口說道:“老公,我想起一件事兒,說不定能幫上您。”


    劉修抬起頭,看著朱雅琪,問道:“什麽事兒?快說呀,寶貝。”


    朱雅琪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我記得以前和林宇軒,哦不,曹複在一起的時候,發現他有個弱點,就是特別怕老鼠。一見到老鼠就嚇得臉色發白,渾身發抖,甚至會驚慌失措地大叫。”


    劉修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猛地一拍大腿,說道:“哎呀,這可是個大發現呀!老婆,我愛死你了。”


    劉修立刻召集將領們決定派人四處去捕捉大量的老鼠。士兵們領命而去,沒幾日便抓來了成百上千隻老鼠,裝在一個個特製的大籠子裏。


    劉修又命人準備了一些簡易的投石機,將老鼠籠子安置在投石機上,準備向城內投放老鼠。


    一切準備就緒,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劉修一聲令下,士兵們紛紛啟動投石機。隨著一聲聲唿嘯,一個個裝著老鼠的籠子被高高拋起,越過城牆,落入了下邳城。


    籠子落地後,有的摔破了,老鼠們頓時蜂擁而出,在城內四處亂竄。


    此時,曹複正在城內營帳中休息,突然聽到外麵傳來陣陣騷亂聲,心中覺得奇怪,便起身走出營帳查看。


    剛一出來,就看到一隻老鼠從他腳邊竄過,曹複頓時臉色煞白,嚇得大叫起來:“啊!老鼠!老鼠!”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完全沒了往日的鎮定與傲慢。


    城內的士兵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老鼠弄得陣腳大亂,許多人也和曹複一樣,害怕老鼠,紛紛驚慌失措地四處躲避。


    而此時,呂布也正在下邳城中。他本就對曹複此次應對劉修的諸多手段有些不滿,如今見城內因為老鼠亂成這樣,更是心生煩躁。


    呂布手持方天畫戟,衝著曹複喊道:“曹複,你搞的什麽鬼?這城還怎麽守?”


    曹複哆哆嗦嗦地說:“呂……呂將軍,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這……這老鼠是劉修放進來的,我……我最怕老鼠了。”


    呂布看著曹複那副膽小如鼠的樣子,心中更是不屑,他哼了一聲說:“哼,就你這膽量,真是笑話!”


    可眼下城內亂成一團,老鼠越來越多,再加上劉修大軍猛攻城門,士兵們根本無法正常作戰。呂布深知再這樣下去,下邳城必破無疑。


    於是,呂布當機立斷,對曹複說:“曹複,這城守不住了,我們趕緊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曹複雖然害怕,但心中還是有些不甘,可他也明白此刻形勢危急,隻得點頭同意。


    呂布轉身便去安排撤退事宜,他心中惦記著自己的家眷。他匆匆趕到住所,見到貂蟬和呂玲綺後,說道:“隨我速速離去。”


    貂蟬雖心中不願,但被呂玲綺強行拖拽上馬,跟著呂布準備離開。


    然而,劉修這邊早已攻入城中,料到呂布可能會趁機逃走,他提前安排了關羽、張飛、馬超、典韋等猛將直奔呂布府邸。


    呂布帶著貂蟬和呂玲綺,率領著一隊親衛,剛出城門沒多遠,就聽到一聲大喝:“呂布休走!”


    隻見關羽騎著赤兔馬(追風赤兔馬),手持青龍偃月刀,率先從一側殺出,丹鳳眼圓睜,大喝一聲:“呂布,今日便是你再無退路之時!”


    張飛緊跟其後,豹頭環眼,燕頷虎須,手持丈八蛇矛,怒吼道:“呂布,拿命來!”


    馬超縱馬而來,麵如冠玉,眼若流星,手持長槍,如龍穿梭,也加入了戰團。


    典韋更是如鐵塔般衝入,雙手各持一支鐵戟,力大無窮,氣勢洶洶。


    呂布見此情形,心中暗叫不好,但他也不肯輕易就範,將貂蟬和呂玲綺護在身後,揮舞著方天畫戟,與關羽等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呂玲綺後麵抱住貂蟬,眼中滿是擔憂,她深知父親雖勇,但麵對這幾位當世猛將的圍攻,恐難取勝。


    呂布與關羽等人的戰鬥異常激烈,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縱橫,喊殺聲震天動地。


    關羽的青龍偃月刀每一次揮砍都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直逼呂布要害;張飛的丈八蛇矛上下翻飛,如蛟龍出海,每一擊都讓呂布不敢小覷;馬超的長槍靈活多變,如龍穿梭,不斷尋找著呂布的破綻;典韋的雙戟力大無窮,砸得地麵都微微顫抖,令呂布疲於躲避。


    呂布雖勇冠三軍,但麵對這四人默契配合的圍攻,終究還是漸漸體力不支。


    隻見關羽瞅準一個破綻,青龍偃月刀猛地一揮,一道寒光閃過,呂布急忙側身躲避,卻還是被刀鋒劃破了戰甲,一絲鮮血從傷口滲出。


    張飛趁勢一矛刺出,呂布躲閃不及,大腿被蛇矛擦傷,頓時疼得他眉頭一皺。


    緊接著,馬超和典韋的攻擊接連而至,呂布雖奮力抵擋,卻已是左支右絀。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呂布深知再這樣下去恐有性命之憂,他雙目通紅,使出渾身解數,方天畫戟在空中舞出一片絢爛的光影,暫時擋住了眾人的攻擊。


    隨後,他瞅準一個間隙,雙腿猛夾赤兔馬腹,赤兔馬長嘶一聲,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遠處狂奔而去,他隻能舍棄貂蟬和呂玲綺,獨自逃命去了。


    關羽等人本想繼續追擊呂布,但見貂蟬和呂玲綺在此,便停下了腳步。


    劉修此時也率領著大軍趕到,他一眼便看到了貂蟬,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看著眼前憔悴且飽受折磨的妻子,劉修的眼眶濕潤了。他快步走上前去,緊緊抱住貂蟬,聲音顫抖地說:“貂蟬,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貂蟬靠在劉修懷裏,早已泣不成聲,她哽咽著說:“我沒麵目再見你。”


    劉修輕輕撫摸著貂蟬的頭發,安慰道:“別怕,有我在,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了。”


    隨後,劉修命士兵將貂蟬和呂玲綺妥善安置,自己則帶著大軍繼續追擊曹複殘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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