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流:是一些腦洞的片段,因為都沒有寫很完整也暫時不想完善了,所以就一起放在這篇。


    【同人】


    看過同人漫畫的將軍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這幾天幹脆從天領奉行的查抄清單裏順手牽羊了幾本。


    但見的越多,她看克萊門汀的眼神就越多了幾分欲言又止,最後在某天忍不住挑明了心裏糾結的問題。


    “八重堂的小說寫了什麽,你都知道嗎?”


    小將還會說起這種不嚴肅的事啊。克萊門汀很是驚訝了一下。


    “偶爾會看吧,神子會友情提供存貨。我不看有我二創的故事,別的大概都知道。”


    將軍抱起手臂,用平靜的語氣說起炸裂的話。


    “原來如此,建議你別那麽相信八重宮司。要不要猜猜你和前代各自有幾種……邪教cp同人?似乎是叫這個名字。”


    克萊門汀不知道自己該先感歎小將的人設和這種詞匯不搭,還是該先感歎這話裏的具體內涵。


    “將軍的同人……我還是大概知道的,畢竟外人都不知道將軍的真相,因此才產生了諸多聯想。有時候我還覺得不同的描述也能分別對應到你們,不知道是不是掉了馬甲。”


    “至於我……呃,聽起來不是什麽美妙的東西。要不你還是別說了吧。等下,我不是有官配的嗎,為什麽還會給我添加這種奇怪的故事線?”


    將軍平靜地迴答:


    “如你所言,將軍在外人眼中亦沒有分別。那將軍可也是有官配的,不一樣在故事裏有各色新想法嗎?你亦不能免俗。”


    糾結了兩秒鍾,克萊門汀決定閉上眼睛裝看不見。


    “算了,你還是別拿給我看了,我實在見不得這個。我沒看過……那就當做是沒有吧。”


    將軍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不知是不是對她屢次翹班的光明正大的報複。


    “除了和前代的故事之外,想不想知道一下關於你的最流行的一種組合是什麽?”


    也不等克萊門汀迴答,將軍便自顧自地往下說:


    “是和前代宮司。”


    克萊門汀這下真坐不住了。


    “不是,這不對吧。這能對嗎?”


    “這麽歹毒的念頭,到底是誰想出來的?”


    將軍很客觀地迴答:


    “這不清楚。不過此事和八重宮司也脫不了幹係。”


    克萊門汀複又坐迴去猶豫了一下。


    “……神子?唔,但神子還是個孩子啊。”


    看她糾結的將軍無奈地微微扶額。


    “你和前代打算養個孩子嗎?我建議不要。”


    克萊門汀抬頭迴答:


    “暫時還沒想過這事,不過……為什麽突然講這個?”


    麵無表情的將軍指了指在原地糾結的龍自己。


    “慈母多敗兒,你現在就是。”


    克萊門汀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將軍決定去接著報複不上班的人,轉身就把剛剛用來讓龍破防的同人故事塞給了神社的白狐狸。


    狐齋宮同樣大為震撼。


    “由於我這個閱讀速度過快,當我意識到我都看了些什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究竟是誰寫出的如此歹毒的文字!”


    大白狐狸騰地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八重神子!你在八重堂就搞這種離譜文學啊?給我等著!我現在就讓你補上這個完整的童年!”


    看著白毛狐仙飛一樣離去的背影,將軍的嘴角偷偷上揚了兩個像素點。


    為什麽神社事務第二天就變成前代宮司主持了呢,將軍一點都不知道。


    【磨損】


    天守閣的暗室悄悄打開了一條縫隙,將外界的月光與雪光投入不太亮堂的屋子。


    金色的龍閃身進門,給這屋內增添了一點新的光源。真緩緩抬起頭,輕念了一句來人的姓名。


    “……克萊?”


    克萊門汀似乎心情不錯,很快坐在了她身邊。


    “嗯,在這裏。你醒了啊,那真是太好了。”


    真側身靠在了克萊門汀身上,重又閉上了眼。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磨損的影響在日複一日地將她拽向更深的黑暗。


    偶爾清醒的時刻,她總會慶幸自己總算做了一件能保護妹妹的事,也時常慶幸她總能見到最喜歡的龍。


    但這樣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她心中卻沒有一點答案。真下意識地攥緊了克萊門汀的衣袖,後者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唇角。


    “嗯,別怕,離最糟的結果還有些距離呢。”


    真心中有些五味雜陳。她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識的時候都做了什麽,但清醒的時候還沒有丟失大腦。——這就足夠讓她推斷出,她一定讓克萊門汀又受新傷了。


    克萊門汀並不和她講這些,大概是怕她又覺得愧疚。真也隻好做一迴縮頭烏龜,不將此事宣之於口。


    “你應該好好休息呀,今天是不是也很忙碌?三奉行一定又覺得你在謀權篡位,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可惜,我現在幫不上什麽忙。”


    隻說了這樣短短的一句話,她又覺得自己有些精力不濟了。腦袋有些昏昏沉沉,她倒在了克萊門汀懷裏。


    龍的語氣依舊溫和,柔聲道:


    “沒關係,睡吧。些許小事,影響不到我。”


    真努力想從黑暗中保留一點意識。


    下次抓住機會的時候……再說一次喜歡吧。她隱隱有種預感,這樣的見麵也是經曆一次便少一次了。


    *


    頭疼的有些難耐,真好不容易再次找迴自己的思緒。她依照著長久的習慣抬眼尋找起自己的龍,發現克萊門汀正躺在她身側。


    龍的麵色比她過去見過的所有時候都更蒼白。大片的紅色自她身下暈染而出,在空曠的室內凝成了一汪血泊。金色的流光早已不再躍動,留下一片錯愕的剪影。


    真再一低頭,原來她自己的掌心和衣襟也都染著同樣的不祥的色澤。遠處的地上隨意丟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夢想一心,未開刃的名器此刻已經沾染了另一位主人的心血。


    斑斑鮮紅失去了溫度,便凝固在暗紫的刀刃上偽裝成與生已有的鍛紋。有靈的寶器發出陣陣哀鳴。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呢?不應該是這樣的。


    真麵上的血色和淚痕一起撲簌而下,雷之神此刻比生命中的任何一秒都要狼狽。她聽到什麽東西破碎的聲音,腦中的琴弦似乎在此刻全都出現了裂痕。


    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明明隻是一屆孱弱的神,怎麽會演變到如此境地呢?


    潮水般的悲愴和悔意將她淹沒,經年累加的愧疚和恐懼撕扯著她的軀體和靈魂。


    可這一次,沒有厲害的龍能將她從這冰冷的海裏拉出來了。


    【共命】


    旅行者跟克萊門汀講過一個來自異世的故事,故事裏的主角麵對非常親近的人時依然堅定地說:“你一天是歐克瑟,就一輩子是歐克瑟。”


    本來講這事隻是隨口的一個話題,出乎旅行者意料的是,克萊門汀似乎還挺認同這種說法。


    “雖然不知道歐克瑟是什麽……但如果等量代換成深淵的話,我同意這話。”


    似乎想到了什麽關鍵,克萊門汀很快補充道:


    “啊,抱歉,忘記你還在擔心你哥哥的事了。隻是隨口一說,不必在意我怎麽想,你隻要做你認為重要的事就好了。”


    旅行者點了點頭,最後沒忍住提出一個促狹的問題。


    “如果是和你很親近的人,你也是這種態度嗎?”


    克萊門汀聳了聳肩。


    “啊,我沒有什麽兄弟姐妹,大概體會不到這種境地。”


    新的追問隨即而來。


    “那……如果那個人是真呢?你要怎麽辦?”


    克萊門汀玩笑似地迴答:


    “嗯……那我就隻好和她一起去死啦。”


    *


    真虛虛環抱著眼前人,微微伸手觸碰著眼前熟悉的金色流光。


    金芒撞到指尖時帶來微微的痛意,讓她終於迴過神麵對當下的危局。她歎息般地說道:


    “……我想不到別的辦法救稻妻。對不起,克萊,我知道你討厭這種東西的。隻是之前的情況……就算是飲鴆止渴,我也隻能捏著鼻子喝下這份毒藥了。”


    克萊門汀似乎不願和她對話,雖然親密的姿勢沒變,龍卻根本沒有想開口的意思。


    真知道穿透自己腹部的那杆金色長槍又進得深了些。倒不是她有什麽透視的本領,隻是這槍是從抱著她的龍背後直接穿透過來的,她剛剛看到槍杆的末端沒入了對方的軀體。


    已經沒什麽力氣的她索性躺在了地上。


    “……要和我同歸於盡?當然好啊,這樣也不錯,他朝若是同淋雪……不,我們已經相伴一生了。”


    “好喜歡你,克萊,我當然愛你。”


    克萊門汀聽了她這話卻似乎有些生氣,另一隻手便已經扼住了她的喉嚨。真自然是不打算反抗的,隻是稍稍感歎了一下二者之間的差距。


    瀕死狀態下居然還能有這麽大力氣啊,看來自己確實對龍的武力值沒有太清晰的了解,實在是太慚愧了。


    真如是想著,克萊門汀麵上的神色卻更像是凝了一層秋霜。


    “嗬,你總是這樣。……真的很愛我嗎?你明明最愛你的稻妻。我在你心裏的分量,就一點也比不上那幾座小島的?”


    真沒有反駁。她確實對此心懷愧疚,沒有什麽為自己爭辯的底氣。更重要的是,她也沒有再開口的力氣了。她的龍實在是非常厲害。


    克萊門汀好像是在生氣,又好像隻是在傷心。真感覺到按著她的那隻手鬆了又鬆,最後沿著她的麵頰一路攀升,流連在她的側臉。


    克萊門汀最後歎了一口氣。真看到眼前的景象忽然變做了暗色,似乎是對方用掌心遮住了她的眉眼。


    龍接著俯身壓了下來,帶來了一點沉甸甸的分量。


    “算了,算了。誰讓我愛你呢。”


    “我會把這份權柄轉贈給新的龍裔,讓後來者用它去看看天穹廣闊。你不用擔心會孤單。”


    “明明我還在生氣……哼,不想跟你說話了。”


    “……罷了,這是最後一次了。晚安。”


    【仙舟】


    意外穿越到豐饒民戰爭,某種意義上被史詩級加強的龍當場給大家表演原地複活。


    仙舟眾人:


    “掛!豐饒孽物!”


    克萊門汀:


    “啊?”


    持明龍師:


    “我靠,有角和尾巴,這是新龍尊!”


    克萊門汀:


    “啊?”


    疑惑的龍決定在門口釘個牌子:不是持明,不信豐饒。


    當然,沒人知道她是怎麽把這東西釘在幽囚獄門口自己又迴去坐牢的,好像這幽囚獄對她來說真的隻是個房子。基於這種認知,仙舟沒太為難她,她的出獄手續辦的也很快,代價隻是在口頭上改信帝弓司命。


    她素來不敬神,這種事隨口說了便是,根本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和應該皈依仙舟的自覺。


    對她這個來曆不明還長得很像龍尊的神秘角色,持明的龍師倒是很激動,試圖用這個不穩定的因素製衡與龍師嫌隙日多的飲月君。


    克萊門汀並不想和他們打交道,本來穿越就煩,這些家夥還要給她找些別的麻煩。都有幾個腦袋敢這樣對她頤指氣使吆五喝六?


    精神狀態美麗的龍尊丹楓今天準備揍兩個龍師助助興,發現這裏有個精神狀態更美妙的家夥。丹楓很快發現雷法殺起龍尊比雲吟術好使,當即大受刺激地在工造司追加一個擊雲訂單。——據百冶巧匠所說,這把槍銳利到能穿透龍鱗。


    克萊門汀自己還是想迴提瓦特的,幾經打聽求助於星穹列車。可惜大概是虛假之天的影響,開拓的銀軌也沒發現提瓦特大陸,龍隻好接著跟列車在星際遊蕩,發現來來去去的乘客都活不過她,送走很多批無名客之後逐漸混成跟帕姆一個性質的列車吉祥物。


    列車倒確實還得靠新領航員拯救,龍是文科生不會修機。


    再拜訪仙舟是跟著列車組的新成員故地重遊,丹恆一柄擊雲將龍師捅出一個洞。


    克萊門汀自己很會死死活活,所以完全是飲月君萬世一係支持者,思考半天問丹恆都混這麽慘了怎麽就捅一槍。


    ——對故人難下手也是可以理解的,(掏雷槍數柄)放著我來。


    龍師:聯盟子民不能傷害持明!


    克萊門汀:瞧你說的,我戶籍還在提瓦特,誰是你聯盟子民了。吃我天降正義!


    【小劇場】


    如果原作向大家都死了的情況下會發生的事,但是去掉沉重的部分比較輕鬆版小劇場。


    龍:天都塌了,但稻妻是真在乎且這麽多朋友都為此付出生命的東西,還是管一下。


    神子還是小狐狸,沒有真的龍不怎麽信任人類,根本沒手下可用,隻好自己996,但經常氣急敗壞。


    “這玩意可比去死一下折磨人多了。”


    “把這幾個島都砸沉算了,讓有的愛操心的家夥去陰間管這些。”


    什麽,影要造人偶代政?那太好了,來三個讓人偶三班倒,日子還能過。


    影要把自己造成人偶?那不行,真會難過的,你休想。


    影:永恆……


    龍:阿影又在琢磨永恆啊,休息一下好不好,今天的工作還沒有做完哦。


    龍嘴上不想工作但實際上是卷王,因為工作太積極半夜收到了三奉行的密信,信上問她:篡位嗎?


    收到信的時候影就坐在邊上。因為很卷的龍半夜也在抓她工作,她沒機會偷偷把自己做成人偶。


    龍:?


    影:啊,還有這種好事,你要來當將軍嗎。


    龍:不做,不要亂說,你不準跑路。我正要駁斥,將軍何故先降?


    於是影第二天遷怒地去解決了主要矛盾,三奉行大吸一口冷氣,不太明白為什麽半夜發密信沒過半天就暴露。


    想了半天一群人才琢磨過來龍之前的稱號是將軍的妻子,按這個思路她倆晚上就該在一個屋裏。


    再思考一下他們為什麽想不起來這一點,發現好像是因為龍和將軍如今並不像故事裏那樣親密無間。


    影:在裝了,但沒長戀愛腦不太會演,隻能讓他們誤會了。


    龍:謝邀,不吃代餐。


    多年後的旅行者也聽到了這個故事,懷著對自己剛看同人磕上的cp就要be的沉痛問起克萊門汀真相。


    “八重堂的小說究竟和現實有幾分關聯?如果你指和將軍有關的部分,那大多數是不太真的。因為我們將軍覺得這些想象和她本神相差太遠所以不太介意,這種東西才能在稻妻堂而皇之出版。”


    “關於我?我不看關於我的二創,一點都不行。呃,你說想問我的……感情生活?真放肆啊,神子也不敢這樣舞到我眼前。”


    “真失禮,我當然是搞純愛的了。有道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自然是對故人……從一而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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