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景逸帶著眾人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淩山府衙門前,李牧迅速行動起來,帶領士兵們迅速將府衙內外嚴密包圍。


    當烏行炎看到李牧帶著大批士兵出現時,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似乎難以置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然而,他很快恢複了鎮定,向前邁了一步,恭恭敬敬地向軒轅景逸行禮,並詢問道:“王爺,這是什麽意思呢?”


    軒轅景逸冷漠地凝視著烏行炎,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聲音冷酷無情地說:“烏行炎,你可知自己犯下了何等罪行?”他的目光如同冰山般犀利,直接穿透了烏行炎的內心深處。


    烏行炎感受到軒轅景逸冷漠的目光和刺骨的寒意,心頭猛地一沉,但仍然咬緊牙關,跪在地上,恭敬地迴答道:“下官實在不明白自己犯了什麽錯誤,竟引得王爺如此動怒,請王爺明示。”


    軒轅景逸輕哼一聲,不屑地說:“真不知道嗎?那麽,烏大人是否認識這個人?”說完,他示意李牧將黃老大帶上來。


    烏行炎見到被押解而來的黃老大,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黃老大看著烏行炎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嘲諷地說:“烏大人,別來無恙啊!”


    烏行炎聽到這話,心中暗自思忖一番後,臉上露出笑容,恭敬地迴答道:“王爺,此人正是陸家村的陸村長,下官自然認得。不過,下官有些疑惑,他為何會在此處出現呢?”


    軒轅景逸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嘲諷之意,冷笑道:“哦?烏大人當真不知道嗎?可他並非姓陸,而是姓黃,乃是原本淩山縣的土匪頭子!難道烏大人要裝聾作啞嗎?”


    烏行炎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冷汗直冒,急忙跪地求饒,高唿:“王爺,下官冤枉啊!下官確實不知他是土匪頭子,請王爺恕罪啊!”


    黃老大見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嘲笑道:“烏行炎,你以為如此便能求得宸王的饒恕嗎?簡直是癡心妄想!待我們一同踏上黃泉路,也好有個伴兒,哈哈哈……”


    烏行炎氣得咬牙切齒,手指著黃老大,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不停地罵道:“你……你……”而黃老大對他的指責毫不理睬,依舊一臉得意洋洋的模樣。


    軒轅景逸看著兩人狗咬狗的樣子,嘴角微揚,並不阻止,隻是欣賞著這出鬧劇。


    就在這時,無痕帶著伍靜姝前來。伍靜姝身著一襲淡紫色的衣裙,裙擺隨著微風輕輕飄動,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她的臉上戴著麵紗,但透過那薄薄的一層,依然能看到她美麗而溫柔的容顏。


    伍靜姝走到軒轅景逸身前,盈盈一禮,輕聲道:“臣女伍靜姝參見王爺。”


    軒轅景逸,微微一笑,道:“起來吧。”


    伍靜姝謝過之後,站直了身體。然而,當她抬頭時,目光突然凝固在了一個人的身上——伍靖宇!


    伍靖宇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喃喃自語道:“姝姝,真的是你?”


    伍靜姝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的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麽,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的眼神充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的未婚夫,那個她以為已經永遠離開她的人,此刻就站在她的麵前,活生生的,毫發無損!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仿佛在問自己這是不是一場夢。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腳步踉蹌,仿佛失去了平衡。她的手伸向伍靖宇的臉,想要觸摸他,確認他是不是真實存在的。當她的手指觸碰到他的肌膚時,她感受到了他的體溫,那是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


    她的淚水如決堤般湧出,沿著臉頰滾滾而下。她的心中交織著喜悅與激動,但同時也摻雜著一絲恐懼與不安。


    於是,她隻能緊緊地擁抱住他,生怕一鬆手,他便會再度消失不見。伍靖宇同樣心潮澎湃,他深情地迴抱住她,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安寧與平和。


    葉澈看著這一幕,心裏越發為伍靜姝感到不值,但也有一絲擔憂,也不知道伍靜姝知道真相後,該如何接受自己最愛的人殺了自己的父親。


    終於,伍靜姝迴過神來,她緩緩鬆開懷抱,迫不及待地問道:“你這幾年究竟去了哪裏?既然還活著,為何不早些迴來尋我呢?”


    然而,伍靖宇卻打斷了她的話語,輕聲說道:“姝姝,此刻並非談論此事之時,王爺他們尚在此處。”


    伍靜姝這才恍然大悟,羞澀地瞥向四周眾人,而後滿懷歉意地對軒轅景逸說道:“王爺,臣女一時失態,還望王爺恕罪。”


    軒轅景逸微笑著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迴答道:“無妨,本王能夠體諒。如今,所有人皆已齊聚於此,我們還是先來談談當年的官銀被劫一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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