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花隊長,快把我們繳獲的情報給白同誌看一下!”伍鋒副隊長忍不住大聲說道。


    幹練颯爽的遊擊隊長賽金花迴頭給了伍鋒副隊長一眼責怪的眼神,認為他多嘴。


    而在和賽金花交接的白玲並未在意這一點小小的插曲。


    白玲聽到遊擊隊截獲了日本人的情報,有些迫不及待地說:“賽隊長,請快將你們獲取的小日本鬼子的情報給我看一下吧!畢竟我是經過延安特科部門訓練過的人!”


    在半晌猶豫之後,賽金花終於把他們認為的這封至關重要的密信拿了出來,但是並沒有直接遞給白玲。


    “這是我們今天下午逮捕了一個女日本人和一個狗漢奸,從他們那裏搜到了這份用日語寫的密信,我們認為是非常關鍵的情報,白首長你確定有信心解讀嗎?”


    “這是用日語寫的嗎?巧了,我對日語也很精通!”白玲更加高興了。


    賽金花聽到白玲會日語,這才不太情願地將從何小白手中搶來的信件遞給了白玲。


    白玲接過信,先是粗略地掃了一遍,但她皺起了眉頭,擔心剛才自己看的有所遺漏,便又仔仔細細地重新讀了一遍,甚至連標點符號都不放過。


    然而,看了兩遍後,白玲忽然想到些什麽,她從衣兜裏掏出一瓶碘酒,打算將碘酒塗在信紙上。


    賽金花見到這一幕大吃一驚,連忙搶過信件。


    “白玲同誌,你要幹什麽?這是非常重要且有價值的線索!即使解不開也不應該破壞!我還得交給上級去解讀!”


    英勇的遊擊隊長賽金花緊緊捏著信件,生怕被白玲損壞。


    白玲歎了一口氣:“賽隊長,我不是想破壞這封信,這封信的內容隻是一封普通的家書,一位日本士兵寫給他姐姐的,從信中可以看得出,這位士兵有很強的厭戰情緒!”


    “你說什麽?日本人也會厭戰?我沒聽錯吧?他們連看到我們的百姓都要燒殺搶掠,怎麽可能會有厭戰的情緒?這種事隻能騙騙你們這些洋氣的年輕同誌,休想蒙我賽金花!”賽金花使勁搖頭,眼中滿是憤怒道。


    她的父母親人都是被日本人殺害的,她對這些小日本鬼子痛恨到了極點,恨不得將他們剝皮抽筋,燒成灰燼,但是就算這樣也無法平息她心中的仇恨。


    “金花隊長,我覺得白同誌說得有道理,你又不懂這些日語,而白同誌能讀得懂日語!對了,白同誌,你剛才拿的小瓶子是做什麽的?”副隊長伍鋒趕緊在一旁打圓場。


    賽金花不滿地瞪了伍鋒一眼。


    白玲看到伍鋒發問,便拿起碘酒瓶解釋。


    “這是碘酒,如果信上有用特殊藥水寫的東西,塗上碘酒就能顯現。”


    副隊長伍鋒瞪大眼睛,一臉驚奇。


    “居然還有這麽神奇的方法?”


    “當然,這種情況在情報工作中非常常見,比如用牛奶當墨水寫信,幹了以後寫的字就看不見了,但是隻要稍微加熱,上麵的字就能顯現出來!”


    白玲用情報工作的專業技巧舉了一個例子。


    伍鋒連連讚歎:“簡直太神奇了!”


    賽金花卻撇了撇嘴道:“牛奶多珍貴啊?誰會用牛奶來寫信?伍副隊長,拜托你動動你的豬腦子好不好!若是真有人用牛奶寫字在紙上,就算看不出來,聞到牛奶的香味,難道不會起疑嗎?”


    白玲本想反駁,但看到伍鋒朝她使眼色,便把話吞迴了肚子裏。


    “金花隊長,我覺得還是將這封信交給白同誌,請她用專業的手段查一查是否有隱藏的重要情報!”


    副隊長伍鋒將賽金花拉到一旁輕聲勸道。


    賽金花瞪大眼睛:“伍副隊長,你是不是看白玲同誌長得漂亮,無論對錯都站在她這邊?”


    “金花隊長,我不是偏袒白同誌,而是出於工作需要!試想如果信裏真藏有一份絕密情報而我們未能識破,小日本鬼子有什麽行動豈不是會令我們措手不及?”


    伍鋒繼續勸說賽金花。


    賽金花思量了一下,覺得也有幾分道理。她極不情願地拿出了信件:“伍副隊長,記的提醒白玲同誌,可以使用碘酒塗擦,但千萬不能損毀這份信件!”


    “這點請您放心,白同誌不是咱們自己人麽?她為什麽要毀壞情報呢?”伍鋒笑著迴答。


    賽金花把信遞了出去,隨即又猶豫了一下收迴了手,在伍鋒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賽金花把信遞給了白玲:“白玲同誌,信我交給你了,務必保證別損壞了它!”


    “賽隊長,我絕不可能故意破壞任何線索,我在你的麵前馬上塗抹碘酒以示誠意!”白玲攤開信,小心展平。


    隨後,她仔細取出一瓶碘酒,從路旁折下一支狗尾巴草沾滿碘酒後細致塗抹到信上的空隙處。


    碘酒塗勻後,白玲凝視著信封上的變化。


    遺憾的是,信件上並無特別異象發生,隻是原本潔白的信紙如今呈現蠟黃色。


    賽金花看見信經白玲塗抹碘酒後變色了,立刻對白玲生出質疑,她疑惑於白玲自稱單獨一人從四九城來到保定的事實,對此深表存疑。


    實際上白玲這一路上是在羅勇的安排下,由鄭朝陽一路暗中守護著。


    而此事白玲本人並不知曉,因此還以為整個旅途風平浪靜,未曾想若沒有鄭朝陽的護衛,她在途中早就遭遇不測了。


    就這一路上的多少強盜土匪看到白玲長得漂亮,都想要把她給抓去,是鄭朝陽暗中為白玲掃除了障礙。


    然而,白玲對此一無所知。


    “賽隊長,你怎麽能這樣懷疑我?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是從延安派來你們四麵山遊擊隊工作的嗎?”


    白玲顯然也被激怒了,她白皙的脖子因為生氣而微微發紅。


    但賽金花卻緊緊盯著白玲,一字一頓地說:“白玲同誌,在查清你的身份之前,你恐怕還得暫時屈就一下!”


    “賽隊長,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玲聽出這話中的不對勁,立刻追問。


    “白玲同誌,我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你的真實身份還需要進一步驗證!在這之前,隻好委屈你先待在柴房裏!伍副隊長,麻煩你把白玲同誌送到柴房去!”


    賽金花轉頭對副隊長伍鋒命令道。


    伍鋒驚訝地盯著賽金花:“金花隊長,白同誌不是有延安特科的介紹信,你還打算把她關起來?還讓她跟那個女日本人和小白臉漢奸關一起?”


    “介紹信這種事情很容易偽造!伍副隊長,執行我的命令!”賽金花加重了語氣,下達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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