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就隻能打打嘴炮了”誰不想有個好爸爸,可惜啊,他們隻能停留在想的層麵了,所以說,投胎是門技術活。


    忽而話題一轉,走在最前麵那人開口道:“對了,黑鷹,今晚你怎麽......”他話還未說盡頭,扭頭一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隊伍中竟少了一人,正是走在黑鷹前麵黑鯊,從最開始說過一句話後,從頭到尾再也沒說過其他。


    他們隻顧著聊的興起,居然尚未察覺,墨靳寒見他們終於反應了過來,上前一步,抽出腰間的彎刀抹了中間那人的脖子,隻見剛才還義憤填膺的人捂著脖子,鮮血如破了洞的袋子傾瀉而出,止都止不住,高壯的身體慢慢倒下。


    最前麵那人舉槍對準墨靳寒,他抬腳將其手中的槍踹落在地,男人踉蹌兩步,剛想迴以反抗,迎麵飛來一隻彎刀,直接插中脖頸,男人痛叫一聲,瞬間感覺體內有什麽東西在流失,汩汩鮮血流出,很快就染紅了迷彩服,他來不及探想,準備抽出彎刀,然迎麵又飛踢來一腳,正中腹部,男人直接被踹翻在地。


    墨靳寒上前,一腳踩在他腹部,漸漸用力,他俯身將男人脖子上的彎刀抽出,男人想張嘴說些什麽,墨靳寒手起刀落,一刀斃命,鮮血飛濺到他臉上,月光將他的身影拉長,像地獄嗜血的魔頭。


    墨靳寒用彎刀劃破衣服,取了一小塊布,剛下過雨的叢林到處都是濕潤,他將布鋪在草叢上,輕薄的布料很快被浸濕,他拾起仔細地擦拭著身上的痕跡,血腥味太重容易被發現,擦完後,他又將彎刀擦幹淨,隨手將布料一扔。


    蜿蜒曲折的林間小路上,兩旁遍布膝蓋高的草叢,水滴倒映著輪月,路上歪歪扭扭躺了三個人,鮮血順著小路流淌,仔細一看,三人脖間都有一條血痕,皆為一刀斃命。


    前麵的兩人扛著槍大步向前,討論的火熱之際,因為預料了他們已準確射中目標,大意的放鬆了警惕,墨靳寒適時捂嘴一刀斃命,將屍體輕放,又慢悠悠的跟在身後。


    墨靳寒扒下他們的衣服,抱著前去和羅納匯合,叢林晝夜溫差大,這些衣服不僅可以很好的禦寒,還能隱藏蹤跡,不被發現。


    夜更深了,風吹的樹梢唰唰作響,樹影搖曳,寂靜無聲,羅納捂著屁股趴在地上,臉色略微喲有些蒼白,雖說那一槍是不致命,但到底流了不少血,他東張西望的看著,不敢有一絲鬆懈。


    墨哥都已經去這麽久了,怎麽還不迴來?在不迴來,他就要血盡而亡了,他扭動著身體掏出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


    “這什麽破地方!”他又將手機揣了迴去。


    一陣足音傳來,羅納趕緊借著草叢掩藏著身體,那聲音越來越近,他瞬間警惕,手中握著一把手槍,槍口伸出叢林,瞄準了異動傳來的方向。


    墨靳寒感知,說了一句:“出來吧”這聲音是墨哥的!


    羅納立馬草叢裏鑽出,看著麵前這個偽裝的他都認不出來的墨靳寒,遲疑著說:“你真是墨哥?”


    墨靳寒將帽子取下,那張臉即使被畫了幾道迷彩痕跡,還是不難認出,緊繃的心情瞬間得以放鬆。


    “墨哥,你終於迴來了!”他待在這個地方,快要被憋死了。


    墨靳寒扔了一件迷彩服給他。“收拾一下,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有太多他們的痕跡,不宜久留。


    “好”這個道理羅納自然懂得。


    墨靳寒戴好帽子,突然想到些什麽。“你中槍了?”


    羅納穿衣服的動作一頓,難為情的說:“是,屁股上挨了一槍”這個地方實在尷尬。


    嘶啦一聲,羅納再抬頭看去,墨靳寒手裏拿著一塊布料,此時他正好穿戴整齊。“先止血”


    羅納轉過身,更加難為情了,表情跟吃了屎一樣難看,撅著一個大屁股對準一個男人,這事還是開天辟地頭一次,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墨靳寒。


    他遲疑著說道:“墨哥,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能看見傷口?”墨靳寒問出了問題關鍵,要是他能看到傷口,也不至於白瞎流那麽多血了。


    羅納搖了搖頭。“不能”


    墨靳寒明顯不耐。“少廢話,快點”


    無奈,羅納隻能轉身,將屁股對準墨靳寒,此刻他恨不得穿越到一個小時前,扇死用屁股做誘餌的自己,用哪裏不好偏偏選了這個地方。


    他心一橫,眼一閉,幹淨利落的將褲子脫至膝蓋處,墨靳寒蹲下,看著他雪白的屁股裏嵌進了一顆金黃的子彈,眼下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他取出,隻能暫時止住血,他用布料將其傷口圍住,還好夠長,可以勉強圍一圈。


    他用力一係,羅納隻感覺屁股一緊,他臉色羞紅,挪開視線看望別處,剛好看到地麵上的影子,墨靳寒位於他身後,蹲在地上,雙手係結,將布料穩固於他屁股上,但這一舉動映在地上,就變成了墨靳寒在他身後用手......


    嗯?這個畫麵怎麽看怎麽奇怪!還不如看!於是羅納抬頭看天空,天空多美啊,群星閃爍,一閃一閃亮晶晶的,像寶石一樣。


    “好了”墨靳寒起身,咳嗽了一聲。


    羅納摸了摸屁股,傷口處剛好打了一個結,他提起褲子,看了眼墨靳寒,又趕緊挪開目光,空氣中彌漫著不為人知的尷尬。


    墨靳寒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精美的小玻璃瓶,從裏麵倒出了幾顆白色丸子,他想了想,這是葉思伊親手製作的,製作不易,她有心送給自己,定然要備當珍惜,至於羅納嘛,吃顆吊著命好了。


    於是又將手心裏的三顆裝了兩顆迴去,遞給了羅納:“止血的,葉思伊送的”羅納接過,仰頭吞進嘴裏,墨哥真是吝嗇到了極致,他剛剛可看到了,明明是倒的三顆,還非得裝兩顆迴去。


    送藥便送藥,還非得加上一句,葉~思~伊~送~的~,跟誰不知道似的,這小瓶子不就是來m國之前,他死皮賴臉待在人家小美女房間,又死皮賴臉饞來的嘛,這些天,已經不知見過多少次了。


    經這麽一個小插曲,剛才的尷尬瞬間煙消雲散。


    墨靳寒低頭看了眼手表,又抬頭看了某個方向,在巨大的叢林裏極易迷路,有了指南針會好很多,雖然某些自然現象也能為他們指明方向,但墨靳寒的的手表作用顯然不止於此。


    他從手表盤裏雙指搓撚著一些粉末,在大樹枝幹上做了些標記,這種粉末所作的標記隻有在用特地的照明燈照射才能看見,莫裏懂得這個原理,不怕被別人發現。


    “這邊走”羅納跟在他後麵,兩人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走了一陣,叢林裏傳來嚎叫聲,這聲音聽起來像是某種動物發出的,兩人默契的停下腳步,四周出現一雙雙綠色的眼睛,正向著他們圍過來,發出看見獵物般的行為興奮叫聲。


    “墨哥,怎麽辦?”應該是羅納身上的血腥味吸引了附近的狼群,它們漸漸逼近,兩人被包圍在中間。


    他們手上雖有槍,但槍聲一響,無疑暴露位置,赤手空拳與狼群搏鬥戰勝的可能性不大,況且,他們還需保存體力,此舉萬萬行不通。


    “身上還有吃的嗎?”


    羅納上下摸著,總算是找到了一根火腿腸,但這是他身上唯一的食物了。


    對餓了很久的人來說,看見根火腿腸都覺得是美味佳肴。


    “撕開包裝,對著你屁股上抹點血”


    ......


    又是一件難為情得事情,隻是眼下情況緊急,容不得他扭捏作態,羅納迅速撕開包裝,將火腿腸伸進了褲子裏,一頓混攪過後,抽出了一根帶血的火腿腸, 他自己看了都嫌棄的程度,也就墨哥才能做到毫無表情。


    “扳成小節扔出去,你要是舍不得可以給自己留一節”


    “舍得舍得”他就是在餓,也對食物有要求的好不好?羅納將火腿腸分成五節, 向著五個方向扔過去,幾乎是同時,狼群聞著血腥味散去。


    “跑!”一口火腿腸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等這群餓狼反應過來,在想跑就來不及了,羅納也顧不上疼痛,一個勁的跟在墨靳寒後麵跑。


    跑出一段距離後,兩人氣喘籲籲,雖是暫時逃脫了,但羅納身上的血腥味難免不會再將它們吸引過來,始終是個定時炸彈,羅納明白這個道理,不願拖累墨靳寒。


    “墨哥,要不你先走吧”他現在受了傷,跟著墨哥始終是個累贅,他一個人快些逃出去搬救兵來,總好過兩人一直耗在這裏。


    “少廢話,跟著”羅納知道他的意思,隻能打消這個念頭。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麵。


    墨靳寒放緩腳步,路過一小片水坑,因剛下過雨積了不少水,他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羅納,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脫褲子”


    “嗯?”羅納有些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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