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撿球”思伊蹭蹭蹭的跑出去,不一會便把球撿來了,交給墨靳寒,道:“你要不要先檢查一下這球有沒有被我動過手腳?”


    墨靳寒將球放在地上擺好,起身說道:“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樣思想齷齪,喜歡惡意揣測別人”


    得,這是在含沙射影她呢,思伊沒說話。


    墨靳寒做好準備動作,揮杆,看了眼葉思伊,隨機下杆,球飛了出去,與此同時,思伊將手中的石子也彈飛了出去,在球快要落地時,小石子撞上高爾夫球,雖體型差別極大,卻還是讓球偏離了原來的軌跡。


    羅納奇怪道:“這是怎麽迴事?”怎麽好端端的球,還有了自己的想法不成?


    墨靳寒卻看的清楚,這球不是有了自己的想法,而是有人讓它有了想法,葉思伊飛出去的那顆小石子,他可看的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那球偏離了軌跡後,最終沒落入洞中,羅納不可思議的揉揉眼睛,驚叫道:“我靠!我靠!墨哥竟然輸了?”


    莫裏大步走過去,墨靳寒還未發作,他率先開口:“葉小姐,比賽講究的是公平公正,使詐不太好吧?”不止墨靳寒,那飛出去的小石子莫裏也看到了。


    原來她是早有預謀,什麽狗屁的擔心墨靳寒會在球上動手腳,那隻是她為自己創造的一個機會,讓墨哥動怒,墨哥肯定會同意使用同一個球,其實球不是重點,重點是葉思伊可以趁此機會去撿球,將小石子隱藏起來,方便他行沒品之事。


    莫裏明白,墨靳寒自然也明白,唯獨緊追上來的羅納不是很明白,聽的一頭霧水。


    思伊不緊不慢的為自己開拓:“使詐?何以見得?我和他的比賽有明確規定不可以使用非正常手段嗎?我且問你一個問題,你做一件事,是注重結果多一點還是過程多一點?”


    莫裏不快的迴答:“自然是結果多一點”


    思伊又道:“那便是了,過程沒人會去在乎,結果才會最重要的,可眼下的結果是,你親愛的墨哥沒有把球打進洞裏,而我打進了”


    “你...你這是謬論!”葉思伊三兩句話便把莫裏饒了進去,莫裏給葉思伊心裏安上了一個巧言善辯的罪名。


    墨靳寒在一旁聽的眉頭皺起,不是因為兩人的這番爭論,而是因為她口中的你親愛的墨哥是什麽鬼?這話聽的讓人很不舒服!


    “至於你說的規則,規則是不是人定的?”思伊又問,莫裏擔心自己又著了她的道,沒在迴答,思伊停頓了幾秒,繼續往下說:


    “規則既是人定的,那規則也可以由人來改變,至於什麽約定俗成的規則,反正那些約定的人約定的時候,沒通知過我,也沒問過我的意見,既是如此,我為何要去遵循?”


    羅納聽的連連點頭,這話說的沒毛病,說的在理。


    “你...巧舌如簧”莫裏沒她這麽好的口才,說不出這麽一番有理有據的話來反駁,隻能憋了半天憋出了四個字。


    “好了,你贏了”墨靳寒將球杆遞給莫裏,向羅納的躺椅走了過去坐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起來,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喉結上下滾動,汗水浸濕了他的頭發,額前的幾縷碎發散亂著,他伸手隨意的抓了兩下,更亂了,也更性感了。


    他身著白色襯衫,紐扣依舊是敞開了兩顆,他喝水的動作毫不斯文,一邊喝著,一邊從嘴角滲出,順著下顎一路流到脖頸,最後流到胸膛隱沒於襯衫當中,浸濕衣衫,緊緊貼合著肌膚,純白的襯衫變得透明,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


    三人走過來,羅納和莫裏倒是無所顧忌,葉思伊匆匆一眼,趕緊挪開。


    不知廉恥的男人!那衣服穿了沒穿有什麽區別?


    墨靳寒放下水瓶,抬頭看著葉思伊:“說吧,想要我答應你什麽?”


    葉思伊側著身子,沒正麵對著墨靳寒,她可對什麽美男濕身誘惑不感興趣:“很簡單,我的請求就是你要答應我三個願望”


    說實在的,具體什麽請求她還沒想好,總覺得不能好好的浪費掉這個寶貴的機會,墨靳寒既問起,便隨口說了一個。


    ......


    “葉思伊,你當我是願望樹呢,種一個得三個?”誰說請求可以這樣用的?還帶滾雪球的是吧?他若是答應,到了最後一個願望便說再來三個,如此循環往複下去,徹底沒完沒了了。


    “是你.....”


    “你看著那邊幹嘛?哪邊有金子?轉過來講”墨靳寒出言打斷了葉思伊的話。


    這話聽了羅納都得替她喊聲冤,實在不是葉思伊不看他,這墨哥現在的扮相和耍流氓沒什麽區別,他們倒是無所謂,大男子漢,墨哥有的他們都有,可是人家小美女就不一樣了,一斯斯文文的小姑娘,他袒胸露乳也就罷了,還搞上濕身誘惑了,女孩子到底臉皮薄。


    他這點都不懂,還好意思說要追葉思伊,墨哥不會是想色誘人家吧?自己看看人家理你嗎?


    “金子倒是沒有,隻是看了不會長針眼而已”墨靳寒不害臊,她還害臊呢,她以為自己已經見識過了墨靳寒的下限,看來還是太保守了。


    這不就是變相在說看了墨哥會長針眼嗎,這小美女,還挺會罵人。


    拿葉思伊沒法,墨靳寒轉而看向其他兩人:“杵這兒幹嘛?沒事做就去找事做?”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不是你讓我們留下來的嗎?


    正當兩人糾結著要不要離開時,遠處有兩人向他們做走了過來,莫裏轉移話題道:“墨哥,他們來了”


    “把小可愛帶下去”


    思伊抬眸看去,兩人漸漸走近,前麵那人是墨靳寒的保鏢,至於後麵那人嘛,看起來有些眼熟,卻想不起是誰了。


    墨靳寒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披了起來,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


    思伊瞥了一眼,喲,還知道要臉呢,真難得,見他穿好了,思伊走向另一個椅子,沒客氣的直接坐了下來,她不是墨靳寒下屬,自然也不會去遵守什麽規則紀律。


    “寒少,人已帶到”那名保鏢交了差,便自覺的退下了,卓小小上前一步,將眾人掃視一遍,視線停留在葉思伊身上,停了幾秒便挪開了,轉而看向墨靳寒。


    這人與墨靳寒同為坐姿,而其餘兩人站著,那就不是上下級的關係,她年紀尚輕,便能待在寒少左右,想必手段非凡,她始終堅信,漂亮永遠是不值得一提優點,寒少身邊不缺花瓶。


    “寒少,冒昧打擾還請見諒,此番前來是想取迴一樣東西”莫裏聽狀,從兜裏掏出了一隻錄音筆,放於桌上。


    “喬夫人且看看,這是不是你要的東西”墨靳寒看了眼桌上的黃豆大小般的錄音筆,轉而又看向卓小小。


    這東西是在喬侃身上找到的,他褲子的夾層裏被縫了一個小口袋,錄音筆就藏於裏麵,能將此物藏於他身上並在褲子上動手腳的人,除了保姆便隻剩下在這位喬夫人了。


    而讓墨靳寒真正確識她,還因為一件事,昨日去喬侃家,一行人準備離開之際,他女兒突然從樓上衝下來,卓小小在後麵追著,這時間把握的可謂是恰到好處,偏偏就他們要離開的時候,他女兒便下來了。


    況且,她既知有外人闖入,卻不看護好自家女兒,一個成年女性怎麽可能追不上一個三歲孩童,那便隻有一種可能,她是故意的。


    喬侃若是知道被自家夫人算計了,也不知道那張醜臉會扭曲成什麽樣子。


    果然,這錄音筆真在他手上,這事早在預料之中,卓小小倒沒有太驚訝,今日喬侃被丟在家門口,她第一件事便是搜尋錄音筆,可惜她找遍全身都沒找到,想到他來了一趟寒少家中,她知道,這個錄音筆十有八九在他手上。


    於是便來了沐園,原以為會被再三阻攔,卻沒想到一路上暢通無阻,到了沐園,她還未報明來意,就被人帶了進來,看來,她此番前來已被寒少所預料,這是故意在等她。


    寒少不愧是寒少,她這點小伎倆壓根隱瞞不過,索性直接坦白:“是的,還請寒少歸還於我,不甚感激”


    “歸還?”墨靳寒疑問了一句,他臉上鎮定自若,還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卻讓生出了幾分膽顫。


    卓小小硬著頭皮說道:“寒少,這錄音筆是我放在喬侃身上的,我有大用,還請您高抬貴手”對付喬侃,可以用些上不了台麵的手段,但對付寒少,不行!她隻能放低姿態。


    “你有大用關我何事?”墨靳寒無所謂的說道。


    卓小小臉色有些難看,她態度已足夠誠懇,這錄音筆對他而言,僅僅是一隻錄音筆,可對自己而言,卻是她提心吊膽得到的心血,裏麵的東西對她而言,十分重要!


    寒少不給,她也無法強求,隻能試圖談判。“寒少將喬侃傷成那樣,想必是他狗眼識人不清,得罪了寒少您,既是如此,那我們的目標便是一致的,那就是都不希望看到他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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