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江宴幹的又怎樣?秦京茹覺得院裏的都不是什麽好人。


    “你在這,我去看看賈東旭。”


    秦京茹本來就想跟著,但是想到小當說的,她還是覺得算了。


    江宴走進賈家,槐花在門口玩,看到來人她也隻是看了一下一眼後又低頭繼續玩著沙子。


    賈家的屋裏的成色很簡單,幾件半新不舊的家具還有一台縫紉機後什麽都沒有,剛走進去,一股難聞的刺鼻味道傳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到了哪個茅房。


    江宴使勁捏住鼻子,屋裏聽到動靜的賈東旭還以為是小當迴來了,立馬破口大罵:


    “讓你打點水磨磨蹭蹭的,沒吃飯是嗎?”


    “喲,賈東旭,拉褲子了?”


    輕蔑的冷嘲聲把賈東旭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江宴痞裏痞氣地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你怎麽進來的?”


    江宴嘴裏的笑意更深了:“這不是聽說你拉褲子了過來看看你嘛。”


    說完,他不忘嫌棄地扇了下鼻子,嫌棄道:


    “嘖嘖嘖,你說你,這麽大的年紀了,玩什麽不好學小孩拉褲子?現在玩脫了吧?連個收拾的人都沒有。”


    “你!”


    江宴這個混蛋竟然敢來嘲笑自己,他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


    “出去!滾出去!”


    江宴的嘲諷讓賈東旭難堪不已。


    “嘖,要說滾的話我看你比厲害吧?”


    賈東旭漲紅著臉看著江宴,接著他忍不住笑來了出來:“江宴,你以為你有什麽了不起的?”


    “你要是真有本事這麽軋鋼廠的工作沒有你的份啊?”


    賈東旭的臉逐漸變得扭曲起來:


    “說到底,我還是不如我!”


    江宴敢來和自己叫囂不就是仗著最近弄出來的魚餌嗎?他當初隻用一個小伎倆就奪走江宴的工作,現在的他一樣也可以讓他一無所有!


    江宴的心沉了下來,看來原身的工作是賈東旭從中作梗了。這個時代工作的重要性和現代的考編差不多,賈東旭竟然把原身的工作奪了,要不是原身是軍人的後代估計得活活餓死。


    看著賈東旭得意洋洋的的樣子,江宴再也忍不住,勾起嘴角隨後朝著對方走過去,


    賈東旭的笑容突然僵住,看著江宴不懷好意的笑容,他不由問道:“你,你想幹嘛?”


    “你猜?”


    “我。”


    還沒等賈東旭說完,江宴一個大逼兜把賈東旭直接摔到一邊,巨大的疼痛讓他開不了口,隨著嘴角溢出來的熱液,一股鐵鏽味蔓延著整個口腔。


    “你,你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說你是怎麽奪走我的工作的?”


    賈東旭雖然想在江宴身上找優越感,但還是沒有糊塗到把事情說出來的地步。


    ”哼,我需要奪走嗎?是你,你一個混混要什麽工作,軋鋼廠怎麽可能要你?”


    江宴冷笑一聲:“不用說我也知道,是易中海吧?要不是他幫你,你也沒有那麽大的本事。”


    賈東旭突然愣住,似乎在意外江宴怎麽知道,但很快又鎮定下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打你需要看日子嗎?”


    江宴冷笑著看著他。


    賈東旭本想罵人肚子卻在這個時候犯起毛病,江宴看他臉色不對勁,語氣嘲諷道:


    “看來,你今晚吃得不錯。”


    賈東旭捂著肚子問道:


    “你什麽意思?”


    難不成今晚大家拉肚子是因為江宴在飯菜做手腳?還沒等他問清楚江宴已經走出房間,賈東旭的肚子疼得不行,崩潰地朝外喊著:


    “江宴,你竟敢對我們下毒,我要報警抓你!”


    屋內很快傳來賈東旭撕心裂肺的咒罵聲,不得不說賈東旭不愧是賈張氏生出來的,連罵人的方式都是一樣的。


    賈東旭剛罵完,外麵一大媽就急急忙忙地跑過來,還有周邊一些鄰居,問起賈東旭怎麽了,江宴及其誇張地說:


    “賈東旭拉床上了,我剛剛進去看了,連個收拾的人都沒有都快臭死了。”


    “啊?”


    周圍沒有去閻埠貴家裏蹭肉吃的,沒幾個知道拉肚子的事情。


    “賈東旭怎麽會拉褲子?”


    “上次聽的時候他的病還沒這麽嚴重啊。”


    賈張氏在院裏和鄰居說起賈東旭的腳都是很快就能治好,所以院裏的人都以為他隻是在床上養傷而已。


    “沒想到都嚴重到生活不能自理了。”


    屋裏的賈東旭聽到江宴把把自己拉床上的事情說出去後氣得肝都疼了。


    “江宴!”


    屋外的江宴聽到賈東旭的咆哮聲後更加大聲說道:


    “豈止啊,他拉了一床了!你們哪個好心的去給他收拾一下。”


    聽到給賈東旭,周圍人想去看熱鬧的人都退縮了,誰願意沒沒事給人收拾這個啊。


    “算了吧。”


    “他老婆秦淮茹呢?”


    “該不會跟人跑了吧?”


    更有人替秦淮茹可惜:“這麽好看的女人以後要守著一個殘廢過日子,真是可憐。”


    說是可憐,但都是看熱鬧的人居多,賈張氏平時在院裏經常得罪人,賈東旭以前在軋鋼廠的時候也是瞧不起人,更別提棒梗,不是欺負弱小就是偷雞摸狗,就再這樣的人家有易中海護著,誰也沒辦法,現在看到賈東旭落魄了,更多人覺得就是報應。


    屋裏,賈東旭被大家議論不敢出言反駁,心裏卻把江宴給恨了個遍,要是說詛咒有用的話,江宴不知道死了多少迴了。


    ”江宴!“


    賈東旭呆在床上整張臉陰沉得可怕。


    “你不就是仗著一張魚餌的配方嗎?真以為自己能院裏唿風喚雨了?等我把配方弄過來,我看你還能拿什麽狂。”


    賈東旭剛幻想一會,肚子又開始疼起來,他整個人都麻了,秦淮茹到底跑哪裏去了?她和她再不迴來收拾他就要臭死了,還有江宴,他害自己丟臉,這筆賬他一定會找他算。


    小當不愧是賈東旭的親閨女,被賈東旭吼了幾句後,她到處哭自己的爸爸拉肚子,叫來院裏的一大媽和聾老太太幫忙,兩人自己的肚子都疼著呢,一大媽還顧著老太太更沒空去管。


    看完熱鬧江宴帶著秦京茹迴去,路上,她小心翼翼地注意著江宴,看得出來丈夫的心情很好。


    江宴開心的時候,總是會哼著不知名的曲子,雖然聽不懂,但她覺得挺好聽的。


    秦京茹有時候覺得她並不了解江宴,雖然他就在自己身邊,就是讓人覺得神秘得不行,就像現在,她明明知道江宴很開心,卻不知道他在開心什麽。


    “江宴。”


    秦京茹突然開口。


    “嗯?”


    江宴迴過頭溫柔地看著秦京茹。


    “沒事,就是說今天我們去吃的東西,我覺得不好吃。”


    ”不好吃?”


    他帶秦京茹去的可是四九城鼎鼎有名的酒家。


    “嗯。”


    秦京茹難得認真的說道:“我覺得他們做的都沒有你做的菜好吃。”


    江宴挑起眉頭看了秦京茹一眼,突然說了句:“不愧是我親過的嘴,說起話來就是甜哈。”


    “……”


    秦京茹突然害羞起來:“你討厭,我不跟你說了。”


    江宴大笑著摟著秦京茹迴屋。


    另一邊,易中海幾個在醫院輸了幾個小時的液結果一點用都沒有,該拉還是拉。


    閻埠貴和許大茂誰也不也願意出醫藥費。


    劉海中蒼白著一張臉靠在椅子上,仿佛失去所有力氣和手段:“到底是吃了什麽食物中毒這麽厲害。”


    閻埠貴捂著肚子迴來,他從剛剛到現在已經拉了五次,身上都臭了,護士見著他們幾個都繞道走,聽到劉海中的話,他又開始和許大茂吵了起來。


    許大茂質問閻埠貴是不是買的雞不新鮮,畢竟閻埠貴一家平時摳的要命,貪便宜買不新鮮的雞也是有可能。


    三大媽一聽許大茂竟然懷疑自己,頓時不高興了:“我們買的雞當然沒問題,我看著老板現殺的。”


    說完,她懷疑起許大茂:


    “我看,該不會是你帶來的野生菇有問題吧?我可是聽說有些野生菇子吃了會中毒。”


    “我的蘑菇才不可能有毒,那是村裏的鄉長給我的。”


    “除了蘑菇,還有你帶的酒呢。”


    “我的酒更沒問題了,你知道他多貴嗎?”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讓誰,最後是護士來製止才勉強休戰。


    易中海覺得再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不由說道:“既然你們都說不清楚那些食材有問題,那不如就兩家一起出錢把賈家和老劉的醫藥費交了吧。”


    易中海說得理所當然的,許大茂氣得直跳腳:“憑什麽啊?又不是我們讓他們吃的。”


    “就是啊,是一大媽和秦淮茹非要和我們拿肉的,還有劉海中,我們都不讓他吃他非自己坐下來。”


    “就是,這能怪我們嗎?”


    二大媽肚子疼,但是聽到許大茂兩個的話,堅持著站起來插著腰罵道:“那是我不知道你們的菜有毒,要是知道我還會吃嗎?”


    三大媽被二大媽不要臉震驚到了:“嘿,二大媽,你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就是,是你們一定要坐下來吃的,這麽怪誰?”


    “要怪隻能怪你們倒黴。”


    說起來,他們也倒黴好不容易吃點好的竟然會食物中毒。


    說道這裏,三大媽突然看易中海幾個,隨後一臉奇怪地說道:“咦,江宴呢?他怎麽沒來?”


    易中海聽到三大媽的話覺得奇怪:“江宴也吃了?”


    “吃了。”


    “他吃得不少呢。”


    要不是三大媽提醒,閻埠貴都沒有想起江宴這個人,現在想起來,他是肚子也疼,腿也疼,心裏更疼,要不是為了把江宴灌醉拿他的配方,他也不會花那麽多錢買吃的,結果秘方沒撈著,他們還因為食物中毒進了醫院。


    易中海聽說江宴也吃了,還吃得不少,突然說道覺得哪裏不對勁:“江宴也吃了?那他沒有肚子疼?”


    閻解成和閻解放在一臉痛苦地說:“有,他和我們一起發作的,而且還懷疑是我們給他下毒,抓著我爸打了一頓。”


    聽到被打,閻埠貴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好歹是院裏的三大爺,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他,現在被江宴整得跟孫子似的。


    易中海很快捕捉到關鍵信息。


    “那他怎麽沒來?”


    許大茂也意識到不對勁,是啊,江宴怎麽沒來?他們吃得少的肚子都疼成這樣,他沒道理比他們症狀輕吧?


    “該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三大媽說完,把自己都嚇一跳,雖然她也很討厭那個混混,可是他可不能現在死啊,準確來說不能在吃了自己的飯後死,不然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閻埠貴也被嚇一跳。


    “用不用找個人迴去看看?”


    易中海巴不得江宴死了才好,他要是真的死了,他就不怕那件事會被人曝光出來。


    “算了,他要是真病了,還不會自己看醫生嗎?”


    “就是。”


    一旁的賈張氏怨毒地開口。


    “那混混,死外麵才好呢。”


    賈張氏的惡毒再次讓人大開眼界。賈張氏卻不覺得自己哪裏說的不對,反而朝著許大茂幾個吼道:


    “你們到底商量好誰給醫藥費沒有?我告訴你們,我是吃了你們給的東西才會中毒的,要是不給我醫藥費我就到警察局去告你們。”


    傻柱在邊上默默翻了個白眼,雖然他也不喜歡江宴,但現在他覺得賈張氏更不是什麽好東西。


    聽到賈張氏說要告自己,許大茂也跟她幹起來了。


    “好啊,你去告。”


    “我就不信了。”


    三大媽也是氣得不行,要吃的時候大家都舔著個臉來,現在吃出問題了就要他們賠,以後誰還敢隨便給別人吃的?


    閻埠貴直接把問題推給易中海:“要我說,這事就是你鬧的。”


    “我?”


    “對!”


    “要不是你說一個院裏的鄰居要互幫互助,讓我們幾個大爺做個表率,今天的我就不會給他們吃的。”


    “就是,我們自己都不夠吃呢。”


    三大媽給肉的時候把她心疼壞了,現在被賈張氏和劉海中追著要醫藥費她更是氣得肚子疼都顧不上。


    “要是今天讓我們給醫藥費,以後誰也別想來我們家要吃的。”


    閻埠貴直接放話道。


    許大茂立馬接著:“對,喂狗也不能給鄰居們吃。”


    易中海不讚成的看著許大茂:“許大茂,你看你說的像話嗎?老閻你也是,你就是這麽簡單給院裏的鄰居做表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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