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毫無疑問,願意跟著柴進一起幹。原著裏,杜壆在投靠王慶之前。


    手下人馬比現在來說隻多不少,而對比當時的王慶。在杜壆麵前,實在是有些不夠看。


    他王慶那是要名聲沒名聲,要錢糧沒錢糧,要勢力沒勢力。妥妥的三無人員,縱使遊說杜壆少不了金劍先生李助的功勞。


    從根本原因來看,杜壆也是一個不甘平凡之人。若他真沒有造反的心思,李助等人也不敢貿然去那木蘭山。


    身為老大的杜壆沒有意見,木蘭山剩下的兩人自也都為他做主。


    甚於袁朗,連木蘭山都跟了柴進。順其自然也跟了柴進。


    大夥兒都是誌氣相投,灑脫的性情係傑。眼下唯一一點隔閡也被解決了,沒聊兩句,氣氛瞬間就活絡了不少。


    “來來來,大官人,幾位好漢。快快快,裏邊請。衛鶴兄弟,快吩咐孩兒們殺雞宰羊,擺酒設宴。晚上我要與幾位兄弟。不醉不歸。今日實是我木蘭山的大喜事,另外,今夜除去哨崗執事的孩兒們。餘下的孩兒們,盡情吃喝。”


    杜壆爽朗一笑,拱手將柴進幾人請到了大堂內。隨後又吩咐山寨裏主管錢糧的衛鶴,興高采烈的說道。


    “放心吧,哥哥。今日好漢子這麽多,怎麽著也能喝個爽利。”


    衛鶴也是興奮的緊,以前他們木蘭山雖說也是時常設宴擺席。可再怎麽著,也就他三個人。


    喝起酒來,冷清的很。再加之,他的兩個哥哥,酒量驚人。平日裏,可得勁的逮著他過。


    連個幫襯陪酒的人都找不出。今日柴進了一行人來,可讓他高興壞了。有了這麽多人分擔,自己今日可算不會遭罪了。


    …………


    宴席上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歡樂勸酒之聲不斷。接連幾杯酒下肚之後,大夥也是越加熱情。那一絲絲拘謹,早已消散的蕩然無存。


    好似跟做親兄弟似的,任誰也看不出,他們不才相識一日而已。


    當然了,在場眾人可不是酒肉朋友。十分帶著七分真切,三分玩笑。


    柴進比不得他們海量,連著喝下兩三斤。額頭微微有些發暈,眼神中似乎也起了些霧氣,看不真切。


    見旁邊的杜壆還要來勸,連忙擺了擺手。告饒道。


    “杜壆兄弟,小可比不得你們海量。若再喝,可就要出醜了。今日不行了,改日再陪你們喝。”


    縻勝和袁朗在一旁正互相對飲著,忽聽柴進這麽說。急忙插話說道。


    “唉!哥哥,咱都是自家兄弟,喝醉酒怕甚,這不還有俺嗎!哥哥盡管敞開了喝,俺必然不會讓你在眾兄弟麵前出醜!何況今日過後,也不知何時又能聚在一起。哥哥又如此掃興甚,來來來,先跟俺喝一個。”


    “兄弟,我看你是醉了。”


    “哼,袁朗。你都沒醉,俺又如何能醉了。休得……嗯,這麽小看人。來來來,今日分不出個勝負。誰也別想走。”


    “好好好,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縻勝打了個酒嗝,摟過袁朗的肩膀。至於和柴進喝酒,早不知忘到哪去了。一搖一晃的跟著袁朗,去了旁邊一個酒桌。


    柴進瞧他這個模樣,恐怕早醉了七八分。眼下身子雖有些不適,卻也還在可控之內。


    晃了晃微感眩暈的腦袋,起身就想去外麵透口氣。


    “寨主,寨主,城裏麵來信了。”


    柴進還沒把身子穩住,一個嘍囉急奔進大堂。微有些詫異,踱步來到杜壆麵前,輕聲說道。


    杜壆咦了一聲,麵上的酒意也消散了不少。折開信封,看了起來。


    衛鶴見自家哥哥,久久不答話。湊上前問道。


    “哥哥,到底是出了何事?可是姓陶的,要來找俺們的不痛快。上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


    柴進也有些疑惑,酒意瞬間也消散了不少。看了看杜壆,關切地問道。


    “杜壆兄弟,可是出了事?”


    杜壆把紙放在了桌子上,望著柴進,輕聲笑道。


    “大官人暫且放心,也並無什麽大事。那陶震霆武藝雖不錯,奈何州府裏的官軍,幾乎沒什麽戰鬥力。僅憑他那兩營千餘人,還奈何不了我了我米蘭山。他也是極為清楚,這不聽說是找了兩夥援軍。若真是朝廷派來的,我還會去怕他三分。可偏偏請的是些鄉勇壯客。官人無需擔心,這幾日且在我山寨裏多歇下兩日。他們要想來打我木蘭山,最少也得半個月之後。”


    柴進也是知道陶震霆,他對這個蕩寇誌裏麵,不管是智謀還是武藝都排在前列之人。


    從來都沒有輕視過,木蘭山如今的人馬早已過了2000之數。陶震霆哪怕是把整個州府掏空,最多也隻籌得到三四千人。


    先前不說戰鬥力,人數。木蘭山山峻地險,樹木叢生。沒有熟知山路之人,還真找不到上寨的路。


    這一路上,可以埋伏偷襲的地方,不下於三五處。再說將領方麵,僅憑杜壆一人牽製住陶震霆,恐怕他的大軍就隻會是不攻自破了。


    不用腦子想,注定是一場敗仗,難道他陶震霆不清楚嗎?


    想著,柴進唿的又問道。


    “可知他陶震霆請的是哪幾路援軍?”


    杜壆見柴進有心打聽,又拿起桌上的信仔細看了看,隨意說道。


    “這廝在民間拉了三夥鄉勇共同來對抗我木蘭山。這第一處麽,就是那淮西的召家村召氏夫妻,他二人的名頭,我倒也知曉。”


    稍愣了一愣,杜壆又緊接著說道。


    “這召忻仍是召家村團練,使一杆鎦金镋,武藝了得。妻子高梁氏,更是女中豪傑。擅使雙刀和暗器。背上二十四口飛刀,端的了的,出手必傷人。另外那四個貼身丫鬟,也是被她從小教導,得了七八分的真傳,暗器功夫也是使得爐火純青。除此之外,這召家莊另有書記史穀恭,部下有金莊、花貂兩員大將和一二千鄉勇。在淮西一帶,也是頗有威名。很少有人會跟他們交惡,就連地方官府也會忌憚他們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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