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嵩心情愉悅,一路與曹泰暢談笑語,盡情享受著這次旅途的樂趣。兩小時後,他遇到了虎騎偵察兵,並順利找到了張遼的主力部隊。


    “主將”張遼親自出迎,迎接張嵩的到來。張嵩下馬,未及寒暄,便直截了當地詢問:“華佗在哪裏?”


    “元化先生?”張遼迴應道,“他被程昱和郭嘉邀請至車廂內品棋論道。”


    張嵩將馬交給一名士兵,快步走向程昱的車廂。他才走了幾步,便被一個神情自得的人攔住了。這個人身著便裝,長相英俊,氣質出眾。但長相帥氣又能如何?張嵩幾乎因為焦急而想要一腳將他踢開。在那三國亂世紛擾的時期,與醫生建立良好關係事關生死,此人竟敢擋他的路?


    張遼連忙介紹道:“小侯爺,這位是徐州治中孟光仲,他是劉豫州的代表,帶來了元化先生。”


    張嵩哼了一聲,表示已經知曉。他的腦海中迅速搜索,試圖迴憶起孟光仲和劉豫州的身份。元化,哦,元化就是華佗。他對古代的事物本就頭疼,難怪外國人會抱怨無法享受三國演義,因為裏麵的角色都有兩個名字。


    經過一番思索,張嵩終於梳理清楚了思緒。劉豫州即是劉備,那個大耳賊,在呂布奪取徐州後被授予了一個名義上的職位——豫州牧。由於豫州實際上處於曹操的控製之下,劉豫州隻能擁有一個名義上的職位。明確了劉備的身份後,張嵩也想起了孟光仲——孟珠,徐州的富商,劉備的姐夫。


    原來,是劉備指示孟珠將華佗帶來至此。


    孟氏兄弟是徐州地區最富有的人。過去他們曾受到陶謙的信任,並在劉備奪取徐州後繼續支持他。劉備占據徐州後,孟珠成為那些給他製造麻煩的人之一。當呂布 劉備的家人時,孟珠並未等待他們的歸還,而是先行將自己妹妹嫁給了劉備。此外,劉備幾乎所有的軍事裝備,包括戰馬,都是由孟家提供支持的,因此劉備對孟珠非常重視。


    “孟先生找我有何貴幹?”張嵩問道。


    孟珠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迴答說:“劉豫州讓我將元化先生帶來,說是小侯爺有一種獨特的訓練士兵方法,他希望我能夠帶迴。”


    張嵩輕輕拍打額頭,心中暗想商人確實直接,太直接了,即便是與劉備相比,劉備至少還會假裝一段時間年輕未婚的姑娘後才同意合作。


    張嵩對張遼吩咐道:“文遠叔叔,你去將我曾讓你記錄的龍驤軍訓練方法交給孟先生。”


    張遼麵色一變,和幾乎要跳起來的孟珠一同轉身離去。


    難怪劉備和孟珠會感到嫉妒。在那個時代,騎兵是野外作戰中最強大的力量,同時也是最難訓練的。劉備的士兵多為業餘之輩,而非專業人士。至少陳到懂得如何訓練步兵。而呂布此前負責並州的火賁和雁林衛,這是漢朝名將為衛青所創立的、不可戰勝的宮廷禁衛軍。如今,呂布繼承了最為秘密且嚴格的訓練方法。呂布投降董卓後,他挑選了西方燕的精英騎兵,並結合了火賁的精銳,組成了龍驤騎兵,采用了一種獨特的重裝騎兵訓練方法。這些正是劉備所渴望和羨慕的。為了換取這份寶貴的訓練法,劉備每天早上醒來都會麵帶微笑,因為他總是夢見美好的事物。


    將龍驤軍的訓練方法交給劉備有著多重考慮。首先,訓練重騎兵極為困難,且所需裝備成本高昂,因此讓劉備消耗一些資源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其次,情況有些尷尬。高順拒絕將先眾軍的訓練方法交給劉備。至於火賁軍,曹泰隻是暫時負責,唯有呂布本人才知曉所有的訓練細節。曹泰雖知大部分內容,但他不擅長書寫,口頭表達能力也有限,因此無法將訓練法解釋得清楚。


    終於擺脫了債主孟珠,張嵩找到了陳宮的車廂,正欲攀爬而上時,他目睹了一個五十餘歲的老頭從車廂中跳了出來。這位老頭半頭白發,膚色紅潤,動作利落敏捷。


    老頭跨前兩步,緊緊抓住張嵩,詢問道:“張嵩,你信中提到的,酒精的精華能夠清洗傷口、防止感染,這說法可是真的嗎?”


    與此同時,張嵩也開口問道:“老先生,您可是華佗先生?”


    老頭並未迴答,而是繼續追問道:“我信奉無神論,所以別想用你所謂的神術來欺騙我。我隻想知道,如何才能提取酒的酒精?我曾嚐試將酒晾幹,但酒並沒有變得更加濃烈,反而變得更加淡了。”


    無需多問,這位老頭便是華佗。作為一名醫者,他自然了解酒的醫療價值,但漢朝的酒多為發酵而成,酒精濃度較低,不適合用作消毒。然而,它卻可用作麻醉劑。聽聞華佗曾嚐試晾幹酒的做法,張嵩不禁感到有些驚訝。雖然原理相似,但華佗卻弄反了。


    車廂內,陳宮和郭嘉逐漸下車,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華佗此時已是一位知名且令人印象深刻的醫生,他為何會如此焦急?顯然,他們對張嵩的出現都感到十分驚訝,兩人便先向張嵩介紹了華佗。


    在古代,許多受傷的士兵都是因感染而喪命,這主要缺乏消毒劑的緣故。酒精具有良好的消毒作用,因此華佗才會如此焦急。當然,對於邪惡的破傷風,張嵩在這個時代無法根治,但至少可以用清水衝洗並使用酒精進行消毒,以此降低破傷風的發生概率。


    提煉出高濃度的酒精確實是一項挑戰,但製作出大約七十至八十度的酒精則相對容易。這個濃度的酒精恰好適用於消毒;過高或過低都無法有效殺死細菌。由於提煉方法相對簡單,張嵩不願在公開場合透露細節,以免技術秘密外泄。然而,他可以向其他軍閥傳授這一方法,以用於治療士兵,這無疑是件善事,能夠救人性命。當然,這也應該有所迴報,不是嗎?畢竟,張嵩在穿越前曾在市場上買賣貨物,他深知物有所值。


    張嵩並未急於解釋,而是協助華佗登上車廂,提議道:“老先生,我們上車後再詳細討論如何?”


    華佗躍上車廂,張嵩注意到他額頭上的汗珠。顯然,五禽戲的鍛煉比廣播中的太極拳要實在得多!從明天起,我將與老先生共同學習五禽戲。


    車廂內,陳宮悠閑地品著茶,而郭嘉則撓頭沉思,似乎又在圍棋中落敗。


    一登上馬車,華佗甚至還沒來得及坐穩,就又提起了酒精的問題。張嵩不得不從圍棋盤上抬起目光,真誠地迴答華佗的疑問,並向他揭示了提純酒精的方法——蒸餾法。


    張嵩清楚古代的這一局限性,但他並不受這些習俗的束縛,辯解道:“請不要這樣責備地看著我。我並沒有侵害華先生的利益,我是在助他一臂之力!”


    華佗顯得有些尷尬。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雖然心中不願將醫術外傳,但見到張嵩受到郭嘉和陳宮的質疑,他也不禁感到有些不適。


    陳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就要對張嵩發起責問。


    然而,張嵩反應迅速,搶先問道:“程昱和郭嘉兩位先生皆為飽學之士。我願請教,諸子百家中所傳大道理出自何方?難道不是聖人所著嗎?如果這些聖人僅將智慧傳給自己的子孫,那我們如何能夠學到這些寶貴的世間知識?學者繼承了古聖先賢的教誨,為曆朝曆代的和平帶來了智慧。同理,醫生難道不也應該如此嗎?”


    陳宮和郭嘉都陷入了沉默,而華佗似乎也在深思張嵩的這番話。


    張嵩誠摯地說:“我提及的幫助華先生,是出於真心。我想讓華先生如古代的孔子一般,廣收門徒,將深邃的醫學教誨傳播至世界各地!一百年後,華先生將被尊為醫學界的聖人!難道華先生不想讓自己的醫術造福更多人嗎?相較於僅僅救助一個人,教導更多弟子,使他們能夠拯救無數生命,哪一項不是更為重要?”


    華佗聽後,心情激動,胡子微微顫抖,向張嵩鞠躬,感慨道:“小侯爺的高遠誌向,我華佗明白了!”


    “華先生太過謙虛了,稱唿我張嵩即可。我懇請華先生成立一支醫療隊,作為試點項目。若此舉成功,我國軍隊將建立起全麵的醫療體係,士兵們的生命將得到更好的保障。華先生若願,離開我後,還請援助其他軍閥建立醫療隊。盡管他們將來可能成為我們的對手,但畢竟我們都是漢族子孫。我不願僅僅因為我知道他們為謀生而戰,便導致太多的同族死亡。此外,我不希望在這混亂之後,方圓數十裏間,不再有人煙,不再有雞鳴之聲。”


    張嵩透露了自己的真實想法,這些想法並不宏大,卻充滿了對他的人民的期望。


    隨後,張嵩轉向郭嘉,說道:“因此,我並不欣賞那位常攻城掠地的曹操。然而,當我今天提及醫療隊時,我並未迴避提及郭元元,盼望著曹軍的士兵也能得到優質的醫療照料。人需要食物,國家需要力量!坦白說,我曾對你們的軍墾製度不屑一顧。你們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每個人都既是士兵又是農民,糧食不足時,士兵就必須投入農耕!沒有既能保家衛國又能耕作田間的士兵,就可能被曹操消滅!”


    張嵩說話時情緒略顯激動,這並非因為他極端厭惡曹操,而是因為他不滿這個世界的現狀!這個世界不僅影響著當下,還將在未來數百年中產生深遠的影響!東漢末年的三國混戰,五千萬漢人死去!除了那些逃入荒野的人,西晉統一後,人口隻剩下幾百萬!結果,幾十年後,五胡亂華時期,國家力量和人民無法抵抗,北方的漢人幾乎被滅種,漢文明一度瀕臨滅絕。


    作為時間旅行者,張嵩對國家未來的關切並非出於崇高的情操。但是,如果一個人不關心自己的國家,那他們還能被稱為人嗎?不需要排斥和憎恨其他民族群體,也不需要讚美和美化自己的國家。然而,一個人應該對自己的國家有一種歸屬感。這是一種對血統的延續和對文化傳承的尊重。


    在五曹之戰中,張嵩的部隊損失慘重,超過兩百名士兵壯烈犧牲,重傷者紛紛不治。這一悲劇對張嵩造成了深遠的心靈打擊。在他眼中,這些士兵不僅僅是他的部下或奴隸,更是他的親人。他們的不幸反映了整個民族的悲哀。


    在聽聞張嵩對曹操的評價後,郭嘉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與此同時,華佗對此興奮不已,與張嵩探討了在建立軍隊醫療隊的基礎上,將其擴展至民用部門的可行性。陳宮也被張嵩的說服,不再斥責他,而是開始為尷尬的郭嘉找尋台階下:“郭元元先生,您的棋藝似乎今日不在狀態!您不過是找借口發言,想迴避這局棋局,是嗎?來吧,讓我們結束這局棋局。”


    郭嘉隨後在棋盤上落下一子,陳宮笑著準備發起決定性的一擊。然而,郭嘉卻不耐煩地打亂了棋盤,直言不諱地說:“圍棋不過是孩童的遊戲,你敢與我玩一局真實的圍棋嗎?”


    張嵩沒有打擾陳宮和郭嘉繼續他們的棋局,而是準備前往見他的母親,向她匯報葉王縣的現狀和接下來的計劃。畢竟,孝道為大。此外,自小疼愛張嵩的嚴詩,盡管張嵩才剛來到這個時代,對她卻有著莫名的親近感。這或許是因為血緣之情,畢竟張嵩的血統源自嚴詩。


    對棋局不甚感興趣的華佗,隨張嵩步出馬車,但將他拉到一邊。張嵩不禁感到好奇,華佗卻似乎有意賣關子:“我曾聽聞郭元元先生的大才,今日有幸得見,皆因小侯爺的恩惠。然而,觀察郭元元先生的麵色和活力……”


    張嵩的心跳加速,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郭嘉的早逝是因為某種疾病?


    “郭元元先生是否患有某種疾病?”張嵩焦急地詢問。


    然而,華佗卻故意裝作神秘莫測:“郭元元先生乃曹操之手下謀士,小侯爺的敵對陣營之人。為何小侯爺會如此急於探問他的健康狀況?”


    張嵩迴答道:“郭嘉先生乃是一位天才,張嵩不願見到他遭受病痛的折磨。再者,即便他是一位普通人,我們也應當盡力挽救他們的生命。”


    聽聞張嵩曾救下一名小女孩的事跡,華佗起初不太相信,認為張嵩與呂布相差無幾。然而,此刻他微微一笑,說道:“郭嘉先生的病情並不嚴重,隻是先天陽氣不足,可以通過適當的調養來加以改善。然而,他的身體最不宜受寒,否則寒氣侵入肺部,將縮短他的壽命,這是一種難以治愈的病症。”


    張嵩對中醫知之甚少,但他記得曆史記載中郭嘉陪同曹操大軍北上攻打烏丸時不幸去世,死因是無法適應北方的嚴寒環境。結合華佗的話,張嵩開始意識到,郭嘉的早逝可能確實與他的身體弱點有關。


    張嵩輕輕點頭,認真地說:“那麽,就請轉告郭嘉先生,讓他務必好好照顧自己。”


    言罷,他以晚輩的身份,向華佗行了一個恭敬的鞠躬,隨後便轉身離去。


    華佗撫摸著胡須,微笑著目送張嵩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告知郭嘉病情的行為,實則是一次試探。他想看看張嵩是否真的如他之前熱情宣稱的那樣,擁有寬宏大量的胸懷,能否對敵人郭嘉展現出仁慈之情。


    張嵩的迴答讓華佗感到極為欣慰。


    考慮到郭嘉的病情,張嵩真心憂慮他可能會英年早逝。迴想起半個月前的那個夜晚,他們一起燉狗肉、討論英雄事跡,雖然分屬不同陣營,交情不深,但那晚他們確實彼此間有一種相互尊重的情感。


    此次,張嵩並未出城,他猜曹泰可能正在訪問他的妻子。想起昨晚曹泰還想在荒廢的葉王縣尋覓一家妓院,並邀請張嵩同去,張嵩作為一個堅守原則、誠信、道德的“四合一”人,勇敢地答應了曹泰的合理提議。然而,張固冷水潑麵,說葉王縣並無妓院,但他們可以在周邊找個“借”的女人。張嵩頓時臉色陰沉,而曹泰則置張固於不顧。


    如今,張嵩獨自一人來到了家族的營地。自五曹之戰後,營地便由一百人的龍驤衛隊守護,由呂令旗負責指揮。這是張嵩不得不接受的條件,因為那天晚上,他在戰場上將呂令旗留於後方,自己獨自前往戰場。


    那天,張嵩嚴厲地責備了呂令旗,她的反抗異常激烈。第二天,嚴詩急切地安排了她的小妾阿圓,去陪伴張嵩度過寒冷的夜晚,這一切據說都是呂令旗的建議。阿圓身形豐滿,這一點張嵩心知肚明,尤其是她那如狼嚎般迷人的微笑。麵對她,張嵩感到了巨大的壓力,擔心床榻是否承受得住,或者自己是否能夠安然無恙。他並不相信自己擁有主角的光環,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免受傷害。在考慮到經濟和安全兩方麵的因素後,他隻能授予呂令旗家族衛隊指揮官的頭銜。幸運的是,阿圓並未被送來,張嵩這才得以逃過一劫。


    商隊的行進速度並不比步行快多少,畢竟這個時代的官道與後世的國家高速公路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張嵩找到了嚴詩的車廂,進去坐了一會兒,告訴她一些事情,但她似乎不太感興趣。她總是提起呂布。得知曹操很快會用呂布交換郭嘉後,嚴詩欣喜若狂,淚流滿麵,抱著張嵩,擦拭眼淚和鼻涕。張嵩微笑著安慰她。不久後,張嵩離開了嚴詩的車廂。實際上,與母親嚴詩相處得很溫馨,但阿圓在他身邊滾動,優雅地倒茶、擺放甜點,她的存在讓人難以忽視,尤其是那些似乎能刺穿張嵩的怨恨般的綠豆眼。張嵩感到非常警惕,不得不匆忙離開。


    張嵩無法進入貂蟬、美女和曹操的年輕美人的車廂,所以他隻是在外麵行禮,然後就離開了。


    最後,張嵩還是遇到了呂令旗,她騎著馬,傲慢地帶著幾個騎兵,四處巡視。呂令旗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完全無視張嵩。現在她有了強大的阿圓在身邊,對張嵩的輕視更是到了極點。張嵩暗暗恨她,想如果不是阿圓的可怕存在,他一定會把她的白狼馬摔死!哼!現在,多少也算是個技藝高超、勇敢的戰士!


    見麵時,呂令旗自然責備張嵩不夠俠義,說昨天沒有帶她去看張楊在葉王縣的表演。呂令旗聲稱如果她在那裏,展示勇氣摔馬的任務就是她的,而不是張嵩的。曹泰那張大嘴巴,可能誇張了年輕侯爺的英雄事跡,傳遍了每個士兵的耳中。


    張嵩找了個借口與她聊天,隨後問道:“小苗現在情況如何?我離開時,她沒有惹出什麽麻煩吧?”


    “咬人!大蘭和小蘭都被她咬了。我把她綁起來,鎖在車廂裏了。”呂令旗含糊地迴應。


    大蘭和小蘭是呂令旗的丫鬟。張嵩昨天離開時,將哭得眼淚汪汪的小苗交給了她們。


    張嵩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心中想著小苗竟然還在咬人?小苗在張嵩身邊超過了十二天,已經能夠說很多話,變得更加懂事,表現得像個正常的孩子。這就是他送她走的原因,不希望她一直跟在他身邊。但現在看來,她似乎太依賴他了。


    郭嘉從別處聽了一些消息,也來勸說張嵩。但張嵩毫不動搖,想要和郭嘉下一盤五子棋。郭嘉生氣地離開了,這可能是由於他對張嵩的憤怒,或者對五子棋的厭惡,或者是這兩者的結合。


    在第三天,張嵩在華佗老先生的指導下完成了一套別具一格的五禽戲,接著向華佗老先生展示了一套輕柔按摩、骨骼舒展的體操。華佗老先生對這套體操頗感興趣,甚至在前往後院查看蒸餾酒的過程中也忍不住表演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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