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說得好。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將不再與曹操爭奪河北的土地,作為對你的感謝。”張嵩不置可否地笑著。張嵩心中明白,自己的武藝不錯,可以與趙雲媲美,雖略遜色於孫策,但差距不大,與父親呂布相比則有所不及。然而,張嵩目前唯一的不足是尚未學會騎馬,對此他並無興趣。


    張嵩沒有過多猶豫,便在郭嘉簽名旁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幸好書簽的簡體與繁體並無差異,盡管他的字跡略顯粗獷,這讓郭嘉微微一驚。商人之間也深知,一旦定價,便不宜再討價還價。否則,不僅顆粒無收,還可能將潛在的買家嚇跑。


    收起絲卷,郭嘉微笑著說:“請邀請曹仁將軍明日前來。郭嘉想親自將這份秘密條約交給他,以便他盡快將它送至曹操大人處。”


    張嵩一把搶過絲卷條約,嚴肅地說:“我可以將它交給他。但如果你見到曹仁,你會發現你的損失很快就會成為我的收獲。我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啊……狗肉快吃完了。”郭嘉一邊嚼著狗肉,一邊含糊地說。


    “該死!郭嘉,你這個貪吃鬼,說了這麽多,你還有時間吃狗肉?別再吃了!半盆狗肉已經進了你的肚子!呂石,快抓住郭嘉的筷子,別讓他再動!咬他的手!對,對……哦!郭嘉,你太過分了!沒看到我在教小喵用筷子嗎?你居然在她麵前伸手?應川的才子!世界著名的學者!你的尊嚴在哪裏?!”


    張嵩忍不住抱怨,與郭嘉爭論這些瑣事簡直是生死攸關的大事,但最終還是落得個半文半白的結果。他意識到,體育老師教授的語言技巧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派不上用場!張嵩並非認為說方言就會降低身份,但古典中文的韻律和節奏確實更加莊重,是用來炫耀和恐嚇他人的好工具。他看到張嵩在簽完秘密條約後的臉色,甚至不允許郭嘉多吃一口狗肉。


    郭嘉在張嵩的踢打下終於離開了,但貪吃的他不忘將狗肉鍋一同帶走,小喵見狀,追著郭嘉跑了許久。郭嘉無畏地跑得如風一般,但他的腿仍有幾分瘸,因此跑得不甚平穩,跌跌撞撞間,倒也顯出幾分個性。


    狗肉固然丟失了,但在郭嘉的貪食麵前,張嵩並未失了麵子。他們之間的激烈辯論,經曆了三百迴合,最終以平局收場。尤其是那份秘密條約的最後一張,更是達到了雙贏的效果。


    秘密條約的內容簡要而明確,曆來將領和將軍們慣用遠近交替的攻擊策略。


    條約規定,張嵩北上之後,將派遣部隊援助被袁紹圍困的公孫瓚,助他脫困,並阻止袁紹統一河北。作為交換,曹操將提供給張嵩糧食、武器,乃至馬匹,並派遣部隊北上,威脅和遏製袁紹。


    那時,袁紹正在圍攻公孫瓚,雙方正處於易京的防守與進攻之間。這一局麵與曹操 相似,而在曆史上,曹操最終處決了呂布,袁紹在第二年成功迫使公孫瓚自殺。這樣一來,北方隻剩下他們兩人。在沒有其他顧慮的情況下,他們在瘋狂中相互交織,這最終導致了著名的官渡之戰。然而,結果無疑是袁紹敗北。


    過去,呂布攻擊兗州並奪取徐州,都是在曹操的監視之下。實際上,這兩個地方對曹操來說,就像是鍋裏的食物,他怎麽可能不感到痛苦和緊張呢?然而,現在曹操無法吞下懶散的張嵩,因此,他隻能讓張嵩帶領他的部隊穿過河南、雁門關前往武原和原原。隨著距離的增加,利益衝突逐漸減少,甚至可以出現合作的機會。仇恨和其他負麵情緒都可以被自動過濾掉。因此,了解曹操內心的郭嘉,親自起草了這份秘密條約。條約的目標簡單明確——聯合對抗最強大的軍閥袁紹。他目前擁有廣闊的土地、眾多的臣民和最強大的軍隊。如果他們等待被針對,那為何不先針對他呢?


    張嵩等人前往武原的道路與兗州的袁紹並無二致。在袁曹戰爭的關鍵時刻,他們都能夠從背後給予袁紹致命一擊。自然而然,袁紹將他們視為心腹大患,急於盡早除之而後快,而曹操在袁紹眼中,同樣是亟待解決的難題。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大家都是袁紹的對手,團結自然就是最好的策略。


    在東漢和三國時期,一切都歸結為實力的較量和利益的交換。合法性和道德這些問題?曹操對漢獻帝的待遇已然有所褻瀆,漢朝的合法性又從何而來?曹操對皇帝獻的政策雖然間接褻瀆,但他送女兒給皇帝獻,夜裏的羞辱和踐踏實在殘酷。漢獻帝甚至不能決定與誰共度春宵,在朝廷中,是曹操說了算。在朝廷外,又有誰會關心這個被曹操掌控言論和生殺大權的年輕皇帝呢?


    當然,一步一個腳印。秘密條約必須簽訂,共同對抗強敵的努力必須展開。但曹操的悲劇性人生仍將按照既定劇本上演。不妨把這看作是張嵩為曹操免費提供的表演,無需支付任何訂閱費用。既然曹操本人都刻意用曹操仁來試探張嵩,那麽就讓曹操更深入地體會這一點吧!


    關於曹操仁是否會有失禁的尷尬,張嵩並不知情,但小喵卻先一步遭遇了類似的困擾。讓她感到恐懼的是一大桶名為洗澡水的燙手山芋,熱氣滾滾。當呂玲綺的兩個女仆脫去了小喵的衣物,準備將她放入浴盆時,小喵立刻變得狂暴,宛如激活了金手指的玄幻小說主角,掀起了一陣狂野的狂潮。兩個女仆見狀,帶著受傷的手逃之夭夭。呂玲綺聲稱她並不喜歡那個小東西,不會幫她洗澡,但張嵩感到尷尬,不好意思說出他的妹妹害怕被咬。這使得情況變得有些尷尬。


    “她喜歡你,所以你可以幫她洗澡。”呂玲綺鼓勵張嵩。


    張嵩堅定地表達了他的立場:“男女有別!”


    呂玲綺不屑地冷哼一聲:“有什麽大不了的?女孩小時候比你們小一點,長大一點比你們大一點。”


    張嵩立刻跪倒在地,這位古怪的姐姐,無論是他年幼時還是現在成年後,都始終無法製服她。好吧,小喵才五歲,或許,或許應該幫她洗澡。應該不會那麽瘋狂吧?


    張嵩隻能用這個念頭來安慰自己。


    顯然,小喵可能這輩子都沒洗過澡。因此,對她來說,洗澡水無異於一個兇猛而邪惡的怪物,因為它蒸騰著熱氣。當張嵩抱著她,推著她進入水中時,小喵感到害怕和不舒服,沒有掙紮,而是緊緊地盯著張嵩,好像她正準備麵對火坑和死亡的邊緣,這給張嵩的感覺就像他把兩麵都塗有膠水的爆炸物交給了戚繼光一樣。


    張嵩忍不住想,這個女孩對我有多信任?一次舒適的咬,你的信任就這麽輕易給出。


    盡管她曾被束縛,像狗一樣遭受了兩年的待遇,但小喵畢竟還是個孩子。在發現洗澡水並不會傷害她,反而感覺頗為舒適之後,小喵開始興奮地在水中吹起泡泡,玩得不亦樂乎。突然,她不停地打起了噴嚏。張嵩趕忙將她從水中抱出,仔細地擦拭她的身體,然後給她穿上了女仆們遞過來的大號女仆服裝。接著,他在火堆旁輕輕拍了拍她,幫助她取暖。


    第二天,當他們在整理營地時,張嵩躺在外麵的馬車裏,望著士兵們忙碌地收拾帳篷和軍事裝備,同時也在等待曹操仁的出現。


    小喵正在為張嵩塗抹藥膏。這個女孩僅在昨晚看過張嵩一次上藥,今天就已學會了。她堅持要為張嵩塗抹藥膏,而張嵩並未拒絕。張嵩嚴重懷疑小喵的智商,因此他站在一旁,表情嚴肅地觀察著整個過程。既然這個女孩無法融入家庭團隊,張嵩也不想將她丟棄在路邊,所以他隻能帶著她。她能學會做一些事情是件好事,將來她或許可以成為女仆或仆人,這些都是有前景的職業。


    當曹操仁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在眼前時,張嵩感到眼前的光線如此刺眼,以至於他不得不跳下馬車,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呂石誤以為小喵在塗抹藥膏時傷到了張嵩,因此在她的屁股上輕拍了兩下。小喵被嚇壞了,愧疚地望著張嵩。


    張嵩的反應之所以如此劇烈,並非因為他有多麽想念曹操仁,而是因為他驚訝地發現曹操仁的戰馬竟然……配備了馬鐙!(昨晚在黑暗中,他並未注意到這一點。)


    這是怎麽迴事?


    難道是大耳朵竊賊將這份秘密配方泄露給了曹操?不可能!盡管劉備可能並非最聰明的家夥,但他也不至於愚笨到去做這種事情。而且,張嵩在離開時還給劉備留下了關於馬蹄釘的圖紙和說明,劉備不可能將這個秘密告訴曹操禿頭。無論如何,這並不重要,因為雙馬鐙和馬蹄釘都太容易複製了,這也是張嵩選擇用它們來換取劉備作為使者服務的理由。


    張嵩沒有時間替小喵洗脫罪名,因此他立刻從馬車上躍下,提著褲子,匆匆向曹操仁的戰馬跑去。盡管他的屁股還疼,但他自幼習武,跑步的姿勢比郭瘸子更為活力四射。


    曹操泰帶著超過十名精英胡本士兵,騎馬護翼在張嵩的兩側。


    當他們走近至十幾步之遙,張嵩終於能清晰地看到曹操仁的戰馬,以及他手下的一些其他馬匹,確實配備了雙馬鐙,而且是他們常用的三角形馬鐙。這些馬鐙雖然大而不太舒適,但能顯著提升騎兵的戰鬥力。


    郭嘉在親自目睹秘密條約被交付給曹操仁後,他步入了陳宮的馬車,開始煮茶擺棋盤,歎了口氣,“子孝處境危險!”


    陳宮前一天輸掉了棋局,正在醞釀複仇,但此時他驚訝地問,“玄德說什麽?”


    “願小侯爺能寬恕子孝。”


    “小侯爺?指的是張嵩?那個隻顧自己安全而忽視父親安危的年輕人!他有何資格讓子孝陷入險境?”


    “貪生怕死?陳宮先生誤解了小侯爺。”


    “哼!愚昧的年輕人!”


    “難道是火攻?如果是這樣……盡管小侯爺承諾不會傷害子孝的性命,但火和水皆無情。誰又能保證子孝能夠幸免於難?好吧,我們且看看他的命運如何!”


    “什麽?玄德能說明白嗎?”陳宮困惑地問道。起初,郭嘉提及小侯爺張嵩敢於對曹操仁不利,陳宮覺得難以置信。他還說張嵩能戰勝曹操仁的八千清州士兵,陳宮同樣覺得不可思議。如今,郭嘉嚴肅地提及張嵩可能會使用火攻,陳宮依舊難以相信。然而……或許郭嘉真的知道些什麽?


    “哈哈!陳宮先生,你前往杜陽縣尋找那些老相識所提供的武器,不是我的指示又是什麽呢?畢竟,那些物資肯定是年輕侯爺所需求的,不是嗎?”


    “玄德是指那些奇異的石頭?”


    郭嘉在棋盤中央狠狠地放下了一枚黑棋,“那些是硝石和火石。”


    張嵩決定帶領他的部隊前往河南,尋求張楊的庇護。他的家人和將領們對此都沒有異議。


    張楊,字雅舒,出身於並州的雲中。他是呂布的父親,與呂布算是半個同鄉。更關鍵的是,呂布和張楊曾一同在丁原的麾下效力,兩人關係非同一般。當呂布從長安逃脫後,他在山東的軍閥中找不到避難所,因此前往河南暫歇。在那之後,呂布才受到了陳宮和張邈的邀請,共同奪取曹操的兗州。


    最近,當呂布在徐州被曹操圍困時,袁術視而不見,袁紹裝作無知。唯有河南的張楊派兵支援呂布的東石。


    東石位於河南郡下的杜陽縣。


    這意味著,盡管張楊派出了軍隊進行支援,但他從未離開自己的領土,也沒有侵入曹操的領地。他僅僅是表麵上進攻洛陽,以此分散曹操的注意力。這種表麵的攻擊虛弱至極,連張楊自己都不相信它能起到實質性的作用,因此曹操也未將其當真,而是集中精力圍困呂布。


    實際上,張楊內心是真的想要救援呂布,但自己的力量有限。河南與徐州相隔甚遠,張楊僅僅是一個郡守,他能夠掌控的兵力有限。另外,他的部下們反對與曹操作對。


    張嵩選擇前往河南,原因有二:一是張楊的可靠性,二是從河南出發,可以北上並州,然後直趨雁門和雲中,以便援救呂布。


    下邳與河南之間相隔逾千裏,確實是一段遙遠的旅程。


    張嵩率領一支輕裝的護衛隊啟程,盡管肩負著家人和隨從的重任,但隊伍的行進速度卻十分迅速。呂布的龍驤和胡本士兵都是精銳之師,每人配備了多匹戰馬。此時,他們與呂家的隨從共享部分馬匹,甚至將高順新組建的營地也改編成了騎兵隊。沿著寬闊的官道行進,他們日行百裏如閑庭信步。


    張嵩指揮著這兩千多名騎兵和三百多名隨從,途中補充給養,人數略有增加。可以說,他們在這段旅程中成為了曹操領地上一道移動的風景線。曹操仁緊隨其後,帶著他的八千清州士兵,他們護送的“物資”每日都在增加。清州軍隊的補給士兵和馬匹幾乎都投入到了這項任務中,耗損嚴重。然而,曹操仁似乎毫不在意,實際上,他內心深處感到異常愉悅。每日清晨,他都會用手指計算著日子。


    與此同時,張嵩每天早晨都會與小喵一同在操練中用手指計算著日子。


    郭嘉如同一位精準的時鍾,每次與陳宮對弈時都會通報當前的日期,預言再過幾日曹操仁必將遭遇災難。這樣的預言讓陳宮對棋局失去了興趣。他堅持認為,自己輸給郭嘉並非因為棋藝不及,而是因為分心所致。絕對是這樣的!


    第八天的中午時分,張嵩的部隊順利通過了平遙。


    “哈哈!這次我贏了!”


    在馬車中,陳宮終於在郭嘉麵前取得了一局勝利,欣喜若狂地拍手大笑。郭嘉卻不以為意,散落了棋子,嘲諷地說:“五子棋實在太過無趣。我們何不試試圍棋?”


    “嗯……五子棋精巧細致,變化多端,樂趣無窮。張嵩曾說過這能鍛煉反應能力。而圍棋耗時過長,再加上我患有廣場恐懼症,光是想一想圍棋棋盤上密密麻麻的棋子就感到惡心欲吐。否則,我早就用圍棋贏過你了。”陳宮在過去幾天裏多次詢問曹操仁的情況。當然,張嵩從未向他透露真相,而是讓他學習五子棋,並編造出自己患有廣場恐懼症的理由。


    郭嘉無奈地翻了翻白眼,輕歎一聲,“明天,我們或許就能看到成果。”


    “什麽成果?哦!你是說張嵩對抗曹操仁的事?那倒不足為奇。我多次詢問張嵩,他隻說他正在研究一些東西,需要曹操仁幫忙試驗。我還沒聽說有任何戰事發生。”


    “哼!拿人命做實驗?”


    “張嵩應該不會那麽魯莽。郭嘉過於敏感了。現在侯爺在徐州養傷,張嵩難道敢背叛朝廷,攻擊曹操孝嗎?”


    “昨晚,我聽到張嵩的帳篷裏傳來如同雷鳴般的聲音,震撼著大地,還有如同閃電般的火光,仿佛十萬火急!你知道這件事嗎,陳宮先生?”


    “我知道這件事。那是張嵩最近在研究的東西,說是用來代替鞭炮的。看起來他玩得有點大,引起了一陣騷動。畢竟,新年即將來臨!雖然我們身在旅途,但張嵩童心未泯,可能隻是想找個樂子。”


    郭嘉正欲開口,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他心想,陳宮確實是個智者,隻是反應總是慢半拍。那會是什麽煙花嗎?盡管他自己也捉摸不透,心中卻充滿了 。過去的幾天裏,每當他們紮營,張嵩總會讓曹泰派遣精銳部隊圍繞主帳守衛,嚴禁他人靠近。顯然,其中必有蹊蹺!


    “明日我們將何去何從?”郭嘉忽然問道。


    陳宮微微一笑,“明日我們將抵達酸棗縣。”說著,他輕拍額頭,“哦,對了!張嵩讓我今日前往平遙附近的幾個氏族訪問。我差點忘了。”


    郭嘉目送陳宮從馬車上走下,離去,心中不禁自語:“酸棗?酸棗以南是武曹沼澤。大軍肯定會沿沼澤行進,靠近水邊。他們如何實施火攻?我倒要看看張嵩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這裏地形平坦,四周湖澤遍布,何處可伏擊?僅有兩千騎兵,又如何能夠點燃八千清州兵?”


    陳宮走到張嵩那輛破舊的馬車前,卻並未看到張嵩的身影。


    呂石駕車行駛得頗為悠閑,在看到陳宮後,他便停車下車,並向陳宮行了一禮。小喵則蜷縮在馬車內部,手中抱著一個陶碗,對陳宮的到來視而不見。她專注地在碗裏研磨著一些黑火藥,偶爾還會加入一些米水。


    “張嵩在哪裏?”陳宮詢問。


    呂石迴答道:“宮先生,少爺今天一大早就去和小姐學騎馬,尚未歸來。”


    張嵩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屁股上的傷口在幾日內便已愈合,他再次開始了騎馬練習。這些天來,他與張遼、曹泰和高順等將軍交流了一些武藝心得,發現自己的實力已經能夠與張遼一較高下,盡管他們可能並未全力以赴。無論如何,張嵩對此感到非常高興,並開始懇求呂玲綺教他騎馬。呂玲綺是一位出色的騎手,性格活潑好動,喜歡四處奔跑,因此她非常願意擔任張嵩的騎術老師。


    陳宮聞言,怒火中燒,指著呂石責問道:“你這個混賬東西,是如何照顧張嵩的?怎麽能讓他就這麽亂跑?出了事你負得起責任嗎?”


    呂石被嚇得渾身發抖,不敢作聲。


    小喵則不慌不忙地將陶碗中的黑色黏稠物倒在馬車的木質地板上,讓其自然晾幹。


    陳宮突然注意到小喵正在晾幹的東西,指著它問道:“這是什麽?為什麽最近我們家的馬車頂上總是有東西在晾幹?一幹就有人拿走?”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三國:開局東風洗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林夕木子夕521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林夕木子夕521並收藏三國:開局東風洗地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