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準備散席離場的時候,墨嚴豐快步跑到雲瑤的麵前,笑著說道:“雲瑤姐姐,您寫的那首詩啊,我非常欣賞。我想啊,外麵很多人可能因為看不到您寫的詩而留下遺憾。我就想著,把您的詩手抄一些,再請您親筆簽名,賣給那些百姓。這一來呢可以賺些稿費,二來呢也可以讓大家欣賞欣賞天辰第一美女的才情,您看可不可以?所得的銀子呢,你我一人一半。”


    雲瑤看著才十來歲的墨嚴豐。這個孩子眼中透著一股機靈勁兒。


    雲瑤聽到墨嚴豐那稚氣未脫卻又一本正經的話語,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她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瞬間打破了空氣中的凝重。


    隻見她微微仰起頭,白皙的脖頸彎成一道優美的弧線。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彎成了月牙狀,眼底滿是盈盈的笑意,仿佛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璀璨而明亮。長長的睫毛隨著笑聲輕輕顫動,像蝴蝶的翅膀般輕盈。


    她的嘴角上揚,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那笑容裏帶著幾分俏皮,幾分溫柔,還有幾分難以掩飾的歡愉。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貝齒,在陽光下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澤。


    兩頰的酒窩若隱若現,像是盛著最甜美的酒釀,讓人忍不住想要沉醉其中。她的麵容因這歡快的笑容而煥發出動人的光彩,如同一朵盛開的桃花,嬌豔欲滴,美不勝收。


    雲瑤的發絲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幾縷秀發拂過她的臉龐,更增添了幾分靈動之美。她輕輕抬起一隻手,將那調皮的發絲別到耳後,纖細的手指如蔥根般修長白皙,動作優雅而自然。


    她的笑聲漸漸停歇,可那笑容卻依然掛在臉上,如同一幅永不褪色的畫卷。雲瑤微微喘著氣,胸口輕輕起伏,那起伏的節奏仿佛是一首歡快的樂章。


    此刻的她,眼中的猶豫和擔憂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笑聲驅散,隻留下一片清澈和明朗。她望著墨嚴豐,眼神中充滿了寵溺和無奈,仿佛在看著一個調皮卻又讓人心生憐愛的孩子。


    雲瑤輕輕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如春風般溫暖:“嚴豐啊,你這小鬼頭,想法可真是獨特。”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如同山間流淌的清泉,悅耳動聽。


    墨嚴豐被雲瑤的笑容感染,也跟著傻嗬嗬地笑起來。雲瑤看著他那純真的模樣,笑容愈發燦爛,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毫無保留的笑。


    她的眉梢眼角都洋溢著喜悅,那喜悅如同陽光般普照,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明亮而溫暖。雲瑤的笑,不僅讓人看到了她的美麗,更讓人感受到了她內心的善良和溫柔。


    她的笑聲仿佛還在空氣中迴蕩,久久不散。雲瑤輕輕地用手帕掩住嘴,試圖止住笑聲,可那笑聲還是從她的指縫間溜了出來。她的眼神變得更加明亮,閃爍著靈動的光芒,仿佛在這一瞬間,所有的煩惱都離她而去。


    “姐姐這是同意了?”


    雲瑤微微歪著頭,臉上帶著一絲俏皮的笑意:“嚴豐,姐姐就暫且信你這一迴。”說完,又是一陣輕笑,那笑聲如同一曲美妙的旋律,縈繞在人們的心間。


    最終,雲瑤點頭同意了。墨嚴豐頓時興奮起來,眼睛裏閃著亮光,說道:“雲瑤姐姐,您放心,我一定把這事兒辦得妥妥當當的。”


    墨嚴豐歡快地一蹦一跳地去找鄧書新,臉上洋溢著難以抑製的興奮,說道:“神童弟弟,你那個詩寫得太好了!我想啊,把你這個詩和雲瑤姐姐的詩放一起,讓更多的百姓能夠欣賞到你的大作。到時候得到的銀兩,你我一人一半,可以買很多的糖吃。”


    鄧書新睜著那雙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一臉疑惑地看著墨嚴豐,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不解:“嚴豐哥哥,這樣做真的好嗎?我寫詩隻是因為喜歡,沒想過用它來賺銀子。我隻是想把心中的感受和想法通過詩句表達出來,不是為了銀兩呀。”


    墨嚴豐連忙拉著鄧書新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期待,說道:“弟弟,你想想啊,能讓更多人看到你的詩,這是多好的事兒。而且有了銀子,咱們不僅能買好多糖吃,還能買新衣服、新玩具,還能去看雜耍表演呢。”


    鄧書新低下頭,咬著嘴唇思考了一會兒,那粉嫩的小臉皺成了一團,然後抬起頭,堅定地說道:“嚴豐哥哥,我還是覺得不妥。寫詩對於我來說,是內心的抒發,是情感的寄托,怎麽能拿來賣錢呢?這不是違背了我寫詩的初衷嗎?”


    墨嚴豐著急地跺了跺腳,聲音也提高了幾分:“哎呀,弟弟,你怎麽這麽死腦筋呢。這有什麽違背初衷的?能讓更多人看到你的才華,還能賺到銀子,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啊!”


    鄧書新雙手抱在胸前,小臉緊繃,認真地說道:“嚴豐哥哥,不是我死腦筋,這是原則問題。詩是我心靈的聲音,如果用它來賺銀兩,就好像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玷汙了。”


    墨嚴豐瞪大了眼睛,試圖說服鄧書新:“弟弟,你別這麽固執嘛。你看雲瑤姐姐都同意了,咱們一起做這個事兒,肯定能成功的。”


    鄧書新搖了搖頭,眼神堅定地說道:“雲瑤姐姐同意那是雲瑤姐姐的決定,可我不想這麽做。我不想讓我的詩變得那麽功利。”


    墨嚴豐有些無奈地抓了抓頭發,說道:“弟弟,你就當幫幫哥哥我,哥哥我最近真的很需要錢。”


    鄧書新疑惑地問道:“嚴豐哥哥,你為什麽突然這麽需要錢啊?”


    墨嚴豐歎了口氣,說道:“我想給母親買一件新衣服,她的衣服都舊了,還破了幾個洞。而且我還想給父親買一副好的藥材,他的身體一直不好。”


    鄧書新聽了,臉上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說道:“嚴豐哥哥,你孝順父母的心是好的,可是咱們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啊。要不我們一起去想其他辦法賺錢?”


    墨嚴豐苦著臉說:“弟弟,其他辦法哪有這麽容易啊。這賣詩多簡單,又能發揮你的才華,又能幫到我。”


    鄧書新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嚴豐哥哥,要不我們去幫人幹活?比如給隔壁的王伯伯家放牛,或者幫李嬸嬸家摘果子。”


    墨嚴豐撇了撇嘴,說道:“那多累啊,而且能賺幾個錢?”


    鄧書新拉著墨嚴豐的手,說道:“嚴豐哥哥,雖然累點,但是咱們賺的錢心安理得啊。而且隻要我們努力,積少成多,一定能達成你的願望的。”


    墨嚴豐還是有些猶豫,說道:“弟弟,你說的這些辦法太慢了,我等不及。”


    鄧書新說道:“嚴豐哥哥,做事情不能急於求成。我們靠自己的勞動賺錢,雖然慢,但是心裏踏實。”


    然後墨嚴豐說:“神童弟弟,你那個到時候賺的銀兩啊,你可以給你們的嶽文書院添置一些新的書桌、滑滑梯之類的呀,這樣的話不也是做好事嗎?”


    鄧書新聽了,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但很快又堅定起來,說道:“嚴豐哥哥,即便如此,我還是覺得不妥。書院若是需要這些東西,應當通過正當的途徑去獲取,而不是靠賣我的詩來賺錢銀子。”


    墨嚴豐著急地說道:“弟弟,你怎麽就不明白呢?這多快多方便啊,能迅速解決問題。”


    鄧書新搖搖頭,認真地說:“嚴豐哥哥,方便快捷不一定就是對的。如果大家都這樣做,那詩詞的純粹和美好不就被玷汙了嗎?”


    墨嚴豐撓撓頭,說道:“哎呀,弟弟,你想得太多啦,哪有那麽嚴重。”


    鄧書新一臉嚴肅地迴應道:“嚴豐哥哥,這不是想得多,這是原則問題。我們不能為了一時的方便而放棄了正道。”


    墨嚴豐說道:“換了書桌、滑滑梯,然後老師啊,同學都會表揚你,感謝你。”


    他稚嫩的臉上露出猶豫之色,心中開始動搖。那原本堅定的信念,在這一刻有了一絲裂縫。


    墨嚴豐看到鄧書新的表情變化,趕忙趁熱打鐵說道:“弟弟,你想想,到時候同學們能用上新書桌,在課間開心地玩滑滑梯,大家都會對你充滿感激,老師也會狠狠表揚你的。”


    鄧書新咬了咬嘴唇,思考了片刻,終於,他那稚嫩的臉上點了點頭,同意了墨嚴豐的提議。但他的眼神中仍帶著一絲不安和糾結。


    墨嚴豐興奮地拍了一下手,說道:“太好了弟弟,咱們這就去準備!”


    鄧書新卻輕輕地拉住墨嚴豐,小聲說道:“嚴豐哥哥,那咱們可一定要好好做,不能辜負大家的期望。”


    墨嚴豐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弟弟,一切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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