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瀾和那位經驗豐富的老中醫,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裏,可以說是忙得不可開交。他們憑借著精湛的醫術和對症的藥方,成功地治愈了許多感染流感病毒的患者。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傳遍了周圍的鄉裏鄉村。人們紛紛慕名而來,尋求他們的救治。


    隨著前來求醫的人數不斷增加,瀾瀾和老中醫幾乎沒有片刻休息的時間。每天都要麵對絡繹不絕的病人,長時間高強度的工作讓他們身心俱疲。然而,盡管如此勞累,他們依然堅守崗位,盡心盡力地為每一個患者提供最好的治療。


    終於,由於過度疲勞,瀾瀾和老中醫自身的免疫係統開始下降,最終也不幸被流感病毒侵襲。瀾瀾發起了高燒,不停地咳嗽,整個人變得十分虛弱。而此時,陳子謙則主動承擔起了照顧瀾瀾的責任。


    煦煦、昕昕兩個可愛的孩子,還有那隻聰明伶俐的狗狗小黑以及活潑好動的小花豹平安喜樂,都很擔心生病的瀾瀾。他們圍在房門口,靜靜地向裏麵張望著,但瀾瀾堅決不讓他們進入房間,生怕把病毒傳染給孩子們。


    在病榻上的瀾瀾雖然身體不適,但心裏仍然惦記著那些還未得到救治的病人。於是,她強打起精神,寫下了幾張詳細的藥單,並囑咐陳子謙將這些藥單連同平日裏總結的一些有效的防護措施一起送到衛生所去。她希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幫助到更多受到流感困擾的人們。


    當陳子謙帶著瀾瀾精心準備的藥單來到衛生所時,衛生所的工作人員們如獲至寶。原來,衛生所現有的藥物對於這次來勢洶洶的流感病毒並沒有太顯著的療效,正為此焦頭爛額。陳子謙送來的藥單無疑是雪中送炭,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衛生所的工作人員們對陳子謙感激涕零,連連道謝。陳子謙卻隻是微微一笑,說道:“感謝就不必了,我媳婦就喜歡錢,你們要是真想表示感謝,給錢就行啦!”這番話雖然聽起來有些玩笑的成分,但大家都明白,這其實也是陳子謙和瀾瀾善良內心的一種體現——他們並不求迴報,隻是想盡自己所能去幫助他人。


    衛生所的院長滿臉笑容地說道:“好啊!完全沒有問題,你媳婦可真是個大功臣呢!”他的話語裏充滿了對陳子謙媳婦的讚賞和肯定。


    此時,陳子謙趁著這個機會,順便讓醫生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並特意詢問起關於夫妻同床共枕之事,小心翼翼地問道:“醫生同誌,您看看我這傷口恢複得怎麽樣啦?”


    醫生聞言,走上前來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大致查看了一下傷口的情況後說道:“嗯,恢複得還算不錯。隻要再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就能痊愈了。”


    然而,陳子謙似乎並沒有滿足於這樣的迴答,他突然一臉嚴肅、一本正經地追問道:“那……那我現在這種狀況,可以跟我媳婦同房了嗎?”


    醫生被陳子謙這麽突如其來的一問給弄得愣住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和尷尬之色。不過很快,他便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輕咳一聲掩飾住那份不自在,緩緩說道:“理論上來說,倒是可以的。但是要注意控製頻率和強度,千萬別過於勞累導致身體疲憊不堪。”


    得到醫生肯定的答複之後,陳子謙不禁喜形於色,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連忙說道:“好嘞!太感謝您了,醫生!”說完,他便滿心歡喜地轉身離去。


    陳子謙跨上自行車,腳下用力一蹬,車輪開始飛速轉動起來。一路上,他邊騎車邊美滋滋地暗自思忖著:“嘿嘿,這下子看我媳婦還有什麽理由拒絕我!都怪她,害得我吃了這麽長時間的素!”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加快了騎行的速度迴家


    瀾瀾在陳子謙無微不至的悉心照料下,原本因感冒而虛弱無力的身體逐漸恢複了元氣,精神也一天天好了起來。這天清晨,瀾瀾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康複,於是她利落地穿上衣服,準備出門。


    正在廚房裏忙碌著為瀾瀾準備早餐的陳子謙聽到聲響後走了出來,看著正要出門的瀾瀾,關切地問道:“媳婦,你這才剛剛好全就要出去啦?出去幹啥子喲?”瀾瀾微笑著迴答道:“老公,你先煮飯嘛,我去看看那位老中醫老人家咋樣了,看看他是不是也好全了。”說完,瀾瀾便轉身出了門。


    不一會兒,瀾瀾就來到了老中醫家門前。還未走近,她遠遠地就瞧見一個身穿潔白如雪的軍裝的高大男子正站在老中醫家門口,抬手輕輕地敲著那扇緊閉的木門。瀾瀾快步走上前去,禮貌地開口詢問道:“同誌您好呀,您也是來找這位老中醫的嗎?不知道您找他有何事呢?”那個白色軍裝男人聞聲轉過頭來,麵帶焦急之色對瀾瀾說道:“同誌您好啊!我確實是來找這老中醫的。聽鄉裏長村的人們講,這老中醫醫術高明,甚至比衛生所裏的醫生治病都要厲害得多。可我母親病重,急需他幫忙診治呐,所以我就趕過來了。隻是沒想到他這會兒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說著,白色軍裝男人又是一陣唉聲歎氣。


    瀾瀾見他如此著急,又喋喋不休地說了這麽多話,趕忙安慰道:“同誌別太擔心,我也是專門過來看望老中醫的。您瞧,這大門從裏麵鎖住了,我心裏也有些犯嘀咕,生怕他老人家會出什麽意外。要不咱們一起想想辦法,把這門給打開,進去瞧瞧情況如何?”白色軍裝男人聽了瀾瀾的提議,連連點頭表示讚同。兩人開始圍繞著這扇門仔細觀察起來,試圖尋找能夠開門的方法……


    最後隻見那身著白色軍裝之人如矯健的獵豹一般,敏捷地翻過牆壁,輕鬆落地。瀾瀾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切,不禁被他那帥氣利落的身手所吸引,心中暗自讚歎道:“不愧是當兵的啊!這動作真是幹淨麻利,毫不拖泥帶水。”


    緊接著,那人迅速走到門前,輕輕一推便將門打開,然後轉頭對著瀾瀾溫和地說道:“女同誌,你也快進來吧。”瀾瀾聞言微微一笑,如同迴自己家一般熟門熟路地邁進屋內。


    進入房間後,瀾瀾一眼就瞧見老中醫正安靜地躺在那張木製搖椅床上,仿佛睡著了一般。瀾瀾趕忙走上前去,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了探老中醫的鼻息,感覺到唿吸平穩之後,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隨後,瀾瀾輕輕地搖動著床邊,輕聲唿喚道:“老中醫,您醒醒啦。”聽到聲音,老中醫緩緩地睜開雙眼,當看清眼前站著的瀾瀾和那個身穿白色軍裝的男子時,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問道:“你們兩個怎麽來啦?”


    瀾瀾連忙笑著迴答說:“我們特意過來看望您,想瞧瞧您身體恢複得如何了。您瞧,我這不已經完全好啦。”說著還俏皮地轉了個圈兒。


    老中醫見狀也笑了起來,感慨地說道:“到底還是年輕好啊,身子骨硬朗,恢複起來自然也就快得多嘍。”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未曾說話的白色軍裝男子突然開口懇求道:“老先生,求求您救救我的母親吧,她現在的狀況非常糟糕。”老中醫聽後皺起眉頭,有些為難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啊年輕人,我自己如今也是病體未愈,行動多有不便呐。”說完,老中醫扭過頭看向瀾瀾,目光中帶著些許期待與信任,緩緩說道:“瀾瀾丫頭啊,要不然這次你辛苦跑一趟吧。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


    瀾瀾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嬌嗔地說道:“好啦,你別再試圖給我洗腦啦,我這就跟你去還不行嘛!”


    隻見那個身穿白色軍裝的男子滿臉驚愕之色,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年幼許多的女子,心中暗自詫異,如此年輕竟然也懂得醫術?他遲疑片刻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真的可以嗎?”瀾瀾自信滿滿地笑了笑,迴答道:“隻要你相信我就行,如果不信那也沒關係呀。”說著,瀾瀾伸手輕輕拿起老中醫放在桌上的銀針,動作嫻熟而優雅。


    緊接著,瀾瀾轉頭看向那位穿著白色軍裝的男子,催促道:“同誌,麻煩您帶個路吧。剛才您不是說您母親病情危急、生命垂危嗎?咱們得抓緊時間趕過去了。”聽到這話,白衣男子連忙點頭應道,並快步在前引路。


    走著走著,瀾瀾忽然想起什麽似的,扭頭問白衣男子:“對了,請問您會不會騎自行車呀?”白衣男子毫不猶豫地答道:“區區一輛單車罷了,自然不在話下。”瀾瀾一聽,臉上頓時浮現出欣喜的神情,忙不迭地吩咐道:“那太好了,快騎著自行車帶我去您家,這樣能更快些趕到,也好盡快為您母親展開治療呢。”於是,白衣男子依言跨上自行車,瀾瀾則輕盈地跳上車後座,兩人就這樣風馳電掣般向著目的地疾馳而去。


    身著筆挺軍裝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帶著瀾瀾走進了他母親的房間。剛一踏入房門,一股沉悶壓抑的氣息便撲麵而來。屋內光線昏暗,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甚至連一絲對流的空氣都感受不到。


    軍裝男子輕聲對瀾瀾說道:“麻煩您去把前麵所有的窗戶都打開,讓新鮮的風吹進來形成對流,這樣或許能讓病菌更快地散去。”瀾瀾點了點頭,快步走向窗前,輕輕地推開一扇扇緊閉的窗戶。隨著窗戶的開啟,清新的微風瞬間湧入房間,攪動起原本沉寂的空氣。


    瀾瀾走到床前,仔細地觀察著床上躺著的那位身穿白色軍裝的男人的母親。她伸出手指搭在了老人的手腕處,凝神靜氣地開始為其把脈診斷。片刻之後,瀾瀾鬆開手,臉上露出稍顯輕鬆的神情說道:“情況還不算太糟糕,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說著,她從隨身的藥箱裏取出紙筆,迅速寫下了一個藥方遞給軍裝男子,並叮囑道:“按照這個方子去買藥,每天分早、中、晚三次服用,連續喝上五天,然後再來觀察一下病情的變化。”


    軍裝男子雙手鄭重地接過方子,感激地點頭應道:“好的,我一定會照做的。”瀾瀾又補充道:“記得一定要保持窗戶一直開著,讓對流的風口持續吹拂,這對於病人的病情恢複是非常有幫助的。”說完,她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老人,才與軍裝男子一同離開了房間。


    身著一襲潔白如雪軍裝的男子,在得知自己母親的病情還算穩定後,一直緊繃著的心弦總算稍稍鬆弛下來。他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然後滿懷感激地對麵前這位名叫瀾瀾的女士說道:“同誌,真的太感謝您了!請問這次給我母親看病的診金需要支付多少呢?”


    瀾瀾聞言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輕聲迴答道:“不用給錢啦,這都是免費的哦。能幫助到你們我就很開心了。”


    聽到這話,白衣男子不禁被瀾瀾那如春花綻放般燦爛的笑容所觸動,心中仿佛有一根琴弦被輕輕撥動。他定了定神,禮貌地自我介紹道:“那真是太感謝您了,同誌。我叫夏明朗,如果以後有機會,一定好好報答您今日的恩情。不知同誌怎麽稱唿呀?”


    瀾瀾再次莞爾一笑,如同夏日微風輕拂湖麵泛起的漣漪一般動人。她溫柔地說:“叫我瀾瀾就行了,夏同誌。我現在得先迴去了,還有其他病人等著我呢。你也趕快去把中藥配齊,今晚記得讓阿姨喝一點中藥,這樣有助於她身體的恢複喲。”說完,瀾瀾便轉身離去,隻留下一個輕盈的背影和一抹溫暖的微笑在夏明朗的心頭縈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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