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博士的未來
我將統一泰拉之明日方舟 作者：文化包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博士做了一個非常長遠的夢夢中，他在一座叫做野心的帆船上麵航行，整艘船是一艘幽靈船，裏麵空無一人，而且牆壁上麵的裂縫還時不時鑽出布滿粘液的，渾身晶瑩的魚。
博士上前去看發現那些魚並不是普通的魚，它們的肉已經向外綻放開來了，裏麵噴湧出來的血花化作了觸手樣的麒麟菜...還有瞳孔，那是人的瞳孔，那不是魚的瞳孔。隨後幾隻魚交雜在一起，變做了蘑菇狀的大水晶肉球。
蘑菇裏麵生出了人的頭顱，然後是沒有附著血肉的脊髓，在下麵是胸腔肺以及片狀的皮膚，像是被淋濕的死刑犯，又像是浸泡在硫酸裏麵的模特。
隨後整艘船突然間離開了界海，墜入到了滿是黑暗的海洋之中，博士抬頭看去，發現船的甲板已經被掀飛了，那是星空真實的模樣，那是意外古神的凝視。神話之中的舊日支配者在這一刻變得如平民一樣，弱小平凡，無所事事。
【我等向你臣服，過去，現在，未來，永不背叛，即使時間的概念消逝，即使一刻化作永恆，我們也永遠在你身邊，永遠服侍，您是物質的一切，您是意誌的一切，凝視曆史與時間的一切名，是所有故事的終點。
我們的一切行為隻為引起您的思考，您的辯解，您的認識。縱使古戈爾，羯波羅，葛立橫的歲月過去之後你依舊存在，我等依舊人在。您與吾等卑微之神，將在曆史之眼的注視之下，直到永遠。】
博士在噩夢之中醒來，然後發現意猶未盡的棘刺如同貓一樣趴在博士的身旁，昨夜的瘋狂直到現在仍然沒有消散，那一抹微微的血紅在床單下方像是被斬斷的羊頭。
“吾主，你醒了嗎？”棘刺咬著博士的手指微微的說。
博士看了一眼時間，發現現在才淩晨三點，於是將棉被包在自己與棘刺身上，滿肚子的話想說，但卻一個字也說不上來。
“我的肉體怎麽樣？是不是您使用過的最好的那一個？”
“咳咳咳！”博士事實上早就對自己的貼身侍衛棘刺有過昨夜的想法，而且赫默也在明裏暗裏的暗示過博士她是赫默贈送給博士的禮物。
但是最後還是禮物自己拆開了盒子跳出來把主人給吃了：“非常不錯...”
“那也就是說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咯。”棘刺像是主動靠攏廚師的食材那樣，靠在博士的身上說：“博士，一次性隻吃一份食材是不是有點少了？”
“？？？”
“那個...棘刺，現在時間還早，要不再睡一會兒吧？”棘刺聽聞此言迅速拿出來通訊機說道：“我在三個巴別塔過來的雇傭兵身上植入了血蟲，與我同行的百餘位無名之刃特種兵團也都被我的血蟲所同化，我是如果你的饕餮盛宴想要開啟的話，那麽隨時可以...”
“隻是單純的睡覺，還有你說的血蟲是什麽意思？”博士知道棘刺原先是一個風度翩翩英俊帥氣的男子，但是突然間遭遇了源石熱輻射發生的性別轉換，除了原本搞怪的性格和對博士的尊敬保留下來了之外，其他的地方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等等，棘刺，你剛才說的血蟲是什麽東西！？”博士匆忙的轉移話題說，他也發現自己好像和周圍的人形成了堪稱靈異的雙向奔赴。隻要自己誕生一點點想法，那這一點想法會有千倍、萬倍的方式迴饋過來。
堪稱一絕。
“在我的身體發生異變之後，我偶然間發現我的血肉不再像過往那麽鮮紅，而是一種半透明狀又帶些乳白的粘液。”棘刺說道：“而且我發現那些流出來的血被削下來的肉會化作饞蟲的模樣，自己飛行飛到其他人的後頸處，然後鑽進去，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發生跟我一樣的身體異變。”
棘刺像一隻慵懶的大貓那樣在懷裏展開，但是這一個刹那我感受到的隻有來自深海的無限寒冷：“我記得你是阿戈爾族吧？”
“阿戈爾？不，您錯了，阿格爾之於我們就像是九州大地之於羌族一樣。是一個非常廣泛的他者概念，在那些懶惰的種族學者看來，所有與海洋相關的種族都被冠以了阿格爾之名。”棘刺抬起頭看向了博士的臉頰，然後撫摸著他的下巴說：“您所說的統一泰拉的夙願應該不僅僅包括陸地吧？那比陸地大上數倍的海洋...仍然在您的理想之中，對吧？”
棘刺不懂或是迴答，就繼續在那裏享用著博士的溫暖，然後說：“角鬼族，吸血鬼，龍族...不是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將更多的人納入到近衛軍裏麵...作為您寢室的防衛者...”
博士倒頭就睡，不再深入這個話題：【我本來以為我已經夠顫，夠色了，沒有想到你們這幫家夥還在逼著我更進一步啊！】
棘刺看著熟睡的博士，然後再想想自己：“博士...你想要一個怎樣的速度完成你的理想？若是有一天我或者我們的血肉能夠消化掉整個行星甚至恆星黑洞的質量的話，那麽你會怎麽看我們呢？”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的話，隻要你們長得很符合我的審美，我依然願意接納你們。但是如果你們長成直徑幾百萬千米的特大肉球的話...那我真的喜歡不起來了。我還是喜歡身高大小跟我差不多的哦，如果你們分泌出來的體液能夠變成像巨型金屬機器人或者王者基多拉呃，這些東國亞文化...你可能不是很了解，不好意思，呃，先睡覺吧，我現在體力不支了，不要再折騰我了。”
“跟赫默首長說的那樣，博士你在未來能夠起到的最大的作用，就是一個審美的錨點啊。”棘刺冰冷的血吸收著博士的溫暖，然後甜美的睡過去。
這是她人生之中最美好的一天，那至高之術的毒素從身體之中分泌過來，形成蟲的蛹殼包裹住了兩個人。
性與雌，從與服。
【我得讓更多的人享受到這種美好...感受博士深邃的理想...】
“看來昨天晚上，博士終於吃下了我送給他的這顆毒果實嗎？”赫默在查看城市最近治安的總文件的時候，順便看到了春光洋溢的棘刺然後說：“你身體發生的異變是我導致的，這一點你應該已經猜出來了吧？為什麽你沒有向我挑明呢？”
棘刺非常誠實的說：“因為這樣的改變讓我能夠更加親近博士，實際上，在我身體發生轉變的時候，我對博士擁有的隻有敬佩和尊重，但是在性別轉換之後，我對他自然而然的產生種愛意和親近感。我甚至認為這種情感的轉變比我身體與法術力量的增加還要重要。”
“哦，我想聽聽你對博士的看法。”貓頭鷹甚至把幾次遞交上來的關於首都保衛隊以及取締工程會隊的文件推到了一邊，將鋼筆的筆尖也轉指著這個絕世尤物說。
“主人他...不，博士其實是一個非常脆弱的人。”
“哦，非常有意思，觀點呢，接著往下說。”赫默對這個評價顯然相當的滿意，甚至久違的露出了微笑。
“我與其在交換靈魂的時候能夠明顯感覺得到他既歡迎又排斥他的道德在內心作祟，一種道德仿佛是一種聖人的標杆，一旦博士愉悅就會從天而降，敲打他的精神。”棘刺說道。
“更可怕的是那種懲罰是不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本我在給自己施加壓力，換句話說...但不是真的掌控一切力量的時候，他自己都沒有辦法拿捏自己的狀態，究竟是要以自己為標杆，以道德統領世間。
還是當一個純粹的小人，以極高的要求讓手下的被統治者對自己保持忠誠和饞媚，然後在一個狹義的範圍內踐行自己的享樂之道...其實博士也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呢，有崇高的理想，也有齷齪的想法...”
棘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但是我的直覺在告訴我統一整個泰拉率領所有的人脫離赤月，空月，淵月三月淩空照耀的星空並不是博士所有的願望讓宇宙之中的一切生靈向其臣服，屈服...才是博士真正的目標。”
“你已經非常接近答案了，博士的確是一個矛盾又脆弱的人，但是你沒有將脆弱的根本說出來。”赫默從辦公桌上站了起來，看著牆壁上懸掛著的魔王的畫像，然後說。
“他不在乎或者說並不在意權力...那種東西對於博士來說是錦上添花的東西，有當然很好，但是沒有也就那樣。”
“什麽...博士他...主人他，他應當想用一切，擁有一切...”棘刺那病態到激進的發言被貓頭鷹迅速製止了下來。
“你知道為什麽博士那麽放心大膽的將權利交給我嗎？”
“因為你和博士睡過？”棘刺男性時期的慣性思維在這一刻再次發揮了作用。
“哈，隻是原因的一部分。”赫默說道：“真正符合博士定位的東西是——觀測者。這不是看來隻要是己方陣營取得最終的勝利，最終的勝負手或者領導者是不是自己都不重要？他享受的是自己人圍繞著他旋轉的感覺，但是這種圍著他轉的感覺和眾星拱月，王座之上的感覺不能夠一概而論。
他很脆弱，因為他害怕背叛...所以我的侍衛，你會背叛博士嗎？”
“不會，永遠不會，如果你選擇今天背叛博士的話，那麽我會在此刻就將你的頭顱砍下來。”棘刺說道。
“我非常喜歡你的迴答，所以...”赫默抹掉了棘刺嘴邊散發著石楠花氣味的粘液，然後吃掉說：“未來要是圍繞著博士分裂出來幾大陣營，那麽你會怎麽選擇呢？”
“我會自成一派，但我不會獨占博士，我會讓他...統禦泰拉甚至萬方星塵，我相信隻有在他的帶領之下泰拉才能夠真正的跨越星空走向宇宙的深處。
我出生在伊比利亞半島，我的故鄉在場名為大靜謐的災難之中徹底毀滅，我對那廣闊而深邃的空間充滿了瘋狂。我對深海的熱情也隨之影射在了星空之中，誰能夠帶領我將其征服，將其蹂躪，誰就是吾的主人。
引星，入海，跨越界門，皆是我願。”
“說的真好啊。”赫默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用自己的方式為博士爭取更多的利益呢？比如說你的肉...這可是改變實力天平的好東西。”
“我不明白。”
“你不是已經做了嗎？那些被你秘密處決的數以千計的犯人，他們的屍體呢火葬場那邊可沒有相關的火化記錄呢。你將他們的血肉腐蝕同化掉了吧，不用緊張...這件事情我可是支持你的呢。”赫默悄悄的繞到了棘刺的後方。
“畢竟這樣一來，我們可是多了一支無生無死的千人部隊...這可是我們的底牌，以後無論是偷襲烏薩斯王宮，還是斬首倫蒂尼姆，可都...”
“您沒意見？！”棘刺有些震驚的說：“我直到現在都沒有探索出我能力的極限，脫離我大腦控製的肉，甚至是指甲都會化作有機的生命去腐蝕掉周圍的血肉無論是人還是動物，我也是靠這種方式憑空創造出了數百的人力用於剿滅反對派。
我還沒有探索出極限就已經能夠維持整個首都的安全了，如果能夠給我提供更多的犯人以及屍體的話說不定您的5年計劃可以提前許多實現。”
“哼，難怪你不想上戰場了，畢竟在戰場之上海量的屍體要是悄無聲息的消失的話，雙方都會懷疑。”赫默說道：“不過...你就沒有想過用別的物質替代血肉嗎？比如說腳下的大理石，再比如說那些沙子，那些樹木...”
就在維多利亞等國家，還在暗部舊版的發展科技的時候，來自萊茵生命的瘋子們，已經在顛覆泰拉文明的道路上麵一去不複返了。
就在迴天關的前線，凱爾希剛剛將一支來自遠古的藥劑注入到霜星的體內。
來自南邊的海風帶來的大量的濕氣，綿延兩個禮拜的暴雨仍然沒有緩解的模樣。
“來吧，讓我看看，冰雪的極限究竟在何方？”
博士上前去看發現那些魚並不是普通的魚，它們的肉已經向外綻放開來了，裏麵噴湧出來的血花化作了觸手樣的麒麟菜...還有瞳孔，那是人的瞳孔，那不是魚的瞳孔。隨後幾隻魚交雜在一起，變做了蘑菇狀的大水晶肉球。
蘑菇裏麵生出了人的頭顱，然後是沒有附著血肉的脊髓，在下麵是胸腔肺以及片狀的皮膚，像是被淋濕的死刑犯，又像是浸泡在硫酸裏麵的模特。
隨後整艘船突然間離開了界海，墜入到了滿是黑暗的海洋之中，博士抬頭看去，發現船的甲板已經被掀飛了，那是星空真實的模樣，那是意外古神的凝視。神話之中的舊日支配者在這一刻變得如平民一樣，弱小平凡，無所事事。
【我等向你臣服，過去，現在，未來，永不背叛，即使時間的概念消逝，即使一刻化作永恆，我們也永遠在你身邊，永遠服侍，您是物質的一切，您是意誌的一切，凝視曆史與時間的一切名，是所有故事的終點。
我們的一切行為隻為引起您的思考，您的辯解，您的認識。縱使古戈爾，羯波羅，葛立橫的歲月過去之後你依舊存在，我等依舊人在。您與吾等卑微之神，將在曆史之眼的注視之下，直到永遠。】
博士在噩夢之中醒來，然後發現意猶未盡的棘刺如同貓一樣趴在博士的身旁，昨夜的瘋狂直到現在仍然沒有消散，那一抹微微的血紅在床單下方像是被斬斷的羊頭。
“吾主，你醒了嗎？”棘刺咬著博士的手指微微的說。
博士看了一眼時間，發現現在才淩晨三點，於是將棉被包在自己與棘刺身上，滿肚子的話想說，但卻一個字也說不上來。
“我的肉體怎麽樣？是不是您使用過的最好的那一個？”
“咳咳咳！”博士事實上早就對自己的貼身侍衛棘刺有過昨夜的想法，而且赫默也在明裏暗裏的暗示過博士她是赫默贈送給博士的禮物。
但是最後還是禮物自己拆開了盒子跳出來把主人給吃了：“非常不錯...”
“那也就是說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咯。”棘刺像是主動靠攏廚師的食材那樣，靠在博士的身上說：“博士，一次性隻吃一份食材是不是有點少了？”
“？？？”
“那個...棘刺，現在時間還早，要不再睡一會兒吧？”棘刺聽聞此言迅速拿出來通訊機說道：“我在三個巴別塔過來的雇傭兵身上植入了血蟲，與我同行的百餘位無名之刃特種兵團也都被我的血蟲所同化，我是如果你的饕餮盛宴想要開啟的話，那麽隨時可以...”
“隻是單純的睡覺，還有你說的血蟲是什麽意思？”博士知道棘刺原先是一個風度翩翩英俊帥氣的男子，但是突然間遭遇了源石熱輻射發生的性別轉換，除了原本搞怪的性格和對博士的尊敬保留下來了之外，其他的地方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等等，棘刺，你剛才說的血蟲是什麽東西！？”博士匆忙的轉移話題說，他也發現自己好像和周圍的人形成了堪稱靈異的雙向奔赴。隻要自己誕生一點點想法，那這一點想法會有千倍、萬倍的方式迴饋過來。
堪稱一絕。
“在我的身體發生異變之後，我偶然間發現我的血肉不再像過往那麽鮮紅，而是一種半透明狀又帶些乳白的粘液。”棘刺說道：“而且我發現那些流出來的血被削下來的肉會化作饞蟲的模樣，自己飛行飛到其他人的後頸處，然後鑽進去，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發生跟我一樣的身體異變。”
棘刺像一隻慵懶的大貓那樣在懷裏展開，但是這一個刹那我感受到的隻有來自深海的無限寒冷：“我記得你是阿戈爾族吧？”
“阿戈爾？不，您錯了，阿格爾之於我們就像是九州大地之於羌族一樣。是一個非常廣泛的他者概念，在那些懶惰的種族學者看來，所有與海洋相關的種族都被冠以了阿格爾之名。”棘刺抬起頭看向了博士的臉頰，然後撫摸著他的下巴說：“您所說的統一泰拉的夙願應該不僅僅包括陸地吧？那比陸地大上數倍的海洋...仍然在您的理想之中，對吧？”
棘刺不懂或是迴答，就繼續在那裏享用著博士的溫暖，然後說：“角鬼族，吸血鬼，龍族...不是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將更多的人納入到近衛軍裏麵...作為您寢室的防衛者...”
博士倒頭就睡，不再深入這個話題：【我本來以為我已經夠顫，夠色了，沒有想到你們這幫家夥還在逼著我更進一步啊！】
棘刺看著熟睡的博士，然後再想想自己：“博士...你想要一個怎樣的速度完成你的理想？若是有一天我或者我們的血肉能夠消化掉整個行星甚至恆星黑洞的質量的話，那麽你會怎麽看我們呢？”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的話，隻要你們長得很符合我的審美，我依然願意接納你們。但是如果你們長成直徑幾百萬千米的特大肉球的話...那我真的喜歡不起來了。我還是喜歡身高大小跟我差不多的哦，如果你們分泌出來的體液能夠變成像巨型金屬機器人或者王者基多拉呃，這些東國亞文化...你可能不是很了解，不好意思，呃，先睡覺吧，我現在體力不支了，不要再折騰我了。”
“跟赫默首長說的那樣，博士你在未來能夠起到的最大的作用，就是一個審美的錨點啊。”棘刺冰冷的血吸收著博士的溫暖，然後甜美的睡過去。
這是她人生之中最美好的一天，那至高之術的毒素從身體之中分泌過來，形成蟲的蛹殼包裹住了兩個人。
性與雌，從與服。
【我得讓更多的人享受到這種美好...感受博士深邃的理想...】
“看來昨天晚上，博士終於吃下了我送給他的這顆毒果實嗎？”赫默在查看城市最近治安的總文件的時候，順便看到了春光洋溢的棘刺然後說：“你身體發生的異變是我導致的，這一點你應該已經猜出來了吧？為什麽你沒有向我挑明呢？”
棘刺非常誠實的說：“因為這樣的改變讓我能夠更加親近博士，實際上，在我身體發生轉變的時候，我對博士擁有的隻有敬佩和尊重，但是在性別轉換之後，我對他自然而然的產生種愛意和親近感。我甚至認為這種情感的轉變比我身體與法術力量的增加還要重要。”
“哦，我想聽聽你對博士的看法。”貓頭鷹甚至把幾次遞交上來的關於首都保衛隊以及取締工程會隊的文件推到了一邊，將鋼筆的筆尖也轉指著這個絕世尤物說。
“主人他...不，博士其實是一個非常脆弱的人。”
“哦，非常有意思，觀點呢，接著往下說。”赫默對這個評價顯然相當的滿意，甚至久違的露出了微笑。
“我與其在交換靈魂的時候能夠明顯感覺得到他既歡迎又排斥他的道德在內心作祟，一種道德仿佛是一種聖人的標杆，一旦博士愉悅就會從天而降，敲打他的精神。”棘刺說道。
“更可怕的是那種懲罰是不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本我在給自己施加壓力，換句話說...但不是真的掌控一切力量的時候，他自己都沒有辦法拿捏自己的狀態，究竟是要以自己為標杆，以道德統領世間。
還是當一個純粹的小人，以極高的要求讓手下的被統治者對自己保持忠誠和饞媚，然後在一個狹義的範圍內踐行自己的享樂之道...其實博士也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呢，有崇高的理想，也有齷齪的想法...”
棘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但是我的直覺在告訴我統一整個泰拉率領所有的人脫離赤月，空月，淵月三月淩空照耀的星空並不是博士所有的願望讓宇宙之中的一切生靈向其臣服，屈服...才是博士真正的目標。”
“你已經非常接近答案了，博士的確是一個矛盾又脆弱的人，但是你沒有將脆弱的根本說出來。”赫默從辦公桌上站了起來，看著牆壁上懸掛著的魔王的畫像，然後說。
“他不在乎或者說並不在意權力...那種東西對於博士來說是錦上添花的東西，有當然很好，但是沒有也就那樣。”
“什麽...博士他...主人他，他應當想用一切，擁有一切...”棘刺那病態到激進的發言被貓頭鷹迅速製止了下來。
“你知道為什麽博士那麽放心大膽的將權利交給我嗎？”
“因為你和博士睡過？”棘刺男性時期的慣性思維在這一刻再次發揮了作用。
“哈，隻是原因的一部分。”赫默說道：“真正符合博士定位的東西是——觀測者。這不是看來隻要是己方陣營取得最終的勝利，最終的勝負手或者領導者是不是自己都不重要？他享受的是自己人圍繞著他旋轉的感覺，但是這種圍著他轉的感覺和眾星拱月，王座之上的感覺不能夠一概而論。
他很脆弱，因為他害怕背叛...所以我的侍衛，你會背叛博士嗎？”
“不會，永遠不會，如果你選擇今天背叛博士的話，那麽我會在此刻就將你的頭顱砍下來。”棘刺說道。
“我非常喜歡你的迴答，所以...”赫默抹掉了棘刺嘴邊散發著石楠花氣味的粘液，然後吃掉說：“未來要是圍繞著博士分裂出來幾大陣營，那麽你會怎麽選擇呢？”
“我會自成一派，但我不會獨占博士，我會讓他...統禦泰拉甚至萬方星塵，我相信隻有在他的帶領之下泰拉才能夠真正的跨越星空走向宇宙的深處。
我出生在伊比利亞半島，我的故鄉在場名為大靜謐的災難之中徹底毀滅，我對那廣闊而深邃的空間充滿了瘋狂。我對深海的熱情也隨之影射在了星空之中，誰能夠帶領我將其征服，將其蹂躪，誰就是吾的主人。
引星，入海，跨越界門，皆是我願。”
“說的真好啊。”赫默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用自己的方式為博士爭取更多的利益呢？比如說你的肉...這可是改變實力天平的好東西。”
“我不明白。”
“你不是已經做了嗎？那些被你秘密處決的數以千計的犯人，他們的屍體呢火葬場那邊可沒有相關的火化記錄呢。你將他們的血肉腐蝕同化掉了吧，不用緊張...這件事情我可是支持你的呢。”赫默悄悄的繞到了棘刺的後方。
“畢竟這樣一來，我們可是多了一支無生無死的千人部隊...這可是我們的底牌，以後無論是偷襲烏薩斯王宮，還是斬首倫蒂尼姆，可都...”
“您沒意見？！”棘刺有些震驚的說：“我直到現在都沒有探索出我能力的極限，脫離我大腦控製的肉，甚至是指甲都會化作有機的生命去腐蝕掉周圍的血肉無論是人還是動物，我也是靠這種方式憑空創造出了數百的人力用於剿滅反對派。
我還沒有探索出極限就已經能夠維持整個首都的安全了，如果能夠給我提供更多的犯人以及屍體的話說不定您的5年計劃可以提前許多實現。”
“哼，難怪你不想上戰場了，畢竟在戰場之上海量的屍體要是悄無聲息的消失的話，雙方都會懷疑。”赫默說道：“不過...你就沒有想過用別的物質替代血肉嗎？比如說腳下的大理石，再比如說那些沙子，那些樹木...”
就在維多利亞等國家，還在暗部舊版的發展科技的時候，來自萊茵生命的瘋子們，已經在顛覆泰拉文明的道路上麵一去不複返了。
就在迴天關的前線，凱爾希剛剛將一支來自遠古的藥劑注入到霜星的體內。
來自南邊的海風帶來的大量的濕氣，綿延兩個禮拜的暴雨仍然沒有緩解的模樣。
“來吧，讓我看看，冰雪的極限究竟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