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赫默和博士的會議
我將統一泰拉之明日方舟 作者：文化包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們離開了嗎？”
站在千丈高的雪山之上的銀灰注視著達到數千尺的一個斜坡下麵正好就是十月黨的新編集團軍的駐紮地，在營地裏麵的哨兵當然也注意到了，在遠處注視他們的銀灰，但是當看清來者之後，他們就撒手不管了，畢竟一個小小的謝拉格的軍閥能對他們有什麽威脅呢？
他手中的所有部隊的戰鬥力加在一起還比不上個合成營，眼下他們要做的是養好精神，迎接接下來的大戰。
“他們有多少人？”
“10萬以上。”銀灰雖然想極力讓自己恢複冷靜，但是顫抖著的嘴唇是不可能騙人的：“威靈頓的部隊也在10萬以上，他們在一個小小的九幽地區就安插進了將近20萬人進行大決戰，他們任何一方要是掉頭北上，整個謝拉格都會陷入到萬劫不複的境地。”
銀灰緊接著又說：“我們必須得在幾個帝國的夾縫之間才能尋找到生存的可能...”
“首領，我有一句話你想不想聽？”靈知所經營的器械生意在這幾個月被十月黨根據地搶走了大半，靈知並沒有嚐試將其奪迴來，而是放低姿態與之合作，擔當起了銷售網絡的建立與運營的工作。
雖說掙的錢沒有以前多了，但“養家糊口”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說吧。”
“我從十月黨身上看到了一個星星帝國的巨大潛力，與其考慮對抗不如嚐試著與之合作...”
“改土歸流。”
銀灰突然間說出了這個詞語說道：“我寧可接受維多利亞帝國的統治，我也不想接受十月黨的統治。在古爾甘，在尼撒山，在西沙河以及他們新占領的大虎山，玉茲草原...他們執行改土歸流的速度和效率都快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速度，當地的宗教領袖被他們以官宦的身份收入到體係之中。沒有文字，沒有文化，沒有曆史的部落和小種族被他們強行安排上了新的曆史，然後被收錄到戶籍之內。
那些部落山寨之中的孩子不得不在軍隊的刺刀的威脅下進入到學校的課堂之中，兒童空缺出來的那一部分生產力則被軍隊直接強行接管了，土地的產出也被軍隊和政黨抽走了相當大的一部分。
進入課堂的孩子學習的是那隻貓頭鷹創造出來的新文字，接受的是他們創造出來的曆史不到1000天的新文化。
他們崇拜的傳統的長生天後變作了【科學觀】【階級主義】，他們以剿匪的名義清理掉了幾乎所有不服從的部落，他們的火炮轟開了一個又一個的山寨，將山野之中的石碑墳墓全部摧毀，讓當地的部落根本無從考證自己的先祖。”
銀灰用顫抖的聲音說：“他們的貨幣已經流通了方圓數千裏的土地，他們新創造出來的語言和文化已經讓上千萬人為之臣服，他們建立起來的動員機製已經能夠拉出數十萬的軍隊...我必須承認他們是曆史之中都極其罕見的能人...但是我不希望我的故土，我生長的雪境，成為這個龐大帝國微不足道的一塊拚圖。”
靈知道：“那我們現在有什麽辦法集結所有的部隊，在背後捅他們一刀子，讓威靈頓在九幽地區大獲全勝嗎？”
“不，即使是在九幽地區的兩個集團軍全軍覆沒了，他們也還能夠再湊出兩個集團軍。”銀灰說道：“而滅掉我們最多隻需要一個旅，更何況...他們處處都在提防著我們，不是嗎？”
銀灰用手指指著在雪境下方安營紮寨的部隊：“我們在龍門那邊的價值不可能超過十月黨，烏薩斯離著我們太遠，天高皇帝遠，不可能給予我們太多的幫助。我們唯一能夠仰仗的就是維多利亞...但是在戰爭期間，我們要是敢貿然宣布並入德裏斯坦殖民體係，那麽他們第二天就會把軍隊開進蔓珠院，然後將三大家族的所有要事人斬首示眾。”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做好滅國之後複國的打算嗎？”
“那是最壞的打算，對於我們來說，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現在留在謝拉格的根據地領導人是個非常好說話的地質學家。”銀灰掂量了下自己的皮草，然後轉身離去。
佩佩想要拯救自己，但她知道這非常的困難。
“伊洛瑪麗，這根據地裏麵一點娛樂設施都沒有嗎？”佩佩非常不滿的跳了起來說：“我每個星期唯一能期待的事情就是新的維多利亞《自然》雜誌，除此之外我什麽都沒有，這裏也太無聊了吧！過去我在亞曆山大的時候，可是想去哪裏就去哪裏的！”
古爾甘在承接了龍門的轉移工業以及充分發展了本地工業之後，成功從山區吸收了不少的人口，在兩年時間內，周圍已經聚集了數十萬來這裏淘金打工的山區人。
甚至有相當一部分是從更遠的烏薩斯和波斯境內遠道而來的，他們的家人依然在遙遠的故國之內，他們在這裏打工所獲得的黃金會通過郵寄的方式送迴到自己的故國。
這一批人在自己原本的國家裏要飽受瘟疫，饑荒，軍閥亂戰，包稅人橫征暴斂，蝗災，雨災等各種各樣的自然威脅，但是在這裏雖然工作非常的辛苦，但起碼有口飯吃，還有黃金當做工錢，因此在這裏逐漸安定下來的工人都開始盤算著在這裏建些房子，將自己的家人接過來。
佩佩散步的時候時常會去看那些工人，他們仿佛是浸泡在淤泥之中的獵手，有些麻木，但更多的是熱情的雙眼在那裏噴射著微小的火星，他們揮舞著錘子將石頭砸碎，亦或者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收音機裏麵播放著的新聞。
這副情節，好是有趣。
“你在那裏幹什麽？”棘刺挺直了腰板過來說：“博士，今天想要見你，你有時間嗎？”棘刺將一盒盒飯和信件送到了佩佩手中說。
“什麽？！巴比塔的惡靈終於想起來要見我了嗎？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太激動了...呃...”佩佩調整了下唿吸，然後說：“我已經準備好了。”
與此同時，赫默和博士正在最高領導的辦公室裏麵討論著各方麵的問題。
“迴天關現在已經事實上失守了，我已經下令讓刻刀等人將部隊往北撤退，跟霜星匯合。維多利亞的軍隊即將進入巴格拉姆，我認為需要在巴別塔附近進行防禦讓九幽地區的老城盡快打開局麵，迫使維多利亞主力退兵。”貓頭鷹先講述了最近較為悲觀的南線戰場。
“可是我聽說灰喉在迴天關後麵建立起了新的防禦關口，能夠用來抵禦維多利亞人的進攻。”
“如果那一道關口是用來防禦波斯人的話，那我認為那是固若金湯的。可現在正在全力進攻的是維多利亞的主力部隊，而且根據我在後方得知的消息，維多利亞人很有可能在後麵的戰役中使用化學武器，其中就包括芥子毒氣。如果我們不想得到幾千個永久殘疾的傷員的話，那我們還是盡快撤退為妙，我已經通過龍門的外交使館聯係到了倫蒂尼姆的不少權貴，他們對花在吐火羅地區的軍費也非常不滿...”
“推進之王是不會在意那些公爵的。”博士直截了當的說：“我們現在應該聯係的是臨近維多利亞本土的那幾個國家，比如高盧，比如萊塔尼亞，讓他們嚐試給倫蒂尼姆施加壓力。”
“可據我所知，萊塔尼亞的黑白雙皇對烏薩斯廣闊的沃野更感興趣，現在的維多利亞至少明麵上仍然是泰拉的至尊，並沒有多少國家願意得罪它。”赫默無奈的攤手說。
“灰喉現在應該不斷的留下殿後部隊，且戰且退，退到和霜星匯合的地帶繼續堅守，堅持守住就有辦法。”
實際上灰喉也的確是這樣子做的。
“迴天關的戰士們已經戰鬥太久了，需要撤下來進行休息，我建議從克洛絲的部隊裏麵抽調一部分人手去頂替迴天關。”
“中層和下層的士兵可以換，但是留了迴天關的隻能是灰喉，除了她，我們全軍上下恐怕找不出第二個能夠防住維多利亞主力的防守悍將。”
赫默表示同意。
“那個深海獵人在去到羅德島之後就沒有了任何消息，我提交的引渡申請如泥牛入海，如果不是你的老相好再從中調和的話，那我肯定得大鬧一場的。”赫默愈發感覺這囊括了幾千萬人口的根據地是自己跟博士的【夫妻店】：“阿戈爾文明很有可能和伊比利亞半島遭遇的大靜謐有關，在未來我們統一了整個陸地之後，肯定是要向深海進軍的...與海洋之中的文明提前打交道並不是一件壞事，我已經將林雨霞建立起來的情報網全部撒了出去，用於尋找符合特征的深海獵人。”
“你辦事我放心，關於深海的事情我就交給你去了...嗯，赫默，你這是什麽眼神？”
“我是你老婆還是你部下呀？”赫默憋著嘴呲著牙說了句：“唉，每天堆積如山的工作，你趴在桌子上就睡了，每次都是我一個人把成堆的資料拿過去處理。”
“咳，真是不好意思啊！”
“算了，接下來是第三個話題，關於根據地內部礦石病病人的管製與醫療...”赫默講到這裏沉默了一下說。
“博士，你知道嗎？與你相處的這兩年，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光。在遇到你之前，我以消除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礦石病患者為願望...但是在認識了你，我才知道光靠醫療的手段是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所以我才認同你統一泰拉的理想，隻有誕生一個強而有力的泰拉，中央政府才能夠調動這顆星球的所有資源為某個特定的目標奮鬥。”
“所以你的願望現在有發生變化嗎？我是說消除礦石病。”
“當然沒有，隻是攻克礦石病已經變成了我眾多願望之中微不足道的那一個偏係，就像是卡牌遊戲裏麵的支線那樣。”赫默看上了辦公室懸掛著的兩張大地圖。
一張是萊茵生命的總裁送給赫默的禮物，那是匯總了遠古時代由炎國天師府，中古代萊塔尼亞高塔術師、考古出的薩爾貢天文巫師以及現代哥倫比亞星係學家共同繪製出的一張關於方圓6800光年的星象圖。
另外一張是總結了幾萬年來所有海洋學家、航海家的資料繪製出來的關於海洋地形的地圖，在那象征著4億5000萬k㎡的地圖上，陸地是絕對的空白。
星空與深海，我全都要。
“接下來是第三個問題，根據地的貨幣發行。”赫默說道：“因為我們現在還沒有獨立建國的緣故，所以我們現在發行的貨幣本質上是一種代幣，以黃金和糧食作為雙重掛鉤。但是...從北方烏薩斯過來的工人在拿到代幣之後都毫不猶豫的換成了黃金，然後郵遞迴自己的故鄉，這樣造成了大量的黃金外流，上個月我們就已經外流了1350kg的黃金。”
“這麽嚴重？！我們根據地現在究竟有多少外籍員工啊？”博士印象中一個員工一個月的工資就10克黃金左右，一噸多的黃金工資就意味著10多萬的員工了。
“35萬左右，而且數量還在不斷的擴大。實際上除了龍門以外，根據地四周的其他地區都出現了大量的人口流入。”赫默說道：“這些外來人員吃苦耐勞，已經搶占了太多的增長的工作崗位，現在很多部落長老的祭司向我反映說要控製外來人口的流入。”
“祭司？我們不是已經給那些長老安排了政府裏麵的官位嗎？他們怎麽還在關注部落的事情？”博士改土歸流裏麵較為重要的，那就是將具有威望的部落長老吸收進政府裏麵，切斷他們和中下層部落群眾的聯係，然後展開文化交流和教育吸收工作。
“印古什最近又發生了反政府的叛亂，皇帝利刃在那裏殺害了數以千計的居民，有超過6萬的人口駕駛著牛車馬車離開了山脈，經過大裏湖南岸進入了根據地。
他們信仰的是一種非常原始的【靈教】，換句話說，原本和諧的宗教環境很有可能隨著這一批人的進入遭到破壞。”
站在千丈高的雪山之上的銀灰注視著達到數千尺的一個斜坡下麵正好就是十月黨的新編集團軍的駐紮地，在營地裏麵的哨兵當然也注意到了，在遠處注視他們的銀灰，但是當看清來者之後，他們就撒手不管了，畢竟一個小小的謝拉格的軍閥能對他們有什麽威脅呢？
他手中的所有部隊的戰鬥力加在一起還比不上個合成營，眼下他們要做的是養好精神，迎接接下來的大戰。
“他們有多少人？”
“10萬以上。”銀灰雖然想極力讓自己恢複冷靜，但是顫抖著的嘴唇是不可能騙人的：“威靈頓的部隊也在10萬以上，他們在一個小小的九幽地區就安插進了將近20萬人進行大決戰，他們任何一方要是掉頭北上，整個謝拉格都會陷入到萬劫不複的境地。”
銀灰緊接著又說：“我們必須得在幾個帝國的夾縫之間才能尋找到生存的可能...”
“首領，我有一句話你想不想聽？”靈知所經營的器械生意在這幾個月被十月黨根據地搶走了大半，靈知並沒有嚐試將其奪迴來，而是放低姿態與之合作，擔當起了銷售網絡的建立與運營的工作。
雖說掙的錢沒有以前多了，但“養家糊口”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說吧。”
“我從十月黨身上看到了一個星星帝國的巨大潛力，與其考慮對抗不如嚐試著與之合作...”
“改土歸流。”
銀灰突然間說出了這個詞語說道：“我寧可接受維多利亞帝國的統治，我也不想接受十月黨的統治。在古爾甘，在尼撒山，在西沙河以及他們新占領的大虎山，玉茲草原...他們執行改土歸流的速度和效率都快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速度，當地的宗教領袖被他們以官宦的身份收入到體係之中。沒有文字，沒有文化，沒有曆史的部落和小種族被他們強行安排上了新的曆史，然後被收錄到戶籍之內。
那些部落山寨之中的孩子不得不在軍隊的刺刀的威脅下進入到學校的課堂之中，兒童空缺出來的那一部分生產力則被軍隊直接強行接管了，土地的產出也被軍隊和政黨抽走了相當大的一部分。
進入課堂的孩子學習的是那隻貓頭鷹創造出來的新文字，接受的是他們創造出來的曆史不到1000天的新文化。
他們崇拜的傳統的長生天後變作了【科學觀】【階級主義】，他們以剿匪的名義清理掉了幾乎所有不服從的部落，他們的火炮轟開了一個又一個的山寨，將山野之中的石碑墳墓全部摧毀，讓當地的部落根本無從考證自己的先祖。”
銀灰用顫抖的聲音說：“他們的貨幣已經流通了方圓數千裏的土地，他們新創造出來的語言和文化已經讓上千萬人為之臣服，他們建立起來的動員機製已經能夠拉出數十萬的軍隊...我必須承認他們是曆史之中都極其罕見的能人...但是我不希望我的故土，我生長的雪境，成為這個龐大帝國微不足道的一塊拚圖。”
靈知道：“那我們現在有什麽辦法集結所有的部隊，在背後捅他們一刀子，讓威靈頓在九幽地區大獲全勝嗎？”
“不，即使是在九幽地區的兩個集團軍全軍覆沒了，他們也還能夠再湊出兩個集團軍。”銀灰說道：“而滅掉我們最多隻需要一個旅，更何況...他們處處都在提防著我們，不是嗎？”
銀灰用手指指著在雪境下方安營紮寨的部隊：“我們在龍門那邊的價值不可能超過十月黨，烏薩斯離著我們太遠，天高皇帝遠，不可能給予我們太多的幫助。我們唯一能夠仰仗的就是維多利亞...但是在戰爭期間，我們要是敢貿然宣布並入德裏斯坦殖民體係，那麽他們第二天就會把軍隊開進蔓珠院，然後將三大家族的所有要事人斬首示眾。”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做好滅國之後複國的打算嗎？”
“那是最壞的打算，對於我們來說，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現在留在謝拉格的根據地領導人是個非常好說話的地質學家。”銀灰掂量了下自己的皮草，然後轉身離去。
佩佩想要拯救自己，但她知道這非常的困難。
“伊洛瑪麗，這根據地裏麵一點娛樂設施都沒有嗎？”佩佩非常不滿的跳了起來說：“我每個星期唯一能期待的事情就是新的維多利亞《自然》雜誌，除此之外我什麽都沒有，這裏也太無聊了吧！過去我在亞曆山大的時候，可是想去哪裏就去哪裏的！”
古爾甘在承接了龍門的轉移工業以及充分發展了本地工業之後，成功從山區吸收了不少的人口，在兩年時間內，周圍已經聚集了數十萬來這裏淘金打工的山區人。
甚至有相當一部分是從更遠的烏薩斯和波斯境內遠道而來的，他們的家人依然在遙遠的故國之內，他們在這裏打工所獲得的黃金會通過郵寄的方式送迴到自己的故國。
這一批人在自己原本的國家裏要飽受瘟疫，饑荒，軍閥亂戰，包稅人橫征暴斂，蝗災，雨災等各種各樣的自然威脅，但是在這裏雖然工作非常的辛苦，但起碼有口飯吃，還有黃金當做工錢，因此在這裏逐漸安定下來的工人都開始盤算著在這裏建些房子，將自己的家人接過來。
佩佩散步的時候時常會去看那些工人，他們仿佛是浸泡在淤泥之中的獵手，有些麻木，但更多的是熱情的雙眼在那裏噴射著微小的火星，他們揮舞著錘子將石頭砸碎，亦或者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收音機裏麵播放著的新聞。
這副情節，好是有趣。
“你在那裏幹什麽？”棘刺挺直了腰板過來說：“博士，今天想要見你，你有時間嗎？”棘刺將一盒盒飯和信件送到了佩佩手中說。
“什麽？！巴比塔的惡靈終於想起來要見我了嗎？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太激動了...呃...”佩佩調整了下唿吸，然後說：“我已經準備好了。”
與此同時，赫默和博士正在最高領導的辦公室裏麵討論著各方麵的問題。
“迴天關現在已經事實上失守了，我已經下令讓刻刀等人將部隊往北撤退，跟霜星匯合。維多利亞的軍隊即將進入巴格拉姆，我認為需要在巴別塔附近進行防禦讓九幽地區的老城盡快打開局麵，迫使維多利亞主力退兵。”貓頭鷹先講述了最近較為悲觀的南線戰場。
“可是我聽說灰喉在迴天關後麵建立起了新的防禦關口，能夠用來抵禦維多利亞人的進攻。”
“如果那一道關口是用來防禦波斯人的話，那我認為那是固若金湯的。可現在正在全力進攻的是維多利亞的主力部隊，而且根據我在後方得知的消息，維多利亞人很有可能在後麵的戰役中使用化學武器，其中就包括芥子毒氣。如果我們不想得到幾千個永久殘疾的傷員的話，那我們還是盡快撤退為妙，我已經通過龍門的外交使館聯係到了倫蒂尼姆的不少權貴，他們對花在吐火羅地區的軍費也非常不滿...”
“推進之王是不會在意那些公爵的。”博士直截了當的說：“我們現在應該聯係的是臨近維多利亞本土的那幾個國家，比如高盧，比如萊塔尼亞，讓他們嚐試給倫蒂尼姆施加壓力。”
“可據我所知，萊塔尼亞的黑白雙皇對烏薩斯廣闊的沃野更感興趣，現在的維多利亞至少明麵上仍然是泰拉的至尊，並沒有多少國家願意得罪它。”赫默無奈的攤手說。
“灰喉現在應該不斷的留下殿後部隊，且戰且退，退到和霜星匯合的地帶繼續堅守，堅持守住就有辦法。”
實際上灰喉也的確是這樣子做的。
“迴天關的戰士們已經戰鬥太久了，需要撤下來進行休息，我建議從克洛絲的部隊裏麵抽調一部分人手去頂替迴天關。”
“中層和下層的士兵可以換，但是留了迴天關的隻能是灰喉，除了她，我們全軍上下恐怕找不出第二個能夠防住維多利亞主力的防守悍將。”
赫默表示同意。
“那個深海獵人在去到羅德島之後就沒有了任何消息，我提交的引渡申請如泥牛入海，如果不是你的老相好再從中調和的話，那我肯定得大鬧一場的。”赫默愈發感覺這囊括了幾千萬人口的根據地是自己跟博士的【夫妻店】：“阿戈爾文明很有可能和伊比利亞半島遭遇的大靜謐有關，在未來我們統一了整個陸地之後，肯定是要向深海進軍的...與海洋之中的文明提前打交道並不是一件壞事，我已經將林雨霞建立起來的情報網全部撒了出去，用於尋找符合特征的深海獵人。”
“你辦事我放心，關於深海的事情我就交給你去了...嗯，赫默，你這是什麽眼神？”
“我是你老婆還是你部下呀？”赫默憋著嘴呲著牙說了句：“唉，每天堆積如山的工作，你趴在桌子上就睡了，每次都是我一個人把成堆的資料拿過去處理。”
“咳，真是不好意思啊！”
“算了，接下來是第三個話題，關於根據地內部礦石病病人的管製與醫療...”赫默講到這裏沉默了一下說。
“博士，你知道嗎？與你相處的這兩年，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光。在遇到你之前，我以消除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礦石病患者為願望...但是在認識了你，我才知道光靠醫療的手段是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所以我才認同你統一泰拉的理想，隻有誕生一個強而有力的泰拉，中央政府才能夠調動這顆星球的所有資源為某個特定的目標奮鬥。”
“所以你的願望現在有發生變化嗎？我是說消除礦石病。”
“當然沒有，隻是攻克礦石病已經變成了我眾多願望之中微不足道的那一個偏係，就像是卡牌遊戲裏麵的支線那樣。”赫默看上了辦公室懸掛著的兩張大地圖。
一張是萊茵生命的總裁送給赫默的禮物，那是匯總了遠古時代由炎國天師府，中古代萊塔尼亞高塔術師、考古出的薩爾貢天文巫師以及現代哥倫比亞星係學家共同繪製出的一張關於方圓6800光年的星象圖。
另外一張是總結了幾萬年來所有海洋學家、航海家的資料繪製出來的關於海洋地形的地圖，在那象征著4億5000萬k㎡的地圖上，陸地是絕對的空白。
星空與深海，我全都要。
“接下來是第三個問題，根據地的貨幣發行。”赫默說道：“因為我們現在還沒有獨立建國的緣故，所以我們現在發行的貨幣本質上是一種代幣，以黃金和糧食作為雙重掛鉤。但是...從北方烏薩斯過來的工人在拿到代幣之後都毫不猶豫的換成了黃金，然後郵遞迴自己的故鄉，這樣造成了大量的黃金外流，上個月我們就已經外流了1350kg的黃金。”
“這麽嚴重？！我們根據地現在究竟有多少外籍員工啊？”博士印象中一個員工一個月的工資就10克黃金左右，一噸多的黃金工資就意味著10多萬的員工了。
“35萬左右，而且數量還在不斷的擴大。實際上除了龍門以外，根據地四周的其他地區都出現了大量的人口流入。”赫默說道：“這些外來人員吃苦耐勞，已經搶占了太多的增長的工作崗位，現在很多部落長老的祭司向我反映說要控製外來人口的流入。”
“祭司？我們不是已經給那些長老安排了政府裏麵的官位嗎？他們怎麽還在關注部落的事情？”博士改土歸流裏麵較為重要的，那就是將具有威望的部落長老吸收進政府裏麵，切斷他們和中下層部落群眾的聯係，然後展開文化交流和教育吸收工作。
“印古什最近又發生了反政府的叛亂，皇帝利刃在那裏殺害了數以千計的居民，有超過6萬的人口駕駛著牛車馬車離開了山脈，經過大裏湖南岸進入了根據地。
他們信仰的是一種非常原始的【靈教】，換句話說，原本和諧的宗教環境很有可能隨著這一批人的進入遭到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