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閃靈與夜鶯
我將統一泰拉之明日方舟 作者：文化包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誰都沒有想到，誰都沒有想到啊，打贏了牛溪穀戰役的第一功臣，竟然在這裏已經練了將近半年的兵了。”嘉維爾接替的工作是原本閃靈該弄的，雖然說這是大鱷魚，對此並無意見。
但時間長了還是多多少少有些落差，嘉維爾甚至可以說是整個黨內對於大兵團的運動作戰最為熟練，最為成功的將領，一直縮在根據地裏麵不出去行動，簡直就像是屠龍刀原地收入鞘中，坐看它落塵生灰。
這持續了好幾個月的生活，仿佛在今天迎來了一點點小小的變化，就在今天一個身材豐滿同時英姿颯爽的金發女子推開了嘉維爾自己開的小診所的門。
“你是來看病的嗎？”嘉維爾打了個懶哈哈說。
“你就是在牛溪穀全殲了風暴突擊隊的那個嘉維爾？你的肌肉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夯實。”瑪嘉烈並不喜歡套太多客套話，在攻擊一番之後迅速切入主題說：“我是來請你擔任我的主將官的，我會成為你手中最鋒利的那把尖刀。”
嘉維爾沉默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點了一下頭說：“哦，我明白了，是要邀請我去打仗啊，打誰呀？”
“你的老對手——號角，我對這個人完全不了解，隻知道她是你的手下敗將。現在號角集結了人的隊伍，真的突入了北麵的草原地帶，往中央根據地一路殺來，赫默首長讓我帶兵前去將其平定，但是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帶兵打仗的經驗，所以...想來請教您。”瑪嘉烈語氣非常的真切，像是一個騎士正在請教自己的君主。
“號角...”嘉維爾過了老半天才想起這個名字是誰，當初在打牛溪穀的時候，嘉維爾根本不知道對麵的指揮官是誰。
以至於嘉維爾也都是在報紙上才了解到自己居然打敗了赫赫有名的白狼公爵的後裔：“這個...咳咳，沒問題啊，畢竟我也在這裏休息那麽久了。也的確該打一仗了。”嘉維爾伸了一個懶腰，露出了自己發達又健康的腹肌，然後說。
“不過我看你也挺眼熟的呀，你之前是什麽的幹活呀？不會是什麽明星，模特之類的東西吧。”
“這個...我是一位競技騎士，在卡西米爾的商業騎士團裏麵進行比賽...拿過一個冠軍，僅此而已。”
“哎呦喂，果然是個大名人呐，嘿嘿，可惜我不看騎士比賽，不然非得向你要個百八十個簽名，然後轉手賣出去了。”嘉維爾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騎士冠軍當騎兵首領還真是天作之合呀，啊，我沒別的意思啊，隻是感慨一下。”
“那個商業騎士並不是上馬作戰的戰士...您可能誤會了什麽？”
“啊，哈哈，不好意思啊。”
嘉維爾在收拾好東西之後邀請瑪嘉烈上了自家飼養的驢拉的驢車：“這車確實有些顛簸，但是走山路會有奇效呢。”
兩人就這樣一人在前，一人在後，騎著驢車在山路之間走著，去軍營還需要一些時間，兩人就聊了起來。
“那麽你們的博士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一個除了有些好色以外沒有任何缺點的人。”嘉維爾非常坦然的將這句話說出來道。
“啊。”
瑪嘉烈突然間想起了那個渾身嬌貴，擁有如魚鱗般細膩的皮膚的薩卡茲。
那種視覺衝擊，對於從來沒有開竅過情感的瑪嘉烈來說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好像的確是這樣子呢。”
“你是不是看到什麽了？”嘉維爾這隻大鱷魚突然間開始呲牙的說，仿佛看到了什麽特別有趣的東西。
然而想要搞怪的嘉維爾，大大低估了這個騎士大姑娘的誠實，真誠以及...某些方麵徹頭徹尾的愚蠢。
“我看到了博士和一個，不對，應該是兩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如同魔女一樣的薩卡茲女孩進行非常激烈的交流。”瑪嘉烈想著想著甚至開始上起了形容：“那兩個女孩雖說赤條，但給人感覺像是一黑，一白兩種雙魚...嗯嗯，那個就是這個樣子的！”
“呃...”嘉維爾感覺自己捅了大窟窿，但又不知道說些啥：“那個...博士還挺招女孩子喜歡的呀。”
嘉維爾注意到這個傻大姑娘將閃靈和夜鶯比作雙魚，嘉維爾在腦海之中瞬間腦補出了兩條被屠夫削去鱗片，剝去魚皮，掏出內髒，挖出魚鰓的大魚，然後被扔進清洗池裏的場景。
殘餘的鱗片在渾濁的水上麵浮動著，血濺的肩膀，屠刀以及水池到處都是...
結束殺戒的屠夫在那裏調和著蔥油，準備大塊品嚐鮮美的魚肉...
“你不用多想，博士跟她們是結了婚的。”嘉維爾腦子冷不丁的來了那麽一句。
“們？”瑪嘉烈也感覺自己好像踩到了什麽紅線，也不敢再問下去，隻是那個被淩辱的薩卡茲那嬌貴的眼神以及完美的身姿讓她有些難以忘懷。
【長得那麽漂亮的人，我還要第二次遇見呢，那個薇薇安娜姑娘比得上閃靈嗎？各有千秋吧...等等，我腦子為什麽會想這些無聊的東西不行不行，得把精力放在軍事上麵，在戰場上要是關注兒女情長，可是會被敵人殺死的！】
嘉維爾看著驢車後麵三秒鍾一個大表情的瑪嘉烈，不由苦笑起來：【這傻姑娘要麽是喜歡上博士了，要麽就是對性這東西感興趣了，再要麽就是對那扒幹淨的魚來感覺了，哎呀，估計用不了幾個月，博士的收藏品又要多一件了。】
————
“什麽，夜鶯？你是說真的嗎？！那天有人推開門來過！”博士將一套名為【沐浴輝光之夜】的衣服給葉園夾上之後，突然間聽到了這則堪稱晴天霹靂的消息。
“是的，博士，是一個金色頭發的女子，長得非常的結實，但具體是什麽種族我沒有看清楚，她跑的實在是太快了。”夜鶯因為過去吸入過某種源石毒素的緣故，造成了記憶和神經元的短缺，說起話來磕磕巴巴，但這樣的聲音在博士眼裏格外的婉轉，就像是鳥籠之中鳥兒扇動翅膀時的骨叫。
“哎呀。”博士一邊給夜鶯喂飯，一邊說：“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你要提醒下我呀。”
“知道了，博士。”夜鶯輕輕依附在博士的身上說：“在我的過去以及我現在的腦海之中，一直有一個冥冥之中的聲音正在告訴我，我等的族群需要承擔起挑起戰爭的罪責，我需要用餘下的一生去償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命運的答案，你能夠告訴我嗎？博士？”
博士最討厭的東西莫過於那【命運】【宿命】之類的東西，他捏著這個傻姑娘的鼻梁說：“沒有人，生來就要承擔所謂的責任，他所經曆的故事和塑造的性格才能決定他的命運。你的血脈，你的種族是決定不了這些的。”
博士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資格講這些，閃靈情況都還好一些，夜鶯現在變成了真真正正的【宮廷夜鶯】，每天就待在自己的身邊，承擔秘書和私人醫療助理的工作...
“為什麽我會有我就是夜鶯的鳥籠的錯覺呀？難道說這是事實？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在將夜鶯安排入睡之後，博士將自己的這種感覺告訴了閃靈。
黑白惡魔相依為命多年，博士願意相信閃靈能夠告訴自己問題的答案。
“夜鶯所要的是一個歸宿，如果她的歸宿就是一個鳥籠的話，那麽她也會安然的接受的。”閃靈說道：“博士，沿著你的理想走下去吧，當你走到終點的時候，薩卡茲人的命運也會隨著撥雲見日的。”
閃靈似乎知道很多，也非常的了解我，但...這又怎麽可能呢？過去幾個紀元我都在那昏暗的石棺之中...難道閃靈是通過凱爾希醫生了解的我嗎？不對，看上去不像...
博士摟住了自己的妻子安然入睡，與此同時，在羅德島裏麵，有兩個久別的客人，也迴到了這裏。
“阿米婭那個孩子最近怎麽樣了？有沒有好好吃飯呐？沒有我給她講故事是不是非常的無聊啊？”
迴天關的防禦體係在灰喉的運作之下雖談不上固若金湯，但目前來看還是沒有差錯的，真理也想趁此機會將手伸的更遠一點，於是直接來到了羅德島。
這艘如同移動堡壘的巨型陸地戰艦給真理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真理的記憶之中，她的出生地——切爾諾伯格本身就是這樣的一艘大型戰艦，但是能夠承載的土地人口都非常的有限，必須依靠著地脈之下的難以提取的天然能源才能夠移動。
哪怕是強大的維多利亞帝國，它龐大的力量也集中在廣闊的海洋之上，在陸地上，維多利亞的王權依然靠蒸汽騎士團以及浩瀚的龍蝦兵來進行維持。
移動的陸地戰艦隻不過是錦上添花的一部分，整個泰拉大陸之上擁有陸地戰艦最多的國家並非烏薩斯和維多利亞，而是炎國和萊塔尼亞。
準確點說是龍門和黑皇控製的選帝侯封地。
這兩個勢力對廣袤的土地有著比烏薩斯帝皇還要恐怖的狂熱，它們深邃的目光將直接決定泰拉這頭巨獸未來的走向。
“一切都好，隻是非常的想念博士，雖然說博士每天都會寫信過來，每個星期都會郵寄一些照片以及小禮物給小兔子，但是...距離這些東西是沒有辦法靠物品來彌補的。”暴行給渾身戰塵的真理，遞上一碗胡蘿卜湯說。
“博士現在很忙嗎？”
“確實挺忙的，又要忙工作，又要忙婚姻，博士他最近想要個孩子了，可能是覺得行軍打仗這個東西太危險了吧，所以想趁早給自己留個後，我也有這個想法，當然除了博士以外，我想不到我想給誰生。”真理之所以要這樣，三句話夾著一句假話說。
就是因為這裏看出了暴行隊小兔子和博士的感情，想故意戲耍一下她，以此來放鬆一下在戰爭之中的壓力。
“什麽？！原來是這樣嗎？是我自作多情了呢。”暴行說道：“沒關係的，隻要博士感覺幸福就可以了。”
暴行說完這些就匆匆忙忙的收完了這裏狼吞虎咽過後的碗筷，倉促的離開了這裏。
“唉，都老大不小了，怎麽還那麽幼稚啊？喂，我說魔王殿下呀，以您的身份在那裏投資實在太不合適了吧。”真理吹的出了一口寒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眨眼過後原本這裏的坐著的椅子就出現了一個優雅的人影。
真理非常確定，這個魔王如果想殺自己的話，自己絕對活不過半秒鍾。
被砍斷的頭顱還沒有將疼痛的神經傳迴大腦，頭很可能就已經滾落在了地上。
“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應該是講給我聽的吧，唉，博士總是這樣，對我如此對小希也是。”魔王現在就像是一個在家裏麵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碎碎念的時候還搭配著臉上活躍的表情，但是這讓真理看的非常的心驚膽戰，這就好比如一頭老虎在那裏像一條生活在水裏麵的魚，抱怨著剛才吃的羊肉是多麽的柴，多麽的塞牙。
“魔王殿下，您的表演要持續到什麽時候？”真理說道：“我認知之中的那個魔王可是個普度天下，以慈悲為懷的聖王。你現在說這些話會不會顯得太像個人了？”真理說道。
“或許我本來就是身為人的那一麵呢，魔王的身份在我身上套的實在太久了，我希望有一朝一日薩卡茲私人能夠得到和平的對待...”
真的沉默不語。
“除了博士以外，很多人都在把薩卡茲人當做敵人吧。”
真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喉嚨被一股巨大的力氣給揪住了，稍微掙紮就會被撕成碎片。
“啊，果然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你啊，的確...過去幾千年，薩卡茲人的名聲並非惡臭，而是無孔不入的恐怖。”真理說道：“博士想做的是統一整個泰拉，卡茲戴爾在這個過程中，要麽以和平的形式被兼並，要麽被武力吞並，除此之外沒有第三個選擇。”
但時間長了還是多多少少有些落差，嘉維爾甚至可以說是整個黨內對於大兵團的運動作戰最為熟練，最為成功的將領，一直縮在根據地裏麵不出去行動，簡直就像是屠龍刀原地收入鞘中，坐看它落塵生灰。
這持續了好幾個月的生活，仿佛在今天迎來了一點點小小的變化，就在今天一個身材豐滿同時英姿颯爽的金發女子推開了嘉維爾自己開的小診所的門。
“你是來看病的嗎？”嘉維爾打了個懶哈哈說。
“你就是在牛溪穀全殲了風暴突擊隊的那個嘉維爾？你的肌肉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夯實。”瑪嘉烈並不喜歡套太多客套話，在攻擊一番之後迅速切入主題說：“我是來請你擔任我的主將官的，我會成為你手中最鋒利的那把尖刀。”
嘉維爾沉默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點了一下頭說：“哦，我明白了，是要邀請我去打仗啊，打誰呀？”
“你的老對手——號角，我對這個人完全不了解，隻知道她是你的手下敗將。現在號角集結了人的隊伍，真的突入了北麵的草原地帶，往中央根據地一路殺來，赫默首長讓我帶兵前去將其平定，但是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帶兵打仗的經驗，所以...想來請教您。”瑪嘉烈語氣非常的真切，像是一個騎士正在請教自己的君主。
“號角...”嘉維爾過了老半天才想起這個名字是誰，當初在打牛溪穀的時候，嘉維爾根本不知道對麵的指揮官是誰。
以至於嘉維爾也都是在報紙上才了解到自己居然打敗了赫赫有名的白狼公爵的後裔：“這個...咳咳，沒問題啊，畢竟我也在這裏休息那麽久了。也的確該打一仗了。”嘉維爾伸了一個懶腰，露出了自己發達又健康的腹肌，然後說。
“不過我看你也挺眼熟的呀，你之前是什麽的幹活呀？不會是什麽明星，模特之類的東西吧。”
“這個...我是一位競技騎士，在卡西米爾的商業騎士團裏麵進行比賽...拿過一個冠軍，僅此而已。”
“哎呦喂，果然是個大名人呐，嘿嘿，可惜我不看騎士比賽，不然非得向你要個百八十個簽名，然後轉手賣出去了。”嘉維爾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騎士冠軍當騎兵首領還真是天作之合呀，啊，我沒別的意思啊，隻是感慨一下。”
“那個商業騎士並不是上馬作戰的戰士...您可能誤會了什麽？”
“啊，哈哈，不好意思啊。”
嘉維爾在收拾好東西之後邀請瑪嘉烈上了自家飼養的驢拉的驢車：“這車確實有些顛簸，但是走山路會有奇效呢。”
兩人就這樣一人在前，一人在後，騎著驢車在山路之間走著，去軍營還需要一些時間，兩人就聊了起來。
“那麽你們的博士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一個除了有些好色以外沒有任何缺點的人。”嘉維爾非常坦然的將這句話說出來道。
“啊。”
瑪嘉烈突然間想起了那個渾身嬌貴，擁有如魚鱗般細膩的皮膚的薩卡茲。
那種視覺衝擊，對於從來沒有開竅過情感的瑪嘉烈來說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好像的確是這樣子呢。”
“你是不是看到什麽了？”嘉維爾這隻大鱷魚突然間開始呲牙的說，仿佛看到了什麽特別有趣的東西。
然而想要搞怪的嘉維爾，大大低估了這個騎士大姑娘的誠實，真誠以及...某些方麵徹頭徹尾的愚蠢。
“我看到了博士和一個，不對，應該是兩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如同魔女一樣的薩卡茲女孩進行非常激烈的交流。”瑪嘉烈想著想著甚至開始上起了形容：“那兩個女孩雖說赤條，但給人感覺像是一黑，一白兩種雙魚...嗯嗯，那個就是這個樣子的！”
“呃...”嘉維爾感覺自己捅了大窟窿，但又不知道說些啥：“那個...博士還挺招女孩子喜歡的呀。”
嘉維爾注意到這個傻大姑娘將閃靈和夜鶯比作雙魚，嘉維爾在腦海之中瞬間腦補出了兩條被屠夫削去鱗片，剝去魚皮，掏出內髒，挖出魚鰓的大魚，然後被扔進清洗池裏的場景。
殘餘的鱗片在渾濁的水上麵浮動著，血濺的肩膀，屠刀以及水池到處都是...
結束殺戒的屠夫在那裏調和著蔥油，準備大塊品嚐鮮美的魚肉...
“你不用多想，博士跟她們是結了婚的。”嘉維爾腦子冷不丁的來了那麽一句。
“們？”瑪嘉烈也感覺自己好像踩到了什麽紅線，也不敢再問下去，隻是那個被淩辱的薩卡茲那嬌貴的眼神以及完美的身姿讓她有些難以忘懷。
【長得那麽漂亮的人，我還要第二次遇見呢，那個薇薇安娜姑娘比得上閃靈嗎？各有千秋吧...等等，我腦子為什麽會想這些無聊的東西不行不行，得把精力放在軍事上麵，在戰場上要是關注兒女情長，可是會被敵人殺死的！】
嘉維爾看著驢車後麵三秒鍾一個大表情的瑪嘉烈，不由苦笑起來：【這傻姑娘要麽是喜歡上博士了，要麽就是對性這東西感興趣了，再要麽就是對那扒幹淨的魚來感覺了，哎呀，估計用不了幾個月，博士的收藏品又要多一件了。】
————
“什麽，夜鶯？你是說真的嗎？！那天有人推開門來過！”博士將一套名為【沐浴輝光之夜】的衣服給葉園夾上之後，突然間聽到了這則堪稱晴天霹靂的消息。
“是的，博士，是一個金色頭發的女子，長得非常的結實，但具體是什麽種族我沒有看清楚，她跑的實在是太快了。”夜鶯因為過去吸入過某種源石毒素的緣故，造成了記憶和神經元的短缺，說起話來磕磕巴巴，但這樣的聲音在博士眼裏格外的婉轉，就像是鳥籠之中鳥兒扇動翅膀時的骨叫。
“哎呀。”博士一邊給夜鶯喂飯，一邊說：“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你要提醒下我呀。”
“知道了，博士。”夜鶯輕輕依附在博士的身上說：“在我的過去以及我現在的腦海之中，一直有一個冥冥之中的聲音正在告訴我，我等的族群需要承擔起挑起戰爭的罪責，我需要用餘下的一生去償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命運的答案，你能夠告訴我嗎？博士？”
博士最討厭的東西莫過於那【命運】【宿命】之類的東西，他捏著這個傻姑娘的鼻梁說：“沒有人，生來就要承擔所謂的責任，他所經曆的故事和塑造的性格才能決定他的命運。你的血脈，你的種族是決定不了這些的。”
博士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資格講這些，閃靈情況都還好一些，夜鶯現在變成了真真正正的【宮廷夜鶯】，每天就待在自己的身邊，承擔秘書和私人醫療助理的工作...
“為什麽我會有我就是夜鶯的鳥籠的錯覺呀？難道說這是事實？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在將夜鶯安排入睡之後，博士將自己的這種感覺告訴了閃靈。
黑白惡魔相依為命多年，博士願意相信閃靈能夠告訴自己問題的答案。
“夜鶯所要的是一個歸宿，如果她的歸宿就是一個鳥籠的話，那麽她也會安然的接受的。”閃靈說道：“博士，沿著你的理想走下去吧，當你走到終點的時候，薩卡茲人的命運也會隨著撥雲見日的。”
閃靈似乎知道很多，也非常的了解我，但...這又怎麽可能呢？過去幾個紀元我都在那昏暗的石棺之中...難道閃靈是通過凱爾希醫生了解的我嗎？不對，看上去不像...
博士摟住了自己的妻子安然入睡，與此同時，在羅德島裏麵，有兩個久別的客人，也迴到了這裏。
“阿米婭那個孩子最近怎麽樣了？有沒有好好吃飯呐？沒有我給她講故事是不是非常的無聊啊？”
迴天關的防禦體係在灰喉的運作之下雖談不上固若金湯，但目前來看還是沒有差錯的，真理也想趁此機會將手伸的更遠一點，於是直接來到了羅德島。
這艘如同移動堡壘的巨型陸地戰艦給真理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真理的記憶之中，她的出生地——切爾諾伯格本身就是這樣的一艘大型戰艦，但是能夠承載的土地人口都非常的有限，必須依靠著地脈之下的難以提取的天然能源才能夠移動。
哪怕是強大的維多利亞帝國，它龐大的力量也集中在廣闊的海洋之上，在陸地上，維多利亞的王權依然靠蒸汽騎士團以及浩瀚的龍蝦兵來進行維持。
移動的陸地戰艦隻不過是錦上添花的一部分，整個泰拉大陸之上擁有陸地戰艦最多的國家並非烏薩斯和維多利亞，而是炎國和萊塔尼亞。
準確點說是龍門和黑皇控製的選帝侯封地。
這兩個勢力對廣袤的土地有著比烏薩斯帝皇還要恐怖的狂熱，它們深邃的目光將直接決定泰拉這頭巨獸未來的走向。
“一切都好，隻是非常的想念博士，雖然說博士每天都會寫信過來，每個星期都會郵寄一些照片以及小禮物給小兔子，但是...距離這些東西是沒有辦法靠物品來彌補的。”暴行給渾身戰塵的真理，遞上一碗胡蘿卜湯說。
“博士現在很忙嗎？”
“確實挺忙的，又要忙工作，又要忙婚姻，博士他最近想要個孩子了，可能是覺得行軍打仗這個東西太危險了吧，所以想趁早給自己留個後，我也有這個想法，當然除了博士以外，我想不到我想給誰生。”真理之所以要這樣，三句話夾著一句假話說。
就是因為這裏看出了暴行隊小兔子和博士的感情，想故意戲耍一下她，以此來放鬆一下在戰爭之中的壓力。
“什麽？！原來是這樣嗎？是我自作多情了呢。”暴行說道：“沒關係的，隻要博士感覺幸福就可以了。”
暴行說完這些就匆匆忙忙的收完了這裏狼吞虎咽過後的碗筷，倉促的離開了這裏。
“唉，都老大不小了，怎麽還那麽幼稚啊？喂，我說魔王殿下呀，以您的身份在那裏投資實在太不合適了吧。”真理吹的出了一口寒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眨眼過後原本這裏的坐著的椅子就出現了一個優雅的人影。
真理非常確定，這個魔王如果想殺自己的話，自己絕對活不過半秒鍾。
被砍斷的頭顱還沒有將疼痛的神經傳迴大腦，頭很可能就已經滾落在了地上。
“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應該是講給我聽的吧，唉，博士總是這樣，對我如此對小希也是。”魔王現在就像是一個在家裏麵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碎碎念的時候還搭配著臉上活躍的表情，但是這讓真理看的非常的心驚膽戰，這就好比如一頭老虎在那裏像一條生活在水裏麵的魚，抱怨著剛才吃的羊肉是多麽的柴，多麽的塞牙。
“魔王殿下，您的表演要持續到什麽時候？”真理說道：“我認知之中的那個魔王可是個普度天下，以慈悲為懷的聖王。你現在說這些話會不會顯得太像個人了？”真理說道。
“或許我本來就是身為人的那一麵呢，魔王的身份在我身上套的實在太久了，我希望有一朝一日薩卡茲私人能夠得到和平的對待...”
真的沉默不語。
“除了博士以外，很多人都在把薩卡茲人當做敵人吧。”
真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喉嚨被一股巨大的力氣給揪住了，稍微掙紮就會被撕成碎片。
“啊，果然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你啊，的確...過去幾千年，薩卡茲人的名聲並非惡臭，而是無孔不入的恐怖。”真理說道：“博士想做的是統一整個泰拉，卡茲戴爾在這個過程中，要麽以和平的形式被兼並，要麽被武力吞並，除此之外沒有第三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