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了看天上的月色,馬房前的一名麵容普通的士兵,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鼻子,對著身旁的同伴抱怨道。


    “你說咱幾個的命是真苦啊,大晚上的不能睡上一覺,還要在這裏看管這幫畜牲。”


    “真不知道有什麽好看的。讓那些養馬的自己管著不就行了,這可是三萬大軍,難道還有人過來偷不成?”


    身旁那人,是一名臉上留有刀疤的男子,聽了士兵這話,也不禁點了點頭,開口附和道。


    “你說的太對了,我也覺得沒什麽用,但畢竟這是將軍下的命令,若是不執行的話,可是會有軍法處置。”


    又有一名手持長槍的士兵搖了搖頭,開口懶洋洋的說道。


    “你們兩個夠了啊,反正再有一個多時辰,就有人過來接班了,在這裏抱怨有什麽用?難道此時還有人會接我們的班?”


    聽了持槍士兵的話,二人無不麵露苦笑,但也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的黑暗中,卻是傳來了幾道腳步聲。


    看守馬房的幾人不禁一愣,目光不覺便是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一隊七八人,與他們穿著同樣盔甲的人走了過來。


    那名麵容普通的士兵眉頭皺了皺,上前一步厲聲喝道。


    “來者止步!你們是幹什麽的?”


    李承澤臉上顯露出些許笑容,對著幾人抱了抱拳道。


    “在下姓李,是上頭安排下來跟兄弟們換班的。”


    手持長槍的士兵,臉上不禁流露出些許古怪,開口遲疑的問道。


    “換班,不應該還有一個時辰嗎?你們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


    那名刀疤男子,麵色略顯嚴肅,同樣是瞅著李承澤問道。


    “而且我與那換班之人認識,領頭的不應該是姓陳嗎?怎麽又變成你了?”


    李承澤臉上的笑容不變,顯然心裏早有了想法,開口很是淡然的說道。


    “在下原本是火頭軍,因為表現良好,被上麵的人踢了官職,見你們兩隊人馬,看管馬匹有些辛苦,便隻派了我等前來幫忙。”


    “陳兄弟已經知道了此事,現在正在帳中歇息呢,接下來晚間就由我等過來換班。”


    見幾人麵上還有些猶豫,李承澤順手從懷中拿出令牌,便是開口笑嗬嗬的說道。


    “幾位請看,這是我等的身份憑證,不知這個可否證明。”


    幾人湊過來瞧了瞧,見跟他們的令牌果真是一塊,心下也再沒有任何猶豫。


    那名長相普通的士兵,臉上忍不住流露出一抹微笑,上前拍了拍李承澤的肩膀道。


    “那就有勞李兄弟了,時辰也不早了,我等就迴去休息了。”


    大晚上的,能早些迴去休息自然是好事,有令牌作為憑證,他們也沒什麽可擔心的。


    畢竟都是一群西涼來的莽夫,從小也沒讀過什麽書,自然也不會想的很深,被李承澤三言兩語間便糊弄了過去。


    望著幾人遠去的背影,李承澤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轉身望著身後那一匹匹身形高大,四肢矯健的大馬,饞的險些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若是這將近一萬的戰馬都是屬於他的,那將是多麽美好的事情。


    “隻是可惜呀,哪怕我有這麽多戰馬,手底下也沒有這麽多人。”


    搖了搖頭,李承澤不禁有些感歎的說道。


    羅成麵色嚴肅,開口詢問道。


    “主公,我們現在應當怎麽做?”


    李承澤沒有猶豫,見此時四下無人,便是直接吩咐道。


    “先將馬的嘴和蹄子用布包上,免得讓他們發出聲音,此地已屬於軍營外圍。”


    “但小心為上,我們今日便偷他個一百匹迴去,我們這邊人少,做事一定要麻利些,速度越快越好。”


    此地很少有士兵到此巡查,但每日清晨都會有一隊養馬的士兵,過來為馬匹投放飼料。


    因為馬匹眾多的原因,他們哪怕會有所檢查,但也不會那般認真,這也是李承澤毫無顧忌,偷取馬匹的原因之一。


    當然,每一匹馬匹都是有自己的主人的,但此時畢竟是休整時間,董卓軍起碼要在此呆上幾日。


    西涼軍本就軍秩鬆散,也不會有那閑的沒事幹的大頭兵,特意過來查看馬匹近況。


    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李承澤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忍不住在心底得瑟道。


    “等我今日把這一票幹了,我看你還有何話說,不就是一百匹戰馬嗎?如果明早被發現,大不了直接跑路,反正小爺任務完成了。”


    但係統卻是懶得搭理李承澤,根本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李承澤沒好氣的撇了撇嘴,隻覺得一陣無趣,在安排一名放哨的不良人後,便也跟羅成幾人一起忙碌了起來。


    能多偷走幾匹馬,自然是好事,以驍果衛的能力,哪怕是一人三馬也不在話下。


    李承澤最少也可以攜帶一千匹戰馬。


    月亮好似銀盤,點點螢芒,灑落在大地之上。


    不知名峽穀內,曹操率領著一隊兵馬趕到此處,望著滿地的殘肢斷臂,不禁麵露嚴肅。


    輕巧的翻下馬來,曹操幾步來到一具屍體旁,看著其身上那熟悉的戰甲,以及身上五六隻羽箭,忍不住哀聲一歎道。


    “唉!看來元讓和文台,是遭遇到了埋伏。”


    緊跟在曹操身旁的楚風眉頭一皺,眼底不由閃過出些許驚訝,開口滿是不解的說道。


    “這怎麽可能?曹都尉可知這些是誰幹的?莫不是那波才反悔,在此處設下了埋伏。”


    曹操搖了搖頭,極其篤定的說道。


    “這絕不可能,不說波才有沒有那個膽子,就說他手裏的那些兵馬,早已被我軍看的死死的,波才又上哪有餘力,在此地設想埋伏。”


    “看這雨箭以及落石的數量,最少也要有千人才能做到此事。”


    聽了曹操的話,楚風不禁更迷茫了,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不是那波才?那又能有何人?”


    曹操麵色平靜,心下早就有了答案,但以他那謹慎的性格,卻是沒有將此事說出來。


    站起身,曹操再次望了望這慘烈的場麵,開口對著一旁的楚風說道。


    “幕後之人是誰?先不予理會,此次元讓他們必定傷亡慘重,我們必須趕快支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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