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慮好了?”


    敕心見他那,柔情不改的模樣,忍著氣悶道:“我可告訴你,老夫行事,素來說一不二,說了不會救你,便不會救你,當初...”


    “於你父如此,於你,一樣如此。”


    的確,他若無情、倔強起來,還當真會這般做。


    “沒關係,總之,這訂婚宴,我葉涼定要去,畢竟...”


    葉涼眸起波瀾:“她為吾妻,吾又豈可眼睜睜的看著她,嫁做他人妻...”


    “好好好...”


    敕心似已然知曉,說不通葉涼,他怒而點首,道:“你既喜歡送死,那老夫便不攔你...”


    “老夫便等著你身隕而去,畫卷覓新主之刻。”


    他說著,直接拂袖離去,消失於葉涼等人的視野之中。


    待得敕心徹底消失,葉飭蒼邃的黑眸,泛過一抹波瀾後,看向葉涼道:“涼兒,敕心他素來說到做到,他既然言,不會幫你,那...”


    “縱使他冷靜下來,不再氣怒,他一樣不會幫你,所以...”


    他道:“此行,你若要去,那便隻能靠你自己了。”


    “涼兒明白。”葉涼點了點頭後,轉語道:“先祖若是無事,那涼兒便先告退了。”


    “去吧。”葉飭道。


    有了葉飭此語,葉涼終是不再拖遝,帶著葉戰,離開了此地。


    葉飭看得他那,掠空而去,消失於畫卷之中的身影,也是眸起波瀾:“既然有了明知是死,亦要前行的膽魄,那...”


    “便於死巷中,走出一條,屬於你的生路吧!”


    ...


    一個月,約期的前一天。


    紫琴宗,總宗之地,溪雲峰處。


    此峰坐落於主峰之後,背環山,環境清幽,且隱秘,為紫琴宗重地,除卻宗主,以及宗門幾名元老外,旁人皆不可入。


    而在峰上,還坐落著一座占地頗廣、凝幽婆娑的古府。


    此古府的主院落中央,有著一座好似天地所成,渾然如玉,透著悠悠仙韻,翻滾著無盡白霧,成方形的寒池。


    如今...


    就是這座,似可療人以傷,輔以修煉,終日霧氣不散的寒池之中,琴沁那負傷了的嬌軀,正浸泡其中,受著那池水的潤澤...


    得以護住神魂、療養體軀。


    “言向長老...”


    寒池旁,那眸如粉色琉璃的祁萱,站於言向身邊,神色略顯擔憂的看向那,池水之中,肌膚愈加無血色,生機連寒池都護不住,開始潰散的琴沁,擔憂道:“還差一天...”


    “便滿一個月了,若是九江王,還不能將金滴果帶迴,那宗主她...”


    她說至此,似有些說不下去了。


    “唉...”


    言向悠悠一歎,本就枯槁的麵容上,一抹更顯滄桑的悵然、悲涼之意掠過,悲慨道:“難道,這當真是宗主的天命之劫,命該如此麽...”


    咻...


    就在此時,那蒼穹雲端,陡然有著一道流光,由天而降,直接落於那院落之中。


    “什麽人!”


    言向看得忽然有人闖入,不由眼眸一凜,玄壓瞬湧而出的朝著那,流光潮湧而去,質問而語:“竟敢擅闖我紫琴宗重地!”


    “且慢動手!”


    陡然的悠悠之語,於流光中響起,緊接著,一名體軀濁染鮮血,麵頰削瘦,黑眸深邃,氣質不俗的男子,直接於流光裏踏出,並對著言向二人拱手道:“在下,玄天閣葉涼...”


    “是奉九江王之命,特來救助琴宗主的。”


    玄天閣,葉涼?


    祁萱、言向二人微微一愣後,那祁萱率先狐疑的看向葉涼,道:“你便是那,叫葉涼的小子?”


    “是的。”


    葉涼謙遜拱手,道:“敢問二位,可是紫琴宗的言向、祁萱長老?”


    “嗯,我等正是。”祁萱輕頷首後。


    她似稍稍相信了葉涼的身份,得以直入正題般,問道:“你言,你是奉九江王之命來此,那九江王呢?他可有來?”


    畢竟,君震天那才是關鍵。


    “本來,我是與九江王他們一道來的,但是,中途忽然有神秘強者截殺我等,阻了我等去路。九江王擔心,會因此耽擱了琴宗主的救治,所以...”


    葉涼解釋道:“他便強行掩護於我,以讓我率先一步趕至此地,以救琴宗主。”


    他說著,手掌一翻,取出一枚通體透散著亙古玄妙之韻,似如鎏金遍染的果子,道:“這是金滴果,是我特意從妙蓮龍皇處,取來的,還請言向長老快快取了,救治琴沁吧。”


    是金滴果!


    言向、祁萱二人眼眸一亮,心中激動:真的是金滴果!


    如果說,剛才,他們還對葉涼的身份,有那麽幾分懷疑的話,那當葉涼拿出金滴果的時候,他們就絲毫不懷疑了。


    畢竟,金滴果救琴沁之事,知曉的人,不是很多,而葉涼能夠提到君震天,又能夠攜金滴果來救人,他們自然覺得葉涼無問題了。


    心緒於此,言向直接踏前一步,取過那金滴果,激動的銀須震顫道:“太好了,有此果,那宗主便有救了。”


    他說著,看向葉涼道:“葉閣主,此次當真是多謝你了。”


    “言老不必客氣,快快去尋找閆藥師,讓他速來救治琴沁吧。”葉涼道。


    “對,得立刻去尋找閆三秋。”


    由於金滴果未至,所以這些時日,閆三秋一直在研究、嚐試,以尋找別的方法,救治琴沁,因而暫不在此地。


    如今被葉涼這般一說,激動的言向也是快速反應過來,打算去找閆三秋。


    他道:“既然如此,老夫先去尋找閆三秋,葉閣主便煩勞在此稍待了。”


    “一切以琴沁宗主之事為先,言老盡管去便可。”葉涼善解人意道。


    “好...”


    有了他此語,言向拱了拱手,終是不再拖遝,直接轉身而過,掠身離開此地,連得祁萱,他都忘了去言語。


    隨著他的離開,葉涼瞥了眼那,同樣麵色激動不已的祁萱,故意驚道:“哎呀,完了,剛才隻顧著將金滴果交給言向長老...”


    “倒是忘了,將九江王尋來的其它藥材,交給言向長老,讓其一並給閆藥師帶去了。”


    他說完此語後,麵頰似忍不住露出一抹自責之色。


    “無礙。”


    祁萱看得他那,略顯自責的模樣,踏步而出,來至葉涼身前,善解人意道:“葉閣主將東西交給我吧,我這便拿去給言向長老。”


    “好,如此便麻煩祁萱長老了。”葉涼主動將一枚納戒取出,遞給祁萱。


    對此,祁萱都未感知納戒之中的物品,便直接收起納戒,對著葉涼囑咐一語,便匆匆離開此地,追尋言向而去:“宗主,便煩請葉閣主稍稍照看了。”


    顯然,在確定所來之人,是那所謂的葉涼後,她與言向對其都十分放心。


    待得祁萱離去,葉涼掃了眼那,靜美的四周,以確定此地再無人後。


    他轉過身朝著那,浸泡於寒池中央,清眸緊閉,青絲濕潤、玉麵水珠沾染,整個人在病態、水霧的影響下,有著別樣柔弱美感的琴沁,凝看而去。


    緊接著,他緩緩踏步而出,走至那寒池邊緣後,他陡然伸出玄手,以玄力,硬生生的將那琴沁,吸到了寒池的邊緣。


    而後,葉涼邊伸出那玄手,撫摸上琴沁那,粉嫩如玉的臉蛋,邊以鼻息,盡情的吸食著琴沁嬌軀,所散發而出的凝幽體香,感慨道:“不愧是沁武女皇...”


    “縱使受了傷,依舊難掩美態,依舊...”


    他說著,體內似如獸血般的欲望,沸騰而起,得以玄手,緩緩下移,伸直琴沁那雪白清潤的脖頸處,閉眸而語:“令我心火燃燒,欲...”


    “占你為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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