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來了。”大仲裁者坐在椅子上背對著我搖著酒杯慢慢說道:“我已成用來測試你修為的棄子,不過萬幸的是我的基因和記憶都有備份,待到一切塵埃落定,我又能複活。”我歎了口氣:“唉,其實之前我想過很多方法與你們和平發展的,但是現在實在是束手無策,隻能硬打。”他轉過將杯中的酒飲盡笑道:“沒事,我已經全知道了,也做好了準備,事與願違,隻能各憑本事了。”我點點頭,亮出了兵器,這是第一次使用變形武器對戰,雖然熟悉武器的時候發現能用禦劍術駕馭這把兵器,但變形速度都會慢一點。大仲裁者抽出散發著死亡氣息的鐮刀喃喃道:“為了這個世界!”我深吸一口氣堅定的說道:“為了所有的世界!”


    “鐺!”我們的武器撞擊發出了巨響,下麵的人實力弱的被震的昏了過去,左和入春他們這個等級的高手也不禁頭昏眼花,但我已無暇顧及他們!鐮刀如同風一般襲來,速度快的一匹,但力道倒是有點小,隻是鐮刀上附加的屬性令我忌憚三分。為了不讓他攻入我的安全範圍我隻能用武器化作長槍挑飛他的鐮刀,但他的鐮刀轉了一圈飛到我的身後,我一個閃身躲開了他的鐮刀,鐮刀順勢飛迴了他的手中。經過這次試探,我也不墨跡了,直接把武器化成雙刺和它比速度,雖然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但貼身打他可就不行了。


    鄭大的洪荒·開天辟地我實在是不能用,但區區毀滅我還能豎著中指用,一直用到我沒藍或者他掛掉。隨手給自己刷了一道治療術,雙刺如同暴雨的雨點向他刺去,他為了防禦鐮刀揮成了三檔的電風扇擋的是密不透風,而我的高頻率攻擊之下,他的技能都沒辦法引導,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另類的沉默。在僵持了好一會我偷偷開啟了空間通道,將左手的刺變成了劍送入入口,而出口是他身後。“噗呲……”我看著擺成c形的大仲裁者和刺在自己胸口的長劍欲哭無淚。大仲裁者幸災樂禍道:“這招數主上對我用了無數次之後,我對空間的波動也有點感應了。所以……沒用了。”我咬牙切齒道:“不玩了,我放大招了!”隨即,我後退了一段距離,將大仲裁者周圍的空間折疊,他無論怎麽移動都被鎖死在那個範圍。我掐了幾個決,時間debuff、萬劍歸宗、各種道法、精神力魂力混合衝擊等各種大招都一股腦的砸了過去,順手又補了幾一記爆裂箭,四箭的那種。本來剛上手四箭命中率極低,但有了時空之力的加成,速度、命中都不是問題,在沒有加成之前,需要按照特點的順序撞擊達到傷害最大化,然後最後一支箭再去命中目標。這個過程需要時間、空間,我現在時間加速過程,空間給予軌跡、目標鎖定,能躲開的人屈指可數。


    等到那個空間裏的特效消散後,大仲裁者隻剩下半個身子躺在那大口喘氣。我深吸口氣,走了過去坐下,拿出一支煙問道:“還能抽嗎?”他點了點頭,抬起顫抖的手接了過去放在嘴上,但想撮個火點煙的時候發現搓不出來了。我彈過去一團火過去,他猛的嘬了一口稱道:“好煙!”隨著仙草的煙氣吸進去,他的狀態也好了一些,但這具軀殼再恢複也就這樣了。他迴味了一下仙草的味道,後看向我說道:“你這麽強……怎麽看你的格鬥技都不應該這麽菜啊!”我聳了聳肩:“我正八經用武技對陣的次數很少,都是用各種術法、禦劍術、弓箭技遠距離輸出,又或者幹脆都是刺客暗殺一擊斃命的手段。再說我隻是修練不到兩年半的菜雞,沒怎麽實戰,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作者可能也沒什麽想象力、描述能力……”大仲裁者、某個死胖子:“噗——”。大仲裁者擦了擦嘴邊剛吐的血白了我一眼:“算了,每個人有自己的方式生存、戰鬥,我就不說什麽了。不過……現在我終於能休息好久了啊……下次見麵我帶你去主上家蹭飯……說起來……我們稱他為主上……其實他對我們如同孩子一般……畢竟我們都是他撿的…孤兒………”


    我看著眼已經斷氣的大仲裁者,思緒萬千。“師兄,為什麽那些牛坯哄哄的人物都是孤兒?”我隨口問道,師兄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解釋道:“在人的世界裏,沒有父母的養育、庇護、傳承,孤兒的存活率會下降很多,很容易抹殺,又或者心存偏激墮入惡道。所以師父被困之後,你如果沒有師娘這麽個後手,你要麽被抹殺,要麽走向極端。說白了就是被天道注視,因果外溢,影響了生存環境,反過來人又受生存環境的影響。”我點點頭,迴憶到了被遺忘的片段:我拉著年幼的妹妹逃竄,一個女人手持長劍擋在我們和一個看不清是什麽的東西之間……大概又是一段被動了手腳的記憶,隻是因為我的精神力、魂力強大而解開了封印。“好了,他最後的記憶我已經收集完成,我先走了,記得養傷。這小子還想著帶人蹭飯,打的還是輕啊……”


    隨著師兄的離去我收拾好心情走了出去。下麵早已經停戰了。左他們見我出來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根據大仲裁者的遺言,他死後我們解除一切仲裁所職務追隨你。”我:“……”愣了半天之後我才迴過神:“那啥……我的計劃裏……好像沒有你們的加入啊……”仲裁所投誠人員:“……”沉默了半天,我試探著問他們:“要不你們跟著他倆玩去?”仲裁所投誠人員:“……”左哭笑不得的說道:“這是命令嗎?”我組織了想一下說辭:“對,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外派人員,他們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你們就去幫助他們。這樣應該沒有問題了吧?”仲裁所的人員:“……”我搖了搖頭:“錘子,羅傑,你倆沒問題吧?”他倆對視一眼指著對方說道:“他沒問題我就沒問題!”接著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又是劈裏啪啦劈裏啪啦……


    我把他倆禁錮好順便把嘴堵上之後對仲裁所“餘孽”說道:“就這樣了,我給你們的命令就是在我沒有召迴命令之前你們跟他們走。”不等他們說什麽,我強硬的補充道:“這是命令!”


    仲裁所的事情解決之後,我傳迴了基地,強忍著的一口血終於吐出來了。之前我一個不小心被那把鐮刀傷到了,就那麽一個小豁口,結果經脈被鐮刀附加的負能量一通破壞,這會已經離上次幫葉知春祛除死氣的那種損壞程度不遠了。我小心翼翼的同化、吸收負能量,一邊齜牙咧嘴,整個過程都是又疼又癢的。過了好幾天我才恢複完成,隨手召出被同化的負能量丟給了負責研究異能的工程師們,讓他們研究研究附加屬性的武器量產化。


    部署完畢後我急忙趕迴第七區,孫定錘接受首任光頭總統的傳承已經執行。之前安排死胖子籌備重建首都,現在已經緊鑼密鼓的進行中,而這次是重建第七區首都,我特意和黎明溝通天道,以天道之力驅動氣運對首都所在的國家進行庇護,這也就是所謂的國運。


    在重建完成後,我受孫定錘的邀請,隨機選了一個藍色陣營的國家進行抹殺。我隨手丟出一直飛鏢,命中一個國家,不偏不倚,是離我們最遠的一個國家,我看了看太空中翱翔的天龍係統撇了撇嘴。在孫定錘向最近的藍色陣營的小國開刀的時候,我已經造出了幾具分身帶著米蘭微縮化的時空防護器傳到了被我飛鏢鏢中的倒黴國家。在用天龍的掃描係統掃了幾圈之後趁著夜色的掩護潛入那個國家重要人員的家中,毫不客氣的把他們的綁架了,連件衣服都沒給穿……


    次日,孫定錘投放大伊娃的時候朱瑩兒已經連接了所有媒體,將那些被匪軍綁架的倒黴蛋照片發了出去。其實所有國家都知道匪軍是我的兵團,但我一直都極力否認,至於他們信了幾個字就不是我考慮的東西了。這些照片一發出去,直接占了所以國家的頭條,(某個吉爾伽美什的歌手看著自己新專輯熱度榜占據第三欲哭無淚)。國家重要人物、光屁股、匪軍,這三個詞組連起來的含義就是我龍城的人一夜之間悄無聲息的綁了遠在星球另一半的國家的人。其他國家的人都沉默了,我也沉默了。“健哥!你拍照的時候倒是給他們穿上點衣服啊!”我看著那對照片裏還有幾個女的也是穿了隻遮住重要部位的布料捂著腦門無奈的說道。電話那邊田行健興高采烈的說道:“他們自己願意拍的!跟我沒關!”我直接蒙了:“啥情況啊?”田行健迴道:“我本來把衣服丟給他們了,他們自己躲,這不能怪我吧!”我愣了半天。我忘了這貨這在不要臉的方麵很是難以形容。我當時是怎麽想的,把這幾個小白兔丟給了這個大灰熊,還是剛上完廁所的大灰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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