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洛玉城在音小意身側躺下,房內的溫度越來越高,高的灼人。


    接下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 乛乛 )


    而皇宮內。


    未寒帶著聖旨一杯毒酒來到了淑妃宮中。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淑妃蘇氏心腸狠辣,殘害妃嬪皇嗣,幹涉朝政,草菅人命,罪無可恕。今賜鳩酒一杯,以儆效尤。」


    「不可能,皇上己失蹤近半月,你哪來的聖旨。」淑妃神色激動的搶過聖旨打開一看,隻見聖旨還是聖旨,上麵還有傳國玉璽的印章,隻是上麵的字跡卻不是皇帝的,而是她的好兒子的。


    「殿下己找到皇上,並且得知娘娘並非殿下的生母。當年的皇嗣,早已被調包。」未寒冷冷的道。


    「並非他生母?你在胡說什麽?!」淑妃神色激動的看著他道,「我十月懷胎產下的孩兒是不是我親生的我會不知道?還是說你家殿下就憑一介流言蜚語就要鳩殺生母?」


    「殿下自是不會做這種事的,隻是殿下查證,他的生母定是和他一般百毒不侵,若悠飲下這酒沒事,自然還是殿下的生母。」未寒冷漠的道。


    「不可能!」淑妃搖頭踉蹌著後退著:「城兒百毒不侵,我為何不知?不可能!這不可能!」


    可是,未寒是洛玉城的貼身待衛,他說的又豈會有假?那唯一的解釋便是,當年的孩子,真的被掉了包。


    「那,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去哪了?他是不是,是不是…洛玉炔?」淑妃激動的扯著未寒的衣襟。


    未寒淡淡的拂開她的手,道:「成王殿下在江南很好,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真的是…他…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呢?」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淑妃終是狼狽的跌坐在地。她還記得,她曾派過七次殺手去刺殺過他,還曾給他下過四次毒,栽贓陷害過他三次,兩次害他差點死去。他…怎麽可能是她的兒子呢?


    「娘娘,你該上路了。」未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將那毒酒放在她的腳邊。


    「酒…」淑妃恍然看了一眼腳邊的那杯鳩酒,神色突然又激動起來,「不,我還沒見到炔兒,我不能死。就算我不是他的生母,可是我從小將他帶到大,他為何要我死?」


    「你三番五次觸及殿下的逆鱗,殿下早就對你沒了情意。」未寒冰冷的道,「這次你又差點害死了王妃,殿下自是不能容你。」


    淑妃看了看那鳩酒,終是麵如死灰。


    景鴻四十一年十二月十五,淑妃歿。


    第二天,鳳凰縣。


    音小意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全身酸軟無力,赤身裸體的躺在洛玉城的懷裏。


    「啊!!!!」


    這刺耳的尖叫將外麵空蕩蕩的院子都叫醒了,雞鴨嚇得到處亂飛。


    洛玉城微微睜了睜眼,將她又往懷裏帶了帶:「別動,你有些微的傷寒。」


    音小意不自在的掙了掙,想說什麽,卻什麽都說不出口。


    洛玉城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解釋道:「你爹娘都沒事,是淑妃怕我心軟,趁我不在,想提前動手。你放心休息吧,一切有我。」


    音小意頓了頓,總是閉上了眼。嗯,她還是先補一覺吧。


    景鴻四十一年十二月十六日,景帝帶賢妃及寧王洛玉軒及準寧王妃音小嵐迴到宮中。


    十二月十七日冊封賢妃音韻雅為後,立秦王洛玉城為太子,音小意為太子妃,入主東宮。同日赦免音府與黃府滅族死罪,隻奪其兵權。


    十二月十八日,成王洛玉炔與懷王洛玉慎聯盟謀反。


    十二月十九日,洛玉城麾下待衛未寒帶兵一舉殲滅成王及懷王大軍,成王洛玉炔被貶為庶民,流放邊疆,懷王洛玉慎自刎於江南。


    其餘藩王及鄰國感其神威,紛紛退兵,繳納供賦。


    景鴻四十二年一月一日,正值新年,宮中熱鬧萬分。


    洛玉城擁著音小意站在城牆上,看遠處煙火絢爛。


    「意兒,父皇意欲傳位於我,你願意留在這宮中陪我到老嗎?」洛玉城看著音小意問道。


    「行啊,那你能答應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嗎?」音小意挑眉。


    「好,我答應你。」洛玉城勾唇將她擁的更緊了,「舒梓潼自知有罪,己領著兩個庶妃去了安國寺,為你祈福。今後,這東宮中便隻有你我二人了。」


    「是你故意罰他們的吧?」音小意一臉的嫌棄,心裏卻樂開了花。


    洛玉城揉著她柔軟的發,笑笑:「我知道你想要什麽,待你給孤生下孩兒,他便是下任太子。待他能獨當一麵時我便傳位於他。到時你想去哪兒,我便陪你去哪兒。天涯海角,我們一起走。」


    「好。」音小意輕輕一笑,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天涯海角,我們一起走。」


    人生苦短,得此一人,足矣。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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