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帶著司馬椿蕾和顧縝款步向寢宮走去,身後一眾太監、宮女們垂首跟隨,個個神色恭敬,不敢有絲毫懈怠。


    為首的太監李公公,手中拂塵輕甩,每一步都邁得小而沉穩,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眼睛卻始終低垂著,不敢直視林臻,就像不敢直視帝王那般。


    兩旁的小太監們,身著統一的宮裝,上半身微微佝僂,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畢恭畢敬地隨著隊伍前行。宮女們則蓮步輕移,衣袂飄飄,她們手中或捧著巾帕、香爐,或提著宮燈,為這夜色中的宮廷平添了幾分柔和。


    當行至寢宮門口,李公公快走幾步,搶先一步推開宮門,側身彎腰,做出“請”的姿勢,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娘娘,世子,請。”


    “大膽!狗奴才!”司馬椿蕾當即黛眉蹙在一起,“你怎可把世子放在我們的後麵?真真是豈有此理,來人!”


    “在!”


    “啊!娘娘饒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


    咚咚咚——


    李公公嚇得咣當一聲就跪了下去,頭磕得像搗蒜。


    他可是知道這位貴妃娘娘絕不是表麵上那般慈善。而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妥妥的殺人不眨眼。


    林臻微微一笑,牽起司馬椿蕾那柔弱無骨的小手。


    那觸感細膩溫熱,不禁讓她微微一怔,隨即臉頰浮起兩朵紅暈,抬眸看向林臻,眼中滿是羞怯與欣喜,手指還俏皮地在林臻掌心輕輕撓了撓。


    “今日大喜,不宜殺戮。”


    “是,聽夫君的。”司馬椿蕾笑靨如花地迴答,然後瞬間變臉看向李公公:“暫且饒你一條賤命!下次再犯,本宮割了你的舌頭!”


    “多謝娘娘開恩!多謝娘娘......”


    “嗯?”司馬椿蕾閉嘴疑問,李公公反應過來趕緊說道。


    “不是不是,多謝世子!多謝世子!”


    “下去。”


    “是!”


    李公公嚇得大小便失禁,得趕緊迴去換衣服。


    林臻右手也沒閑著,摟住顧縝的腰。


    與司馬椿蕾的手相比,她的身體略顯冰涼,而且微微僵硬,但終究是沒躲,三人步入寢宮。


    司馬椿蕾可是好久沒得到林臻的滋潤了,剛踏入寢宮,便歡快地蹦到林臻身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林臻下意識地托住她的屁股,免得她掉下去。


    司馬椿蕾將臉頰親昵地貼上去,在林臻的鼻子、嘴巴、胡須上蹭了蹭,眼中波光流轉,滿是嬌俏與柔情,膩聲說道:“夫君,您可算迴來了,您都不知道臣妾這幾個月是怎麽過的。”


    “哦?”林臻捏了捏,壞笑著道:“怎麽過的?和我說說。”


    “啊呀!”她微微仰頭,尖叫一聲,朱唇輕啟,嗬出的熱氣帶著絲絲甜香,輕輕拂過林臻的耳畔,“當然,是自己用手了呀。”


    “哈哈哈哈,你就這麽想為夫?”


    “嗯!好想好想,好想夫君快些疼愛臣妾。”


    林臻垂眸看向她,見她這般嬌憨模樣,笑道:“就你心思多,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司馬椿蕾輕哼一聲,佯裝嗔怒,在林臻懷中扭了扭著纖細的腰肢:“夫君就會取笑臣妾。”


    此時,顧縝靜靜站在一旁,仿佛都什麽沒看到那般,她身著的水藍色宮裝,在燭光下泛著清冷的美。


    司馬椿蕾看了看她,表情頗有幾分得意與挑釁,甚至還主動地在林臻嘴上輕輕啄了一口。


    “先下來,為夫還有事情要說。”


    “嗯!”


    司馬椿蕾跳下來,雙手環抱住林臻的手臂,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用她那不甚宏偉的肚兜蹭來蹭去。


    林臻的目光轉向顧縝,眼神瞬間銳利如鷹,周身氣息也冷了下來,空氣仿若都凍住了一般。


    他凝視著顧縝,聲音低沉:“顧縝。你父親顧雲鬆,聯合北燕,起兵十萬妄圖顛覆我朝根基,陷百姓於水火之中,此等行徑,罪無可恕!我已經將他就地正法,屍骨經過火化,埋在了大山裏。”


    說完林臻就在等顧縝的迴應,但是很可惜,顧縝就站在那裏,始終低著頭一言不發。


    “你可會怪我?”


    顧縝抬眸,眼光平靜無波,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平淡如水:“臣妾不敢。”


    “是不敢,還是不怪?”


    “不怪。”


    顧縝的神情真真如林臻所想,好似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無所謂,仿佛這世間的恩怨情仇都很難引起她的觸動。


    林臻點頭。


    “既然不怪,那顧雲鬆的事情就暫且不追究你了,以後在宮裏好好生活,陽光一些,積極一些。”林臻突然想起什麽。說道,“哦對,你父親死後,我已經派人把你母親從太行山地區接迴來了,如果你表現好,我可以讓她進宮陪你一起生活。”


    “她不是臣妾的母親,她是...”


    “我知道。”林臻將她的話打斷,“我說的母親,不是顧家正妻,而是你真正的母親,沈氏。”


    說到這,顧縝那平淡的雙眸裏終於閃過一道神采。


    她幾乎難以置信,林鎮居然知道她的生母是誰。


    “夫君...您怎麽知道的?”


    “你是庶出,沈氏因為受到顧雲鬆正妻的毆打,所以離家出走,從此銷聲匿跡。但是你肯定也想不到,顧雲鬆下葬後,第一個去燒紙看望的人,竟然也是她。嗬,世事難料,我的手下遇見了她,詢問之後便帶了迴來。”


    其實林臻還有個不能說的理由,那就是......他看過原書。


    顧縝抿著下唇,臉上突然湧現一抹堅決,她往前走了幾步,環抱住林臻的虎腰輕輕在他唇邊一吻。


    “謝謝夫君。”


    司馬椿蕾見狀頓時有了危機感,連忙也在林臻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即撒嬌地搖晃著他的手臂道:“夫君,咱們莫要再說這些煩心事了,快來陪臣妾睡覺嘛。”


    她那軟糯的聲音帶著幾分嬌憨,讓人難以拒絕。


    林臻笑著將兩女都摟進懷裏,走向床榻,並且輕輕在司馬椿蕾耳邊嘀咕了一句什麽。


    後者立刻表現出一抹奸詐,輕輕點頭。


    “好呀好呀!臣妾也看不慣她那副死魚樣子,今天必須要好好收拾她一番才可!”


    顧縝哪裏會想到這兩人在盤算自己?她被林臻擁著來到床榻邊,卻見林臻反手抓住她的藍色宮裙。


    撕拉——


    大片勝雪的肌膚便暴露在空氣中。


    司馬椿蕾不甘示弱,也抓住她的褻褲。


    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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