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好宋千雪,白洱海正打算離開時,突然感覺到衣袖被人拽住,轉身就對上了她含淚的目光。


    聽到她祈求道:“白公子,你……你可以幫我找找斯南嗎?”


    白洱海第一次聽到她這般祈求自己,當下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沉默著,看著她鬆開了手。


    見她神情變得落寞,立馬答道:“可以,我會尋找他的,你放心吧。”


    宋千雪抬頭,看著匆匆離去的身影,對白洱海心裏很是感激。


    “主子,您休息一下,別擔心了,這眼睛都哭腫了,”藍鳶很少瞧見宋千雪這般柔弱,心裏很心疼自家主子。


    “嗯,”宋千雪揪著的心,一直不安,索性坐下來等著青錦的消息。


    她剛才看到血影出來的瞬間,就明白了,白斯南是將大多數的血影留給了自己,他沒帶多少。


    葉府內。


    葉璟霖跪在院內,等著葉老爺開口,他就算是讓蘇洛柔為妾,也要娶了她。


    張姨娘皺眉,向外瞥了眼,嬌滴滴的喊道:“老爺啊,您讓璟霖在外麵跪著,讓他聽見個聲,真是羞死人啊。”


    葉老爺拍了拍張姨娘腰身,當下就吩咐小廝:“給我將那逆子關進屋內,沒我命令,不得踏出府門半步。”


    張姨娘眼眸閃過精光,葉璟霖能迴來,是她沒料到。


    她微微勾唇,環住葉老爺,嬌嗔道:“老爺,您若疼我,就好好陪陪宣兒,不能太偏心哦。”


    “好好好,”葉老爺被張姨娘哄的連聲應道。


    蘇府內。


    蘇洛柔將懷疑白洱海的事情說了出來。


    蘇父蹙眉,不解的問道:“柔兒,你為何確定是白洱海派人做的?”


    那個毀了蘇洛柔清白的男子,最後咬舌自盡了,算是沒了任何的線索。


    蘇洛柔咬唇,眼裏閃過恨意:“爹,就是他,肯定是他派人做的!”


    白洱海今日對宋千雪的保護,讓蘇洛柔打心裏覺得是他,況且那天他在場,聽到了她與白夫人的計策。


    蘇母聽到女兒這般肯定,當下好奇的問道:“柔兒,你可是與這白公子有何恩怨?”


    蘇父在一旁也說道:“白老爺就是個經商起家的,他還沒那本事敢對我蘇府動手,如果真是他兒子做的,我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柔兒,你說說,你為何確定就是白洱海做的?”


    蘇洛柔聽到她爹娘這樣問,當下著急的說道:“爹、娘,我……我之前心悅的男子是白斯南,本打算跟白夫人對付宋千雪,卻不想被白洱海算計了。”


    她話音一落,蘇父忙站起了身,皺眉冷聲說道:“胡鬧,你給為夫仔細說說。”


    蘇洛柔知道蘇父生氣了,但是要對付白洱海,光憑她一人是不能做到的,她必須接住蘇父的權勢。


    也就拉著蘇父,放軟態度,將此事全部抖落了出來。


    她說完後,氣的蘇父甩開她的手臂,嗬斥道:“糊塗啊,糊塗!你這是自己毀了自己!”


    蘇母扶著蘇洛柔起身,邊哭邊道:“柔兒,你不該這樣做的,你就算心悅白斯南,也不該毀了自己啊!”


    蘇洛柔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當即也哭出了聲來,她隻恨沒有早點毀了宋千雪,恨自己對白洱海沒有防範。


    蘇父聽著二人的哭聲,煩躁的喊了一聲:“行了別哭了,既然那白洱海敢如此對付你,爹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雖然蘇父覺得蘇洛柔做錯了,但是白洱海這般給蘇府的屈辱,蘇父也是忍不了的。


    “謝謝爹爹替女兒做主,”蘇洛柔心底暗自恨著,她一定要白洱海付出代價。


    而當蘇父找上門的時候,白洱海並不在府內。


    白老爺看著蘇父,忙起身:“蘇大人,您怎麽來了,可真是稀客呐。”


    白老爺雖不在官場,但是免不了要巴結一些做官的,蘇父就是他想巴結的對象之一。


    蘇父冷哼一聲:“白啟,把你兒子給我交出來!”


    白老爺瞧著蘇父這般說話,當下皺了皺眉,他雖是想巴結他,但不至於他用這般的態度對自己。


    當下斜眼看向他:“老夫的兒子多的是,怎麽,蘇大人想跟老夫搶兒子?”


    京城內,誰人不知蘇父曾經有個兒子夭折了,如今膝下沒有一個兒子。


    白啟這話,可是將蘇父氣的火冒三丈,怒聲喊道:“今天不交出白洱海,老夫定會讓你們白府在這京城無立足之地!”


    蘇父這般生氣,倒是讓白啟愣了下,他詫異的問道:“可是逆子惹了蘇大人生氣?”


    白府與蘇府結交甚淺,白啟是想不出白洱海怎麽就惹上了蘇府,還讓蘇父找上門來。


    “白洱海使用下賤手段,派人侮辱我女兒,”蘇父想到這裏,還氣的心慌。


    京城內,蘇洛柔被歹人毀了清白這件事,白啟也聽過,現下蘇父這般說辭,可是讓白啟慌了。


    “不……不可能,”白啟下意識的反駁:“我那逆子絕不可能做出此等陰險之事。”


    蘇父聽到白啟否認,當下怒吼道:“喊白洱海過來,老夫倒要當麵問問他!”


    白啟雖不信白洱海會做出此等事情,但頂著蘇父的威壓,還是吩咐道:“給我把大公子請來。”


    他話落,看著拉著臉的蘇父,當即就說道:“蘇大人,你一定誤會了,逆子跟您家千金就不認識,如何害她呢。”


    “況且……況且您不能憑一張嘴,就說是逆子幹的這等陰險之事。”


    此等毀了女兒家清白這件事,就算是白洱海幹的,白啟也不能認,這要是傳出去,他白府的臉麵要置於何處。


    蘇父冷哼一聲:“白啟,你教子無方,這等逆子就該交給老夫,替你好好管教。”


    蘇父這話讓白啟又冷了臉,任誰這般三番五次的侮辱,都會生氣,何況白啟本就好麵子。


    “哼,老夫的兒子,老夫怎麽管都行,若是蘇大人僅憑一張嘴就冤枉犬子,老夫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雖是靠商起步,但也在這京城做到了足夠大,有些做官的見了他,還是要給幾分薄麵的。


    “老爺,大公子不在府內。”


    小廝報完,蘇父當即就看向白啟:“白啟你這是什麽意思,私藏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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