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頗為不解,這個王師傅怎麽會對這個病感興趣?我歪了歪頭說:“我是搞外科的,這個病屬於血液內科的範圍,所以我不是很懂,不過基本的原理就是,人體血液裏邊有一種專門管凝血的因子,有那麽一些人天生就缺乏這種因子,當然,也有可能是後天的社會環境心理因素刺激導致這種因子的喪失,總之,如果缺乏這種因子,一旦不小心出了血,自己就很難止住,尤其是大出血,那基本上自己就不可能止住了,必須立即到醫院補充這種因子才行,生命才能得到保證。”


    王師傅象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這樣啊!那補了這種因子以後還一定要輸血嗎?”


    我覺得這個王師傅問得好怪,雖然這聽起來也是一些常理,但由他這麽問出來,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我聽起來就是感覺古怪,於是頗為好奇地說:“如果是大出血,那當然還需要補血了,隻不過王師傅,你是不是有什麽親人朋友得了這種病啊,需要我的幫助嗎?”


    王師傅騰出一隻手來連忙搖著說:“沒有沒有,我隻是聽別人說起過這種病,覺得這種病好古怪,所以很好奇,碰巧你是醫生,就想問問你!”


    我覺得王師傅肯定不是碰巧問問這麽簡單,一定是有什麽心事,但既然人家不肯說,沒有尋求我幫助的意思,那我也不可能死乞白賴去要求人家請求我幫他的忙。


    於是一路默然不語,這次我就死盯著車窗外看了,窗旁的景象從繁華喧囂過渡到車馬稀少再過渡到清冷沉寂再過渡到萬籟俱寂最後過渡到濃黑一片時,我就知道已經進入了那片盛大的原始森林,在死寂般的靜息裏繼續前行了一會後,王師傅身形一動,車突然噶然而止了,王師傅打開車門,走下來後,竟然繞到我這邊來了,我吃了一驚,正在兀自不解時,王師傅給我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後說:“李醫生,我們到了,下車吧!”


    原來王師傅是來給我開門,哎,這個潘天高真是養尊處優慣了,司機連開門的服務都被訓練出來了,我忙不迭站了出去,口頭連連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意識到已經到了,還讓你來開門。”


    王師傅在夜色中歎道:“李醫生這麽大的領導還這麽謙和,要是當領導的都象你這樣為我們這些下人多考慮考慮,或許老百姓就不會有那麽多苦難了!”


    雖然王師傅的話聽得我滿臉通紅、暗道慚愧,但我還是隱隱覺得他這話裏暗含著什麽意思,他可能真是經曆過什麽滄桑了!


    可他不願意抖露自己的心聲尋求幫助,我也沒有辦法,隻好暗歎一聲,對他靜靜地說:“還進去坐會嗎?”


    王師傅連連搖手說:“不了,有點晚了,明天早上還要我來接你嗎?”


    我搖搖頭說:“不用了,明天早上董事長會親自送我,你下午大概五點二十的時候到xx醫院門口接我就行!”


    我說完我的醫院名稱的時候,王師傅突然又重複問了一下:“你說的是xx醫院嗎?”


    我當時著急迴去見商詩,所以沒怎麽留意王師傅重複問這句話的意思,而且夜色中我也看不清他的神色,所以匆匆點了一下頭,就和他告別了。


    大院門並沒有關,別墅大門處的琉璃吊燈也已經綻放,應該是商詩特意為我留的吧,我心裏升起一絲無言的溫暖,有了吊燈的照耀,我稍微走近一點,路上的小徑就清晰可辨了,我輕車熟路地走了過去,掏出鑰匙,打開別墅大門,閃身進去後,我的心就又開始激動了,因為我又置身於這個屋子裏,而這個屋子裏處處都應該蕩漾著商詩身上那美妙的體息。我拐過迴廊,靠近那扇乳白色木門的時候,我甚至都能感覺到我的心跳明顯又有點不同尋常了,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娘的說的真是沒錯,這才兩個來小時沒見,在即將見到商詩時,我這身上就電流激旋了。隻是可歎商詩那個婦人,除了對如來佛頭有感覺,對我這樣一個凡夫俗子,是不會來電的了!


    我歎息著掏出鑰匙開了這扇門,屋內明亮一片,我走進去就喊:“商詩姐,我迴來了!”可是聲音在碩大的客廳裏迴旋,卻沒有任何迴響。


    我略感一愣,掃視了一下大廳四個方向,卻沒在大廳裏看到商詩,莫非她在臥室裏,於是我小跑過去,敲了敲商詩臥室的門,沒有迴應,我再加大敲擊力量,還是沒有迴音,我大驚,又去廚房,衛生間看了看,還是沒人,我想了想,莫非在二樓,於是我打開衛生間的那扇門,樓梯口黑漆漆的,我在牆壁上摸索了半天,終於將天花板上的吊燈摁亮了,清淡的光芒流瀉了下來。說真地,這棟神秘的別墅本來就因為太大太深幽讓我心存敬畏,現在沒有了商詩的陪伴,冷不丁地要上二樓我還真是有點畏懼,不過為了盡快盡早見到我想念得心痛的商詩,什麽我都不怕了。


    我咬了咬牙,哆嗦著就踏上了樓階,樓階是木製的,踏上去好象還有點彈性,我畏縮著終於拐過了樓梯拐角,再走一道樓階應該就到二層了,一層天花板吊燈光芒的影響力到了這裏就銳減,我感覺前邊已經是影影綽綽了,我每邁上一步台階,就喊一聲“商詩姐”,但是依然沒有迴應,隻感覺到空氣中一些轟隆隆的靜幽氣息從不知什麽遙遠的角落向我包繞而來。我終於感覺我已經登陸到最後一階台階,上了二樓的廊道時,正待喘一口氣,好繼續摸索,我抬眼順勢那麽一掃,麵容頓時凝固在了臉上。


    隻見前方廊道模模糊糊的死寂氣息中,懸掛著一溜白色人形飄蕩物,在隱約可辯的暗影中,顯得那麽突兀陰森,象極了電視電影上經常看到的招魂陰幡或者幹脆就是懸吊的死人,正在我不寒而栗,腿腳發軟的時候,冷不丁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又襲來一股陰風,而且陰風凜冽中,離我最近的那個白色人形飄蕩物猛地向我蕩來,我本已腿腳酥軟,這下更是心膽俱寒,哪裏還有防備的能力,被掃個正著。


    我正準備心膽震顫,大喊“商詩姐快來救我!”,卻驀然感覺到臉上是柔柔的東西,我大駭,不由自主伸手去摸,這一摸之下,我心念一動,然後已經麻痹的心神就一點一點迴轉了過來,再摸一下,想了想,就差點笑翻在地了,很顯然,手裏摸到的是布料,而且似乎是我穿的那條秋褲的感覺,我平常省吃儉用,那條秋褲已經跟隨了我不知道多少個寒冬,所以我閉著眼睛都能摸出那種感覺,我心頭徹底放鬆,陽神就武裝了我的全身,我奔跑到牆邊,一路摸索過去,終於摸到了開關,摁亮,果不其然,這個廊道天花板上固定有一根晾衣服的繩子,那上邊一溜全是晾曬的衣服,尤其讓我激動的是,商詩竟然也替我洗了衣服,而且,我的乖乖隆滴冬,她竟然連褲衩都給我洗了,我看著那條在上空微微飄揚的褲衩,禁不住地熱淚橫流啊。在廊道的中央位置,橫穿出一條通道,我走過去看了看,才發現那裏連著一個窗戶,窗戶開著,窗外就是暗夜中隱約起伏的崇山峻嶺了,寒風就是從那裏吹進來的,正好也可以吹幹衣服。


    我在廊道裏再喊了幾聲商詩姐後,就放棄了,關掉吊燈之後,就返了迴來。在大廳裏又細細看了一遍,才發現那個神龕上的香是剛剛上的,才燃過香頭沒有多久,想必商詩一定是有事外出了。我稍微放下點心來,就再在屋裏等等吧,我遲疑著來到沙發上坐定,象個傻子一樣坐了一會,頗覺無趣,就又跑過去打開電視機,電視屏幕一片雪花點子,看來在這大山裏是沒有信號,真是百無聊賴啊,我懊惱著退迴沙發上,歪七扭八地斜靠了一會,慢慢覺得自己屁股底下的沙發坐墊滑了出來,隻好無奈坐端正了去調整坐墊的位置,在往裏生拽坐墊的時候,我眼光不經意一斜,突然發現坐墊底下似乎有個反光的東西,我大奇,趕忙拽開坐墊,伸手進去將那個東西摸了出來,放到眼前一看,我目光頓時呆滯了。


    我的天啦,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麽豐美到這個地步啊,這是一張古舊的黑白照片,但照片上的女人豐姿綽約、美若天仙,卻絲毫不受照片顏色的影響,這顯然就是商詩,而且應該是商詩年輕的時候,不過各位看官,你肯定會以為我小題大做,因為你們認為我已經看了無數次商詩真人,不至於看到她的照片會產生這麽大的反應,但是我說各位爺,如果你親眼看到這張照片,你要沒反應,你不算爺們,因為啊,照片的背景是夏天的海灘,我可親可愛可人的商詩小妹妹那時應該還是個花季美少女,顯然那時還沒信佛,隻見她穿著性感的三點式泳裝,前凸後翹,將那玲瓏剔透的優美曲線包裹得纖毫畢現,在沙灘上擺著一個超級無敵的性感姿勢,展露著迷人的笑顏。真是如花美眷、似水容顏,此情此景已經冠絕天上人間了!真是沒有辦法,我老實坦白地告訴你們,我下邊的小弟弟首先是不安分,然後就直挺挺翹了起來。


    我想著商詩的過去,想著商詩的現在,想著商詩的未來,想著下邊的小弟弟,痛定思痛,我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我要對著商詩美妙無邊的照片手)淫。我心裏翻江倒海地想,對不住了,商詩姐姐,既然你已經遠離紅塵,那我這輩子就不指望能和你發生紅塵恨事了,可是你得可憐我身心裏對你無處不在的渴望,它們讓我太難受了,我不發泄出來很難正常唿吸。自從知道你墜入佛海,本來以為再無任何寄托途徑了,卻哪料今天從天而降你過去綻放紅塵時的芊芊麗影,我對著一個過去生活在俗世中的商詩小妹妹手)淫,應該不算是對你如今佛心的冒犯,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請你諒解了!


    話畢,我再不猶豫,將商詩小妹妹的照片端端正正地倚靠在前邊茶幾上的一個光潔玻璃杯上,我雙手抱拳對著如來佛頭的塑像煞有介事般念念有詞一番後,然後再不遲疑,雷厲風行地褪下了我堅實的長褲,麵目莊嚴地卸載了身上那條華貴的褲衩,對著我已經頂起的小弟弟雙手合十做了個禱告,然後就凝視著商詩小妹妹的絕代容顏唿哧唿哧雙手飛速運動了起來,由於我過於投入,門什麽時候開的,我不知道,商詩什麽時候進來的,我不知道,直到商詩走到我麵前不遠處停住,看到我奇怪的舉止驚咦了一聲,我才接受到了手和耳朵的雙重刺激大吃一驚猛然抬頭,然後我就看到了商詩皺著眉頭在定定地看著我,我一瞬間隻覺天旋地轉,徹底失去唿吸,不是下邊的小弟弟大功告成,而是我已經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意識,下邊的手早就停止了運動,僵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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