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把他哥哥給解決了,不知道他們的感情深不深,如果他說的是假話,那我不是送死?況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給我下毒了,又不想來那些老套的對答,所以一時沉默下來。


    “當然,你們將會獲得豐厚的報酬,因為我是煉金術師,所以不會食言,對於我們來說等價交換是真理,是真神,是任何的事物都不能破壞的。如果你們幫助我,那麽你們將獲得我神的一絲絲分身。”


    “什麽意思?”我不理解什麽叫神的分身。


    “就是窺探另外的一個世界,不死的東西為什麽能夠造出來,源於當初我的一次奇遇。我可以把自己領悟的東西交給你們。”


    猶大的聲音帶著誘惑,但是我還是猶豫不決,長生不老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自己以後會變成什麽樣,這次的事件肯定會有非常大的危險,但是伴隨而來的是可以掌握一些規則。現在的我並無多少有力的保命的手法,如果能窺探神的法則,那麽無疑是多了一些手段。很多不世出的大能都隱藏在各處,伺機而動,我的處境將會變得非常的危險。


    “好吧。”思索再三我答應了。


    “很好。”猶大忽的一聲全部從曹仁的皮膚的毛孔裏滲透進去了。看得我一陣哆嗦,好惡心。


    “啊。”曹仁醒過來了。


    “那個……”我剛想解釋,就被曹仁打斷。


    “我知道剛才我醒著。”


    “那,你有沒有感覺什麽不舒服?”我問。


    “沒有,但是知道怎樣出去了。”曹仁說完就找了起來,在石棺裏摸索了一陣。不知道觸動什麽,石棺的底打開了:“走吧。”


    我乘機又從地麵上撿了幾個金飾品。


    “你能不能別這麽貪財?”曹仁非常不滿。


    “不能,我現在沒工作,要吃要喝吧。”我說的理直氣壯。


    “你不會在外麵住幾天的,迴去馬上娶你。”


    “好啊,但是我還是要住在原來的地方。”


    “為什麽?”


    “我感覺到那裏有些什麽東西。”我這是純屬亂扯,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曹仁卻是考慮再三說:“我會給你家用。”


    我聳聳肩,跟著曹仁進入了棺材。


    有一個遊戲叫“是男人就下100層”,我感覺這個樓梯太長了。可能是感覺的原因,這個樓梯非常的窄,我們必須側著身子才能夠通過,還得弓著腰,這樣很沒有安全感,仿佛是被活埋在土裏一樣。


    因為比較的矮小,所以總感覺很長,仿佛沒有盡頭一樣。


    “到了。”曹仁一開口,我們就走到了一個稍微寬闊一點的空間,裏麵有一個五芒星,五芒星的中央有口鍾。


    沒錯,我沒看錯,就一一口很普通的木製的鍾。


    曹仁走上前去,也不囉嗦,仔細看了一下。就打開鍾的蓋子,撥動了裏麵的兩根鍾針。這口鍾隻有時針和分針。


    曹仁撥完以後就招唿我們都站到五芒星之中。地上的五芒星在我們都進去之後,開始旋轉起來了。白光過後,我們迴到了當初的街頭,依舊是歐洲古老街道白天的樣子。對於我們狼狽的樣子,路上有行人開始報警,估計是我頸脖子上有大量的金鏈子和沾血的布條嚇到了歐洲的屌絲們。反正不一會兒警察叔叔就來了。而我們也首次被帶到了西方的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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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的警察局果然名不虛傳,真是以髒亂臭文明。給我做筆錄的這位桌子上還有甜甜圈的糖沫,我似乎都能感覺到過不了多久螞蟻就會盤踞這張桌子。


    這裏麵什麽人都有,最多的就是非主流,甚至有些對著我吹口哨。這稍稍讓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滿足,在國內沒有男人緣,出國應該好混一點。


    “閉嘴,沒看到別人未成年嗎?”


    我對麵坐著的大胡子警察對著朝我吹口哨的非主流青年揮舞著拳頭說。


    “那個?”我小聲的抗議。


    “小女孩,什麽事?”大胡子警察對我和顏悅色,變臉速度之快,堪稱極品。


    “警察先生,我20多了。”雖然被人家看小年紀是很爽,但是警察局的話還是什麽事情都澄清的比較好。


    “呃?是嗎?護照給我看?”警察叔叔懷疑的對我伸出了手。


    “在賓館裏。”我表示自己無奈的很。


    “那好吧,小女孩,我們派人去取,你在這裏乖乖的等。”


    暈,還是不相信我。


    “對不起,我有些餓,很久沒吃過東西了。”這個時候我的肚子提出了抗議。


    “那好吧,甜甜圈好不好?再給你一杯熱可可,看你餓成什麽樣了,上帝啊,你家人到底怎麽迴事。”警察叔叔念念叨叨的說,去給我取吃的了。


    甜甜圈,那可是還有很高卡路裏的東西啊。在油裏麵炸過,並且全部都是2號糖沫。吃下去還不占胃的空間,完全是增肥的無上良品。


    不一會兒,警察叔叔,給我拿來了吃的。我狼吞虎咽,當然還分給了埃爾德隆半個。


    “你還真是會照顧下人……”曹仁看到我和埃爾德隆分著吃,沒有給他,羨慕的說。


    “嗯,沒法子他是我自己人。”喝了一口熱可可,終於活了過來,全身溫溫的,加上我身上的這對金子,滿滿的幸福感湧遍了全身。


    “我是你老公。”曹仁憤怒了。


    “錯,是未婚夫。”我糾正他。


    因為我們用的是中文,警察叔叔聽不懂,就看到我突然對曹仁發脾氣,加上曹仁臉上的因為易容的紅斑還沒有褪掉,看起來比較的獰猙,所以自然對曹仁的感覺不好。


    “小子,對小女孩客氣一點,否則有你好受的。”


    真是個很好的人民警察啊。一邊喝著可可,一邊到處張望,在看到某個和國內類似的東西之後,差點噴了。


    在警察局的一麵牆上堂而皇之的掛著一座關公像,上麵還正兒八經的拜了香。可惜用的是紅袍關公,而不是綠袍的。


    本來一般警察局用的是綠袍公關,那些個幫派組織用的是紅袍的,都是關公但是意頭不一樣,一個是和善,一個是有煞氣。這老外弄錯了。強忍住笑,眼睛不停的轉來轉去。


    “小女孩,你笑什麽呢?醫生馬上就來了,你脖子上的傷很快就能處理了。”


    “謝謝,警察先生,但是我真的已經成年了,不知道警察先生結婚了沒有?”我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大胡子,覺得他特有意思。


    “呃,沒有,但是我不和小孩子約會。”大胡子警察立刻拒絕我。


    天地良心啊,我沒這個意思,況且是當著曹仁的麵勾搭別人。


    “警察先生,你想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國人走了進來,目標是我們。就看見曹仁站起來,那個中國人朝曹仁鞠了個躬,兩個人到一邊說話了。片刻之後和大胡子警察交涉了起來。


    最後大胡子在大胡子警察懷疑的眼神之中走出了警察局。我手裏麵攥著剛才警察叔叔偷偷遞給我的條、子,上麵寫著他的聯係電話。看得出來他擔心我是被拐賣了,如果我有危險就通知他。


    我把紙條仔細的收了起來。


    “現在去哪裏?”我問。


    “曹公館。”


    曹仁冷冰冰的迴答了一聲,就走了,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中國男人把我和埃爾德隆請進了車子,開向了曹公館。


    中國人在國外的聚集地大多數都是在唐人街,曹公館也是一樣。


    當我看到眼前那琉璃外表的公館的時候,惡俗得我差點閃瞎了我的眼睛。


    不過裏麵倒是非常的現代化,曹公館的醫生給我重新包紮了下傷口。因為傷口不能進水,所以就隻能匆匆的擦了一下身體。洗了個頭。


    整理完一切,我就趴在了床上。突然背部感覺了揉捏,我知道是埃爾德隆,所以沒有反抗。


    “主人……”埃爾德隆欲言又止。


    “嗯?怎麽啦?”我能夠感覺到埃爾德隆的手在緊張。


    “主人,如果我的胸口在看到某一個人的時候會跳的厲害是怎麽迴事呢?”


    “喜歡上了吧。”我不會躲避,意識到了埃爾德隆再說什麽,那就索性整理一下好了。


    “那我是喜歡上了主人嗎?”埃爾德隆問。


    “應該是吧。”我爽快的承認。


    “那主人喜歡我嗎?”


    “應該是喜歡吧。”上次的親吻,我沒有感覺到不高興,這樣看來應該是喜歡了。


    “我很高興,不知道能不能和主人更親近些?”


    “怎樣親近?”


    話音剛落,人就被輕輕的翻了過去。


    四目相對,埃爾德隆的長手長腳撐在了我的兩邊。


    “這樣親近。”


    說完,嘴唇就貼上令我。


    如同朝露般清新的味道,但是身上卻有血腥的氣息,是我害的,本來精靈就是高潔的,但是因為我讓他的手裏沾上了無數的血腥,至於我對他的感覺,應該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吧,不可分割。


    嘴上輾轉的柔軟,讓我沉迷。都說男人的嘴唇還能刻薄,沒想到埃爾德隆的卻是很柔軟。


    突然埃爾德隆倒在了我的頸窩麵。我感覺到潮濕的熱氣吹著我的耳朵:“主人,心都快爆出來了,你喜歡我好不好,好不好……”


    “我是很喜歡你啊。”我不覺得自己有說錯,我是真對他有感情。


    “主人,你的心,我能夠看到,我希望你喜歡我。”


    埃爾德隆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這意思明顯是我不喜歡他,那麽我到底喜歡誰,心裏到底記掛的是誰?


    “沒關係,我會喜歡你的,人的心是能控製的。”我輕撫埃爾德隆的背部,感覺身邊有個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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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門口有人咳嗽。


    我一看,原來是整理好的曹仁。輕輕推開身上的小精靈。埃爾德隆很順從的從床上起來,站到了一邊。


    “能讓他出去嗎?”曹仁不爽的說。


    “沒必要,你說吧。”我表示無所謂的態度,雖然剛才我和埃爾德隆看起來很不正常。


    “你覺得當著你的未婚夫的麵做出這些事情對得起我嗎?”曹仁把未婚夫三個字咬得很重。


    “既然你說到了,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出國之前,你和鄧琪做的事情我的知道了。”我也不想迴憶那天在床上翻滾的一對男女。


    “她投懷送抱,男人嘛,難道還做柳下惠?”曹仁好像覺得我根本說的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嗯,但是我不投懷送抱。既然咱們是對麵夫妻,你懂的,私底下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互不幹涉的比較好。利益終究會有消失的一天,我想你比我懂的。”我看著曹仁那張英挺的臉說。


    “好,我知道了。明天開始找那6個人,我就來通知你這個。”曹仁在身後把門重重的甩上。聲音之大,幾乎震動了整個屋子。


    “主人?”埃爾德隆綠色的眼睛看著我,帶著滿滿的笑意。


    我朝他招招手一起躺在了床上。抱著他的腰,嗅著他身上滿滿的自然之香,無比的安心。


    “你瘦了。”我不滿的捏捏他的腰。


    “嗯。”


    “我喜歡男人腰上有肉,我喜歡摸。”


    “嗯。”


    安心的迴答讓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很久沒有做過夢了。今天似乎卻是多夢。


    血紅的披風,身披盔甲,腳下踏著屍骨,手持長刀……又是這個夢,原來也一直做這個夢,但是突然胸部被一把重劍擊穿,看不見身後偷襲的人……


    疼,鑽心的疼,好像是漫無邊際的疼。


    “主人,主人……”


    聽到了埃爾德隆的叫聲,我勉強的張開了眼睛。


    埃爾德隆焦急的臉落入我的嚴重。


    “怎麽啦?”一開口,聲音嘶啞得不像樣子了。


    “主人,你傷口發炎,已經燒了好幾天了。”埃爾德隆見我醒了,迫不及待的給我喂了一口水。


    “是嗎?”我強坐起來:“這些天發生了什麽事?”


    “你的警察叔叔,來找你了。”曹仁酸酸的說。


    “hi,小女孩,你怎麽樣,這家人沒給你去醫院嗎?該死的。”


    大胡子警察見到我病歪歪的躺在床上,似乎是激怒了他。


    “沒事,就是有些不舒服,警察先生怎麽有空來?”我輕描淡寫的轉移了話題。


    “我給你電話,發現你沒有給我打電話,報平安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看到你病倒在床上,我給你帶了甜甜圈。”說完大胡子警察就給我遞了個甜甜圈。


    暈,不是我喜歡是我上次實在是太餓了,但是別人的善意我怎麽能夠推辭呢?愉快的接了下來,咬了一口。


    “好吃嗎?”大胡子警察緊張的問。


    “嗯,好吃,謝謝你。”


    “那就好,今天我還有事,過幾天再來看你。記住有事給我打電話。”


    這個外國警察還真是雷厲風行,不一會兒又衝了出去。


    “你還真能勾搭。”曹仁陰陽怪氣的說。


    “沒你會,或許,你不知不覺中又多了個孩子。”


    “你……”


    “我怎麽啦?”起床吵吵架蠻好的,有利於迅速的清醒我的精神。


    “算了,不和你鬧了,我打聽到了,那6個人好像都消失了。”曹仁說。


    “嗯,但是你體內的煉金術師不是能夠告訴你答案嗎?”我才不會上當。


    “嗯,確實這樣,他告訴我,好像那6個人去了東方。”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迴家?”這真是個比較好的消息,但是再迴去之前,我還要做件事,算是報答熱心的警察叔叔吧。


    剛才他進來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整個人的氣勢很低,這樣迴去我不太放心。


    “埃爾德隆,邀請那個警察晚上過來吃飯。”


    “你還真是不忌口。”曹仁說話越來越刻薄了,但是我不在乎,這件事誰認真,誰就輸了。


    “曹仁,幫我做件事,查查那個警察住在哪裏?”


    “哼,還趕巴巴的湊到別人家裏去啊?”曹仁酸溜溜的去辦事了。


    “主人,電話打好了。”


    我得到了滿意的答複,就再次睡了過去。


    等蘇醒的時候,大胡子警察已經來了。


    曹仁他提供的是中餐,炒飯,就是一人一盆。因為我病著所以隻能在房間裏就餐。


    “警察先生,我看你很疲倦是不是有什麽事啊?”我試探說。


    “哎,小女孩叫我德魯就行了。這事說起來我都覺得很荒唐。”


    我靜靜的聽著。


    “這幾天我剛搬了家,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很不舒服,有的時候是水龍頭壞了,有的時候是煤氣灶無緣無故的燃燒起來。有的時候我真懷疑自己會夢遊。”德魯十分頹廢的說:“所以我很高興小女孩能請我來吃飯。”


    “不客氣,能不能請我去你的房子裏作客?”


    看到德魯不理解的表情我趕緊說:“我是學設計的,想要實地考察下,這裏的建築。但是在這裏我沒什麽認識的人,不能夠進到別人的屋子裏,所以能不能……”不知道這樣的理由是不是可以。


    “哦,那可以啊。明天我休息,你們過來吧,但是不知道你的身體有沒有問題……”


    “沒事,我還可以,明早一定拜訪。”


    晚餐愉快的結束了,沒想到,德魯對於中國炒飯很是看重,覺得很好吃,並不覺得很寒酸。也對,對於外國人來說一頓飯隻有一道菜的情況很正常。


    吃過之後,早早的睡下了,但還是要抱著埃爾德隆睡才舒服。沒想到這個動作是會上癮的,小精靈真是天然的抱枕。


    第二天一早,曹仁派了車,載我們過去。


    “你為什麽要跟著來?”我不解的問旁邊的曹仁。


    “你以為我會放心自己的未婚妻參觀別的男人房子?”曹仁壞脾氣的說。


    “德行。”


    德魯的房子是在郊外,開車開了1個多小時才到。


    花園洋房,但是就是好像是木質材料,這也難怪,國外比較講究環保。


    “你們來了?”德魯老遠看到我們就走到門口,熱烈的迎接我。


    “謝謝你的邀請。”場麵話還是要講的。


    我一走進院子,看見二樓的床邊有的影子一閃而過。


    “德魯,這裏就你一人住?”


    “嗯,是啊,怎麽啦?”德魯奇怪的問。


    我悄悄的朝曹仁比了個手勢,那娃明白了,把一個瓶子抓在了手上,那是我昨晚對他說的弄來的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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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進屋子,就感覺渾身不對勁,怎麽也說不上來這樣的感覺。就是進來就像是進到了一團迷霧之中。就連坐在沙發上都好像隔著一層塑料薄膜一樣。


    “你們喝什麽?”德魯問。


    “咖啡,謝謝。”


    “你身體不好,還是喝可可吧。”大胡子幫我決定。


    暈,既然決定了,還問我幹什麽。


    “主人……”埃爾德隆提醒我。


    我往埃爾德隆所指的方向看去,遠見的一個黑影,突然消失,再次出現已經和我臉靠臉了。近距離的觀看還真是傷不起。滿臉的漆黑,隻有一雙眼睛是白的,而且是純白。


    “對不起,您後退一點,嚇到我了。”我麵無表情的說。


    “你沒有嚇到?”小黑臉問。


    “拜托,就你這樣?現在的化妝技術比你這強太多了。說吧,為什麽賴在這不走?”原來是地縛靈,這個很難對付,如果不是對方願意根本不能渡化它們。擺脫它們的方法要不就是搬家,要不把房子拆了重做。但這些都是最後手段,現在我先看看有沒有可能和對方溝通。


    “埃爾德隆你去幫德魯一下。”我的意思是托住德魯,這裏有事要辦。埃爾德隆明白我的心思,朝廚房走去。


    “好了,現在沒人打擾,說罷有什麽要求,有什麽心願,能幫的,我會盡量幫。”


    “你以為我不想走?每次我想走出這所房子就會迴到原地。”


    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小黑臉,原來還是個孩子。全身都燒焦了。人死之後,在還沒有超度之前是會呈現出死時的狀況的。看著小黑孩的樣子,絕對是火災之後的產物。也就是說這個房子曾今發生過火災。現在得到的有用信息是,小黑孩願意離開,隻是不知道離開的方法,也許找到火災的什麽東西,可能就能解決麻煩。


    “小女孩,給你可可。”德魯迴來了,遞給我一大杯可可,這是喂豬還是怎麽著?我哪喝的完。但是顯然我小看了自己的潛力,不到10分鍾,就喝完了1000毫升的可可。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我擦擦嘴不好意思的說:“嘴太渴了。”


    “德魯,你這房子好大啊,我看你的台燈真的好漂亮。”真心讚美。


    “嗯,買這房子的時候,房主把家具全部給我了,很便宜呢,隻花了7萬法郎。”德魯略微有些得意:“這台燈是十九世紀的,有些年頭了。”


    “嗯。”我敷衍道,心裏想,怪不得這屋子招鬼呢,沒看到東西都是很老的。


    “對了德魯,你買這房子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火災?”我問。


    “沒有啊,很新的呢,牆紙都是重新貼過的。”


    “是嗎?”我和曹仁對看了一眼,看到了對方心裏的釋然。


    “那我可以參觀一下嗎?”


    “當然可以,我很樂意。”德魯交給我一隻手,我欣然扶住了。


    國外男人的手臂和國內的不同,很厚實,骨節也比較的長,很有安全感。


    我們從一樓開始,慢慢的走,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小黑臉沒有了蹤影。一樓看完之後,沒有什麽不對。上了二樓,二樓就兩間房。


    “這是我住的,這是客房。”德魯介紹說。


    “可以看看你的房間嗎?”我征求他的意見。


    “當然可以。”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推開房門。


    很大的一張床,四個角是金色的爪子。床上比較的淩亂。旁邊都是些超人,蝙蝠俠的手辦。男人都是長不大的男孩。


    “不好意思,比較的亂,來不及收拾。”德魯笑笑。


    “不,很好。”我放開德魯的手,走到了窗子邊,剛才就是在這個位置看到黑影的。但是這個房間很正常啊,從窗子往下看,很正常的看到花園。


    花園裏有個男子在除草。


    “德魯,你請了人來照看你的草坪?”我問。


    “沒有啊?”德魯很奇怪我的問題,走到我身邊。


    “那下麵不是有人在除雜草麽啊?”我指著花園裏的人影說。


    “沒有啊?哪有什麽人?”


    德魯剛說完,那個除草的男人就抬起頭,朝我笑了笑。陽光下,牙齒顯得特別的陰森。


    完蛋了,這個房子的地縛靈不是一個。既然我看得到,德魯看不到,毫無疑問就是地縛靈了。


    地縛靈有善有惡,就像人類一樣。善的其實還好頂多是惡作劇,惡的就完蛋,那是無數怨念的集合,通過不斷的弄死進入它的勢力範圍的人而獲得自身的強大,從而使自己的的活動範圍變大。這種現象很多見,有的時候我們會傳說某某屋子是鬼屋,而有的時候會聽說某某村莊鬧鬼,這就是地縛靈的範圍不一樣。


    我想現在有必要和德魯談談了。我不是那種傻瓜什麽事情都不和主人說清楚,現在和德魯溝通是最好的方法了。


    “德魯。”我靠在牆邊斟酌自己的用詞,花園裏的人影消失不見了:“你這房子有問題。”


    “我知道有問題啊,煤氣管道和水管完全老化了,我準備這幾天就翻修。”德魯覺得我再說水管煤氣管。


    天地良心,如果是那個,我才不管呢。


    “不是,德魯,你知道我來自東方,東方是個很神秘的國度,所以我說的一切,你不要以為我瘋了。”我清了清喉嚨說:“你這房子,有鬼。”


    “有鬼?小女孩,你在給歐文講笑話逗我開心嗎?”德魯哈哈大笑。


    “沒有,我現在對你的建議是,要不就搬家,要不就把這房子拆了重新建造。”


    德魯一臉不認同的看著我,好像我對他有什麽目的一樣。


    “不騙你,要不這樣,你重新做房子的錢我出。”我可是有很多金子的呢,隨便給他幾個金手鐲足夠了。


    聽到我這樣說,德魯的臉色好了很多,但是還是嚴詞拒絕了:“小女孩,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樣說,也許你隻是要給我建個房子,但是不必要了,我住這裏很好的。”


    “不要多管閑事。”突然耳邊傳來陰沉的聲音,緊接著房間裏所有的玻璃製品包括窗子全部碎裂了。


    埃爾德隆搶先一步把我抱在懷裏,曹仁也想過來,但是晚了,雙手落空了。德魯呆呆的站在房間裏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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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震個大頭鬼,我真想一巴掌拍醒他。西方人信奉上帝,為什麽還能夠把一切事情歸結為物理因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你不能再留在這裏了,出去。”我對曹仁使了個眼色,曹仁走上去就要架起德魯走。


    “你們不能這樣,小女孩到底怎麽啦?我不相信你精神有問題。”


    “閉嘴。”我真受不了西方的無神論。


    但是當我們要下樓的時候,突然發現樓梯變形了,不停的在蠕動。


    “走。”


    不需我吩咐,曹仁和埃爾德隆都是有經曆的人,自然之道狹路相逢勇者勝。盡管樓梯有問題,但是還是必須走。


    “大門被關上了。”曹仁扛著德魯率先走到大門口,但是門打不開。


    “敲碎玻璃。”


    話音剛落曹仁就用拳頭砸碎了玻璃,但是玻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恢複了。


    屋子裏的燈全部黑了。本來是大白天,屋子裏硬是很昏暗。


    “誰叫你們多管閑事,現在連你們都走不了了。”小黑臉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出現在我身邊,瑟瑟發抖。


    “誰不讓我們走?”我問。


    “卡爾,卡爾,他是這裏最可怕的人。”小黑臉躲在我的身後:“我平時都不敢和他碰麵的,一見麵就要揍我,雖然死不了,但是總是要把眼球找迴來重新安裝上,很麻煩。”


    “卡爾是亞麻色頭發的男人嗎?”我忽然記起那個在花園的男人。


    “不是啊,卡爾是金色頭發呢。”


    小黑臉的話,讓我知道了,這個房子裏還有第三個地縛靈。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地方啊,真是亂七八糟,一般來說如果沒有什麽束縛住這些靈魂的話,一般在同一所房子內是不可能存在這麽多靈魂的。每一個地縛靈的領地感都是很強的。


    “有辦法出去嗎?”我問曹仁。


    “不能沒我的法力受到了很大的限製,一到西方其實我的力量就幾乎很微弱了,前兩天能夠發揮主要是因為那不是這個世界。”曹仁皺著眉頭說。


    這個我理解,剛來的時候我也感受到了,自己的靈敏度降低了很多,否則也不會那個花園裏的金毛是人是鬼都分不清。


    “這個房子重新裝修過,現在你們去把壁紙給我撕下來。”我吩咐道。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德魯或許察覺到了不正常,但是沒有往那方麵想。


    “撕,德魯你也去,今天你的所有損失都算在我的頭上。”


    埃爾德隆和曹仁已經開工了。隨著壁紙被一點點的撕下來,露出了原本的牆麵。燃燒過後的被煙灰覆蓋的牆麵,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們的麵前。我發現在煙灰的底下,有著點點內髒的碎片。整麵牆都是。就好像幾個人同時從體內爆炸一樣,牆上人類的碎片分布的很均勻。


    現在就算德魯再不懂事,但是作為警察多年的經驗,還是覺得這裏無疑曾今發生過什麽很恐怖的事情。


    “真是惡心啊。”曹仁叫罵道:“誰這麽變態啊。”


    “仔細檢查有什麽特殊的地方沒。”


    我也開始搜索起來,牆上的東西已經幹了,所以沒有什麽氣味。否則那真是夠惡心的,盡管現在也很惡心。


    經過仔細發現,看到在這些肉沫底下,有些用紅筆畫下的痕跡,但是看不清,隻是覺得有很多十字架,又像是墓碑的標誌,因為是十字形的,有的又像是人類的簡影。重重疊疊的。


    唿啦一聲,頭頂上的巨大的水晶吊燈落在了我的麵前,嚇了我一大跳。


    我看見二樓有兩個人影跑過,吊燈就是他們弄壞的。嚇唬我?


    “曹仁,給我聖水。”從曹仁手裏接過聖水,我把它倒在了整個客廳的四角。


    很快就有一陣蒼白的嘶吼。在客廳的一麵牆上突出一個歪曲的骷髏頭。我眼都不眨一下,把最後一點聖水全部澆了上去。


    骷髏冒著黑煙迴到牆裏麵去了。


    “那是什麽?”德魯現在總算明白過來了。


    “就是和你說的那個東西唄。”我責怪他早不聽我的,逃出去就好。


    “那現在怎麽辦?打電話叫911.”德魯出主意。


    “你試試看能不能撥通電話。”哎,這孩子怎麽這麽傻啊,現在還在抱著很荒誕的想法。


    果然過不了幾分鍾,他丫的頹廢的說:“電話打不通。”


    都沒力氣說這個大胡子警察了。一點常識都沒有,唯物論在這裏是說不通的。


    “主人,檢查過了,查不出什麽原因。”埃爾德隆走過來,坐在我身邊說。


    “哦。”早就知道這結果我們對西方的東西還是不太了解。


    “曹仁,你不是有煉金術士護身嗎?”我把希望寄托在曹仁身上。


    “你以為那是我的東西呢?沒反應。”


    曹仁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我招誰惹誰了,這麽不待見我。


    “小女孩怎麽辦?”德魯終於承認東方的神秘了。


    “按理說,毀掉這個房子就可以了,這個房子是木質材料的,本來從外麵放把火就行了,但是錯過機會了,現在如果放火的話,我們估計會被燒死。目前唯一的方法就是大破壞,把房子從裏麵給拆了。”我說。


    “但是剛才,你也看到了,根本不行的,破壞了它又好了。”曹仁說。


    “任何東西都有力竭的時候,這點你要知道,所以騷年們開始砸牆。”


    “住手。”


    在廚房那裏陸續出現了一群人影,有男有女,不同時代的都有,走在前麵的赫然是個金毛。


    “卡爾?”我詢問道,目前還比較的輕鬆,因為它們都在聖水範圍之外,沒有進來。


    “你們為什麽要多管閑事?”看來是卡爾呢。


    “要不這樣,你放我們走,咱們相安無事怎麽樣?”我試圖溝通。


    “怎麽可以,它們應該被消滅的。”德魯大叔,我說你的正義感能不能等咱們出去之後再說啊。


    果然對方發怒了,一個個的東西在我們的身邊炸開,圖釘啊,木頭的碎片啊在耳邊唿唿的刮著。埃爾德隆把靠近我的碎片都擋開了。曹仁可以自己保護自己,至於德魯大叔,可悲的經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洗禮,好在曹仁也不是見死不救之輩,幫他擋了幾下致命的衝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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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為什麽西方英雄主義這樣的耿直呢?我可是很膽小的。


    “要不用火燒吧。”德魯剛一有空閑就出餿主意。


    “你是要連我們一起燒死嗎?”白了他一眼,白長那麽大個了,腦袋轉不靈。


    “那怎麽辦?”大胡子警察叔叔問。


    “拚唄,那些鬼魂本身和人沒有兩樣,隻是有著我們看不見的優勢,也要通過這屋子裏的東西才能夠給我們打擊。現在消滅他們不是目的,出去才是目的。”我沉著說:“不管怎麽樣,出去就行。德魯你的槍呢?”


    “在二樓。”


    德魯的迴答讓我徹底指望不上了。聖水已經幹掉了。那些鬼魂再次隱匿在虛無之中。雖然看不見,但是我敢肯定,他們一定進到了客廳,伺機對我動手。


    當我一失去他們的蹤影,我就知道了不妙了。這個世界上不管什麽樣的鬼魂我都能看見,看不見的情況隻有一種,那就是在鬼域之中。在鬼域之中那我就隻能看見鬼魂願意給我看到一切。


    屋內的裝飾還是一樣的,沒有變化。但是外麵是一點都看不見了,屋子裏亮起了燈。一切都在一觸即發之間。


    我倒不是怕這東西,隻是覺得麻煩,感覺又來了一樣。


    台燈在一閃一滅,我知道這是鬼魂通過自身影響電流和磁場。物理學上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觀點適合所有的地方,包括現在這個不可解釋的場景,都適合。


    既然鬼魂可以影響電流那麽電流也可以影響鬼魂。


    我用手邊的玻璃碎片,切斷了手邊的電線。然後更多的遊離出來,拿在手上,時刻準備著則。


    “小女孩你瘋了?”德魯就要搶我的電線。


    “不會,這點不會對我有傷害。”這話我倒是沒有說謊,電之類的這些東西是人類發現的,當然我們不應該懼怕。


    整個屋子開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是隨時都要倒下一樣。


    “小心。”曹仁突然跑過來把我們麵前的沙發迅速的弄翻。原來,地上水晶燈碎裂的玻璃突然朝我們發起進攻。這些全部打在了沙發上,我們沒有受傷。


    沙發被掀翻之後,我發現沙發底下有個活動的木質板門。和周圍紅色的木質地板截然不同的顏色。上麵有個銅質的拉環,四周都比幾塊鐵片固定在地麵上。看樣子是封死了。手觸碰活動的板門,發現非常的冰涼。


    “這是什麽?”我問。


    “不知道啊,我搬過來的時候,這裏沙發就在這裏,沒想到這下麵還有個門。”


    德魯皺著眉頭迴答。


    “我感覺可能這個房子這麽不正常可能和這個門底下有關,怎樣?要不要打開?”我用手摸索著木門,門上很厚重,給人一種很沉的感覺。


    “我認為不打開的好。”我沒注意小黑臉一直在我旁邊。


    “你怎麽還沒走?”我問:“你們不是一夥的嗎?”


    “我可和他們不是一夥,他們總是打我。”下黑臉調皮的眨眨眼睛,如果他不是全身燒焦的話應該很可愛,隻是現在的樣子不敢恭維。


    “你為什麽說不能打開?”我比較關心這點。


    “不知道,但是感覺很害怕,你要相信鬼魂的直覺,我活著的時候直覺就很準,死了更準。”小黑臉露出了白牙。


    “你在和誰說話?”德魯問。


    “我啊。”小黑臉突然在德魯麵前現了身型。


    “你是誰?”德魯嚇了一跳,往後坐在了地上。


    “問我是誰?我可比你先到呢。”小黑臉生氣的說。


    “別吵了,能幫我們出去嗎?”我問。


    小黑臉沒有瞳孔的白眼珠轉了幾圈,狡黠的說:“你們出去後,毀了這個屋子,那我也要死了。我才不幹呢。”


    “你本來就死了。”德魯怒吼道。


    壞了,小黑臉一聽這話,果斷的躲了起來,我都看不到了。


    “我說德魯你還是被說話了,越說咱們越倒黴。”


    現在屋子裏狂暴的狠,紙片和許多細小的碎物漫天亂飛,這是威脅。即便是鬼魂也還殘留著一些人類的思維,比如用貓玩弄老鼠的心態玩弄我們,或者先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什麽的。反正現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圍著我們打轉。


    “別白費力氣了。”我看曹仁還在一邊嘴裏念念有詞:“沒看到這裏沒有一個東方的鬼魂嗎?我們是人才能夠來到西方,如果是鬼魂肯定進不來。”


    “那那些華人怎麽辦?在國外死了話?會不會直接消失了?”曹仁問這個問題真的難住我了,沒想過,對啊,那些華人怎麽辦?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你看看現在怎辦吧。”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


    “他告訴我會張開一個結界,讓我們盡管放火。”曹仁說。


    “誰?誰說的?要燒死我們嗎?”德魯大叔激動了。


    “沒事,房子燒壞了,我們賠給你。”我安慰大叔。隨後對曹仁說:“你早說啊。”


    “他也是剛才告訴我的。”曹仁看不起我。


    “可是沒有東西點火啊。”埃爾德隆在沉默了許久之後說。


    “……”沒想到在這問題上難住了。我左右看看想找到可以點火的東西。眼神無意之中,看到了自己手裏的電線,突然想到了方法。


    “曹仁,脫褲子。”


    “你想幹什麽?”曹仁雖然還不至於抱著自己的褲子裝清純,但是也麵色怪異。


    “想什麽呢?叫你往電線上撒尿,點火呢。”鄙視他們齷蹉的想法。


    “啊?”


    “快點啊。”


    在我的催促之下,曹仁隻好提著褲子,對著被拋出的電線撒尿。效果是明顯的,很快就燃燒了起來,火勢越演越烈。


    對方也沒有閑著,很快從廚房開始溢出水。


    “還不快點?”我催曹仁張開結界。


    曹仁在地上畫了一個五芒星,把我們所有人都包括了進去,然後從皮膚的毛孔裏滲出了藍色的寶石樣光澤的液體。液體脫離了曹仁的身體,開始布滿五芒星的範圍。我們就好像踩在探照燈上一樣,人在燈光的照射之中全都變了顏色。


    周圍的火勢蔓延了整個的房間。煉金術真的很神奇呢,我們感覺不到外麵的溫度。就像是在水族館裏看海魚一樣,近距離的觀察。


    也不知道燒了多久,就聽到救火車的聲音。很快就有火警們破門而入,與此同時我讓曹仁收了煉金術法。


    結果我們就被衝進來的人,稀裏糊塗的給帶了出去。


    我圍著毛毯坐在一邊,看著德魯的房子燃燒,雖然有救火車,但是火勢沒有一點縮小的勢頭。


    “你幹的?”我問同樣包著毯子的曹仁。


    “嗯,煉金術最重要的就是火焰,有的火焰在水中可以燃燒一會,你相信嗎?”曹仁看著眼前水中的火勢說。


    “相信啊,為什麽不相信?”我反問他。


    “……”


    雙方再無言語。


    大火一夜都沒停息,吸引了很多的居民上前圍觀,八卦這件事在任何國家都是民眾增加精神生活的一種方式。


    天蒙蒙亮的時候,在房子明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燒的情況下終於自己停了。


    火警們明顯沒有成就感,和這個大火耗了一夜灰溜溜的走了。


    看著眼前的斷垣殘骸,總有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


    “主人,不好了,這個門板被燒掉了。”埃爾德隆在廢墟中有發現那個地板上的木門被燒掉了。


    隻剩下搭在周邊的鐵片。門板的下麵深不見底,漆黑一片,好似燒焦了一樣,仿佛是屋子這場大火引起的一樣。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門板底下的洞裏的燒灼的痕跡不像是剛才那場大火留下的痕跡。


    我隨便在井邊找了個石頭扔了下去,半天沒有聽到落地的聲音。


    “我們可能犯了一個錯誤。”曹仁走過來說。


    “我不知道,但是馬上立刻迴國。”感覺到了從地洞裏傳來的憤怒的情緒。


    “德魯,重新買房子吧,離這裏越遠越好。”我對大胡子警察說:“你要相信東方的神秘。”話說到這份上了,隻能往神秘上扯了。


    “我明白了。”


    在德魯答複我們以後,就分手了。我讓曹仁給德魯鬆了7萬法郎。盡管有能力給多點,但是我認為這個數字剛剛好。


    一迴到曹公館,出國之前的那種無力感又迴來了,甚至更嚴重,好像肺全部爛穿了一樣,連唿吸都是奢侈。


    “主人怎麽樣了?”埃爾德隆看著倒在床上的我問曹仁。


    “很嚴重,原先給的鳳膽丸治標不治本,後來我們又經過了那些事情,現在秦白可以說是油盡燈枯。如果迴國的話,可能還能夠請家裏的長老想想辦法。你守在這裏我去去訂機票。”曹仁說完就走出了房間。


    “主人……”埃爾德隆爬到我的身邊,自動的躺下,抱著我輕聲低喃。


    “……”我很想說話,但是連唿吸都是痛的怎麽能開口。


    “主人,其實是我自私了,想陪在主人的身邊,但是主人你會記得我嗎?”


    我覺得小精靈的話越來越像是在說遺言,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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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一股暖暖的氣息從埃爾德隆那裏流過來,帶著大自然的清新。


    埃爾德隆全身都沐浴在一片溫暖的熒光之中。


    這娃自己找死呢,以為可以為我療傷,療個屁啊,我這樣的傷勢,自己知道,能堅持到弄死秦秋月就算不錯了。用不著小精靈這樣上杆子先送死。所以等身體裏有了力氣之後果斷的翻身爬到了小精靈的身上,一嘴巴咬上了他的嘴巴。


    因為動作太過兇猛,一口血憋了上來,全吐進小精靈的嘴巴裏了。小精靈不敢抵抗,乖乖的吞了下去,似乎是被我的動作嚇到了。


    “咳咳,你該死,我還沒死就要陪葬。急什麽,等我死了,不會讓你一個人活著,咳咳。”咳死我了,一動氣就要咳。


    “主人,可是……”埃爾德隆的眼圈紅了:“可是主人心裏……”


    “心裏?我自己都沒弄明白,知道在我身邊的人不會做毫無意義的犧牲,你要留著自己的這條命想辦法治好我,懂?咳咳。”


    “是主人,你能喜歡我嗎?”


    “我當然喜歡你了。”這迴輪到我把臉埋進埃爾德隆的頸窩裏,非常的溫暖,埃爾德隆的體溫真的很好呢,冬暖夏涼:“不管我心裏怎麽想,這些日子陪在我身邊的是你,所以上次你對我表白我很感動,也覺得需要迴應你。”用手慢慢的劃過埃爾德隆立體的臉龐:“我對你有什麽好不滿意的呢?長得帥,能打架,關鍵是對我好,萬一以後咱們沒錢吃飯了,你還可以去做牛郎養活我。”我越說越沒譜了,但是小精靈的表情越來越明朗。


    “主人……”埃爾德隆感動的實在是沒有什麽話好說了。


    “你不是總是等我睡著偷親我嗎,現在光明正大親個嘴。”要知道我現在說這些話完全是強撐著,當然美色當前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


    埃爾德隆在我嘴巴再次貼上他的時候果斷的掌握了主動權,把我壓在了身下……


    一夜耳語廝磨,我最後清醒的時候看到門口有身影一閃而過,但笑不語。


    “主人……”


    輕輕的唿喚把我喚醒,睜開眼睛一看,埃爾德隆躺在我的身邊,裸露在被子外麵的肌膚裸照,當真是一副美男圖。我記得最後是暈了過去,難道是我不知不覺之中把埃爾德隆給吃了?不可能吧。還是埃爾德隆這個看起來忠犬其實腹黑的精靈給吃了吧?


    “沒,沒有……”埃爾德隆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些什麽,趕忙解釋。


    “哦。”不知道為什麽長舒一口氣。


    “你們膩味夠了的話,早上9點的飛機。”曹仁突然出現在門口,不痛不癢的說。


    又是飛機,長途飛機比坐公交大巴還討厭。


    收拾妥當一出曹公館的大門,果斷的退了迴來。


    街上的轎車被隨意丟在路上,沒有行人。這是很反常的事,即便是在得到普遍認同9點才是一天開始的西方,但是8點多鍾街上空無一人就很奇怪了,不說是人了,連條狗都沒有,隻有偶爾飛過幾隻麻雀。


    曹仁退了迴來之後,立刻開始打電話,但是電話都是忙音,沒有一通電話是打得通的。


    “出事了,但是目前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大家暫時待在這裏安全一點。”曹仁說完,打開了收音機:“上不了網,現在好像隻有無線電可以用。”


    “會不會和那個洞有關?”我問。


    “多半是了,但是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我們現在隻有等待。門口需要封住了,既然在西方,那麽十字架比其他東西好用。我現在去找點,你們迴房間去還是待在這裏?”曹仁問。


    “我在這裏坐一下。”我讓埃爾德隆扶著我坐在一邊:“把那玻璃全部黏上膠帶。”


    對埃爾德隆吩咐一聲,他馬上就去做了。


    從我坐的地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麵蕭瑟的景象。


    好像世界末日一樣,不過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什麽東西出來了,西方的大能們不可能坐視不理,肯定會出麵最後解決的。我們所需要的就是保護自己等待。


    砰砰砰。


    有人敲門,放進來一看是德魯。


    “不好了,所有人都躲在家裏不出門,街上有很過的鬼魂,我來是通知你們不要出去,街上現在很危險。”


    “怎麽啦?”我問。


    “今早上,開始上班就接到很多報警電話,說發生了好幾起居民被不明野獸襲擊的事情,但是到後來,電話和網線全部中斷了,我出來巡邏,順便看下你們。”


    “謝謝你啊,我們不會出去的。”


    “救命啊,救命啊。”門外有個女人被不停的追趕著,但是她的身後空無一物。


    我暗叫一聲不好,果然,旁邊這位富有同情心的警察先生,拔槍衝了出去。


    別人看不見,可是我看得見,追趕女人的是隻有個頭的鬼魂。


    德魯出去也無濟於事啊,鬼魂鑽進了女人的身體,在德魯靠近的時候,卡住了德魯的脖子,很沒有技術含量的進行著殺戮。


    德魯是誰啊,男人,受過訓練的警察,一個女人當然不是他的對手。很快的就把女人繳械了,提著朝我們走過來。


    我把一個十字架遞給埃爾德隆,後者明白了我的意思,在德魯一腳踏進來之前吧十字架按在了女人的頭上。女人的身體毫無節律的亂抖起來,好久才停下來,埃爾德隆才讓他們進來。


    沒想到這次德魯出奇的配合,可能是相信東方的神秘了。


    “怎麽迴事?”德魯不笨,一進來就問我們發生什麽事了。


    “好像是從你家裏客廳的洞裏放出來的某樣東西了。”該死的英文,我嘴巴都快抽筋了,拐彎子拐不過來。


    “我家裏,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德魯在那裏發神經,個人英雄主義情緒又在作怪,把一切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所以當聽到他說:“不行,我要去阻止。”的時候我是一點都不驚訝。


    “你怎麽去?你能夠再次封住嗎?這些事情應該讓神職人員去做,你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市民。”


    “可是……”


    “沒有可是,你就在這裏等著,萬一等下又有像這樣的女人需要你的幫助呢?”我現在是拚命穩住德魯,免得他把我好不容易給他弄迴來的命,頃刻間就給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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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德魯還在猶豫。


    “沒有可是的,等著吧。”


    曹仁帶著曹公館的工作人員很快就把靠外的門和窗子用十字架封死了。原本不知道曹公館有這麽多工作人員的,知道的也就把我們從警察局接迴來的那個。現在曹仁把人都集中在了一樓,所以我粗略的數了一下差不多8個人吧。2女6男,人手一把槍。這一手把德魯給鎮住了。


    “你們有持槍許可證嗎?”


    在德魯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所有人都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德魯。後者不自覺地語氣弱了,懦懦的說,就是問問。


    街上還是很安靜,感覺非常的緊張和壓抑,但是曹公館裏麵相對來說比較放鬆。人多了沒電視,沒網絡,連手機都沒有的情況下,國人最愛的群體民眾運動項目就是打麻將。


    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消磨時間的娛樂項目。在我的提議之下,曹仁,我,還有另外兩個工作人員修起了長城。


    因為我們不崇尚賭博,所以我提議脫衣服。輸一次脫一件衣服。主要是工作人員之中有個叫艾瑪的身材那叫一個好,胸前兩顆籃球,看得我直流口水,所以提議脫衣服以求飽眼福,壓根沒想到自己輸的情況。因為我是雀林高手。


    很快的,曹仁就隻剩下下身還有衣服,露出了精壯的上身。艾瑪被我扒光了周身隻有一件小丁丁,我自己當然是完整無缺。


    “累啊,我說現在有辦法後外麵溝通沒?”自身的狀態不好,累啊,埃爾德隆再幫我按著肩膀。昨晚睡一覺起來之後,周身輕鬆了不少,否則我現在也不會坐在客廳裏。


    在一把靠背椅做好,麵朝著外麵,單方麵結束了遊戲。


    “不行,還是中斷中,雷蒙正在連接衛星。”


    雷蒙就是去警察局保我們的人,據說那娃電腦很好,黑客級別的。剛才我們在玩麻將,他就在擺弄自己的手提電腦。原來還是個高手。


    “搞定了,不明原因,巴黎癱瘓,所有的公共供電係統全部不能正常運作,好像是突然出現了電磁幹擾。但是奇怪的是路上都沒有人。人去哪裏了呢?”雷蒙說。


    “哎,等著吧,我相信很快就會有人了。”我盯著窗外,漆黑一片,隻有天上月亮的光芒傾瀉而下,寒冷的照耀著街道。


    很快,一排排的黑影從街道的另外一麵步履蹣跚的走過來。走的樣子好似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的。人數多的出奇,他們都好像沒有意識一樣朝著一個方向走去。黑壓壓的一片。我們在公館裏麵,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知道作何感想。


    “怎麽迴事?”德魯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啊,顯然是活人。”我接過埃爾德隆給我泡的茶,喝了一口繼續說:“那個人還在流血,血液還沒有凝固。”


    “那怎麽辦?”德魯問。


    “不知道啊,不過知道他們要去哪裏還是有用處的。”我貌似在自言自語。


    “那我去看看。”果然德魯踴躍報名。


    “你去幹嘛,叫你救的女人去。”我隻是要做個試驗,沒有用的棋子就扔掉唄。


    “不行,我不去,我不去。”一直優哉遊哉的女人劇烈的反抗著,搖著德魯的手臂,請求幫助。


    “你不去不行啊,讓你待這裏這麽長時間已經是非常的仁慈了。”我的樣子估計和變態沒什麽兩樣,說話的語氣好像是狼外婆逼迫小紅帽一樣:“現在情況不明,我不想帶個累贅,你現在是最沒用的,不犧牲你犧牲誰?”說完對著曹仁說:“扔出去。”


    “小女孩,你不能這樣做。”德魯上前就要和我理論,但是被埃爾德隆架住。俺家的小精靈可是很強的。


    “不,不,上帝啊,我詛咒你,詛咒你下地獄……”女人和她的詛咒一起被丟了出去。


    女人先是倒在地上哭訴了幾聲,拍打著公館門,要求進來,但是即便是她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周圍的人還是一晃而過,繼續搖搖晃晃的往一個方向走。


    很快的女人清明的眼神就變得迷茫了,也不自覺的站了起來,跟著人潮走了。


    “小女孩,我沒想到你這樣殘忍。”德魯怒吼道,苦於被埃爾德隆綁住了手腳無法衝上來。


    “你怎樣認為?”曹仁問。


    “麻煩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雖然精壯的上身很養眼,但是這天冷,小心著涼:“可能是一種聲波的幹擾,你知道,既能幹擾網線和電線,又能幹擾人的思維,我認為是一種電磁波。”


    “會不會是被鬼魂附身?”曹仁問。


    “有可能,鬼魂能夠幹擾電磁波,但是也不可能影響這麽大的範圍,除非是通過什麽裝置給加強了作用。”


    “你是說電視台?”


    “嗯,除了那裏不作他想了。”


    “雷蒙查地圖,看他們走的方向。”曹仁吩咐道。


    “真的是往電視台的方向。”曹仁把筆記本電腦舉在我麵前。


    我看到上麵在一副地圖之上很多小黑點在移動。


    “這些都是通過衛星檢測到了,人體熱量的圖。他們的方向確實是向著電視台進發。”雷蒙補充到。


    “去電視台幹什麽?召喚這麽多人?”曹仁問。


    “這個目前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萬能的。”拜托不要什麽事都找我這個病人好不好。我的腦子都快轉不開了。


    “我們現在是跟過去嗎?”曹仁還問。


    “看,這裏有幾個快速移動的點。”雷蒙突然指著電腦屏幕說。


    我們一看,是有幾個快速閃動的點。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門外好像有些白色衣服閃過。


    “埃爾德隆,看見了沒有?”我問。


    “看見了,穿著白色的袍子,胸前和背後有紅色的十字架。”埃爾德隆迴答說。


    果然,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名族,每一個名族都會有些壓箱底的手段,這些白袍人可能就是某些什麽的組織,值得期待。


    “嗯,我們現在隻要等待好了。”


    夜還是沒有變化,屋裏一片漆黑,我們都在等待著,埃爾德隆輕輕的給我捶著腿,其它人高度警戒著。德魯好在一邊生悶氣。


    “不好。”我突然站了起來,感覺到了一股非常邪惡的氣息,非常非常邪惡,正在開始醞釀,好像如果不去阻止就會把我吞噬。這是第六感,直覺。


    “怎麽啦?”埃爾德隆問。


    “身上掛上十字架,曹仁和我們一起出去,其他人留下來,絕對不能離開。”我招手從艾瑪手術接過了手槍,埃爾德隆抱起我就要打開門往外走。


    “我也要去。”德魯說。


    “帶上十字架,跟上。”說完埃爾德隆抱起我走出了公館。


    一出門,一股寒風吹過。如果說是寒風還不如說是陰風。朝著一個方向吹著——電視塔。整個城市隻有電視塔是燈火通明。塔頂上好像有雲層在圍著它旋轉一樣。


    “去那裏。”我手一指,埃爾德隆就奔跑起來。


    街上非常的安靜,除了我們的腳步聲,幾乎沒有了聲音。


    一行人移動的速度非常的快。好在曹公館裏電視台非常的進,全力奔跑的話,大概20分鍾吧。


    “站住。”


    我們被一群白袍前後十字架的家夥攔住了。他們的臉都被包在麵罩之下。


    “我們的朋友在裏麵,我要去救人。”我說出事先想好的借口。


    “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麽會走到這裏來,但是這裏卻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裏麵不是你們凡人可以靠近的。”


    暈死,我們是凡人,他們是什麽人?


    “能不能讓我們在這裏看著,一點朋友出來,我們就可以接走他們。”


    我在遠處就能看到,被控製的人潮開始像金字塔一樣,攀爬著電視塔。一層壘一層,重重疊疊。


    “他們想幹什麽?很危險的啊。”


    我感覺到白袍麵罩後麵滿滿的不屑。


    “不是你們能管的,我勸你們還是退迴去。”最後還補充了一句:“要命的話。”


    “怎麽辦?”曹仁問。


    “退迴去,再找別的路。”我還沒說,埃爾德隆抱著我速度推到一邊。剛才和我們對話的白袍被一把菜刀給捅穿了。


    “誰?”


    周圍的白袍迅速的圍成了一個半圓形對峙著。


    從黑暗中開始先噴出了腥臭的氣體,漸漸地出現了一隻身高2米的巨人,全身仿佛腐爛了一般,還是個人形,隻是眼球凸出,獠牙,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


    口水落在地麵上,化成了黑煙散掉。


    “是何人?”一個白袍話還沒說完,就被怪物一爪子給捅穿了。


    啪啪……


    淒厲的叫喊,混著槍聲在這夜晚格外明顯。


    我說德魯大叔,你要害死人啊。本來我們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他這一開槍,本來怪物沒看到我們,現在可好了,我都能看到我們的身影都已經在猩紅的眼睛裏了。


    我連叫他別開槍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在3個白袍圍住了怪物,它沒有時間管我們,我們正好趁著他們糾纏的時候往裏跑。德魯還在不屈不撓的使用熱武器,我沒有時間管他,也好,留他下來,白袍不會攻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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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袍被拖出了暫時沒有時間管我們。我們得以進到電視台之中。


    這個電視台是個環形的,中間有個操場,巨大的電視塔就在操場的正中間。


    我們感到的時候,隻能在外圍遊晃。這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大家都在拚命的往電視塔上爬。


    遠處看不清,現在近距離的觀看,才發現電視塔頂上旋轉的不是雲,而是一扇門,門上是72個魔神像,不要問我為什麽知道,一看到就覺得是72魔神像。門的中間雷電滾滾,似乎在醞釀什麽。


    “你們是誰?”


    我下了一跳,發現身後傳來聲音。同樣一個身穿白袍之人,隻不過這個沒戴麵罩。


    “我們是東方的客人,覺得今天晚上好像這裏有非常邪惡的事情,所以過來看看,我不知道他們怎麽來?”我指的是前麵的那個人體羅漢。


    “怪不得,原來是神秘的東方。這是在舉行召喚撒旦的儀式。”


    “撒旦?”我嘴角在抽搐。


    “撒旦沒有實體,隻有當這個世界的罪惡濃厚到膠凍狀態的時候,就會從另外一個世界被召喚出來。”


    “哪有那麽多的罪惡?”曹仁問。


    “自殺既是重罪。”


    “你是說?”曹仁看著眼前的人塔,呆住了。


    那人說的自殺不就是麵前的那些人自殺?那是個很大的數字啊。


    “怎樣阻止?”即便是冷漠如我的這種人,也動容了。


    “阻止?”那人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無喜無悲,麵容慈祥,聖潔,高貴美麗。


    “嗯,要阻止啊,否則,這個世界就要亂了。”我說。


    “阻止的唯一途徑就是屠殺,屠殺完麵前的人。但是有誰能夠負擔起這樣的重罪?你,我還是他們。”


    “這……”我猶豫了要殺掉麵前的所有的人,那我就要背負無邊的重罪,這是我承擔不起的。


    電視塔上的72魔神的門越來越清楚了,有些人已經快爬到塔頂了,似乎隻要有人爬到頂上就要開始自殺了。


    “你在猶豫不決,但是我準備好了。”


    她走進了場地之中,雙手向天托起,雷在她的身邊炸裂,在地上激起一個個的深坑。


    但是更多的腐朽的怪物湧了進來,不知道何時更多的白袍毅然的擋在了怪物麵前,雙方開始廝殺。不是說白袍不能夠揍怪物,隻是怪物被打之後,會散開,然後重新凝結。好像沒有止境一樣。白袍的屍體漸漸多了起來。


    我站在一邊不知道能幹些什麽。真心佩服那個雷電之中的身影,雖然並不高大,但是非常的堅韌。


    終於從空中落下了巨大的火球雷擊在了電視塔之上,上麵的人如同灰塵一樣被抖落下來。怪物破碎後不在能夠恢複了,很快白袍就占了上風,最後終於打倒了最後一隻,圍在了她的身邊。


    隻見她一揮手,所有剩下的白袍衝了上去,用手裏的大劍收割者還活著人的生命。


    這是一場血與火的祭奠,天空中下起的雨都好像在燃燒一樣。


    毫無人性的屠殺,隻有她沒有蒙臉,所有的冤魂像是找到發泄了的對象一樣,圍繞在她的周圍。悲哀的靈魂,濃厚的實質化了,在她的周圍凝結。無數的罪孽鑽入了她的身體。


    “怎麽可以,這麽可以這樣?”德魯跑來了,全身是血,跪在了地上,五指插入了自己的腦袋,似乎忍受不住巨大的殘忍的場景。


    “你為什麽不阻止。不阻止?”突然他朝我吼道:“東方的小女孩,我知道你很神秘,你肯定能夠阻止對不對?為什麽不阻止,那麽多人命啊。”


    “想要知道?你自己去尋找,不是我能夠告訴你的。”


    前麵的她,是最值得尊重的生命。


    屠殺進行了很久,終於當白袍們的大劍卷起了刀刃,當東方第一縷陽光升起的時候,這場是視覺的盛宴結束了。


    她轉過來了,半邊臉如同骷髏,半邊臉飽滿光滑。


    “你不要再來了。”


    她是對我說的,我知道。眼神冷酷,不是開玩笑。


    半空中的門在消失之前,從裏麵鑽出了什麽東西,鑽進了她的肚子。


    “如無意外,絕不再來。”這是我能給的最大的保證。


    “你跟隨我吧。”她用隻剩下骷髏的手挑起了德魯的下巴:“跟隨我吧。”


    德魯站了起來,看都沒看我們一眼,跟她走了。


    我知道他在恨我,即便整個事情與我無關,是他自己無力造成的,但是我還是他宣泄情緒最好的對象。人類總是會推卸責任,包括我。


    實在是沒有了勇氣看後麵發生了什麽,直接讓埃爾德隆抱起我迴去了。


    這件事情就好像沒有發生一樣,所有人地方都找不到。網上,報紙上,手機上,都找不到關於這件事的隻字片語。


    坐上迴程的飛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成功了,自己來巴黎的目的是什麽,早就不記得了。


    我的內心對她充滿了尊敬,她承擔了太多的痛苦。捫心自問我絕對不敢下令殺那麽多人,不敢承擔那麽多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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