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我記得見過的。”拿著手機上翻到的和眼前的女子對照一模一樣。


    “你來我們店裏找那種東西,我告訴你沒有用的。”我蹲在她的麵前,好奇於她與眾不同的長相。用手指按按她的鼻子。


    嗯,很複雜的觸覺。再捏捏她的下巴,還是很複雜的觸覺。眼光不知道怎麽著就停留在她的胸部之上。


    “你別想。”女人一把推開身上的楊超,抱著自己的胸部縮到了角落裏。


    “別裝了,都是假的。”我滿不在乎的揭她的短處。


    “你……”


    “別你了,看你樣子全身上下動了不少吧。”我洗漱她動了手腳的地方:“眼裂明顯開大了,鼻子是墊的,下巴打了玻尿酸,顴骨磨了,牙齒矯形了,胸部也是墊的,包括你的臀部都不是真的,大腿明顯是抽了脂。大姐我問你全身有沒有動的地方嗎?”


    “你,太過分了。”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就跑出去了。


    “哎……”楊超還想阻攔。


    “北北,你說的過份了。”


    “還好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過,北北,她真的整了那麽多?”


    “嗯,以我的眼光是不錯的。不過你和她多說什麽,都不算是人了。”


    “呃……怎麽說,剛才我壓住她是有唿吸的啊。”楊超不解,我到底在說什麽。


    “你想啊,那女人全身都做的,和機器人沒什麽兩樣子。你想啊,機器人算活人嗎?”我反問楊超。


    “不算。”他下意識的迴答我。


    “好了,睡覺去,明天還要開店呢。”我迴到床上抱著小女娃睡覺去了。


    第二天,我一早起來,端著一藍邊大碗,蹲在門口刷牙。


    不是店裏沒有水池子,是我覺得在這樣一個古色古香的街上,就得保留著傳統的生活習慣。比如這蹲在門口刷牙的優良傳統。


    一口唾沫混著水噴了老遠。


    有一雙亮鋥鋥的皮鞋被我汙染了。


    抬頭一看就看見秦風九暴怒的臉。


    早就知道了,我又沒有特意影藏蹤跡,他們能夠找到我不是很意外。


    “你幹嘛背過身去。”


    風九見我愛理不理,抓著我的肩膀就要把我扳過去。


    “好了,好了,沒看到爺正在刷牙嗎?”我一邊說,一邊故意把牙膏沫噴得老遠。


    “你還是女人嘛?”風九一下子被我的唾沫炮彈彈得老遠。


    “生理上說是,可是精神上說不知道啊。”我說的是實話,生理上我確實是女人,但是心理上不知道了,目前還是喜歡男人的,但是女人也不排斥。我曾想象和女人接吻也是可以接受的,在自己知道這個的瞬間,徹底淩亂了。


    “你,真不害臊。”風九氣絕了。


    逗弄這個純情少年還是挺有意思的。


    “北北。”秦熬一聲哀怨的歎息。


    這個聲音讓我的身型一震。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也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是不是情。不是情的話又對他割舍不下,是情的話,卻是又覺得有層隔閡。


    “北北對不起。”秦熬對我說。


    “你知道我為什麽生氣?”我這才轉過來對著他。


    “知道。”


    “那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麵前?”


    “北北,我是想說,對不起。”


    “你的最終選擇呢?”我報起了點希望。


    “就是對不起。”


    “那就滾。”我毫不留情的說,畢竟他最終沒有選擇我。既然沒有選擇我何必用那假惺惺的深情的眼神看著我。


    “你們怎麽迴事啊?”風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沒怎麽迴事,你選擇吧,是選擇跟著我還是你的熬哥。”我給風九擺出了難題。


    “你們怎麽迴事啊?本來好好的,現在為什麽啊?”風就繼續叫道。


    “不用說了,你走吧。”不給風九再次開口的機會:“羅迦葉,你要留下來,一切就得聽我的。”


    “好。”羅迦葉萬種風情,撫了一下齊臀的卷發,笑得無比的聖潔。


    “秦瓊送客。”我遠遠的看到埃爾頓了和秦瓊迴來,對他說道。


    “姐,你怎麽啦?”風九還搞不清狀況,但是被秦熬拉走了。


    埃爾德隆搬了把椅子放在我的屁股底下。


    “主人,你身體不好,不能累著。”說完就扶著我坐下。


    “但是主人怎麽迴事啊?”


    “很簡單,秦熬不是我們這一邊的人,或許從開始就不是,而是有意接近。今天他既然來道歉,證明之前他所布置的一切都準備好了,已經開始收網了。所以才特意來道歉,向我彰顯優越性吧。”


    “北北,怎麽迴事啊?”楊超注意到我說話的語氣不對,嚴肅起來。


    “如果不錯的話,他是秦秋月的人,故意投靠我這邊,有著什麽目的。現在看來卻是事實了。你們當心了,石家保護不了我們幾天了。隨時都會有危險。”


    “那我們馬上走吧。”楊超提議道。


    “走不了了,我們已經在監視之中了。”


    “嗯,貧僧也認為對方是衝著封神榜來的。要知道這次的規則混亂,或許榜上的人就是能逃脫的人。北北施主有兩種選擇,封印極惡之人,或者是就能救之人。全看北北施主的了。”羅迦葉還是一副道德高潔的樣子。


    “那我們怎麽辦?”楊超一下子把我拉到了現實。


    “你們手上也沒有能用的資源,現在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吃好喝好。”我手一伸,埃爾德隆立刻把蒲扇交到了我手裏。


    “那個,楊超啊,今天中午吃香辣蟹。我親自下廚,去買吧。”楊超的錢不是我的錢,我當然要占便宜。


    “又是我啊?”楊超不樂意。


    “廢話,你爺爺要你跟著我的。”我搬出了法寶。


    “你……”


    看著楊超一副吃癟的神情,心情大好:“每人一斤。”


    這話一喊完,楊超差點趴下,罵罵咧咧的走了。


    “你準備什麽時候去找?”羅迦葉問。


    “我這不是在找嗎?”我看向遠方:“或許有人正等著我去找呢。”


    秦秋月,不管你是不是正主,你搶了我太多的東西了,時候一到你就給我消失吧。說起打神鞭,我約摸是知道是什麽東西。


    打神鞭,打神鞭,打天地人。裏麵幽靜著無數的生靈。我曾經去過哪裏,嗬嗬嗬。現在就是等我的身體達到一個極限,到時候……


    “咳咳。”忍不住咳了出來。


    “主人……”埃爾德隆快點幫我順背。


    “我沒事,死不了。”我的身體自從強行超度了超過身體負荷的靈魂之後就吃不消了。我也是托大了一個和尚一輩子才隻能做幾十場法式,而且每次法式都是好幾個人超度一人。而我是一下子超度的一列車的人。可想而知我的身體狀況絕對的不好。


    “姐,那個昨晚的人又來了。”


    小女娃湊在我跟前說。


    我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發現昨晚上的那個全身整容的小明星正朝我們走過來。


    全身包在黑色的鬥篷裏。


    “小姐,你要的東西我們這沒有。”我無耐啊,這種女人真是執著。


    “我知道在你們這裏,求你們讓給我吧。求你們了。”女明星突然給我跪了下來。


    “給她吧。”我最見不得這樣可憐的人了,明知道和毒品無異還是忍不住給了她,反正她現在不死不活的這樣了,還能有多壞。


    “是。”


    埃爾德隆從店裏捧出來那塊蠟燭。


    女人迫不及待的搶了過去就跑了,連錢都沒有給。


    虧了,這門生意虧了。


    中午楊超終於給我辦了箱三門蟹迴來。我突然犯懶不想動了,就指揮著孩兒們把爐子搬到外麵,自己隻動嘴,知道他們做螃蟹。話說一斤一直的螃蟹用來做香辣蟹真是奢侈。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覺得好吃。


    沒想到楊超那家夥的手藝還是不錯的,根本不聽我的指導。唯一聽的就是加辣椒。


    我這個人非常的愛吃辣椒,無辣不歡。


    當別人都在流眼淚鼻涕的時候,我卻一個人吃了2斤螃蟹下去。


    飯後我依然躺在躺椅上,隻不過吐了好幾次,每一次嘔吐物裏都帶著血。


    “埃爾德隆,去給我那條毛毯。”


    感覺到了寒冷在這大熱天裏。剛才吃螃蟹嘴巴裏一點味道都沒有,視力也模糊起來,之能堪堪的分辨人影,手腳發軟,現在的我出了睡覺沒有別的能做的事情。全身上下完全提不起一點點力氣。


    就隻能這樣不死不活的挨著,挨到我死的那一天,我甚至覺得。


    過了幾天,楊超突然從店裏衝出來指著平板電腦對我說:“看,就是那個小明星,你看,又變漂亮了。”


    我看著在銀幕上跳躍的女人,心裏悲哀啊,前幾天還有點人性,那麽現在她的軀體裏沒有了靈魂有的隻是欲望。說白了就是揮動的機器人,永遠隻會跟著設定走了。


    我原以為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沒想到,下午就被警察找到了。


    “葉逸雲在你們店裏買過東西嗎?”


    “買過。”望著眼前老虎皮的警察叔叔,我選擇實話實說。


    “賣了什麽?”


    “一塊蠟燭。”


    “什麽樣的蠟燭。”


    “不知道,我就是隨便收的,剛好被葉小姐看到,就非要拿去,到現在都沒有給錢呢。”我說完故意咳了兩聲,順便擠出極點血,作勢吐在了準備好的手帕上麵。果然看到了警察叔叔的同情。


    美女2


    “你是不是身體不好?”警察叔叔問我。


    “不太好,估計不能陪你們去警察局了。我這身子離不開藥,但是如果真的對你們有幫助,我一定配合。”我說的言辭懇切,好像恨不得一副精忠報國的姿態。


    “沒事沒事,你好好歇著。”警察叔叔立刻拒絕了我的提議,生怕血染警察局。


    “不過能問下,到底出了什麽事?”


    “哎,就是葉逸雲昨晚被發現死在了自己家裏,手裏拿著一塊蠟燭。經化驗竟然是人油,真不可思議。”


    警察叔叔真是好人,什麽都告訴我了。


    “人油?嚇死我了,咳咳,我還不知道,咳咳,以為就是一般的有點年頭的蠟燭,沒想到……”我裝著非常的驚慌,不停的咳嗽。


    “好了,好了,你先歇著,有事再叫你,真是不知道照顧自己。”警察叔叔突然幫我把蓋在身上的毯子往上蓋了蓋。這一動作使我們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不明白為什麽他會這麽做,警察叔叔也自己嚇了一跳,幾乎是落荒而逃。


    “主人……”


    埃爾德隆擔心的看著我。


    “去給我那一麵鏡子。”直覺感覺到很不好,問題可能出現在我的麵孔上。


    鏡子拿到手裏一看就發現了問題,我的樣子改變的太多了。不是指容貌上的變化,指的是同樣的容貌不同的氣質,完全妖化了。變得怎麽說呢,是我自己都嫌棄的那種類型,妖女。眼睛無時無刻都在對外放著電波。


    “北北的樣子變了很多啊。”羅迦葉在我的強烈要求之下對我的稱唿變成了北北。


    “廢話,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之間自己變得受歡迎了。”想起剛才警察叔叔害羞的樣子,還真是春天來了。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女明星死了。”楊超湊了上來,語氣非常的可惜。


    “你好像很可惜。”我鄙視他色狼。


    “有點。”這色狼還覺得很光榮。


    “可惜也沒有,你不能砰,什麽地方都是假的,再說不就是有點像2次元嗎?一樣是碰不得,看書,看電視還完美的多。”我真不知道那種女人就連坐都不能坐的,臀部是墊的,有什麽好的。如果喜歡假人還不如買個充氣娃娃,什麽造型的都有,還不吃自己的飯,好養活。


    “但是死了也可惜了。”楊超還在強辯。


    “你還會見到她的,不急。”我搖搖扇子,閉目養神。


    現在每天每天都睡不著,半夢半醒之間,昏昏入睡。能清醒的時候不超過2個小時。


    晚上我實在是沒有胃口吃飯,就坐在門口,讓埃爾德隆在我的腳邊上點起了一盆炭火等待著。


    本來想自己一個人,沒想到羅迦葉也出來盤腿坐到了一邊。埃爾德隆還是謝絕了我讓他進去睡覺的勸說,守在了我的身邊。


    “來了。”


    羅迦葉說了一句。


    “知道了。”


    我這才睜開眼睛,看著黑暗之處。


    從黑暗之中走出了,一個女子的身影,之所以說是女人的身影隻要是因為她沒穿衣服。走路的形態好似機器。完全沒有了身體的協調感。任誰都不會把這樣的走路的人看成是活人的。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著。完全超過了人類的極限。


    來人停在了火盆之前,我看清了那張臉。扭曲變形,完全是失去了原來的比例。好像都不在原有的位置上,就是五官移位了。


    “真醜。”不知道什麽時候楊超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幕沒有了驚慌,反而能夠淡定的評價眼前的一切。


    “醜?這就是你白天還很可惜的美女呢。”我絕對不放過任何一點打擊楊超的機會。


    “桀桀……桀桀……”


    眼前的女人嘴巴裂開了,嘴角都到了耳根下麵。接著一點點詭異的情景發生了。在原本光潔的臉上出現了一塊塊的縫針的疤痕。裏麵填充的物質黃白之物流了出來。不止如此,身上也是如此。雙峰下麵,開始留下了水樣的物質。有的地方胖了起來,有的地方癟了下去。


    “媽呀,真是要命,什麽玩意。這還是人嗎?”楊超驚唿,但不是害怕,就是對眼前醜的事物不能認同。


    “說了不是人了。你還想怎樣啊?人話聽不清啊。”我坐在靠椅上,挪動的想法是一點都沒有。


    “好了,我錯了行了吧,以後找老婆一定找個想你這樣的天然的女人。”楊超被我打敗了。


    “不是哦,我也動過手腳的。”我故意賣了個關子。


    “是嗎?哪裏?”楊超一副受騙的樣子,好像我欠了他很多錢一樣,雖然我是欠了他很多錢。


    “要你管,你還是注意怎麽對付這個情況吧。”我指離我們越來越近的女人或許叫女怪物。


    “不是你對付嗎?”楊超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不是啊,我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動啊。”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我還真的不但算動手的,現在非常的不願意動,很累,有些時候確實覺得應該不是什麽事都要靠自己的,旁邊的人多多少少也是可以依賴的。


    “那叫我怎麽辦?”


    “不知道,反正我現在很安全,有這盆火,所以你我是不會管的。”我沒心沒肺的說。


    “你……”


    還沒等楊超討伐我,女人就撲了過來。首先撲向的是羅迦葉,但是也沒看到羅迦葉怎麽動,就躲了過去,一下子把楊超壓在了身下。


    “救命啊……”


    殺豬似的聲音差點把我的耳膜震破。


    楊宗保隻得拚命的把身上的女人撐開。


    “你不是開上了她嗎?現在多好,你們能夠在一起,心意相通。”


    “北北,姐,不要開玩笑了,求你了。”楊超都快哭了。


    我看著好笑。但是我現在是真的不想動啊。


    “埃爾德隆,你去幫幫忙吧,燒了就行。”我吩咐道。


    埃爾德隆不等時間就衝了上去。


    把女人強行分開。


    我這才從懷裏抽出了上次從秦瓊身體裏抽出的銀釘。


    “靠近點。”


    楊超和埃爾德隆一人抓住女人的一邊,把她綁到我的麵前。


    我自己的把銀釘插了進去。


    縱欲躁動的女人安靜了下來。


    其實吧,這些東西沒什麽嚇人的,沒有靈魂的東西再厲害不過是個機器人。倒是這整件事背後的人讓人需要注意。目的是什麽。


    “嚇死我了。”楊超心有餘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活該,貪色就是這下場。”我沒好氣的說。


    黑暗處有綠光一閃。我瞳孔猛烈地收縮。


    “大威天龍,嘛咪嘛咪哄。給我定。”我突然用盡全身力氣爆喝。


    有道綠影飛速的閃了過來。


    “碧玉呢,好久不見了呢?”我躺在椅子上虛弱的說,剛才的定身咒用盡了我的全身力氣。


    “北北。”碧玉低沉好聽的聲音傳來,讓我差點紅了眼眶。


    “嗯,沒想到這一切是她搞的鬼,真是沒想到呢。”我哪裏是想不到,隻是不願意自己亂說罷了。


    “……”


    “不說話嗎?”


    還是那張好看得臉,但是卻好看的讓我想毀掉。


    “北北,誰啊?”楊超的出現緩解了我的情緒。


    “沒有,一個畜牲而已,以前被他咬了一口,現在看著煩。”


    我注意到在我說碧玉畜牲的時候,他突然用一種很受傷的眼神看著我。


    眼裏的悲傷,是做給誰看的呢?給我?不要再騙我了,我不想再上當,盡管才活20多年,但是卻是好像經過了半個世紀那麽漫長一樣。現在對於碧玉隻有心如死灰。他所表現的一切讓我惡心。


    “一個畜牲,主人你幹嘛搭話?”還是埃爾德隆理解我立刻溫順的把頭倒在我的懷裏。


    “不是,問問畜牲他的主人讓他來幹什麽也是一種消遣。”


    “說罷,你來幹什麽?”我轉而對地上的碧玉說:“看我是不是很好被幹掉?可惜的是就算我被幹掉,你的主人也得不到一絲好處,說白了就是我死她亦死。你現在下手嗎?”我撫摸著埃爾德隆銀色的長發,和變態似的。這是做姿態,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


    “你……”


    “怎麽?不相信?你可以試試看。”我看起來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等待著碧玉來奪取我的生命。1


    “你……”


    “你既然沒有辦法,我可是想好好謝謝你呢。”


    秦瓊把碧玉一腳踏在了地上,灰塵沾滿了衣服,讓我非常的暗爽,看著他狼狽的樣子。


    我稍微動了動手指頭,埃爾德隆會意把我扶了起來走到碧玉的跟前。


    “你背叛了我,可知道這是重罪?背叛了主人的寵物本來存在的必要了,不過呢,為了讓你更加痛苦一些,我可以把你留在最後。楊超,殺個妖怪不觸犯法律吧?”我好笑的問楊超。


    “當然,殺了,也就那麽迴事。這種背主的東西。”


    看樣子大家對我很支持呢,一個勁的貶低碧玉。


    我彎下腰,用手指劃著碧玉光滑的麵孔:“怎麽辦呢?他們都不答應就這樣放過你呢?要不我們打個折扣?我毀了你的臉蛋如何?”說完就用麵前的火盆夾,夾起一塊木炭。貼上了碧玉的臉。


    美女3


    俊美的麵孔被燙的滋滋作響,很快半邊臉就焦黑一片了。


    “疼嗎?”我問。


    “……”碧玉的嘴唇哆哆嗦嗦的就是不說話。


    “看樣子不夠。”我把木炭放迴了火盆。對埃爾德隆比了個手勢。


    “知道什麽東西對於黑狗血是最忌諱的嗎?”我接過埃爾德隆遞給我的一碗血:“對了,就是黑狗血。那麽你再猜這碗黑狗血是不是要用在你的身上?”


    所謂愛之深責之切,當初認我為主,就應該有始有終,現在不要怪我手段這麽殘忍,你們對我何止這點殘忍。


    “我的臉。”碧玉感覺到了傷口不能愈合,驚恐的看著我。


    “你的臉怎樣了?是不是不能愈合?那簡單了,你們既然知道我手裏有人油蠟燭,不會不知道,我有兩塊吧。要不是人油,這個火盆哪裏會燒得這麽好呢?”我前麵的火盆,明晃晃的,但是就是普通人感覺不到溫度,因為我用的是屍油點的火,這種火沒有溫度,隻有光芒,用來對付精怪是再好不過的。


    “你到底要怎樣?”碧玉終於繃不住臉了,咬牙切齒的問。


    “這話,不該是我說的吧,你現在是在對我兇嗎?我好怕怕啊,你的鬆針我還留著呢,一點都沒損壞,你說是為了什麽呢?”


    “你無恥。”碧玉艱難的吐出三個字。臉上被燒焦的地方開始向四周慢慢的覆蓋一層暗黃的油脂,以非常快的速度蒙住了他的整個麵孔,使他看起來如同死屍一樣。


    “無恥?這還不是和你學的。”


    罵吧,罵吧,反正我也不傷筋動骨,不傷皮不傷肉,不痛不癢無所謂。


    “主人……”


    我知道埃爾德隆是怕我在街上鬧出更大的動靜,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給他淋上黑狗血,關在地下室。”我絕情的擺擺手。


    “嗯。”


    嘩啦。


    碧玉被黑狗血淋了一身,一時間腥味四濺,臭不可聞。


    其他人把我周圍的東西撤走,隻有我繼續躺在這裏琢磨事情。


    “你夠狠的。”羅迦葉一直冷眼旁觀,等眾人都走後才發表自己的意見。


    “別裝了,你們不也有專門做這些事的使者嗎?”真是在我麵前裝善良,自己不覺惡心啊。


    “你有私人情緒在裏麵。”羅迦葉指出了我的不同之處。


    “廢話,我是人,當然有私人情緒在裏麵,如果沒了這些七情六欲,我還是人嗎?”我側過頭看著羅迦葉:“你的萬千法身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就為了普渡眾生,沒有一絲想要體驗人間生活的意思?”


    “……”


    不需迴答,我已知道答案。


    今晚天上的竟然月亮和星星同台競技。互不相讓,有事要發生啊。我常在想,為什麽就地球上有生命,其它星球上沒有?難道其它星球隻是一時間沒有成型的粗糙的劣質品,獵戶星座的亞特蘭蒂斯人是個錯誤是個意外?


    或許他們已經知道自己是個意外,所以來到地球想要改變,結果地球以自己的方式排出了這顆毒瘤。


    打神鞭你在哪裏?還有我的身體能好一些嗎?迷迷糊糊之中睡著了。


    第二天是被埃爾德隆叫醒的,警察叔叔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一臉不讚同的看著我。


    “你昨晚就睡在這?”


    “嗯,累了不願意動地方,對了是不是要我配合,但是可能我自己沒辦法走動。”我歉意的笑笑。


    “你啊,這不是自己找死嗎?”警察叔叔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麽話要說,但是不好意思一樣。


    “沒事的,你說吧,能幫到的一定幫。”


    “我們在葉逸雲的家裏發現了幾件古董,但是不要搬動,想請你去看看,是不是在你店裏買的。”


    “哦,沒有問題,但是我這行剛入沒多久,所以恐怕幫得上的有限。”我當然都ok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看看那裏有什麽是可以引起我注意的。


    “嗯,那我們現在出發吧。”說完警察叔叔好像演練了幾萬遍一樣,熟練的抱起了我:“你怎麽不長肉啊?”


    “最近胃口不算是太好,吃不下什麽東西。”


    被警察叔叔放進車裏,埃爾德隆他們要跟來,我使了個眼色說:“我去去就迴,沒有別的事情的。”


    葉逸雲的公寓也住的非常有特色,是本市最好的公寓之一。但是這座公寓有個別號叫做“二奶公寓”。顧名思義,住在裏麵的人總不會是正房。


    門口的保安門禁很嚴格,我們都是廢了很多口舌才進到內部的。


    “住哪一樓?”我一進公寓就感覺到不舒服,這裏到處都充滿腐臭的氣味。


    “14層,怎麽啦?不舒服?”警察叔叔關心的問。


    “有點,但凡我們賣古董的總是懂些風水的,這個地方非常的不好。”我隨口胡編,當然有一部分是真的。


    “是嗎?那我們快點看完出去吧。”警察叔叔沒說信與不信。


    上了14樓,打開了葉逸雲公寓的房間,突然一副放大的相片出現在我們的門前,把我嚇了一跳。照片上女子風情萬種,特別是一對眼睛很有神,似乎是活的一樣。


    地板上用粉筆畫了一個人型的圖案。應該是屍體的最後樣子。


    在圖案的手邊,有一團黃色的汙漬。


    警察叔叔抱著我進去,一股更加濃鬱的刺鼻的氣味衝進鼻子,不停的讓我流眼淚,和洋蔥頭的效果是一樣的。


    “怎麽啦?”警察叔叔這下子覺得我真的不對經了。


    “身體發膚授之於父母,不能隨便舍棄。這個女人舍棄了太多的自身了,鼻子,眼睛,嘴巴,胸部,臀部都幾乎動過,你覺得她還算是人嗎?”我突然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你說的是人造美女?”


    “雖然不才,但是就那一麵之緣我可以肯定這個女明星一定大大小小整容幾十次了,如果你相信我,就快點出去。”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之極的氣息靠近。


    “什麽意思?你是不是身體不好出現了幻覺?”警察叔叔還是唯物主義的世界觀不容扭曲。


    “哎,晚了。”


    剛才說話的瞬間推出去還好,現在沒法子了,該來的已經來了。隻能在屋子裏找答案了。


    “誰?”突然警察叔叔感覺有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扭過頭去一看什麽人都沒有。


    但是我看見有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但是決定不告訴他,免得增添不必要的煩惱。


    地上的人型標誌之處突然漸漸的浮了起來,突出了地表,形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屍體。


    地底浮屍,太驚恐了。


    “那是什麽?”警察叔叔的威武之氣終於察覺到了異樣之處。


    “那是個鬼吧,你不是已經知道了。”沒好氣啊,雖然這次因為身體不好我的感官有些失調,沒有感覺到害怕,反應也慢了幾拍。但是腦子還是可以用的。


    “把你的槍對地上打一槍。”


    “為什麽?我們是不能亂開槍的。”


    “還為什麽,當然是為了警察的槍,往往帶著正義之氣,既然你看到了這一切就快點,否則又萬了。”我真是討厭男人磨磨蹭蹭。


    “不行。”


    我就知道,這是不會這樣很快解決的。


    “快點看什麽吧。”我之後退而求其次。


    “那個。”警察叔叔把我抱到房間裏,還是一副巨大的自畫像放在寢室的床頭之上。


    隻不過有個特點是個側影,背部的全裸側影,奇怪的一點是頭戴京劇花旦的頭套。


    “有問題的就是那個頭套,很奇怪。”警察叔叔說:“本來我們來的那一天就在床頭擺著,但是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就不見了。所以找你來看看,那東西從畫麵上來看有些年頭,所以想問問你。”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從來沒見過。”我是真的沒有見過的。


    我所關心的是牆麵開始軟化,如同一個蜂巢一樣,一格一格的,如果強行說是風潮的話,還不如說是脂肪細胞,油油的脂肪細胞。


    地板也是落腳的地方開始下陷,我們很快就像是陷入了泥沼一樣,腳,大腿,腰部,胸口……


    我是沒有一絲掙紮救完全陷了進去。


    進去之後才發現這是另外一個空間。


    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綠意盎然,植物好像是逆向生長一樣。遠遠高於我們的頭頂上是一顆顆土豆一樣的葉子。葉子間互相連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牢籠。


    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什麽感覺到沒有。


    天上藍藍的,有微風吹過帶來陣陣的清香。這是女兒香。


    女人的氣味不同於男人的氣味,那是特有的一種味道。


    “這裏是哪裏?”


    警察叔叔趕上來了。


    “別問我,問了我也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這是哪裏,為什麽那麽坑髒的地方會有如此清新的味道。


    “往前走試試。”我拖著沉重的身體,往前走。地上軟綿綿的,走起路來非常的費力。


    “我算是相信你了。”


    “相信也晚了,現在就看怎麽辦吧。”


    身體突然懸空,被警察叔叔再次抱起來了。


    “你說吧,我這次一定聽。”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第一次接觸到如此奇怪的事情,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接受,也算是個人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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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前見過這樣的情景嗎?”警察叔叔問。


    “嗯,以我的經驗來說我們或許進入了某個鬼的領域。隻要找到它的弱點了,也就能夠出去。”


    “領域?”


    “就是鬼怪幻化出來的空間,因為鬼怪不能生存在這個世上的,如果想要停留就要有自身的領域,也就是把另外一世界帶到這個世界之中,但是要注意的是,因為是疊加的世界,所以具備兩個世界的特點。比如說,如果現實世界有個樓梯,而你在虛幻的世界沒有注意,跌下去的話,還是會受傷會死。鬼怪不能直接傷害人的,但是在自己的空間裏好像能夠給人類造成直接的傷害。其實有很多我也很不明白,為什麽鬼怪自帶空間。”


    身體虛弱,腦袋也疼,本來以為就是看下東西,沒想到又是這樣的情況。果斷的煩躁。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在你以為了解的差不多的時候,就會又蹦出一些事情,讓你摸不清頭腦。看樣子我們現在任何事情都沒有觸摸到這個世界的本質啊。為什麽物質世界和精神世界是並存的。


    科學家和道士並存本來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看似不相容的兩種情況或許到最後就是互通的。


    在我的以往的經曆和認識裏,外星人出現了,天堂出現了,古希臘神話故事中的人物出現了,就連仙界三百六十五位清福正神都出現了,還有什麽出現是不可能的呢?所有的東西出現都是理所應當的吧。


    人類可以製造飛機在天上飛,表麵上是物理學的好的原因,深層次還指不定是因為什麽呢?所有的東西,包括一草一木,一人一物,歸根揭底分析到最後都是由一顆顆的基本的粒子組成。


    這其中包括被傳的神乎其神的人腦,還有可笑的哲學課本上的寫的人與動物的最根本的區別是——人類勞動。說什麽人腦是很複雜的。其實人腦在結構上來說,基本物質上來說和螞蟻的大腦沒有本質的區別。


    如果腦袋決定一切的話,那恐龍的聰明程度絕對高於人類。我也相信恐龍的進化程度比人類高的多。那麽所謂的恐龍滅絕論就不成立了。或許人家早就擺脫了忍受著自然災害的程度,早就移民了。


    不是有很多影片都表示地心是塊被開墾的空間嗎?或許那裏就有一切的答案。我們現在所有的思想都被禁錮住了,不能自由想象。仔細想想,我們所學的知識都是不確定的或者說是暫時正確的,那麽最終的正確在哪裏呢?


    “想什麽呢?”


    我的思考被警察叔叔打斷。


    “沒什麽,你有什麽發現?”


    “就是沒有發現,完全沒有盡頭。不等它攻擊,我們估計就會餓死。對了會餓死吧?”


    “會,不是開玩笑。你放我下來,我要確定方向。”


    警察叔叔在疑惑中把我放在地上。我從懷裏掏出了一張裁好的黃表紙。這是我的老本行,好久沒有用了。


    咬破手指,使勁擠擠還是沒有一滴血出來。


    “你幹什麽?”警察叔叔受不了我的自殘。


    “擠血啊,但是擠不出來呢,這兩天血氣似乎不足呢。”這樣說起來,我這兩個月連女性最基本的特征都沒有了,估計是血氣不足的狠吧。


    沒法子隻好出最後一招,果斷的從兜裏掏出美工刀,閉著眼睛從手腕的地方劃了下去。原本我是不暈血的,現在缺血就暈了。


    血液是順利出來了,但是不多。不過勉強可以畫符。


    我想了想迴憶著當時畫符的情景,在黃表紙上,畫下了我自己都不理解的咒符。這是我強烈心情的真是寫照。


    都認為咒符是鬼畫符,也確實是鬼畫符,很多咒符畫出來連製作者都不知道什麽意思,隻是當時心裏迫切的願望下的產物,就如同我這張一樣,我腦子裏想的就是怎樣出去。當人的精神力到達了一定程度之後,就會超越身體的局限成為外化的一種有形的能力。


    “這是啥?”警察叔叔好奇程度比我還厲害。


    “符,出去的唯一希望。”不知道是不是唯一,但是是現階段我的唯一,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之一。


    “哦,怎麽用?”


    “……”不想迴答他的問題,無奈他穿著老虎皮,隻好弱弱的說:“燒掉。”


    說完又掏出打火機,點燃了。


    隨著咒符被一點點燒成灰燼,藍色的煙嫋嫋升上天空,在各種土豆之間盤旋。


    “快,跟著。”我急不可耐的跳上警察叔叔的身上,催著他快點跟上。


    “知道了。”警察叔叔抱起我追了上去。


    我現在才發現,叔叔的腳下十分的穩健,絕對不是普通人。或許是我忽視了。想到這裏,把美工刀架在叔叔的脖子上。


    “你是誰?”


    “發現了?本來我以為自己會掩飾的好點,不過秦白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叔叔說話的聲音都變了:“我姓曹,曹仁。”


    “鳳凰?”


    “聰明。”


    “那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感覺到自己被欺騙了,四大家族見到了三大家族。


    “你不知道?秦曹兩家聯姻啊,你作為我的未婚妻,當然要來看看。不過結果是病歪歪的好在長得比較漂亮,也可以接受。病美人別有一番滋味。”叔叔,不,應該叫曹仁,說話真是輕佻。


    我沒有辯解,他能說出這話,證明其實我的一切行動都是在秦家的監視之下跳梁小醜一樣的行為。本應該早就發現了,秦熬為什麽就算離開了秦家還會有那麽多勢力,為什麽秦秋月沒有找我的麻煩,為什麽金山寺一行隻有秦家沒有派人。答案隻有一個就是我去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看樣子秦家已經榨幹了我的價值,見我身體不行了,就直接聯姻,算是做個交易。


    “你好像一點意見都沒有。”曹仁奇怪我的沉默:“據我的調查,你不是想逃離家族嗎,不該這樣忍氣吞聲。”


    “不會,難道你不想娶我?”我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


    “誘惑我?不行哦。嗬嗬,不過你全身都是藥香味很好聞。”


    曹仁不吃我這套。


    “其實,我有個秘密是秦家不知道的。”我猶豫了一些,決定把自己開始的計劃付出實踐。


    “哦?為什麽和我說?”


    “為了增加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以及獲得你們家族的保護,所以需要砝碼。”


    “難道不相信我們之間的真愛嗎?”


    “別扯了,真愛什麽的在你我之間不可能發生。有的隻是利益的聯係。怎麽樣,秦家還不知道我的價值所以就扔給了你們,知道了就雪藏了。”


    “你對自己的價值很肯定啊?為什麽在這裏說?”


    “這裏不是人世,既然秦家知道我的行蹤那證明著在我的周圍有監視,進到鬼的領域才不會被別人得之我們的談話。”


    “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誰,才故意進來的吧。”曹仁做了個假設。


    “廢話,沒人無緣無故會對我好,誰都不會,一見鍾情什麽的都是屁話,你我都知道純屬鬼扯。怎麽樣成交不?”


    “我倒是小看了你呢,你先說說你有什麽值得我費力的呢?”


    “你應該知道現在這個世界看似和平,其實很多地方已經不穩了。而我卻有諾亞方舟。”我扔出了這個勁爆的消息。


    “諾亞方舟?”曹仁把我抱緊了點:“你指的是……”


    “封神榜。”


    “……”


    曹仁追隨著藍煙的速度陡然快了很多。


    “你要什麽?”


    “幫我養好身體,我要安全,事成時候讓我安靜的生活。”我開出早已想好的條件。


    “這要求很簡單,裏麵還有暗含條件吧?”曹仁並沒有被封神榜衝昏頭腦,知道我有些話還沒說。


    “嗯,還有個條件就是要找到打神鞭,否則不能達到那裏。”


    “哪裏?”


    “所有一切的起源,掌握了它,你就是神。”我誘惑著。


    “你給我畫了一個很好的餅。希望不是水中之月。”


    “你沒有損失,我依舊要嫁給你。”


    “也是,成交。不過你的身體真的很破啊,感覺到真氣不流轉,有些地方毫無生氣可言。”


    “嗯,受傷太重。”


    “看前麵……”


    前麵出現一個巨大的蜂房,每一個蜂房的小格子裏都有一個女人。女人們被封在裏麵,不知死活。


    曹仁把我放下,擋在我的前麵:“保護自己的女人理所因當。看好了,你會愛上我的。”


    自戀到無以複加。


    但是確實很帥。


    在曹仁的周身燃起了赤色的火焰,一把燃燒的大刀出現在他的手中。大喝一聲,雙腳交換一踩衝了上去。


    刀起刀落,蜂房被砍成了兩半,從被砍裂的傷痕中,撲出了火焰,很快蔓延到整個蜂房。


    一張熟悉的麵孔一閃而過。


    “快,就她。”我指著其中一個快被燒到的鴿子說。


    “怎麽啦?”曹仁不解。


    “快去。”


    不疑有他,曹仁衝了上去。


    迴過神來,我的懷裏多了一人。


    “鄧琪,你終於迴來了。”輕輕撫摸她的麵孔,這是我作為純人類的時候最後一個朋友。


    美女5


    鄧琪緊閉著眼睛,好像全無生命一樣,隻有手底下微弱的起伏的胸廓,才能得知鄧琪還是活著的。


    “她可能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了。”曹仁在旁邊說。


    “我知道,但是她是我唯一的人類朋友。”在那麽長的時間裏,隻有她沒有背叛過我。


    “我沒有辦法,帶你們兩個人離開。”


    “沒關係,我自己走,你抱著她就好。”


    “那好吧,跟上。”


    曹仁彎下腰,抱起鄧琪飛快的追逐藍煙而去。


    我站了起來,雙腳交替一踩,走出了蟒步。


    身體透支就是我現在這樣的感覺,痛苦不堪,一方麵要忍著眩暈感,一方麵要抑製住自己嘔吐的欲望。用一句話概括就是糟透了。


    走了幾步之後就開始不行了,體力消耗殆盡。蟒步需要的不僅是體力,更是精神力。思維的運轉越來越慢,隻知道跟著前麵,多希望自己就這樣的死去就好。簡直是地獄。


    這個世界好像永無盡頭一樣,我不停的希望,快點,快點,實在是受不了,但是求生欲望支撐著我,不停的奔跑。


    但是這個沒有止境的世界開始扭曲,好像水藻在水中一樣擺動起來。


    土豆樣的樹木開始紛紛的墜落。


    不停的有東西砸到我的身上,很快便被打亂了節奏,摔倒在地上。


    “怎麽啦?”曹仁停下來,問我。


    “不行了,你們先走,我的體力達到了極限。”


    曹仁沒有迴頭迅速的抱著鄧琪走了。


    一停下來,頓時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再也抬不起手臂,整個人如同雕像一定不能動彈,就連眨一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四肢百骸,都散了。


    整個世界在我麵前崩塌,似乎要迎來自己真正的死亡。


    我等待著,眼睛睜得大大的,如果現在死了估計就是死不瞑目的典型吧。


    “你怎麽迴來了?”


    這句話我是用口型說的,因為嗓子裏已經再也說不出話,發出一個音調了。


    曹仁抱著鄧琪一塊迴來了。我仿佛看到了鳳凰的尾羽劃過天空,四處都被點燃了,自己身陷一片火海之中。


    “來接你。”曹仁也對我做著口型。


    被曹仁抱在懷裏之後,頓時有了安全感。


    崩塌的世界如同走馬花一樣,在眼前不停的消失。


    終於眼前出現了一大片白色的世界,我終於陷入了黑暗。


    “北北,北北……”


    誰在叫我,我很想醒來看是誰在叫我,但是眼皮自己就是睜不開。


    “主人……”


    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又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埃爾德隆,楊超正在我的窗前,羅迦葉靠著窗子,無論什麽時候,都不忘給為自己最美的角度。


    “醒了啊。”


    來人很熟悉,好像見過。


    “這是秦家的人。”


    “白白。”風九突然撲了過來:“你怎麽又把自己弄成這樣子了?”


    “……”


    我看著他一臉的疏離,對於我來說他們和我沒什麽關係。


    秦熬也來了,但是是站在秦秋月的身後,白桃也在。


    “碧玉在哪裏?”秦秋月也不廢話,冷漠的臉上全是對我的蔑視。


    “殺了。”我不假思索的說。


    “不可能,我還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交出來,否則……”


    “否則怎樣?威脅我?別忘了,我現在可視曹家曹仁的未婚妻。我死了,難道你嫁過去?”笑眯眯的看著秦秋月,心裏恨不得撕爛了她的臉。


    秦熬麵無表情,但是立場堅定的站在了秦秋月的身後。


    “什麽未婚妻?白白,你什麽時候成了曹仁的未婚妻?”風九還是搞不清楚狀況。


    “哦,這麽熱鬧?讓我未婚妻這麽操勞,我可是會心疼的呢。”曹仁從門外走進來,坐到了我的床邊。與他一同來的還有鄧琪。臉色紅潤,看樣子是大好了。


    “北北,嚇死我了。”


    鄧琪撲到床上,擠開風九,摟住了我的脖子。


    “你沒事吧?”


    “沒事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減肥了,哪怕長成200斤都不減肥。”鄧琪撒嬌道。


    “家主吩咐了秦白小姐,現在就可以被曹家接走了。”開始我覺得眼熟的人,現在想起了原來在親金剛的那小院子裏見到過。


    “你們也太過分了。還有民主嗎?哪有生病的人嫁人的,況且又沒有婚禮,沒有鮮花,沒有求婚,怎麽能這樣草率嫁人。再說你們是誰啊,憑什麽把北北當做東西一樣,巴不得扔出去啊?況且她叫黃北北,不叫秦白。”


    還是鄧琪好啊,一直都是我的朋友的。


    但是沒有人理會鄧琪微弱的抗議。秦家人都用冷漠的眼光看著我。


    “求之不得。”曹仁假裝溫柔的幫我捋了捋劉海。


    “好吧。埃爾德隆把那個東西帶出來。”


    我看到秦秋月沒有離開的意思,斷然的吩咐埃爾德隆把碧玉帶上了。


    以埃爾德隆的身手,沒有幾分鍾毀了容的碧玉就被帶了上來,扔在了地上。


    “你怎麽敢?”秦秋月還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我最恨的就是別人當我螻蟻,於是對曹仁說:“如果你甩秦秋月一巴掌,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秘密?”曹仁挑起了一邊的眉毛。


    “嗯,你知道的我的秘密總是很值得的。”


    我笑眯眯的說。


    “好。”


    曹仁說完站了起來,朝秦秋月走去。


    秦熬和白桃擋在了前麵。


    也不見曹仁怎樣的動作,直接在我們麵前化成了一道殘影,然後就聽到清脆的巴掌聲。


    秦秋月白皙的臉上兩邊都出現了巴掌印。


    等迴過神來,曹仁已經迴到了我的身邊。


    “你太放肆了。”秦熬憤怒的咆哮。


    “你才是太過分了呢。”我無比怨毒的盯著秦熬一字一頓的說:“我現在詛咒你,死後永墮阿鼻地獄,受盡苦難,不得超生。”


    一說完,突然感覺身上輕鬆了很多,好像身上的罪孽之氣被釋放了一點。反觀之秦熬的臉上出現了灰暗的氣息。難道我能通過這種方式轉移自己身上的晦氣?可以找個人來試試。


    “至於你碧玉,天天要受肉化白骨,白骨化肉,內髒腐爛之痛。”


    話音剛落,碧玉的皮膚開始腐爛,化成了一灘灘膿水,並開始向著肌肉蔓延。


    所有人都如同見到鬼怪一樣看著我,好像我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讓我想想還要詛咒你們什麽人。”我靠在床頭的曹仁懷裏,手撫摸著鄧琪的頭發。


    所有人秦家人都後退了一步,隻有風九傻站著:“白白,你到底是為什麽啊?”


    “白白不要調皮了告訴我什麽秘密。”


    曹仁也有些動容。


    “秦家的真龍已死,這個消息好不好?”我天真的問曹仁,其實心裏早就知道了答案。


    “當然好了,白白還沒過門就是我的福星。”


    “秦白,你不要信口胡說,這樣貶低秦家,對你也不好吧。沒有一個強大的家族在你身後撐著你在曹家還有什麽地位?”秦秋月嚴詞厲色。


    “哦,秦家剛才不是當打發叫花子一樣打發我嗎?還什麽情分,況且我的強大不是靠秦家,失去了龍神的秦家隻是不入流的家族而已。至於你秦秋月我該詛咒你什麽好呢?”我假裝思考,其實心裏已經想好了。


    地上的碧玉也是硬氣,死死的沒有喊出一句話,皮膚肌肉都潰爛了,內髒已經慢慢開始消融,肯定很疼。


    “你要幹什麽?”那個對我下達命令的秦家人把秦秋月擋在了身後:“小姐,你快走。”


    “白白,你不要折磨他們了,大家和氣一些不好嗎?”風九還在白日做夢,這不知道是不是他智商低,不知道咱們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程度嗎?


    “白桃,你是繼續留在那裏,還是在我身邊來?”


    那個妖嬈的男人,妖媚的一笑:“當然是選擇吾主啦。”


    “哼,休想挑撥離間。”秦秋月叫道。


    “啊。”


    白桃舔了舔帶血的手指,依舊美豔無比:“白癡啊,當然是吾主囉。”


    前麵的男人倒在了地上,胸口碗口大的血洞,裏麵的心髒還在跳動,整個人在地上抽搐不已,顯然是出氣多進氣少。


    “背主者殺。”秦熬祭出了魂劍。


    “我可沒有背主哦,我的主人一直就是白白呢,隻是無聊去你們那邊玩玩。”白桃萬種風氣:“至於秦家秋月,當然是留給主人囉。”


    “嗬嗬,真是好看啊。要不白白今天就跟我迴去吧?”曹仁建議道。


    “不用了,我覺得住這裏很好。”我拒絕。


    “但是家長總要見的吧?”曹仁有點惱怒。


    “我的價值值得他們來。加上身體不好,不便於走動。”


    曹仁看了我良久,終於站起身走了:“兩天之後,這個時間一定來訪。”


    “你們還在這裏嗎?我可沒有多餘的剩飯喂狗呢。”我等曹仁走了,才繼續羞辱秦秋月。


    “你到底想怎樣?”秦秋月估計是再是沒轍了,想出這樣的白癡問題。


    突然白桃的身形拔高了許多,在空中和一道人影碰在了一起。


    砰的一聲,白桃被踢到了牆上,穿牆而過,留下了一個大洞。


    空中一個粗獷的人影落在了秦秋月的身邊,把後者擁進懷裏。


    美女6


    “十二爺?”我看著秦秋月把臉埋在來人的懷裏,幾乎是頃刻間就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一臉的絡腮胡子,身材高大,濃眉大眼。


    “嗯。你這樣對待秦秋月,我要給你懲罰。”十二爺也不廢話,開口就是對我懲罰,憑什麽,是我什麽人?憑什麽說要懲罰我,我就得乖乖的接受懲罰,真是搞笑呢。


    “你這個把女人當老婆的人有什麽資格懲罰我?首先在人倫上你就過不去。道德如此惡劣的人渣竟然說要懲罰我,真是好笑。”


    我靠在枕頭上,鄙視的看著眼前的狗男女。


    “放肆,目無尊長。”


    一道黑影朝我衝了過來,速度快得,讓埃爾德隆他們反映不過來。


    我絲毫不躲,隻是平淡的說了句:“我現在是曹家的人。”


    黑影在我麵前停住了,十二爺的手指緊貼著我的咽喉。一用力估計我就報廢了。


    “你以為我會害怕曹家,你用曹家來壓我就是死。”


    十二爺嘴上說得厲害,但是就是沒有動手,我心裏就有了計較。


    剛才真是千鈞一發啊。


    “不是,隻是說,秦秋月現在完好無損,你殺了我而合曹家結仇,沒有必要。我還沒有那麽大的價值。何必髒了你的手。再說現在的家主不是你,我的聯姻不是你能夠破壞的。”


    “我會再來的,哼。”十二爺抱起秦秋月隨手在空中一劃,一道裂隙憑空出現。


    十二爺看了我一眼,跨了進去,秦熬和風九也進去了。縫隙合上了。


    地上多了一具死人的屍體之外,沒有別的了。


    “北北你能金口玉言了?”楊超這個時候才有了說話的動力。


    “不算,隻是把自己的晦氣轉移了出去。佛家也有隨口禪的。我隻是把隨口禪強化了一下而已,但是具體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目前就成功了兩個。”我解釋說。


    “這樣啊,感覺很神奇。”


    “不需要神奇了,我大概知道自己怎麽做了。”


    我把過去到現在的思維全部整理了一下,得出結論:現在要做的事情,不是等待,哪怕是我暫時得到了曹家的庇佑,也不是長久之計。


    其實我心中隱隱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些所謂的高人,全部弄成凡人,這個世界上不需要異能,這樣才是合理的,才是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也許當年的鴻鈞老祖有著和我一樣的想法,所以才把幾個世界分開。但是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因為以外的毒瘤亞特蘭蒂斯人的無知破壞了這個世界的規則,導致了天地人三界的破壞。我可能要做的就是徹底的清除亞特蘭蒂斯人留下來的爛攤子。


    “主人,門口有人。”


    埃爾德隆突然開口。


    “感覺真敏銳。”


    和埃爾德隆一樣的聲音,一樣的麵孔的人出現在我的麵前——墨菲托斯。


    “混的蠻好的。”我看見他現在竟然穿著的神父的黑衣裝,心裏就隱隱有了答案。


    “還不錯,我現在是代表紅衣大教主索菲特羅蘭,邀請你去英國解決一莊密案的。”墨菲托斯臉上掛著神聖的笑容。和精靈精美的容顏配合在一起真是完美無缺,蠱惑世人。


    “為什麽我要去?”


    “不為什麽,我知道你要找一樣東西。現在在大教主的手中有一件來自古老的中國的權杖類的東西,如果你肯出手幫忙的話,這樣東西我可以勸說大教主送給你。”墨菲托斯高深莫測的說。


    打神鞭?這種東西我從來沒有對外說過,墨菲托斯是怎麽知道的。直覺是個陷阱,但是即便就是陷阱,我也得跳。


    “嗯,什麽時候走?”我問。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吧。”


    “不行,兩天之後吧。”我需要給曹家備個案,或許曹家會派人和我同行,所以等到兩天後,或許會有保鏢。


    “好吧,我去訂機票。”墨菲托斯稍稍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


    等他出去之後,我拉住埃爾德隆的手問:“心裏還有疙瘩沒?”


    “沒有,我的生命中有主人,就不同於他。我就是我,我的生命的意義和他不同,我知足了。”埃爾德隆執起我的手,輕輕的把嘴唇印上了我的手背:“mylord。”


    “你懂就好,我需要休息了。鄧琪你也出去休息吧。”


    “好,雖然有很多話,還沒有和你說,但是等你休息夠了,我們再聊。”


    那位大叔的屍體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解決的,但是現在我是聞不見血腥味的。


    閉上了眼睛,發現真的沒有辦法啊。身體太差了,差得我想吐血。以前總是羨慕林妹妹一樣的病美人,現在自己的身體不行了,真心能夠體會那種無力感。


    接下來的兩天完全生活中養老狀態中,我讓人在街邊支了個傘,我就躺在傘下休息。


    這天,我閉目養神,突然一股似有若無的味道鑽進我的鼻孔。


    我閉著眼睛開口說:“不要留在這裏了,該走的就走吧。留下來損人損己。”


    “……”


    味道飄遠了,我才睜開眼睛,前麵什麽都沒有,似乎剛才沒人路過一樣。


    住在這條街上,總是會遇到這些問題,我也習慣了,有的時候指點一下。竟然也有人專程過來求教。


    這不又來一個。一個胖女人小心翼翼的靠近我,似乎怕驚擾了我。


    “仙師醒了?”


    暈這輩子就是沒聽到過有人叫我仙師,很好笑的看著眼前的胖女人。肉太多了,多到眼睛差點看不見了。


    “你有什麽事?”


    我鑒於對方娛樂我的份上,願意聽聽她說什麽。


    “仙師,我家兒子今年高考,你說能不能讓您給算算,能不能考取,有沒有什麽辦法化解?”


    我吐血,把我當神棍了,這我哪知道啊。


    “不知道,你走吧。”


    “求求你,仙師,多少代價我們都能承受的。”胖女人激動的就快要貼上我的臉了。


    我剛想喊救命就看見羅迦葉正好從店裏出來,於是改變了想法:“你去拜那個女人,她會告訴你的。”


    “真的?”


    “記住,你要纏著她。”


    看著女人奔向羅迦葉,我心頭暗爽。叫你雲淡風輕,給你製造混亂點,也讓我看看你手忙腳亂的樣子。


    突然感覺到一道視線看著我,當我仔細去尋找的時候,卻是看不見了。


    不知道羅迦葉是怎樣打發走女人的,好像過程沒有什麽喜劇效果。


    “主人吃點嗎?”埃爾德隆給我端出了晚飯。


    “對不起,我不太想吃。”我拒絕食物的原因是一吃東西就要吐,一吐就難受。


    “主人,身體會不好的。”埃爾德隆很堅持,沒辦法我隻好說:“要不給我弄點壽司來,我吃幾個。”


    “是。”埃爾德隆轉身就走了,我想是給我弄壽司去了。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楊超他們知道有的時候我情願睡在外麵會比屋子裏麵舒服。楊超出來一趟給我帶了厚實一點的被子。


    看起來很好笑,這麽大熱天我竟然要蓋被子。


    楊超給我蓋好了被子,就坐在門口抽煙。


    又是那種被注視的感覺。


    “出來吧,不是想找我嗎?”我對著黑暗說。


    好半天才從黑暗之中走出了一個人。


    “白天你對我說的話。”


    來人解釋的很清楚,是我白天說的那句話,讓他晚上來找我的。


    “哦,我白天是說過,你不該留在這世上,迴去吧。”我說。


    楊超在一邊也聽見了,但是早就見怪不怪了,因為我總是這樣。


    “我迴去不的。”


    來人徹底走出了黑暗,就在這個時候月光透過烏雲照了下來,照在來人的臉上。原本血肉之軀,變成了骷髏。


    “為什麽?”我問,發現了這次的事件或許有趣。


    “不知道為什麽,我死之後,就一直不能離開身體,看著身體一點點腐爛下去,遊蕩在這個世界中。”來人說得非常寂寞,但是俺不這樣認為。


    “你或許拿了什麽不屬於你的東西。”我猜測。


    “絕對沒有。”來人矢口否認。


    “那很抱歉,你這種情況從來沒見到過,你走吧。”我表示自己確實沒有辦法。


    “我懂了,那告辭了。”來人說完又隱退在黑暗之中了。


    “你又給自己惹麻煩了。”羅迦葉原來一直都聽見了。


    “你去解決囉,不是好東西呢。”我笑著說:“我自己解決也行,但是我怕死在那裏。我現在身負重任,所以不能死的說。”


    難得露出女人的一麵,他們也不用見到鬼的表情看著我吧。


    “我去吧。”羅迦葉還是跟著進入了黑暗。


    夜晚其實並不平靜。這裏是古董街,古董街當然就有很多古董了。什麽叫古董,就是有年頭的物件。有年頭的物件都會有些不幹淨。不幹淨的結果就是晚上很熱鬧。


    我就喜歡這樣的熱鬧,有些像是竊竊私語,有些像是泉水流過,有些是怯生生的,有些則是還沒有成型的。


    我愛聽它們的故事,有的時候為他們指點一下迷津,也不失為人生一樂事。


    月亮有著特殊的力量,月光照著我的時候覺得體內的唿吸好像和月亮相互吸引一樣。就如同海水漲潮也是因為月亮一樣。


    美女7


    柔和的月光,明明是太陽折射的光線,卻沒有了辛辣的一麵。似乎是略去了所有的暴烈,隻留下溫柔如水的精、華。


    就這樣半夢半醒之間,埃爾德隆把一盒精美的壽司舉在了我的麵前。我聞見了一股新鮮食材的味道,雖然有食欲,但是……


    “主人,吃點吧。”


    看著埃爾德隆懇切的眼神,我自能拿起一塊,慢慢咬進了嘴裏。


    “你看到了,可以了。”


    吃了一口,從食管到胃部都疼痛得收縮起來。我躺在椅子上,盡量不讓埃爾德隆看出來。似乎是一閉上眼睛就能觸碰到真正的死亡。


    夜就這樣靜靜的過去了。


    不管我們如何,白天的太陽還是照常升起。我隻記得,麵前出現了一片陰影,緊接著一個老人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


    “秦小姐,我是曹家主持姐小姐過門的管事,如果小姐有任何需要可以對我說。”


    “曹仁去哪裏了?”我剛才明明聞見了他的氣味,但是沒有看見他。


    “仁少爺確實和我一起來的,但是現在不知道去哪裏了?秦小姐不用著急,相信少爺很快就迴來的。”


    我向來不忍拒絕老人話,所以不再追問曹仁的去向。


    “墨菲托斯。”


    我看到在老人的身後,精靈也到了。


    “嗯,現在可以走了嗎?”墨菲托斯問。


    “可以了,老人家,我這兩天可能要去歐洲一段時間,所以你可以在這裏等。”我現在是在試探對方,曹家在知道我的價值之後,不可能不派高手過來,所以,如果對方提出和我同行,我會立刻答應。


    “如果秦小姐願意的話,我願意陪小姐一同前往。”果然老人表態了。


    “謝謝,求之不得,但是我這身體……”我的意思是,不是說明了要幫我養好身體嗎,說以該貢獻一點了。


    “當然,這是家主讓我帶來了鳳膽丹,或許對小姐有些幫助,”說完老人就遞過來一個盒子。


    盒子似金非金,碧綠通透,很可愛。打開一看,裏麵用黃緞子包著一顆圓圓綠綠的丹藥。毫不猶豫的取出來一口吞了下去。


    一股熱氣沿著丹藥滑行的方向,浸透全身。好像身體裏的病腐之氣一下子被排除了體外。肚子一陣空虛,餓得難受。


    “埃爾德隆去給我拿杯牛奶來。”久餓之人不能暴飲暴食,所以我先滋潤一下腸胃。


    埃爾德隆這些天第一次聽到我要吃的,高興的迴了聲“誒”,就進屋了。


    “小姐,你現在隻是暫時控製住了病情,要經過調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痊愈,多以等小姐進入曹家以後,會給小姐每天提供鳳膽丹的。”


    每天提供?看樣子這是要徹底控製住我啊,我知道不可能給我一次性斷根的。加上這東西估計特別的珍貴,因為裝藥的盒子非常的貴重。不過暫時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


    “老人家如何稱唿?”身體好了些,說話聲音也大了些。


    “不才,小姐叫我曹伯就好。”


    “曹伯,我們準備出發吧。”


    喝完埃爾德隆遞過來的牛奶,就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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