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德隆暫時讓我忘記了心中的焦急。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解決:秦秋月,碧玉,白桃,秦金剛,二爺我會從地獄爬迴去了,不知道你們是否已經能夠接受我的怒火了。


    沒等我出去,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難道這些人都不知道尊重女性的嗎?難道說我在他們麵前已經完全喪失了女性的特征?


    “我是想說,既然出來了,我們就到此結束吧。”


    “沒問題。”


    “啥?”


    看來我爽快的同意並沒有讓對方放心呢。


    “可以,你走吧。”我再次強調。


    等對方走了之後,我才對著空氣說:“梁上的那位君子,看夠了沒?”


    “不要臉。”來人直接給我臭臉。


    “你還懂不要臉是什麽意思?”我好笑的看著他。


    “你……”


    “好了說罷到底有什麽事?”我的洗澡水快涼了,再不出去我會受不了的。


    “放了我。”


    “不行。”果斷的拒絕。


    “你……”


    “怎麽跟我說話的?叫主人,你就是我的一條狗,我讓坐就得坐,讓你爬就得爬。那你現在給我跪著。”


    一說完,騰蛇立刻從房梁上跌了下來,跪在了地上,聲音真大啊,估計非常的疼。


    騰蛇目眥盡裂的看著我,好像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也是我討厭著他,他也不喜歡我,唯一把他留在身邊的原因就是可以對他發泄脾氣,我現在還記得那成山的屍骨,現在那些罪孽科都算在了我的身上。沒理由不在他身上收迴點利息。


    “你要知道你的地位,你以為你那點能力很了不起?屁,要知道,那些能力在我們眼裏看起來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玩火是麽?”我的手突然從澡盆裏拿出了一把槍直接就給了騰蛇一槍。


    他跪在地上,痛哼了一聲。


    這家夥的皮肉還是蠻結實的,子彈隻是進入了一半,這麽近的距離還是隻進入一半,看來這身板不錯啊。


    “疼嗎?不知道腦袋是不是也是這麽結實。”我把槍頂在了他的頭上。


    “要殺就殺。”他倒是很硬氣。


    “嗬嗬,你真幽默,殺人不是最後的解決辦法,是最粗淺的。人類有很多方式讓你生不如此,給我好好的享受吧。”我用槍拍了拍他的臉,感覺享受了一把黑道的感覺非常的滿足。


    “給我滾出去。”


    騰蛇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我說的是滾,不是走。”


    然後非常滿意的看著騰蛇滾了出去。


    “白白,你過了。”


    很久之後秦熬才開口。


    “我這什麽時候成了公共場所,所有人都能來嗎?”


    “我聽到槍聲,怕你出危險。”秦熬跪了下去,這娃現在真是跪的快。


    “沒有責怪你,我就想說,為啥你會對我這麽恭敬?”我旁若無人的從水裏站起身來,找了塊浴巾隨便包起了自己。


    “張飛,關羽,諸葛亮跟隨劉備需要理由嗎?”


    浴巾掉在地上,我彎腰去撿,但是手還沒碰到,秦熬搶先一步,撿起來給我包了起來。


    “你把我比作劉備?我可不想建立什麽帝國。”我從小就胸無大誌。


    “建立帝國什麽不可能的事情,隻是單純的追隨而已。”秦熬跟在我後麵。


    “我有那麽偉大嗎?”我暗自嘲笑。


    “不是你的偉大,是我們看清了自己的使命。”秦熬還是給我采取迂迴戰略,就是不正麵給我個痛快。


    “好吧,我不在糾纏了,那個幫我帶出了那個墨菲托斯搞個身份,扔在國外去,就別管了,自生自滅吧。”


    “那個老和尚在外麵等了很久了。”


    “飯做好了沒?”我突然問。


    “做好了。”秦熬沒想到我會問這個。


    “叫上老和尚一起吃吧,對了這把槍的威力不夠,給我重新訂做把。”我吩咐完就去換衣服了。


    …………


    客廳裏,老和尚被請了出來,其他人站著,萊格拉斯已然不見了,估計是走了。中間的大圓桌子上,排滿了各色的菜式,勾引著人的食欲。


    我穿著運動服,非常的舒適。帶頭坐在了桌子邊,然後對著老和尚說:“坐。”


    “白白。”


    “噓,先嚐嚐這個菜。”


    我阻止和尚開口說話,給他夾了一塊魚肉。


    “白白。”老和尚再次叫了一下我。


    “嗯?什麽事?”這迴我正麵麵對他了。桌子上的飯菜都好吃,什麽都想吃,但是吃了幾口又吃不下,我現在對這些食物的要求很低了。


    “白白,我想問,你找到了不老藥嗎?”老和尚急切的想知道。


    “怎樣你想要?”我故意拖長聲音。


    “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是能不能請你讓給我,不管用什麽東西去換都可以。”


    “你認為這個世界上有不死藥嗎?”我好笑的看著他。


    “沒有嗎?”老和尚頹廢的坐迴了椅子上:“我已經在這裏浪費了20年了,沒想到得到的是這個結果。”


    “你也老大不小了,入了魔障了,還不快及時醒悟?”我大喝了一聲。


    老和尚呆愣在了原地,半響不得言語。


    “哈哈哈,哈哈哈哈……”半刻中之後,老和尚突然大笑起來:“是老衲錯了,錯寫白白小友醍醐灌頂。”老和尚站起身給我做了個佛手。


    我也站了起來,還禮。


    “好吃好吃。”老和尚頓時不顧形象的大吃大喝起來。


    我讓秦熬給我們取來了18年的女兒紅,溫過之後給我們端上來。


    “好酒。”老和尚酒意正濃:“說起來白白小友你不信,老衲這輩子沒做過什麽對的事情。一輩子糊塗,好酒好酒。”


    “不過老和尚啊,你為啥想要不死丹啊?”我還是好奇。


    “年輕時的一段錯事。”


    我看著現在老和尚的樣子,很難想象會發生什麽錯事。


    “白白小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知道什麽意思。老衲年輕的時候可以事一表人才。”老和尚小眯眯眼裏都是自豪啊。


    “是是,我沒興趣知道,我準備今晚就出去,你出去不?這裏都是死人。除了咱們是活人意外。”我拋出這個重磅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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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小友,我知道你在怪我沒有把事情提前告訴你,不錯住在這裏的每個房子的主人都是死人,但是其他人都是活的,死人不知道自己是死人,活人也不知道死人是死人,我不告訴你是不想你害怕。”老和尚喝了一口酒繼續喝:“來這裏的人,開始都是活的,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死了。當然老衲還是活著的。這裏有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隻要在這裏死人就能像活人那樣活動和行動,隻是99年就會消失,然後由各自的家族再派出一個人來頂替。這裏的人因為死了,付出了生命,但是也把氣運留住了,這裏的人都可以預見一些家族以後會遇到的困難。也算是一種互相補償吧。”


    “好玩。”我隨便應付了一下。


    “哎呀,你敷衍我老人家呢。”


    “快點喝,喝完走路。”


    “你知道怎麽出去了?”老和尚問。


    “差不多吧,快點。”我催促道。


    等一切就緒,我們就來到了牌樓底下。


    牌樓靜靜的樹立在那裏。


    “想到辦法了?”老和尚打著飽嗝問。


    “沒有,但是可以把這個牌樓拆了。”我堅決的說。


    “秦熬,炸彈伺候。”我吩咐道。


    很快,爆炸聲響起。煙塵四起。


    驚動了住戶,他們都跑過來看。


    “主人……”埃爾德隆一步不離我。


    “沒事。”我很淡定,沒有感覺到危險。


    灰塵過後,牌樓轟然倒塌。開始為什麽沒有想到,什麽靈異現象都是和物質的排布有關係,隻要把造成這種現象的物質給毀了,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比如有些不怕死的人玩什麽筆仙啊,什麽五鬼搬運之類的,最後招惹上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要擺脫這些東西就得把當時玩的東西一件不留的全部銷毀掉。


    這也是這個道理,我才想明白,如果早想明白,就不會受那麽多苦。


    眼前這外麵的景色是多麽的美好,這真是個狗血的情節,荒謬的結局。如果開始就用這樣暴力的解決方式的話,我就不會那麽悲慘的過7天。


    “很黃很暴力。”老和尚目瞪口呆。


    “很暴力,我承認,但是很黃我沒幹過那事。”和我裝純潔,我是裝無辜的鼻祖。


    “走吧。”老和尚見識過我的無恥,知道在口頭上贏不了我。


    “走?往哪裏走?”我不聲不響的抽出了大刀,不過這是小一號的仿照我魂刀的樣子打造的。我進去那裏之前就讓秦熬給我打造的。用的正好稱手。原本是想今天可能用到,但是沒想到這麽快就要開封了。


    前麵是已經死亡的住戶擋在了我們的麵前。隻是這個不知道是他們出自於自願呢,還是受什麽指控。


    “埃爾德隆,看著鬼天爵。”我囑咐埃爾德隆看著那個經常徘徊在道德底線上的家夥,以免我又遭受無名之災。


    “是,主人。”


    我現在越聽小精靈叫主人越順耳了,可能我骨子裏就有女王傾向吧。


    我要出去,阻擋我的人,全部打趴下。


    這次我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招式非常的狠辣,簡單才是畫眉。無邊的銀輝在我路過的的地方閃現。很快我就發現不下狠手比下狠手難。


    “白白,你想清楚了,如果把這些個屍體砍了,你就得躲躲藏藏一輩子。”


    還是老和尚對我的殺氣感覺明銳,很快就反應過來我要幹什麽。


    “你說呢?”我詭異一笑,下手再也不留情了。


    不得不說住戶當中也有厲害的人,但是我都避重就輕,專門朝軟柿子下手。一旦遇到棘手就扔給後麵的人。


    因為麵前的人是已經死了的,所以熱武器是完全不行的,隻有砍下他們的手腳才能最終是他們放棄武力。


    很快戰場就被打掃幹淨了。其實一人對付十幾個人不是很難的問題。當我把身邊周圍場地清空的時候,發現墨菲托斯利用身體的優勢真是猛啊。一個飛踢把人踢到地上,然後一腳踩在背上,一手抓住對方的腳或者手用力一拔,就活生生的給對方來了個大卸八塊。


    真血腥啊,這娃有前途。


    反觀秦熬那邊就女氣的多。完全是東方式的飄逸型的,劍光閃了閃就卸了人家的手腳。


    老和尚一麵口裏“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麵隔山打牛,一出手對方在關節的連接處就出現了幾個大窟窿。手法一看就是駕輕就熟,也不是善茬。


    隻有鬼天爵被埃爾德隆看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我看著滿地的屍體,雖然身體被破壞了,但是嘴巴還是會動,眼睛還是會眨。他們有預言的能力,是不能被接受的,扭轉一個家族的命運等於改變曆史,這是破壞規則的,我不能讓他們繼續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一腳踏在了腳底下人頭上,用刀在頭頂上開了個洞,把裏麵攪得粉碎,其他人也照著我的樣子破壞著頭顱。


    “請各位看在朱家的麵子上放了手裏的個人吧。”突然從黑暗中出來一個穿著青衫長袍的高大男人,對著我抱拳說。


    所有的人都停下來等待我的示意。


    我看了一下他,再看了一下腳邊的人頭,沒有理會,鬼使神差的舉起了刀。來人見我沒有理會他,衝了過來,但是被埃爾德隆擋了下來。因為埃爾德隆特殊的外貌使來人停頓了一下。


    但就是這一下給我爭取了時間,我毫不猶豫的破壞了腳下的頭顱。


    “你。”來人氣絕反而冷靜下來:“你們到底是哪一家的,以後朱家必有厚報。”


    “秦家。”我冷冷的說。就是要挑撥你們。


    “秦家?不可能吧,秦家已經20年沒有派人過來了,不可能的。”來人都不是傻子,知道懷疑。


    “為什麽要騙你,你有什麽好值得騙的?”


    “那還沒請教芳名。”


    “秦秋月。”終於啊,老天有眼啊,給我個陷害秦秋月的機會,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尊老愛幼來換取些人品。


    不過貌似很難啊。俺身上目前這麽多罪惡,什麽時候才洗的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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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是有個叫秦秋月的命運分享者想和我們朱家換親,你好,你很好。”來人說完就一閃不見了。


    “白白,這梁子是結下來。”秦熬湊在我的耳邊說。


    “噓,小心隔牆有耳。”


    遠處閃動的幾條人影,在朱家的人不見了之後,也閃人了,估計是給主人家報信了。


    “老和尚,這個不像你說的那樣人家不知道啊,這些人都清楚知道人是死人呢?”我調侃老和尚。


    “阿彌陀佛。”


    這老家夥一遇到啞口無言的問題就找他的佛祖去了。


    “把這些頭給我堆起來,碼成金字塔型吧。”我吩咐下去。


    “要不要把這個鎮子裏的人都殺了?”我暗自尋思到,但是馬上反應過來。


    我怎麽會這樣嗜殺?這麽冷血,難道是因為那個我接受的業障影響了我的心性?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必須快點找到辦法解決了。


    “走吧。”


    順利走出了小鎮。真是漫長的一段時間呢。


    “白白,現在怎麽辦?”老和尚問:“這次老和尚欠你一個人情,你想要我怎麽還?”


    “我想想。”我思考了一下,說:“我現在有些缺錢,非常的缺錢,你懂嗎?”我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做出了一個錢的姿勢。


    “這個,錢財那身外之物,老和尚我那會有那種東西。”


    “你忒沒誠意了,就這麽點事還不答應。”鄙視他。


    “要不這樣吧,如果錢不多的話,我到可以解決。”


    “哦?怎麽解決?”本來沒指望老和尚能有錢,但是沒想到他到真有辦法。我現在是缺錢,總是靠秦熬真的不好呢,畢竟老是朝別人伸手拿錢麵子上過不去吧。


    “還記得前幾天那個找上門來的胖子吧?”老和尚沒有等我迴答繼續說:“也罷老衲就為你走這趟,雖然不至於能夠得多少,但是一般人一輩子應該衣食無憂了。”


    “那你們呢?”我迴頭征求其他幾人的意見。


    “我該走了。”鬼天爵身上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不到20歲人的臉上有了滄桑感。未老先衰。


    “我跟著主人。”埃爾德隆立場堅決的站在我身邊。


    “我……”墨菲托斯糾結了一會說:“我不喜歡屈居人下。”


    “ok,大家都做出了決定。秦熬,你帶著墨菲托斯走吧,幫他辦好證件,交給他一些常識,不要給錢,讓他自己生存下去。”我說出早就在心裏打算好的主意。


    “風九,你呢?”我問一直沒有開口的秦風九。


    “我跟著你。”小家夥倒是一點不遲疑,好像是早就想好了,我一問,他就迴答。


    “好吧,就這樣分配,鬼天爵你走吧。大家青山不在,綠水長流,珍重。”我一抱拳,頗有些大俠風采的道別。


    就這樣分配,但是馬上就後悔了,為啥啊,為啥啊,這是。好長的路啊,走了整整一夜,才看到小路,又顛簸了整整一個白天才坐著農用車來到小鎮,然後又花了整整一天的火車,才到了胖子所住的城市。


    因為埃爾德隆的樣子太顯眼了,我不得不把他全身包起來。別人問,就說是阿拉伯國家的人。


    我們一到r市,胖子就派人派車來接我們。


    司機是個帥小夥,很熱情的為我們介紹r市的風景名勝和特色。作為一個司機他是非常稱職的。


    “那個,可以買些衣服嗎?”我打斷司機的滔滔不絕,言下之意是可以報銷嗎?


    “可以可以,曹總的意思是盡量滿足各位,俺們老板現在在外地開會,明天就迴,今天特地囑咐我好好的招待你們。”司機笑得恨不得我們再提幾個非分的要求。


    我明白了,這些都是可以報銷的,司機也可以跟著沾光唄。


    “我還想去推、油。”我鬼使神差的說出了內心最強大的想法。


    “可以可以,我們這有最好的桑拿館,都是泰國人開的。”司機非常開心我能夠理解他的意圖。


    我預感我和司機兩人會很好的享受一下別人的錢。


    司機還是很熟絡的把我們帶到百貨大樓。


    俺當然不手軟,不僅俺身上撿了好幾套l標誌的,還給風九啊,埃爾德隆挑了好些。


    風九看不慣我那市儈的樣子:“這點東西就那麽高興。”


    “哇,這帥啊。”


    “是嗎?是嗎?那裏有個像精靈一樣的帥哥。”


    “在哪裏?”


    “在那裏。”


    “……”


    埃爾德隆吸引了眾多各個年齡層的女性的關注。實在是太出色了。高挑,美麗,純潔,高貴許許多多美好的字眼都可以加持在這個美麗的精靈身上。飄逸的長發,綠色的眼眸,尖尖的耳朵無疑都在散發著自己的魅力。


    許多女性在讚歎他的美麗。一時間有些嫉妒了。二話不說分開人群,抓住埃爾德隆的長發就給剪了。


    “啊……”


    慘叫聲彼此起伏。


    “你幹嘛?你這樣我們要叫保安了。”就連售貨員都看不下去不惜得罪我這個客人了。


    “沒幹嘛,他我的東西,我想幹嘛就幹嘛。”我這時的表情絕對很欠扁,拽得和二五八萬一樣。


    我怎麽變得這麽弱智,這不是我啊,看來那些罪孽對於我的影響是時時刻刻的。這下糟了,必須找東西淨化啊。我在眾人的指責聲中,拉著埃爾德隆出了百貨大樓。


    “等等,白白小友,你把我忘記了。”後麵老和尚在追趕我們。


    換裝之後的埃爾德隆就是個發光體,我發現精靈對一般人類的吸引力是致命的,這導致我們不肯能繼續逛街了。隻好坐車,直接去推、油。


    “你們很慢啊。”風九這小孩子看不慣我的拜金主義,所以提前迴到車上坐了。


    “還好了,走吧,姐今天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r市還真是個燈紅酒綠的地方,華燈初上,街上怪異打扮的少男少女就開始出來覓食了,狩獵者男人女人。


    司機帶我去的地方據說是他們胖子曹總經常去的。


    我們到的時候果然是氣派非凡,但是歐式建築搞的四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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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歐式的田園怎麽能搞歐式的城堡。土不土,洋不洋。特沒文化特色。這是看外表,但是考慮到裏麵從事的行業,就顯得獨豎一幟了。


    “好好好。”老和尚連說了三個好字。


    “好什麽啊?”我斜眼看著他,幽幽的說:“你是和尚。”


    “白白小友你說什麽呢,和尚我的思想是純潔無暇的,就算丟失了肉體,我精神上還是無垢的。”老和尚肚子一挺,人麵獸心的說。


    “信不信我當街暴打你?”我差點惡心的沒吐出來,這貨給我裝。


    “別別,佛爺還要形象的。”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


    那貨,也在我忙著給自己置裝的同時,偷偷摸摸搞了一套西裝,但是有誰見過彌勒佛穿西裝的?還是就隻穿外麵一件西裝,裏麵什麽都沒穿。這騷、包的樣子真欠扁。


    “好了好了,佛爺,白白小姐快進去吧,我已經開了最好的包廂。”司機連忙打圓場:“裏麵請吧。”


    我知道自己小題大作了,舉步進了這個古怪的建築物。從外表看這座建築物是座鍾樣的造型,裏麵卻是出乎意料的圓柱形結構。金碧輝煌,惡俗得一塌糊塗。


    人來人往,男人,女人都似花蝴蝶一樣,來迴穿梭。


    “這就是曹老板的貴客吧。”麵前突然出現一個穿著白禮服的管家樣的人物。


    “嗯,這幾位就是曹老板的貴客。”司機在對麵的管家麵前顯得有些局促。


    “既然是曹總介紹的人物,當然要好好的招待。”


    我看到這個管家表麵上恭維顯得冰冰有禮,但是藏不住內裏深深的鄙視和討厭。看樣子那個曹總在這裏混的不好啊。


    “煙。”我沒理會管家伸過來的手,隨口說了句。


    “呃,對不起,這裏禁煙。”管家衣服果然如此的樣子。


    真是把我看扁了,不錯我這輩子就沒進過這麽豪華的地方,雖然是個暴發戶進不得大雅之堂,但是俺的人格和自尊俺自己是非常金貴的呢,容不得別人看不起。


    “是。”埃爾德隆從自己鬥篷裏伸出了美麗的麵孔,給我遞了一根大白鯊。


    我叼在嘴裏,沒有點。非常滿意的看到管家臉上不可思議的樣子。果然如此,我自己拿不出手,但是我的所有物很拿得出手。高貴,美麗哪個物種能比得上精靈?


    “這位是?”可能是精靈與生俱來的高貴美麗令管家折服,管家情不自禁的放低了姿態。


    “……”埃爾德隆就這點好,在外麵給我做足了姿態,並不理會管家的詢問。


    “家奴而已。帶我們去房間啊。”我特二百五,不可一世的說。


    “家奴……”管家暗自尋思著,這個年代還有家奴這一說嗎?不早就廢除奴隸製了不。但是他知道在很多古老的家族裏還是有著這種製度的。


    “啊?請。”管家態度明顯好了很多,脊背彎得我看的舒服了點。


    “是嗎?”我趁機抓住管家的手,在他手心裏掐肉肉,惡心不死他。


    果然管家不動聲色的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我能讓嗎?不可能啊。管家掙紮了幾下強忍著惡心的感覺。給我們帶到了房間裏。


    “各位慢用,我去喊人來。”說完管家就要退出去。


    “不用喊人了,就你可以了。”我攔住他欲走的身體,狠狠的揉、搓著他的屁股。蠻硬的,平時有練過。


    “小姐說笑了。”這下子他推開我的手用上了點力氣。我出乎意料的側開了身,沒讓他碰到我的身體,這使他差點失態。


    沒想到他的修養還挺好,不急不緩的說了句告辭,就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大聲笑了出來,把自己扔進沙發裏。


    “白白小友,高實在是高。”和尚給我豎起了大拇指。


    “嗬嗬。”好玩,俺也二代了一迴。


    “這不是推、油的房間吧。”風九環顧這房間的四周,非常老道的說。


    “嗯,劉司機啊,這是為什麽啊?”我招唿進來後就一直忙著開酒的司機問。


    “那是後麵的項目,先要挑人的。”劉司機神秘兮兮的說。


    “挑人?”埃爾德隆不明白。


    “這位小少爺怕是沒見過這樣的吧,一會就知道了。”劉司機一臉曖昧的看著我和埃爾德隆:“也是,小姐在身邊不好單獨行動啊。”


    “好說好說。”我擺擺手,耐心等待著。


    “裝,你就裝吧。”風九背過去不理我。


    老和尚對著滿桌子的酒非常感興趣。


    “拉菲啊,真舍得,全世界一年才20萬瓶,進口到我們國家才4萬瓶左右,這一茶幾上就有5瓶真是大手筆。”和尚迫不及待的把5瓶全開了,一頓猛灌啊。


    “口水,注意口水。至於嗎?那個葡萄酒有啥好喝的?知道不,俺國家的五糧液啊,茅台啊,女兒紅啊,那才是好東西,那些個洋人的東西有啥好的。”我真覺得還是咱國家的白酒好喝,夠勁。


    “開始了。”劉司機突然興奮起來。


    隻見麵對沙發那堵牆緩緩的如同大衣櫃的推門一樣移向兩邊。露出了如同大型戲劇舞台一樣的場景。


    雖然我坐的沙發和前麵突然出現的陽台有段距離,但是因為整個房間有些向前麵傾斜所以視野很好。可以看清楚這就是個圓柱形的空間。四麵都是像我坐在的這個房間的一樣的看台。中間是個懸在空中的舞台。上麵暫時沒有啥東西。


    “給。”


    我結果劉司機遞給我的東西,一看——望遠鏡。


    也對,考慮的很周到。


    “等下上麵的舞台上會有人出來,你們隻要挑就好了。”劉司機解釋道。


    “萬一很多人挑到同一號呢?”我問,因為這裏很多房間,相比不會那麽好每人都挑到不一樣的。


    “這個就很簡單了,這裏有1-200號房間,按照優先的原則。號碼越往前越有優先權。比如1號和99號看中了同一個人,那肯定是1號優選。”


    “那這個房間是多少號?”


    我看劉司機在那裏吹得口沫橫飛,所以突然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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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這是136號。”


    看到我眉頭皺了起來劉司機又接著說:“不要看是136號,也是非常難得的。一般今天是星期五,這天晚上能夠來到這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


    “哦。”我裝著毫不在意的應付著,眼神一直掃向了中間和對麵。


    因為中間的舞台非常的光明,所以顯得四周的非常昏暗,幾乎看不清其它房間的樣子。但是不過憑我的夜視的能力還是能看清的。


    各色人種都有,黃的,白的,黑的,老的醜的少的。


    沒想到來這個地方的人蠻多的。這些人都隻有一個特征,那就是錢多。


    “給位客人們,現在開始我們的美妙夜晚。”


    我看到管家出現在舞台上。就走到陽台上,手扶著欄杆看過去。


    舞台的頂上強光燈照了下來。站在管家身邊的有20個男男女女。穿著十分暴露。


    “現在請各位客人開始點名吧,希望各位能夠各美麗的夜晚。”


    “這是什麽?cosy?”我隨口問了下。


    很少有人和我一樣站在陽台上。可能是大家習慣隱藏自己吧。畢竟這裏的這個形式並不光彩,已經破壞了法律和道德。


    舞台上了20個人很快就被訂走了。我們的手邊有個按鈕,上麵有1-50號,隻要按下自己心儀的號碼就行。舞台上的人陸續的被領走。


    隻剩下管家了,於是又走上20個男男女女。


    說實在話,在我眼裏所有人長的都一樣,非常的暴露,身材好的,不好的,蘿卜白菜各有所愛。這種挑選人的方式是指為了滿足人類變態的嗜好而已。


    陸陸續續上了10批人,都被挑走了。我一個沒挑,這並不是我清高,隻是我突然覺得沒意思了。


    其他人,和尚隻對酒感興趣,風九還小,埃爾德隆又萬事以我為尊,劉司機看到我沒動作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麽動作。


    “主人。”埃爾德隆走到我的身邊,滿頭的銀發傾灑出傾城的光輝。


    我都能聽到暗中抽氣的聲音。


    對嘛,這才對,沒有錯。不惹點亂子,怎麽對得起我?


    舞台上,突然升起了一張很窄的床,上麵躺了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身材非常的好,寬闊的肩膀,狹窄的胯部。胸部和腹部之間有個很明顯的弧度,典型的蜂腰。


    大腿的肌肉就算是放鬆狀態也清晰可見,因為身高的原因肌肉比較纖長,所以並不是那些健美的那樣大塊的肌肉糾結在一起,那也也失去了美感。


    其實啊,人類本身再怎麽鍛煉也不會出現健美那樣的身材,那些身材都是打類固醇類的東西而認為的塑造。什麽東西填上“人工”二字就失去了原本的協調美麗了。


    現在有些男人女人中年發福之後總以為自己的身材很醜陋,殊不知那也是美麗的。


    中間舞台上的男人,身體很美麗,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廓,我會認為是不是第二具大衛的雕塑。


    兩、腿之間茂密的叢林中隱藏著人類的欲望。


    一個穿著休閑的女人,走上了舞台,在手裏輕輕的塗滿了按摩油,然後撫上了沉睡的欲望。


    慢慢的,不帶感情色彩的,兩手交替撫摸。如同手類的藝術,如同十指在鋼琴上演奏一樣,喚醒了胯間的勇猛。


    女人把勇猛以垂直的姿態豎起,一手汲取更多的按摩油,從上方給予更多的潤滑,然後繼續向前或者向後,富有節奏的依次滑動。


    男人的勇猛脹到了極限,像一隻筆挺的標槍,彰顯著無比的威風。


    最後女人,完成了整個過程,把欲望推向了男人的肚臍。


    結束了。


    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的色、情。一切都是藝術,都是美學。


    舞台上的兩個人都極其的厲害。不知道他們要表達什麽,但是這無疑沒有任何的曖昧成分在裏麵。就是一段表演而已。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我迴頭一看,發現是管家,他身後跟了個威武的30歲左右的男人。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我知道麻煩來了,而我現在需要麻煩來發泄我暴虐的情緒。


    “小姐,這位先生想找您的隨從聊一聊。”管家的眼睛裏有些幸災樂禍。


    沒想到這樣赤、裸裸的提出要求,還真當我是死人啊。


    “不行。”我完全沒有任何餘地的拒絕。


    “不要不識抬舉,隻是借用一下你的隨從而已。”跟在後麵的男人開口了。


    “我的東西,我說不借就不借。”誰怕誰啊,我看見老和尚還在喝酒就知道沒什麽問題。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空中漸漸有了火藥味。


    “我喜歡吃罰酒。”我的聲音還真欠扁,如果我是對方估計早就動手了。


    “放肆。”來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從門外衝進了一群人,手裏拿著各式各樣的刀具。


    真是罰酒啊,但是力度不夠啊。這點還不夠我動手。


    衝進來的六個人,在風九風馳電掣般的打擊下,全部趴下了,全過程毫不誇張的說——十分鍾,這還是往長的算。


    “還有罰酒嗎?”


    這就是我期待的大幹一場嗎?完全沒有熱身啊。動手的必要都沒有,能否來點重量級的人物?


    “你等著。”男人撂下一句話,就跑了出去。


    去吧去吧,我是故意讓他出去報信的,等待著大魚上鉤。


    “小劉司機啊,曹胖子該出來了吧。”我拿出兜裏的瑞士小軍刀,挑挑手指裏的髒東西。


    “小姐說什麽呢?”小劉司機額頭上都掛滿了汗珠。


    “如果沒看錯的話,對麵99號房間的胖豬是誰?”


    “什麽?”小劉司機的汗流的更勤快了,真的是很勤奮的汗珠呢。


    “裝什麽啊,老遠就聞見一股子豬騷、味。說罷,你們的曹老板什麽時候來?”


    “就來,就來。”小劉司機也出去了,估計是去叫人了。


    我看著房間角落裏的攝像頭說:“看夠沒有?”說完就用酒瓶子砸了過去。


    這動作是很帥,但是我忘記酒瓶子裏還有酒,一砸到攝像頭的上麵,就是一陣電光亂顫,起了小火苗。


    還好沙發旁邊有救火器。


    老和尚火急火燎的給我滅了火:“這麽毛糙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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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人緣不好啊,那曹胖子什麽來頭啊,好大的陣仗。”我笑眯眯的說。


    “曹胖子,我早知道了沒那麽簡單。沒想到心機很深沉呢?”老和尚沒有了平時的嬉皮笑臉,嚴肅的說。


    “你發現沒,這裏非常的安靜,剛才的一切都是為了分散我們注意力。這裏好像感覺不到什麽人了?”我說的是一種感覺,如果在一個人類非常的多的環境,會有很多人氣,就是所謂的生氣,而這裏非常的安靜了。好像除了我們就沒有別的什麽人了。


    “嗯。有問題。”老和尚附和道。


    “你看看,這裏的這個造型,風水上不是很好吧。四麵都是房,就中間圍個井。沒有留一個出路。感覺就像個墳一樣。雖說像個圓柱形,但仔細看是個5變形。有5個角。不管怎麽說都不算好。”我在陽台上探頭探腦。


    “嗯,這裏好大一股怨氣。”和尚也來到我的身邊。


    “不過,那個胖子叫我們來自己又不出麵是為了什麽?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不過,曹胖子身上有一股很臭的氣味。”


    “還是老和尚說的明確。”


    這個問題不用我們考慮了,不一會兒,曹胖子就帶著剛才的那個30歲的男人過來了。


    “佛爺,不好意思哈。有事有事。”胖子一出現就笑豔如花。雖然嘴巴裏說的大家都知道是假話。但是我們都沒有戳破,大家都保持著心照不宣。


    “為什麽把我們叫來,又不露麵?耍我們?”我不願意心照不宣,就是要給對方難堪。


    “這位是?”胖子不接我的話,反而話裏有些責怪我多管閑事一樣。


    “這是老衲的小友。”


    “這位呢?”


    曹胖子眼睛裏,貪婪的色迷迷。


    “你不用管。”


    埃爾德隆在哪裏都能引起一些齷蹉人的齷蹉心理。


    “咳咳。”裝模作樣的沒聽見我惡毒的言語,轉而對著老和尚說:“佛爺,不是曹某有心怠慢,實在是不把穩佛爺有辦法啊。”


    “這裏有問題?”老和尚問。


    “是啊,不瞞各位說,這裏不才正是曹某的產業之一。但是從幾個月前就一直怪事不斷。”


    “死人了?”老和尚問。


    “沒有,就是無緣無故出現些死貓,死狗,死耗子。都不知道怎麽迴事?還有就是和您講的,總是夢到一下過去的人找我。幹我們這行的總是會被花花世界吸引,不自覺的犯些錯誤……”


    我看著眼前能說會道的胖子,很難想象他是那一天在我家門前痛哭流涕的男人。好像完全不一樣了。原先眼裏的狠毒還有些躲閃,現在完全是暴露在外麵。他是哪來的自信。


    我把目光放在了舞台上。五個角落都在絲絲的散發著黑色的氣息,但是是無害的。那這裏是哪裏出了問題呢?可以肯定的是,五邊形的五個角肯定有問題,但不是主要的問題。


    那些散發出的黑色氣息匯集到曹胖子身上,加強了胖子的氣運,並沒有害處啊,唯一肯定的是不是正當的手法。


    就在我還在觀察的時候,老和尚突然說:“我們下去看看吧。”


    “請,請。”曹胖子自然是滿口答應。


    我們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中央。


    這裏的黑暗氣息還要濃厚一點。


    我沒有管他們,自己帶著風九和埃爾德隆四處查看。


    角落裏是用大理石做成的柱子,但是比較的新,和周圍的裝飾有了時間上的區別。好像才裝好沒多久。


    我伸出手摸上了柱子。敲了敲,裏麵是空心的。


    “你在幹嗎?”


    身後傳來了曹胖子的聲音,嚇了我一跳。


    原來他們走了一圈,又迴到了這裏。


    “把這打開。”我站起來,說。


    “這是才裝修好的,不好吧,很貴的。”曹胖子推辭說。


    但是我沒有錯過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陰鬱。


    “錢我出。”我豪氣的說。


    “這裏還要營業的,不能動工。”曹胖子也比較強勢。


    我放棄了。走上舞台。那個男人還躺在那裏。走進才看到原來舞台上麵男人的手是被打開的。在地麵上有個圓形的紋飾,上麵有許多狹小的線條。男人的手,頭,腳全部都在這個圓圈之中。而且在地麵上現出了男人身體的三個重影。隻有腰身是重疊的。


    我用手觸碰了下,大理石?這不可能,剛才明明能動的,難道是幻覺?


    我猛的看向曹胖子,他得意的笑了,露出了滿口的陶瓷牙。


    “你到底幹了些什麽?”我突然意識到不好。


    “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胖子臉變了:“我去求你們,你們不幫我,現在好了,有人幫了我。我跪下來求你們,你們踐踏我的尊嚴,今天你們一個都別走了。”胖子突然往後一跳,我們身後立刻站滿人。


    “曹胖子,你到底要怎樣?”老和尚也意識到不對。


    “不怎樣,就是不想讓得罪我的人活著而已。”


    “那五個角落裏封住的是什麽?”我問。


    “沒什麽,你們不需要知道,死後去問閻王爺吧。”胖子喪心病狂了。


    “這個美人我替你們收下了。”埃爾德隆的脖子上被架了一把刀。


    我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衝動,心裏在思索著辦法。


    “五鬼搬運,搬的是你子孫後代的錢,你也忍心?”我突然出聲。


    “有點意思,看來你也做個這缺德事啊。”胖子得意非凡。


    “你不怕禍及子孫嗎?”我再次強調。


    “五鬼搬運?”老和尚反應過來。


    “這五鬼估計還不是普通的小鬼,我感覺到和那個禽獸男人有著聯係。而且現在已經不是單單的五鬼搬運的問題了,我們身邊的這個大理石男人,怎麽看怎麽像是聖父聖子聖靈的樣子。我懷疑剛才整個過程是一種邪教儀式。現在麻煩是,我不知道這兩種中西方結合的儀式會造成什麽後果。”我嘴裏說著,一邊迅速的咬破手指,在胳膊上畫著我自己都不理解的紋理。這是從巨龍的記憶力傳承的,我能依葫蘆畫瓢,但是不知道真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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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腰身往下一沉,雙手擺開,準備了姿勢。


    風九也抽出了劍,出來後我就囑咐過他,不到萬一,絕對不可以再用魂刀。


    可憐的小精靈,因為對我絕對的忠誠,還被別人要挾這脖子,這家夥不知道變通啊。


    “還不快過來。”無奈的歎口氣,算了就當養個孩子吧。


    話音剛落,憋著一肚子氣的埃爾德隆用抓住了,拿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毫無意外的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


    我聽著都疼了,要說這埃爾德隆外表看著柔柔弱弱的,但是那個力氣大著呢。


    “你下手真重。”


    等埃爾德隆來到我身後,我說。


    “那我下次輕點。”


    “不,我的意思是,你下手慢了點,這樣爆發力還是不夠。”


    “知道了。”


    “真乖。”


    “我說,你就這樣教壞別人?”老和尚在旁邊看不過去了。


    “少管我們,看看眼前怎麽辦吧。”我轉移話題。


    “你們很悠閑嘛,但是也就到此為止了。”曹胖子陰陽怪氣。


    “衝出去吧。”風九首先動手,解決掉了身後的人。


    場麵一時混亂了起來。我也從懷裏掏出來匕首。但是他們把我圍在中間,沒有讓我動手的意思,我隻能在他們偶爾空出的縫隙之中給對方一兩刀。


    “別擋著我啊。”我著急了,這樣跟個廢物一樣的在他們的保護圈裏晃蕩,太沒成就感了。


    “老實呆著,熬哥走的時候說了,不要讓你動手。”風九頭也不迴的酷酷的迴答。


    “為什麽?”


    我不服啊,我一直是在最前線的說。


    “你們不用退讓了,都會死……”曹胖子還沒說完,圍著我們的人就被解決了。


    “現在該你的了。”風九抱了抱拳頭,威脅曹胖子說。


    “你們以為這樣就完了?做夢,出來吧,地獄的惡魔。”曹胖子狂吼著,眼裏有難以言喻的狂熱。


    真搞不懂,殺了我們這麽爽嗎?我們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嗎?沒有吧,除了不救他以外。


    果然曹胖子的話音剛落,從地麵的圓圈的紋路處冒出了火焰。台子上的大理石男人坐了起來。


    我們隻好本能的麵對目前對於我們來說最大的威脅——大理石男。


    大理石男的頭上長出了牛角,顏色變得黝黑,還長出了尾巴。


    “這是什麽?”風九不滿的說:“惡魔?”


    “對了。”我繼續揣著我的匕首,準備隨時作為替補選手出擊:“惡魔用什麽對付啊?”


    “聖水,十字架吧。”


    我和風九一唱一和。


    “聖水沒有啊,十字架誰有啊。”我想他們之間有誰習慣佩戴十字架。


    “我沒有。”風九迴答的最快,最可疑。


    我盯著他的頸脖子看。


    “看什麽?真的沒有。”風九往一邊移。


    “沒有,你給我過來。”我伸手就把風九的衣領抓住,拉了過來,就要剝。


    “別啊,那個很髒啊,我這是鑽石的,黃鑽石的。”


    一條鑽石的十字架被我拽了出來。


    我們在搞十字架的時候。老和尚和惡魔打了起來。


    “別把它打散了,據說是會附身的。”我在爭奪十字架的同時不忘記叮囑老和尚。


    “你哪裏知道那麽多?不過現在是它快要打散我了,你們好了沒有。”老和尚被打的隻有招架之力了。


    “電視裏演的,快了。”


    “電視?你搞笑啊。”老和尚沒開口,身下的風九倒是不平起來。


    “電視咋啦?看不起啊?那可是人類智慧的結晶。”


    十字架到手,朝惡魔扔了過去。


    結果是毫無阻礙。


    老和尚被惡魔摔在了我的旁邊。


    “電視劇沒有啊。”


    “你聽到我說話了?”我驚奇。


    “廢話,那麽大聲音不是說給我聽的嗎?”和尚爬了起來。


    麵前的惡魔,真帥啊。


    “怎麽辦?”風九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們先擋一會,我要畫點東西。”我把剛爬起來的老和尚和風九一起推了出去,咬開手指,沿著地上的紋路覆蓋了起來。


    埃爾德隆在一邊保護我。


    雖然是手指,但是十指連心啊,疼的不得了。


    該死的地上的紋路畫這麽多幹嘛?要我的命啊,還得避開打鬥中的某些人。


    有過驚險的幾次危險情況,就在我要被撞上的時候,埃爾德隆總能及時的發現擋在我的麵前。


    雖然我很感動,但現在不是發表感動宣言的時候。在我咬爛了十個手指,流了1公斤血的情況下。我終於完成了任務圓滿的把自己的血覆蓋上了地上召喚惡魔的紋路上。


    “停下。”我忍著頭暈目眩的感覺,強迫自己喊道。


    惡魔停了下來。


    “殺了那個胖子。”我指著曹胖子命令說。


    “人類,你要與吾結成契約嗎?”惡魔嘴裏下麵的牙齒包住了上麵的嘴唇,一開口說話口水就不停的流了出來。口水可不是一般的口水呢,這可是惡魔的口水呢,落在地上就和濃硫酸一樣,大理石的地麵都被腐蝕的滋滋作響。


    “好啊。你需要什麽?”我也很爽快的答應。


    “你的靈魂。”惡魔還是老一套,人類的靈魂。


    “不要給臉不要臉,你是什麽一級的惡魔,竟敢要我的靈魂。”我真想揍他,一點創意都沒有,惡魔要的除了靈魂還是靈魂?


    等等,我突然抓住了一點什麽?東方傳說的地府是有巫族掌控的,而西方傳說中的地獄是惡魔做主的。巫族曾今說過他們需要人類的靈魂,作為糧食。那惡魔也需要人類的靈魂。照這樣說來巫族和惡魔有什麽聯係嗎?既然有聯係那用對待巫族的辦法對付惡魔行嗎?


    我為自己天才的聯想力感到非常的高興。但是很快就高興不起來了。巫族能怎麽對付?貌似我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召喚吾出來是有代價的,就用汝等的靈魂來作為對吾不敬的補償吧。”


    乃的,俗話說買賣不成仁義在。這家夥見強買強賣不成,就要攔路*?當我軟柿子啊。


    “給臉不要臉。拘魂。”我心裏默想地上的紋路給我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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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紋路如同活過來一般,上下翻騰。想一條條狂蛇亂舞起來。


    慢慢的爬上了惡魔的身體。


    惡魔嘶吼著就要掙脫。


    “快,砍掉他的角。”


    因為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控製血紋上,隻能讓別人去砍斷惡魔的角。


    埃爾德隆迅速的搶過風九的劍,急速飛馳向惡魔,並把劍往手臂上一橫,跳躍過惡魔的頭頂的時候,用劍往下一劈。惡魔頭上的角應聲而落。


    我看清楚了埃爾德隆是用自己的血抹在了劍上。


    對了,精靈都是上帝的寵兒,都是聖潔的,他們的鮮血好比最純淨的聖水。所以對惡魔才有效果。


    “等等,吾願意和汝結成契約。”惡魔看到埃爾德隆再次舉起了劍,急忙說道。


    “不用了,給我迴到地獄去吧。”我的精神更加的凝煉。一心想把惡魔送迴地獄。


    “做夢,我是高貴的惡魔貴族,你們冒犯了我的威嚴,全給我死去吧。”惡魔的身體突然倒下來,我感覺一股惡毒的意念朝我襲來。


    顧不上什麽了,我鬆開了雙手,魂刀出現在麵前。


    邪惡的意誌在我的魂刀之前現了身影。無數嘶吼扭曲的靈魂集結在了一起。但是都被我的魂刀擋住。


    魂刀上麵也有了變化,兩麵分別出現了不同的紋飾。一麵獅頭牛角,一麵獅身鞭尾。我知道這些變化恐怕是我腦子裏的饕餮和騰蛟所化。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麵前的這把散發著黑氣的魂刀比對方的邪惡的意誌還要來的黑暗,汙祟。


    “怎麽會有如此重的罪孽,隻有吾父才有的罪孽……”邪惡的意誌還在咆哮就被我的魂刀給吸收了。


    這是怎麽迴事,明明我才是魂刀的主人。但是魂刀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誌。魂刀是我的魂魄啊,但是為什麽會自己吸收邪惡的意誌呢?沒有了解清楚之前是不能用了。果斷的決定不再使用了。


    “你還有什麽話好說?”我惡狠狠的轉向曹胖子,那可是我一斤的血啊,害得我還加深了本身的罪惡。現在我頭暈眼花,站都站不穩。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曹胖子漸漸後退,靠近了舞台邊緣。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從埃爾德隆的手裏接過風九的劍。


    “你們看過海盜的刑罰沒?”我故意和風九他們搭話。


    “沒?怎麽啦?”風九知道我要使壞,和我配合的問。


    “那個時候海盜的船是木製的,所以長時間行駛在海上,船底龍骨的地方,會附著很多貝殼類的生物,還有很多玻璃或者鐵器銅器的碎片。這就刺激了海盜海上生活豐富的想象力,那就是發明了一種刑罰。把人脫光了,手上和腳上分別套上繩子,慢慢的放進海裏,從另外一邊拉。人呢就被從船的這一邊沿著船底的弧度然後在另外一邊被拉起來。正麵拉過了拉反麵。據說啊,那個身上的肉剃得非常的幹淨呢。”我語調陰冷的說。


    “可是這裏底部會是實心的不是空心的呢。”埃爾德隆這實心的孩子在旁邊插話。


    “我又沒說用這種刑罰。”我歎氣啊。


    “那你說幹嘛?”風九不服氣。


    “增加恐怖氣氛啊。你們這麽一問把氣氛破壞完全了。”我難得有好興致想要演戲。本來情緒都到位了,或許都可以做演員了。


    “你們搞什麽啊,侮辱我嗎?”曹胖子氣得臉都紅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搞錯了。馬上糾正,還有一種刑罰,就是從船上跳下去,喂鯊魚。我們這裏顯然沒有鯊魚,所以隻要你跳下去就行了。”


    我目測了一下,這個舞台高是10米左右,跳下去絕對不會活著。


    “你們做夢,我絕對不會跳下去。”


    “這可由不得你。”我提著劍慢慢的靠近曹胖子。曹胖子一個勁的後退。


    退到了邊邊上了,曹胖子不敢後退了。


    我拿著劍,作勢就往他的眼睛捅。


    曹胖子一護住眼睛,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跌了下去。


    “啊……”


    曹胖子拉長的叫聲跟隨著他的身體下降的趨勢傳來。


    落地的聲響也很大呢。果然人的脂肪多的人,含水量比較的多。就如同一個水袋砸在地上,那聲響不是騙人的。胖子的肚子堪比一個大大的水袋呢。


    我探頭往下一看,胖子全身都摔爛了,特別是肚子就像是被炸彈炸爛了一樣。


    “白白小友,你怎麽啦?”老和尚首先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我怎麽啦?”我毫無知覺,不知道自己怎麽來。


    “你自己拿劍看。”風九讓我用劍當鏡子看自己的樣子。


    劍身上麵那個人是誰?為什麽額頭地方突了出來。如同環著額頭的兩個角。眼睛紅得滴血,沒有眼白。這是我嗎?我怎麽會變成這樣?


    “白白小友。”老和尚欲言又止。


    “老和尚,你說。”心中狂躁不已,我現在盡力克製嗜血的衝動。


    “小友這樣的情況分明是走火入魔。”


    “怎麽說?”


    “我們佛家弟子修行的時候,往往有天魔來擾亂我們的心智,有很多高僧,因為扛不住,沒有堅守自身而被天魔附體,走火入魔,樣子就和白白小友現在一樣。”


    “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


    “在我佛大雷音寺中有金蓮,隻要坐在上麵就有可能消除罪孽。”老和尚說。


    “大雷音寺?西天如來的地方?在哪裏。”現在我已經能夠很平靜的麵對這些個傳說中的地方層出不窮。


    “大雷音寺不在凡俗之中。”


    “那不是廢話嗎?不在凡俗之中,那怎麽去?”風九小孩子心直口快。


    “白白小友你知道,這個凡俗之中有很多地方是可以通到天外世界的。”老和尚沒有直接迴答風九的問題,而是看向我。


    “不錯,你是想說佛家大能開辟了另外一個空間,作為自己的道場,名為西天極樂?”


    “嗯。”


    “從哪裏去?”


    “金山寺。”


    “知道了,我們去,但是現在看看四周,我們要麻煩了。”我看著這裏的五個角的大理石柱開始裂開了,而且是從裏麵往外裂開的。石柱裏麵封著的東西就要出來了。


    地下十八層9


    大理石柱的裂痕越來越多,越來越深。


    終於破碎了。


    從裏麵走出來了五具不同年齡階段的男孩。這些個男孩,嘴裏流著口水,皮膚黝黑,弓著背,可以從背上看到突出皮表的脊柱節段。


    “這是些什麽?”風九覺得惡心。


    “五鬼,剛開始就覺得奇怪,這樣風水極其不好的地方,為什麽生意興隆。原來是曹胖子養了5鬼。”老和尚現在證實了開始自己的猜測。


    “不過沒有關係,曹胖子死了,這五個小鬼會自己消失的。”老和尚看我們緊張,補充道:“五鬼搬運是茅山的道法,但是其它的教派也能夠用。隻不過有了諸多的用法。被練出來的五個小鬼沒有自己的思想,隻會遵照主人的意誌做事。搬運錢財,但是所搬運的都是子孫後代的錢。這都是不可取的,按照現在的說話要合理利用資源,不能剝奪子孫後代的生存權利吧。”


    “它們在幹什麽?”


    埃爾德隆突然指著下麵說。


    下麵五個小鬼圍著曹胖子的屍體,在大嚼特嚼。


    “哦,這是術法的反噬。主人奴役小鬼也要付出代價的,那就是一旦自己衰弱或者死亡就會被這些小鬼分食了。”老和尚還算是淡定。


    五個小鬼估計是餓慘了,就連曹胖子的骨頭都沒剩下,在小鬼的嘴巴裏咯吱咯吱的作響。這場饕餮盛宴,沒有持續多久,你看曹胖子多小氣,就連養小鬼都沒給人家吃飽。


    “小氣。”我突然冒出了一句。


    “你懂什麽?養小鬼是不能給吃的。女人養是用每月的那幾天留下的汙血養。男人沒有就隻好給小鬼餓著。”老和尚瞧不起我。


    “用別的不就好了。”我覺得真是奇怪。


    “這你就不懂了,所謂的養小鬼,是養對自己忠心的,不忠心養來做什麽?所以必須是本人。所以這個有個觀念上的錯誤,一般隻能女人養,男人不行。誰給小鬼喂食,誰就是主人。”老和尚繼續說。


    “但是下麵是曹胖子樣的啊。”我隨口一說。


    “糟了。該死,老衲沒想到呢。”老和尚一拍額頭,有些痛心疾首。


    “怎麽啦?”我不解。


    “曹胖子是男人,男人養小鬼沒有女人每月的那種東西喂食,就隻能用自己的血脈了,這樣才有忠誠可言。所以……”


    “所以下麵的五個小鬼可能是曹胖子的親身孩子?”


    “嗯。”


    “那……”


    “這樣如果小鬼分食了它們親身父親的身體之後,就會繼承曹胖子生前沒有完成的心願。”老和尚默默拿出了一個木魚,擺在自己的麵前,開始敲打:“這種鬼最是兇悍,你們要想辦法,我堅持不了多久。”說完就開始敲木魚念經。


    “沒有完成的心願,難道就是殺了我們。”


    我抬頭看向老和尚,差點嚇死。


    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張放大的鬼臉。剛才還在下麵的嬰兒,突然出現在麵前。太震驚了。幾乎是零距離的接觸,還好同一時間,從老和尚嘴巴裏發出“卍”字的符號抵擋住了。


    五個小鬼匍匐在我們四周現在是被“卍”字抵擋,暫時靠近不了咱們,看樣子是和咱們死磕了。


    “怎麽辦?”我實在是沒轍了,它們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跟不上。


    “速度太快,力量還好。不容易提高命中率。”風九也看出了問題。


    “我的速度比不上。”埃爾德隆總結。


    “我們三人各守一邊的話還差兩個人,否則各個擊破也蠻好的。”我提出了自認為好的方法。


    “你不是能畫符嗎?”風九這個時候想起了我的外掛能力。


    “你以為是任何時間地點都能畫的出來的啊,加上我現在氣血不足,再放血的話,我就是累贅而不是戰力了。”真是嫌我命長。我都放出去了一斤血了,還要放,那不是要我死嗎。


    五鬼搬運最好的方法是用什麽啊?鬼,鬼。對了,我有業火嘛,很久沒用過了,據說是很傷害靈魂,所以不敢用,不過現在也隻有試一試了。


    心裏已有了念頭,手心裏就鑽出了青色的火焰。


    “你在幹嘛?”看樣子秦家不是每個人都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的。風九就看不見我手上的業火,還以為我是在跳大神。


    “別廢話,靠近我。”我自己則靠近老和尚。


    腦海裏都快要沸騰了,無邊的黑暗就像是煮開的沸水一樣上下翻騰。火焰沿著我的手臂往上走行,終於在我腦海裏液化氣爆炸一樣。爆發了。


    我努力控製著周圍附近不要有業火。這次真的是聲勢浩大。我眼前所見都是業火地獄。分不清現實和夢境。我隻知道在燃燒。罪孽就好像是業火的燃料一樣。無數的靈魂在我腦海裏哀嚎,發出最最淒厲的慘叫。


    被燃燒的罪孽漸漸脫去了本來的黑色,露出了絲絲藍色的氣息。那股氣息我很熟悉,那是規則。罪孽被業火燃燒後竟然化成了規則。這些規則,在我的頭頂聚集著,漸漸的形成一個光環懸浮在頭頂上。


    我在頭頂圓環的中間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那是個純藍的世界,沒有雜質,一絲不染。看著那樣的世界,注意力全部被剝奪了。那是我們所有物種最後的歸宿嗎?


    滿心的感動。


    “白白小友,你沒事吧?”被老和尚搖醒。


    “我怎麽啦?”還沉浸在剛才的感覺裏。


    “你突然不動了,不過老衲還是要感謝你,白白小友幫老衲洗掉了罪孽。老衲接下來修成菩薩果會困難小很多。”


    老和尚說著我不懂的話。


    “五鬼呢?”我首先反應的是問題解決沒有。


    “那五堆灰就是。”風九一指。


    “啥?”


    “本來就應該化成灰的,現在五鬼法術消失了,身體消失了也就應該的。”老和尚解釋說。


    “原來如此,沒想到曹胖子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能用來煉製小鬼,真夠狠毒的。”我感歎人性啊。


    “禽獸說為,豬狗不如。”難得一向文雅的埃爾德隆都在吐糟幾句。


    地下十八層10


    “嗯,有的時候人和禽獸有和分別。”我心裏還記掛著剛才所窺視到的異世界的情景。


    但是他們卻絲毫沒有察覺,難道就隻有我自己察覺到了嗎?


    “不過,白白小友。老衲有一事不明。”老和尚突然說。


    “什麽事情?”我收拾好心情問。


    “白白小友剛才神色中有種我佛解脫輪迴之苦的時候才有的表情,敢問小友是否窺見了什麽?”和尚雙手合十,完全是把我當做了得到高僧對待。


    “我可能大概知道了那是什麽境界,但是這隻有你自己體會,就算我現在告訴你,對於你的修行沒有好處。”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可以與剛才那個世界交相唿應。


    那個世界似乎可以把我的精神全部抽取出去。也就是進入另外一個世界。這是什麽意思,滿身的罪孽燒完之後可以窺視另外一個世界?頭頂上的光環不就是天使?難道姐升華了,做了瞬間的天使?畢竟那個光環隻在我的頭頂上一閃即逝。


    “是老衲唐突了。”


    老和尚道歉很快,讓我有些出乎意料,什麽情況?這麽好說話,我胡亂說的。


    “走吧。”一時間無話可說,我隻好岔開話題。


    從舞台上下來,埃爾德隆突然抓住我的肩膀。


    “怎麽啦?”我問。


    “……”埃爾德隆沒有說話隻是用手指著。


    我順著指的方向一看。


    可能是剛才打鬥的原因,舞台周圍表麵的水泥塊脫落了。露出了裏麵的全貌。


    就像圓柱形的書櫃一樣,一層層一格格。隻不過裏麵擺滿的不是書籍而是屍體。


    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見到這樣大量的屍體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心裏承受能力還是有的。


    “真惡心。”


    還是小孩子恢複的快,風九隻是抱怨惡心,沒有其它的什麽。


    “我看這裏麵還好,不是新鮮的。”我倒是不怕,所以靠近觀察了下。


    “難道屍體還有新鮮一說?”風九小屁孩專門堵著我的話。


    “我的意思是,你看這些人的麵孔,不像是現代人。”我沒有和風九矯情。


    “真的呢,老衲也覺得,你看這些人,額頭比較的高尖,峽、部狹窄。臉上大部分有斑,體態修長,服飾好像是什麽皮綁在身上。”老和尚仔細看過後才說。


    “一句話,就是不像現在的人類。”我幫老和尚沒有說出的話。


    “就是這個意思。”


    “走吧,看這些沒用的幹什麽?還不快點出去。”風九焦急的催促道。


    “嗯走吧。”我差點犯了大忌,不需要你好奇的不要好奇,保命要緊。


    “走不了了。”老和尚幽幽的說了一句,立刻坐下念經。


    “卍”字符號很快就布滿了我們周圍。


    原來斷裂的五根大理石柱裏麵,原來還有五個坐著的女人。原來那些小鬼是坐在女人懷裏的。這五個女人都是身著紅衣,眼裏無睛,如同十個血窟窿直愣愣的看著我們。


    “厲鬼,可能是那些小鬼的生母。”和尚從腹部發出聲音。


    “真神奇,你嘴巴在念經,肚子在說話。”風九就要上前拍打一下和尚的腹部。


    我趕忙抓住他的手,現在不是探究這個的時候。


    “說。”


    “剛才沒注意,女人被深埋在裏麵,加上這裏的燈光比較黑暗。這叫做十煞母子陣,一種非常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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