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迴家就得做事,第二天我就拖著酸痛的身體到書吧去了。一進門我還以為走錯了地方——破敗蕭瑟。


    為嘛門是關上的,門口還貼著廣告“店麵轉讓。”


    轉讓給鬼啊,身為老板的我還不知道呢。


    馬上對身邊的黑票說叫他打電話給白靈靈問怎麽迴事。黑票拿著手機拿出去了。那丫的手機都是我買的有什麽是我不能聽的。


    過了一會他走進來說,沒打通。


    沒辦法隻好撥打了房東的電話,沒想到電話那頭氣焰囂張叫我撿東西走人。我問為什麽,她說我拖了半個月的房租沒交,我立馬想到這段日子一直在西安,再說這段日子房東一直沒給我打過電話。我解釋說,我沒在本地,希望她理解一下,沒想到她很酷的掛斷說,明天再談。


    掛斷電話,黑票從我的臉色上看出來了,說:“姐,要不現在拿刀去砍她。”


    “你出息了?”伸手打了他一下。


    “姐,您老是說就這麽算了。”小子彎著腰一副大內總管的樣子。


    “算了。打黑槍,白癡。”自從黑票迴去找我後,我對他的戒心驟減,起碼他現在找我借100元我會答應,再多那就不行了。


    第二天,我坐在房東的辦公室裏,她正在處理其它租客的事情。


    其實這原來也就是個菜市場,但是效益不好於是就把它隔成了一小間一小間。分別租給不同的人。辦公室就在以前的菜場裏麵,比較昏暗,隻有一站白熾燈。我剛走進的時候,一股黴味。


    等了差不多半個鍾頭,數了9隻蒼蠅,她終於看向我:“我也不和你繞彎子,有人要把整個場子租下來,你不走也得走。”


    “事先沒有通知這樣不好吧,沒得商量嗎?”我的態度很好。


    “沒辦法,你收拾東西搬吧。”她很堅決。


    “別這樣有沒有轉圜的餘地?”我真的不想自己下的本全部白費了。


    “不行。”


    說真的遇到這事誰都會生氣。忍耐著怒火,迴到店裏,黑票在那裏等著,看到我進去站起身問:“怎麽啦?”


    “沒事,談不攏唄。”我盡量表現的無所謂,“這幾天把店裏的東西處理了吧。”


    ……


    心裏詛咒著房東,但是手上的事情還得做,這次為了把所有的租客都趕走,房東著實費了一翻分力氣。


    就在我收拾店鋪的時候,外麵一陣吵雜,幾個租客和房東打了起來。黑票非常興奮拉著我就去看熱鬧。


    四個租客有男有女,後麵還有他們的家人,房東燙的卷發已經在打鬧中不成形了,散落在額前。男租客自然不可能對房東做什麽,女租客可就沒那麽客氣了,裏麵有兩個女租客,一人一爪子,房東的臉,喲,精彩異常。男租客隻是趁機摸兩把,房東雖然年過半百,但真的是風韻猶存,身體該凸地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雖然臉上慘不忍睹,但是也並不能阻止鹹豬手的興趣。


    “真是活該。”黑票靠在門上看得津津有味。


    我沒說話,當然是當笑話看。


    不多時,一輛白色的小麵包,吱呀一聲停在了扭打的人群前,從車上衝出6個小混混,拿著鋼棍,一下車就兇神惡煞朝著圍住房東的一群人蒙頭蓋臉的就開打。完全是不顧及人命的打。人群一下子散了,房東趁機逃出圈外,理了下頭發,整理了下衣服,蹭了下臉皮疼得咧了一下嘴:“和我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打到他們服為止。”雙手叉腰氣勢逼人。


    6個小混混追著租客打,有幾個已經蜷在地上隻能護住頭部。有的女人已經被嚇哭了,隻知道在旁邊咒罵,也不敢上前幫忙。


    “玩這麽大?”黑票掏出手機撥了110。


    110永遠是事後才會到,永遠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永遠是備案調查。他們來的時候小麵包已經走了,房東也走了,隻有被打的租客在那裏罵罵咧咧,配合這110備案。


    肮髒的字眼帶著負麵的情緒,可以看見條條的黑線從不滿的租客身上抽離,在空中組成了一團黑影,籠罩在這棟樓上。


    “沒什麽好看得,趕緊的,給我叫個搬家公司,越快越好,今天把值錢的都給我搬走。”


    “為什麽啊,姐天色很晚了,就明天再搬吧。”


    “不行,照我說的做。”


    我在郊區租個了倉庫,堆放了店裏的東西,抬了一台電腦迴家,這是黑票要求的。他說沒電腦跟不上時代。我知道他丫的,上網把我們遇到的事寫成小說。我揭穿他,他嘿嘿一笑說,姐賺錢了和你分,我說好一九分,想了想補充了一句你一我九。他丫的瞬間龜裂了。


    晚上看新聞電視裏,我市大火,119正趕往現場。這個新聞鏡頭給了很足,大火漫漫,從底樓開始燒起,牆麵被煙熏得發黑,現場一片狼藉,大火連累到了附近,一瞬間似乎看到了房東,在那裏叫罵著。


    黑票拖地路過:“姐,這不是咱們那店嗎?”


    “嗯。”


    “活該,惡人有惡報。”


    “嗯。”


    “姐,你是咋知道的啊。”


    “我不知道啊。”


    “啊……”


    第二天,本來沒我什麽事了,房東打電話給我說,有些事情需要商量。


    這次的地點,蠻好的竟然是在街對麵的茶樓裏,我一進去,房東立刻站起來把我迎到位子上:“小黃啊,來來來,坐,喝什麽茶?”


    “珍珠奶茶。”


    “小黃啊,這次來呢,是因為,你的合約還沒到期,要不你把下麵的房租交了吧。咱們繼續合作,上次是姐不對,怎樣。”


    “不是您要我搬走嗎?我已經搬了啊。”真不要臉,還姐呢,大娘啊,她都可以做我媽的年紀了,恬不知恥。


    “那不是個誤會嗎,怎樣我們繼續?”


    “曹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我進來,對麵燒焦了吧。”我很驚訝,人類的不要臉竟然可以到如此的程度。


    “這不是人禍嗎,按照合同,你應該履行。”房東音調提了起來。


    “這您也太不講道理了,不能這樣吧,燒都燒了,店裏一塌糊塗我都沒找你賠,你還好意思開口?”


    “我們按合同辦,別給臉不要臉。”啪,一伸手就把合同拍在了桌子上。


    “我就不要臉了,你怎麽樣,叫人來打我?我也不是吃素的。”真是欺人太盛,站起身來撂下這句,把那個女人留在身後。


    怒火中燒,我詛咒她,詛咒她,不得善終。


    從茶樓出來的時候,對麵的租客們正在清理東西,看得出來心情不是很好,他們的損失都很慘重,誰的店裏都壓了貨,少的幾萬,多的十幾萬,幾十萬。心裏的不滿總需要發泄的地方,房東是個很好的埋怨口,於是乎這裏到處都彌漫著詛咒的味道。


    我不想相信眼前的這個詛咒有任何作用,但是事實是的確在這裏的上空集聚了很多不好的負麵情緒。有自私的貪婪的。當這種負麵的情緒沒有壯大到足夠的程度的時候,它對人類無害,但是像這樣,一旦這種負麵的不安的情緒到達一定的強度或許就會造成不幸的事,比如說昨晚的火災,我不是說,是靈異現象,造成的,也可能是負麵情緒控製了影響了某個人使他必有自主的縱火這件事。


    我突然有種頓悟的感覺。或許或許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用一種理論解釋的通,如果能都解釋的通了是不是也可以從解決呢。


    eneverimedthatmostofthosescientistshavefaithingod.--->"聯合國曾經用世界著名的蓋洛普民意測驗方法進行了一項調查,即調查最近300年間的300位最著名的科學家是否相信神。其中除38位因無法查明其信仰而不計以外,其餘262位科學家中,不信神者僅20人,占總數的7.6%;信神者則有242人,占92.4%,其中包括幾乎所有曾對科學發展作出過重大貢獻的科學巨人。更令人驚奇的是,諾貝爾獎獲得者中信神者竟占93.27%。就連在一次訪談中,愛因斯坦說:“有些人認為宗教不合乎科學道理。我是一位研究科學的人,我深切知道,今天的科學隻能證明某種物體的存在,而不能證明某種物體不存在。因此如果我們現在還不能證明某種物體的存在,並不能斷定它就是不存在。”


    “譬如若幹年前,我們未能證明原子核的存在,假如當時我們貿然斷定原子核不存在,則在今天看來,不就犯了天大的錯誤嗎?”訪談最後,愛因斯坦說到他相信“神”的存在:“因此,今天科學沒有把神的存在證明出來,是由於科學還沒有發展到那種程度,而不是神不存在。總而言之,人的五種感覺是有限製的,無法感覺出神的存在,科學也無法否認神的存在。因此,我們應該確信神的存在。”


    如此偉大的相對論發現者,也不確定未知的所謂的神,鬼是否存在,那麽可不可以認為它們一定的特殊的方式存在著。


    既然是種存在,那麽就有反存在。用哲學上的物質的觀點,矛盾即存在沒有矛盾就不會存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不是說過,隻要人的速度大於光速就能迴到過去,這和現在鋪天蓋地的穿越文,穿越戲——《宮》、《步步驚心》。人是可以迴到過去的,隻是沒有誰的身體可以在光速中還存在,假如解決了人的身體的負荷問題,是不是就是說,我們可以迴到過去了?


    這次事件也是這樣,如果我們沒有這麽多的負麵情緒就不會影響跟多人產生負麵情緒,那也就可能不會發生這次火災。而避免這個事件的發生,就是看開點,讓自己盡量happy。那麽我們傳統意義上鬼魂是不是就可以用這種方式對付?


    我清楚的記得,日本有個傳說,那就是一個被電車碾成兩段的女孩,因為總是有人提起她害怕她,所以不能成佛,她會去找那些人問他們要上身還是要下身,不管迴答什麽都是錯的,都會被奪取下身,唯一的對抗方法就是,真心誠意的祝福她早日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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