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了飯這才又繼續趕路,一路上說說笑笑到也不寂寞。正當四人走到一個山林間時,隻聽一聲唿哨,從林中竄出十多個黑衣人攔住去路,其中有二個似頭領的還騎著高頭大馬。


    為首的一個人說道:“你們誰是那穀蓉兒?”


    小書童警覺的看著他問道:“穀蓉兒?誰是穀蓉兒?有什麽事嗎?”


    為首的那人惡狠狠地說:“沒什麽,隻是想要她的命而已。”說著他一揮手,這十多人便攔住他們四人的去路。


    小書童和柳青青二人同時從身後抽出劍來迎了上去。那公子怕人害到小姐,也持劍守護於她。


    這些人雖然武功不太高,但他們是依靠陣法攻敵。十來個人配合默契,其威力之大,讓小書童和柳青青窮於應付自保,根本就抽不出空來攻敵。


    那二個騎馬人以為女裝的賀聰就是穀蓉兒,便向他和公子衝了過來。公子擺出一副拚命的樣子向前迎去,他想極力保護小姐,可那裏擋得住對方的攻勢?


    賀聰見那公子身陷危機,無耐之下從衣裙裏抽刀來,縱身一躍迎了上去。手中手一揮,便把那二人手中刀磕開。左手突然伸出把一人拉下馬來,右手刀橫掃,把另一人斬在他的馬上。


    賀聰讓公子騎上一馬,自已也飛身上得另一匹馬來。他不顧一切地向前衝,還未等接應的人趕來,他就把攔在前麵的黑衣人斬成兩段。


    賀聰的本意是讓圍攻書童和柳青青的人讓開一步,這樣他們的陣法就會露出空隙。可那些人並不後退,而兩邊的刀槍卻向他身上招乎過來。


    這反而讓他們的陣法門戶大開。賀聰讓公子先縱馬躍到陣外,自己跟在後麵斷後。那書童見機,迅速幾個跳躍,便躍到公子的馬上。


    柳青青一時脫不了身,賀聰駛馬向前猛衝,衝散圍歐的幾個黑衣人。伸手一把拉起柳青青於身後。柳青青躍上馬背,她雙臂緊摟著賀聰的腰,倆人共乘一騎。


    黑衣人陣法沒了威力,他們也阻擋不住,隻能看著賀聰他們向前跑去。當公子和書童二人騎馬過來時,賀聰說道:“前麵恐怕還會有埋伏,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好。”


    賀聰猜的果然不錯,沒走多久就又遇到了黑衣人的劫殺。有七個黑衣人分別從兩邊的樹上躍了下來,直撲他們的坐騎。


    賀聰立刻從馬上躍起迎向一個黑衣人,倆人在空中交手。在電閃雷鳴的瞬間,他的玄刀已劃過那黑衣人的腹部,他的腸子和鮮血就像下雨一樣從空中流了下來。


    剛一落地,另有三個人向他撲來。那三個認準賀聰就應該是那穀蓉兒,所以聯手圍住賀聰。那三人也不是泛泛之輩,賀聰一時還戰不下他們。


    另三人,一人向柳青青攻去,他見柳青青是個丫環,全沒把她放在眼裏,還滿嘴口出穢言:“大美妞,你不行了,不如省省勁投降了吧,保你滿意。”


    柳青青並不答話,由於她騎在馬上居高臨下,那人也一時奈何不了她。但那人手嘴不停,仍是說道:“這小妞看起來還不錯,我們到是挺般配的。”他一邊打一邊評頭論足的談論著,氣的柳青青渾身顫抖,出招也變得越來越慢。被對方纏的是手忙腳亂,出招也沒了章法。


    眼看柳青青危機四伏,賀聰便慢慢向她這邊移動過來。那三個黑衣人要是擋不住他,賀聰就會和柳青青合到一塊,即可抗敵,又可以保護於她。


    那黑衣人已看出柳青青是個弱點,他們隻要能牽製賀聰,更多的往柳青青身上施招,賀聰必然無心應對。


    賀聰豈能不知他們的用心?他突然虎吼一聲,一個飛旋架開那三人的刀,接著又是一個飛躍,已衝到與柳青青相鬥之人的身後,跟著劈出一刀。那人根本就沒想到賀聰竟不顧生死衝了過來,想轉身來迎擊,可為時已晚。賀聰悶哼了一聲,刀也捅進那人的前胸。賀聰手腕一翻,那人慘叫一聲氣絕身亡。


    再說另二人從樹上躍下,就直接攻向書童和公子。書童在馬上不便應敵,便一躍下馬向敵迎去。一黑衣人見書童個子矮小,全不把他放在眼裏。可兩人這一打鬥起來,那黑衣人才知這書童是個厲害角色。於是拚著全力與之相鬥。二人可是各展鋒芒,互相拚搏互不相讓。書童是輕靈快速,劍如靈蛇,攻多守少。而人刀法辛辣狠毒,招招都是致命的要害。


    那人突然高高躍起,於一個很不經意的方位一個淩空,手中的刀左右交叉,猛烈的連環攻擊,刀刀都是朝書童頭顱砍來。


    這一攻擊十分詭異,書童猝不及防下便要中招。在這危機關頭,書童用右手劍作掩護,卻把內功集於左手上。右手刀直攻他頭部,攪亂他的視線。左手猛然一個上擺拳打到對方腰眼處,這一拳集中了全身的力道,一招出擊其威力無比,那人被一拳打得倒飛出兩丈之遙。他本以為對付一個小孩子,還不手到擒來?此時倒在地,竟然手腳抽搐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


    還有一黑人去攻向騎馬的公子,公子居高臨下,那人也把他奈何不得。這時他見同夥被書童打倒,又見書童向自已衝來,便慌了手腳。再看賀聰怒斬一人,更是心虛。他喊叫一聲發足就跑。


    本來圍攻賀聰的那三人,見賀聰怒殺二人後就感到心驚膽戰。又見一人跳命,便無心戀戰,不約而同地狼狽逃走。


    柳青青從馬上下來,她拉著賀聰的手含著淚說道:“他們跑了!我的好弟弟,你又救了我,真不知該怎麽感謝你才好。”


    賀聰說道:“我們是姐弟,我怎麽能丟下姐姐不管呢。就是死我也陪著你。”


    聽賀聰這句話,柳青青可歡喜的不得了。她凝視著賀聰,火辣辣的眼神裏卻充滿了柔情蜜意。


    書童和公子過來看到柳青青那種表情,非常疑惑地問道:“你們明明是姐妹,怎麽這會兒又變成姐弟了?姐姐是不是被嚇壞了?”


    公子不忍地說:“都怨我,是我拖累你們了,他們要找的是我,卻差點害了二位姐姐。我對不起你們了!”


    柳青青卻一下抱住那賀聰,扭頭看著公子道:“不,你沒有對不起我們,是你成全了我們。即然我們都是姐弟關係,就應該同心同德。”


    賀聰被柳青青抱著,又在公子和書童麵前,極不好意思,臉不禁一紅把頭轉到了一邊。


    公子和書童看柳青青那激情樣子甚是不解,但又覺得四人已結成姐弟姐妹關係,也就未放在心上。


    四人又重新趕路,騎在二匹馬上向前馳行。好不容易出了山林,本該放下心來,可卻見十幾個黑衣人橫在路上。


    為首的是一個老者,他冷笑一聲說:“你們哪個是穀蓉兒?哪個是賀聰?這迴你們還想往那兒跑啊?”


    那公子悄聲音說道:“那說話之人是奉天幫的二執法,名叫方雲嘯。他那一手滾刀法名震江湖,大家可要小心。”


    看著眼前的黑衣老者,柳青青對賀聰小聲地說:“聰兒弟弟,如果我們真的跑不了的話,請你要幫姐姐一下。”


    賀聰看著她說:“姐姐放心,就是拚了性命也要讓姐姐脫險的。”


    柳青青搖搖頭說:“我會陪著你的,如果我們真的逃不了的話,請聰兒弟弟給姐姐一刀,我可不想落在他們手裏受辱。”


    柳青青的話說的很堅定,賀聰被她的話激起了雄心意誌,他語氣堅定地說:“姐姐放心,這些惡賊,我不怕、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如果我連姐姐都不能保全的話,還算什麽男子漢大丈夫。”說著跳下馬來。


    那公子和書童正好騎馬過來,聽到賀聰在說男子漢大丈夫。公子便說道:“姐姐不該用大丈夫來稱自已,而應該用巾幗英雄才合適。可惜我雖和姐姐一樣,卻不能......”


    說著也跳下馬拔出劍來,目光凜然地盯著那黑衣人。然後拿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穀蓉兒,一切事都是由我引的,一切事也由我來承擔,與他人毫無關係。你們有本事就來吧!”


    那黑衣老者方雲嘯盯看著公子半天,臉上冷冷一笑說:“人都說賀聰是個有骨氣的好男兒,果然不假,難怪幫主也喜歡上你。你也不用替穀蓉兒大包大攬,如果你肯投降的話,老夫保證不動那穀蓉兒一根汗毛。要是不降的話,你的性命固然難保,我也不能保證手下人不對那位姑娘動粗。”


    麵對老者方雲嘯的威脅利誘,公子仍用劍指著他喝道:“少廢話,我今天就以死相搏。”


    賀聰也把刀抽出,上前和公子站在一起,大聲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賀聰此話一出,那公子與柳青青和書童也聲說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老者方雲嘯叫道:“好啊,還真都不想要命了。”他一揮手喊到:“給我上!先把他們隔開。”


    頓時十幾個人分成二撥,一撥人湧上把騎馬的柳青青和書童圍住,另一撥人把賀聰和公子圍住。


    賀聰和公子倆人背靠背抵擋著眾人的圍攻,那些圍攻的黑衣人隨多,但武功不太高,一時也拿不下他們倆人。


    圍攻柳青青和書童的人不多,也隻有四人。柳青青和書童騎在馬上與其纏鬥,到也沒有多大壓力。


    那老者方雲嘯這時才發現公子‘賀聰’武功平平,不像傳說中的武功超強,神勇無比。而那女子‘穀蓉兒’卻功夫了得,超出人的想像。於是,又下令想辦法把二人再分開。


    賀聰與公子背靠背,很明白如果他和公子分開的話,不但要腹背受敵,而且敵人還能更好地發揮人數上的優勢。因此他拚命往公子身邊靠攏,公子也向他靠攏。黑衣人雖然竭盡全力,一時也不能把他倆人分開。


    公子的武功不高,又沒有真刀真槍地打鬥過,所以實戰經驗極其有限。再加上人心軟,不敢下狠手,所以也隻發揮出一般水平。


    那些黑衣人也都看出公子虛弱,而且越來越笨拙,果然沒過幾招就被刀劃傷肩頭。疼的他尖叫一聲,險些把手中的劍扔掉。


    賀聰聽到公子的叫聲,知道他受了傷,心裏一急,手也變的狠辣起來。趁一個黑衣人稍有怠慢,刀快速向他掃去。


    那家夥根本就沒想到賀聰的刀來的這麽快,躲閃不及卻摔了一跤。嚇得他轉暈了頭,連滾帶爬地竟然爬到公子的身前。公子以為他要攻自已的下盤,不得及一劍向他刺去,沒想到那人被一劍穿心而過。這是公子第一次殺人,聽到那家夥臨死前的慘叫,也不由的一楞。


    可就在他楞神的時候,其他幾個黑衣人便玩命地往她身上招唿。本來他殺掉一個人後,把敵人的陣式打了一個缺口。但他因為第一次殺人,心裏感到很慌張,反到被逼的手忙腳亂,連連後退。


    賀聰見他遇險,搶上前去替他擋住來敵。公子稍微喘了口氣,把心一橫,再也無所顧及的衝殺上來。二人聯手招式精妙,勇猛無敵。特別是賀聰刀鋒淩厲,沒人能擋他三招兩式。


    公子這時出劍也越來越快,和剛才簡直是判若兩人。當即有兩個人立刻被打的頭破血流,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賀聰拉著公子趁機衝出包圍,他們才奔出幾步,那老者方雲嘯一聲長嘯攔住他們的去路。他連出三刀,三刀翻滾把二人逼退三步,其他人借次機會又把他倆圍在當中。


    公子受傷的肩頭,使胳膊已經動彈不了。他知道那老者方雲嘯的武功極高,便對賀聰說:“姐姐,都是我害了你,看來我們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公子弟弟,別這樣說啊,隻要有我在,決不會讓他們再傷到你。”賀聰安慰地說道。


    公子聽了心裏十分的激動,他忍痛抬起手臂抓住賀聰的左手。雖然自知無幸,早將生死置之度外,而是一心想表達出自己的內心情感。


    那老者方雲嘯一揮手,那些人正要衝上來,就聽到一聲大喝:“奉天幫的賊子,還敢再此撒野。”


    這時見過來三個騎馬的女子,那老者方雲嘯豈會把她們放在眼裏,見一女子奔了過來便迎了上去。那老者方雲嘯本想三五刀就打敗那年青女子,可是二人一交手便知這女子是個強勁對手。


    另一女子劍在左手,長鞭在右手,向圍歐賀聰的那幫人打出。她長鞭的優勢發揮了出來,打得那些人東躲西藏。有人想欺身攻擊,可又近不了身。長有鞭短有劍,那女子攻防兼並。


    第三個女子也攻了過來,她見老者方雲嘯武功極高,知道單憑單打獨鬥是難以取勝。於是上前時,左手對著他一抬,二枚袖中箭向他麵門射去。


    老者方雲嘯一見袖箭射來便大吃一驚,雖是躲讓開來,可一看來人便知不好。這女子是聚軒莊的莊主夫人,雖說武功並不高,可是這聚軒莊的勢力不是自已所能惹得起的。於是突發功力就是一個強攻,逼退二女子後,就迅速後退出去。然後大喝一聲“撤!”自已則率先離去。


    那些圍攻的黑衣人見頭領逃逸便知不敵,餘下的人也化做鳥獸散去,隻在地上留下了三具死屍。


    賀聰和公子收起刀劍走向三人,當見到三人後卻楞住了。隨即高興地喊道:“肖瑤姐姐、林可嫻姐姐、莊主夫人!終於又見到你們啦!”


    三女子見眼前這麽漂亮的美人兒卻不相識,真不知該怎麽迴稱於她,三人麵麵相覷不知怎麽為好。


    賀聰見三人疑惑,便笑道:“肖瑤姐姐、林可嫻姐姐、莊主夫人,我是聰兒,我是賀聰啊!”


    “聰兒、賀聰?”三人更是疑惑不解。賀聰可是個男兒呀,可眼前這人卻是個貌美如花的女子。


    他身旁的公子聽他說是賀聰,更是驚疑。一把拉住他急促地問道:“你是聰兒、你是賀聰哥哥?”這時他也不管眼前的這女是真是假,上前一把抱住便哭了起來。


    肖瑤、林可嫻、莊主夫人馮綺雲三人更是不得其解,也不知道個所以然。


    這時柳青青和那書童騎馬跑了過來,柳青青一見庶母馮綺雲,高興地衝向前一把抱住她。這到把馮綺雲弄得雲裏霧裏似的,抱住自已的竟是個丫環女子,可自已又不認識。不由地疑惑問道:“姑娘,你是何人?”


    柳青青哈哈笑道:“你說我是何人?”邊說邊把裝飾去掉,露出本來麵目。


    馮綺雲一見是柳青青,那可吃了一驚,也更是高興的不得了。


    那書童下馬就向肖瑤衝去,並大聲喊道:“師傅!我可想死你啦!”上前一下跳到肖瑤身上,抱著她就是一陣狂親狂吻。把個肖瑤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想甩又甩不掉他。沒想到會被一個小男子親吻,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一下子慌了手腳。不由地慍怒道:“你這孩子究竟是何人?”


    那書童仍是抱著她也不下來,卻嗬嗬笑著:“師傅啊!師傅!我是你的徒兒可欣啊!”說著一手拉扯下裝飾,露出滿頭的秀發。


    看到確實是夏可欣,這肖瑤可高興壞了,抱著她轉了幾個圈,才放下她來,又是噓寒又是問暖的。


    悄停下來,夏可欣突然發現怎麽人群中多了一個柳青青,而少了個丫環。又見她在給那小姐脫換衣衫,心中不由地有了怒,便走了過去。卻意外地發現那小姐竟然是賀聰,這不能不讓她感到驚奇和狂喜。


    賀聰也發現原來的書童竟然變成了夏可欣,那公子竟然是穀蓉兒。雖是恍然大悟,卻也十分高興。


    夏可欣走到柳青青身前一把把她拉開,怒氣地說道:“你這個小妖女怎麽又來纏我聰兒哥哥?原來這一路上你都在欺騙我們,還讓我們結為異姓姐妹。不行!這個結義不能算數,我也不認你這個小妖女。”


    柳青青則嘻嘻笑道:“可欣妹妹,你這麽說話就好生無理。怎麽是我在欺騙你們?明明是你們在欺騙我。我至始至終都是女的,也隻是改變了一下衣衫和裝飾。而你們卻是女扮男裝,男扮女裝,弄得不男不女的在欺騙於我,現在反而誣陷於我。當時我們結拜時都異口同聲地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讓天地來主持公道,來明鑒真心,如果有誰背信棄義,不得好死。可是你此時卻要背信棄義,那我們就讓天地來主持公道吧!”


    夏可欣一時語塞,雖是心中不服,可也說不出話來。


    林可嫻一見四人的感情糾葛,便知怎麽迴事了,於是念了一首小詩:


    江湖風雨滿天情,人生恩仇多少秋,冤怨相報何時盡,幾多恩怨幾多情。


    春風化雨催人淚,怨恨難消心中愁,同心全力棄前嫌,協手相助共於飛。


    馮綺雲笑道:“好詩!這詩也說出你四人的此時此景。你們可要同心協力,共棄前嫌,才能相助共於飛。”說完便嗬嗬地笑了起來。


    肖瑤也說道:“我雖說比你們年長幾歲,可我好羨慕你們之間的感情融合。我多想融入你們之中,多想煥發青春的活力。”


    柳青青笑道:“瑤姐姐,你雖說比我們大幾歲,可你貌美如花,我們可不敢與你爭豔。不過,隻要你不嫌棄,我到是願意和你在一起。”


    穀蓉兒忙說道:“青青姐姐,當時我們大家都不知道,也無心要欺騙於人。常言道:不打不相識,不知者不為過。即然我們有緣能結為異姓姐妹,也是天意,那麽就實鑒此心。我們四人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夏可欣點點頭,與賀聰和柳青青異口同聲地重複:“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林可嫻見到恢複原貌的賀聰真是高興地說道:“三年不見,聰兒已變成一個大男子漢了,如果不說,還真得認不出來了。”


    馮綺雲也道:“三年前我們見到他時,他還是個孩子,現在卻成了堂堂的少年俊才。真是可喜可賀!”


    七人在一起又各敘衷腸,不再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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