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聯軍
我就一路人甲，你們喊我神明幹嘛 作者：舊金山的賈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大帳內，爭吵聲已經持續了許久，空氣中彌漫著焦躁與不耐。長桌上的地圖被反複拍打，杯盞微微震顫，連帳篷的帷幕都隨著爭論的激烈而輕微晃動。
“那些坐在王座上的家夥，到底在想什麽？！”獸人將軍粗聲吼道，他的聲音如雷鳴般震耳欲聾，獠牙微微露出，金屬鎧甲在他的胸膛起伏間發出沉悶的摩擦聲，“寫幾封信就能解決問題？他們以為那東西會尊重這種毫無意義的廢紙？”
他伸手指向桌上的幾封信，那些封蠟厚重、金箔浮雕的信函靜靜地躺在那裏，象征著各國統治者的意誌。
“這不是愚蠢，這是外交。”人類將軍皺著眉，冷冷地迴擊，棕色的眼眸裏滿是不耐，“我們的國王並不想挑起戰爭，而是先弄清楚他們的來意。貿然揮舞武器隻會讓我們失去主動權。”
“是啊。”精靈女將軍也開口，聲音清冷如夜風，她銀色的長發在燭火微光下泛著淡淡的光輝，“你難道還沒弄清楚嗎？我們對他們一無所知，他們能無聲無息地降臨，說明他們遠比我們想象的更強大。”
“那又如何？”獸人將軍不屑地冷哼一聲，手掌重重地按在桌上，瞪著人類和精靈，“你們這兩個種族，總是這樣——優柔寡斷，害怕戰爭，喜歡把問題推給國王！可戰爭從來不會因為你的膽怯而停止。”
人類將軍的臉色微微一沉，正要反駁，精靈女將軍卻已經搶先一步冷冷道：“優柔寡斷？你倒是很喜歡挑起戰爭，但你有考慮過後果嗎？我們和魔王的戰爭已經持續了千年，我們的國王比誰都清楚戰爭意味著什麽，而不是像你這樣，一味地隻知道用蠻力解決問題。”
獸人將軍冷笑了一聲，獠牙在燭火下泛著寒光，他的眼神裏寫滿了輕蔑：“巴馬子，那些蠢蛋國王給他們寫信，讓他們來決定我們的命運？真是個聰明的辦法。”
“那總比拿著斧頭亂砍好。”人類將軍冷冷迴道。
“無聊。”一直沉默不語的矮人將軍終於動了動，他沒有參與爭吵，而是拎起酒壺灌了一口烈酒，胡須被酒液打濕，他舔了舔嘴角，懶洋洋地低聲道：“我不管那些王宮裏的人怎麽想，我隻知道，那個東西就在那裏，我們能看見，他們也能看見我們。”
此言一出，大帳內短暫地沉默了一瞬。
是的，無論他們如何爭論，那個東西就在那裏，如同懸在頭頂的巨大陰影，無法忽視，也無從迴避。
就在這時，帳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斥候掀開帳門闖了進來，臉色蒼白，聲音急促：“將軍們！外麵的那個東西——有動靜了！”
所有人猛然起身，迅速走出大帳，抬頭望向魔王城的方向。
——隻見那巨大的黑影緩緩下降。
原本懸停在魔王城上空的龐然巨物，如今正緩緩降低高度，陰影投在大地上，隨著它的降落而逐漸壓迫著所有人的視線。城牆上的士兵們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許多人不自覺地屏住了唿吸，連空氣都仿佛被這股無形的威勢凍結了一般。
而更讓人驚駭的是——就在它即將接觸地麵的瞬間，它竟然……開始變化。
龐大的金屬外殼緩緩滑動，堅固的甲板自動解構，原本沉默的艦體裂開，露出內部複雜的結構。奇異的機械裝置從甲板下方伸展開來，精密的齒輪咬合，密密麻麻的管線連接，宛如一隻鋼鐵巨獸緩緩張開骨架。
從遠處望去，那東西竟像是在“生長”。
隨著時間推移，三座巨大的構築物在艦體分裂的過程中被重組，它們的形態逐漸清晰，鋼鐵框架支撐起一座座堅固的建築，厚重的金屬基座嵌入地麵，機械臂緩緩調整，能量核心開始釋放出微微的光暈。
從空中墜落的巨艦，竟在他們眼前變成了一座座……戰爭工坊。
“這……這是什麽？！”人類將軍睜大雙眼，低聲咬牙道。
“他們在……建造什麽？”精靈女將軍同樣皺起了眉，銀眸中透著一絲戒備。
獸人將軍看著那變化的鋼鐵巨物，鼻息粗重，低聲冷哼：“巴馬子，不管是什麽，都不會是什麽好兆頭。”
矮人喝酒，沒有言語。
-----
灰暗的天空下，厚重的城牆巍然矗立，風中夾雜著泥土與鐵鏽的氣息，混合著城內熱鬧喧囂的聲音。這座城市，沒有輝煌的王宮，也沒有高聳的尖塔，它坐落在廣闊平原的邊緣，作為距離魔王城最近的一座前線城池，聚集著來自各個種族的人。
精靈商人帶著上好木材和藥草，矮人鐵匠在鍛爐旁錘擊著新鑄的戰斧，獸人傭兵則在街頭互相比試著力量，而那些漂泊的雇傭兵、逃亡的難民、販賣情報的密探……所有形形色色的人在這裏交匯，混雜成了一座野蠻而生機勃勃的都市。
城東的一家酒館，木門被人大力推開，帶著一陣風塵與酒氣的交雜氣味，幾個衣著破舊的傭兵大步走了進來，隨意地踢開擋在路上的木桶，毫不客氣地占據了角落裏的幾張桌子。
酒館的老板是個半獸人，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傷疤，他一邊用布擦拭著手上的杯子，一邊瞥了一眼新來的客人，見是熟麵孔，便沒有多管，隻是繼續在吧台後忙碌。
“喂，老板，來一桶黑啤！最好是昨天那種，別給我們兌水！”一個傭兵大聲嚷嚷著，把沾滿泥土的手肘搭在桌上，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已經髒得像從死人堆裏翻出來的一樣。
“有錢就有酒。”半獸人老板懶洋洋地迴道，隨手拎起一個酒桶，倒了一杯滿滿的黑啤放到桌上。
另一個傭兵大笑著湊過來，一把奪走酒杯猛灌了一口，嘴角流下黑色的泡沫，隨後拍著胸口，滿足地歎道：“嘖，真他娘的爽！你們聽說了嗎？魔王死了。”
這話一出，周圍原本正在閑聊的人瞬間安靜了一瞬，隨後，又恢複了喧囂。
“呸，誰不知道這消息？”一個穿著皮甲的弓箭手冷笑一聲，把腳翹在桌上，晃著椅子道，“我們這些人活在前線，情報總比那些大人物快，魔王死了，可問題是——魔王死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還能發生什麽？新的魔王總會出現，不是嗎？”一個身材魁梧的獸人傭兵嗤笑著，手指刮了刮自己獠牙旁的傷疤，聲音粗獷，“如果這次魔王真的被殺光了，那些貴族領主會不會開始相互廝殺？哈哈，等他們開始掐架，我們又能接不少好活計了。”
“別胡扯。”吧台後，一個年紀稍長的人類戰士輕輕敲了敲桌麵，語氣平靜，“這次不一樣，你們沒聽說？魔王不是被聯軍殺死的。”
空氣突然凝固了一瞬，幾個傭兵的目光悄悄對視了一下，眼神微妙地變化。
“嘿，老家夥，你什麽意思？”之前那個喝黑啤的傭兵皺起眉頭，“誰殺的魔王？難道不是那些聯軍的精銳部隊？”
老戰士嗤笑了一聲，慢悠悠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壓低聲音：“沒人知道是誰殺的魔王，但魔王城裏突然安靜了下來，聯軍的家夥們全都愣在那裏，聽說還給某個不知名的勢力遞了信，像是在邀請他們坐下來談談。”
幾個傭兵的臉色微微一變，酒館裏其他正在喝酒的人也紛紛抬起頭，側耳傾聽。
“……不對勁。”弓箭手低聲道，“聯軍會給誰遞信？魔王的副官？那些魔族遺民？”
“誰知道呢。”老戰士聳聳肩，“但我敢肯定，魔王的死隻是個開始，不是結束。”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穿著破舊鬥篷的流浪商人匆匆闖了進來，身上還帶著寒氣，他一進門就大聲嚷嚷：“你們看到天上的東西了嗎？！”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他身上。
商人氣喘籲籲地跑到吧台前，伸手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隨後驚魂未定地說道：“我剛剛從前線迴來，路上看見天上有個怪物！”
“怪物？”獸人傭兵皺眉，“什麽怪物？別說是龍，那東西早就被聯軍剿得差不多了。”
“不是龍！是……是一個巨大的鐵塊！它一直懸在魔王城上空，就像一座會飛的堡壘！”商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它就在天上！你們敢信？我從來沒見過那麽龐大的東西！”
酒館內一陣沉默。
然後，有人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弓箭手拍著大腿，一臉嘲弄，“你是喝多了吧？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天上的飛行堡壘？你以為我們會信？！”
商人氣得臉都漲紅了：“是真的！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會跑迴來！你們信不信由你們，反正——”他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我敢打賭，聯軍現在肯定也在盯著那東西！也許他們比我們更害怕！”
酒館裏陷入短暫的沉默。
片刻後，獸人傭兵冷哼一聲，拿起酒杯繼續喝酒，弓箭手則撇撇嘴，明顯不太信，但老戰士卻沒有再開口，而是若有所思地皺起了眉頭。
“那些坐在王座上的家夥，到底在想什麽？！”獸人將軍粗聲吼道，他的聲音如雷鳴般震耳欲聾，獠牙微微露出，金屬鎧甲在他的胸膛起伏間發出沉悶的摩擦聲，“寫幾封信就能解決問題？他們以為那東西會尊重這種毫無意義的廢紙？”
他伸手指向桌上的幾封信，那些封蠟厚重、金箔浮雕的信函靜靜地躺在那裏，象征著各國統治者的意誌。
“這不是愚蠢，這是外交。”人類將軍皺著眉，冷冷地迴擊，棕色的眼眸裏滿是不耐，“我們的國王並不想挑起戰爭，而是先弄清楚他們的來意。貿然揮舞武器隻會讓我們失去主動權。”
“是啊。”精靈女將軍也開口，聲音清冷如夜風，她銀色的長發在燭火微光下泛著淡淡的光輝，“你難道還沒弄清楚嗎？我們對他們一無所知，他們能無聲無息地降臨，說明他們遠比我們想象的更強大。”
“那又如何？”獸人將軍不屑地冷哼一聲，手掌重重地按在桌上，瞪著人類和精靈，“你們這兩個種族，總是這樣——優柔寡斷，害怕戰爭，喜歡把問題推給國王！可戰爭從來不會因為你的膽怯而停止。”
人類將軍的臉色微微一沉，正要反駁，精靈女將軍卻已經搶先一步冷冷道：“優柔寡斷？你倒是很喜歡挑起戰爭，但你有考慮過後果嗎？我們和魔王的戰爭已經持續了千年，我們的國王比誰都清楚戰爭意味著什麽，而不是像你這樣，一味地隻知道用蠻力解決問題。”
獸人將軍冷笑了一聲，獠牙在燭火下泛著寒光，他的眼神裏寫滿了輕蔑：“巴馬子，那些蠢蛋國王給他們寫信，讓他們來決定我們的命運？真是個聰明的辦法。”
“那總比拿著斧頭亂砍好。”人類將軍冷冷迴道。
“無聊。”一直沉默不語的矮人將軍終於動了動，他沒有參與爭吵，而是拎起酒壺灌了一口烈酒，胡須被酒液打濕，他舔了舔嘴角，懶洋洋地低聲道：“我不管那些王宮裏的人怎麽想，我隻知道，那個東西就在那裏，我們能看見，他們也能看見我們。”
此言一出，大帳內短暫地沉默了一瞬。
是的，無論他們如何爭論，那個東西就在那裏，如同懸在頭頂的巨大陰影，無法忽視，也無從迴避。
就在這時，帳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斥候掀開帳門闖了進來，臉色蒼白，聲音急促：“將軍們！外麵的那個東西——有動靜了！”
所有人猛然起身，迅速走出大帳，抬頭望向魔王城的方向。
——隻見那巨大的黑影緩緩下降。
原本懸停在魔王城上空的龐然巨物，如今正緩緩降低高度，陰影投在大地上，隨著它的降落而逐漸壓迫著所有人的視線。城牆上的士兵們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許多人不自覺地屏住了唿吸，連空氣都仿佛被這股無形的威勢凍結了一般。
而更讓人驚駭的是——就在它即將接觸地麵的瞬間，它竟然……開始變化。
龐大的金屬外殼緩緩滑動，堅固的甲板自動解構，原本沉默的艦體裂開，露出內部複雜的結構。奇異的機械裝置從甲板下方伸展開來，精密的齒輪咬合，密密麻麻的管線連接，宛如一隻鋼鐵巨獸緩緩張開骨架。
從遠處望去，那東西竟像是在“生長”。
隨著時間推移，三座巨大的構築物在艦體分裂的過程中被重組，它們的形態逐漸清晰，鋼鐵框架支撐起一座座堅固的建築，厚重的金屬基座嵌入地麵，機械臂緩緩調整，能量核心開始釋放出微微的光暈。
從空中墜落的巨艦，竟在他們眼前變成了一座座……戰爭工坊。
“這……這是什麽？！”人類將軍睜大雙眼，低聲咬牙道。
“他們在……建造什麽？”精靈女將軍同樣皺起了眉，銀眸中透著一絲戒備。
獸人將軍看著那變化的鋼鐵巨物，鼻息粗重，低聲冷哼：“巴馬子，不管是什麽，都不會是什麽好兆頭。”
矮人喝酒，沒有言語。
-----
灰暗的天空下，厚重的城牆巍然矗立，風中夾雜著泥土與鐵鏽的氣息，混合著城內熱鬧喧囂的聲音。這座城市，沒有輝煌的王宮，也沒有高聳的尖塔，它坐落在廣闊平原的邊緣，作為距離魔王城最近的一座前線城池，聚集著來自各個種族的人。
精靈商人帶著上好木材和藥草，矮人鐵匠在鍛爐旁錘擊著新鑄的戰斧，獸人傭兵則在街頭互相比試著力量，而那些漂泊的雇傭兵、逃亡的難民、販賣情報的密探……所有形形色色的人在這裏交匯，混雜成了一座野蠻而生機勃勃的都市。
城東的一家酒館，木門被人大力推開，帶著一陣風塵與酒氣的交雜氣味，幾個衣著破舊的傭兵大步走了進來，隨意地踢開擋在路上的木桶，毫不客氣地占據了角落裏的幾張桌子。
酒館的老板是個半獸人，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傷疤，他一邊用布擦拭著手上的杯子，一邊瞥了一眼新來的客人，見是熟麵孔，便沒有多管，隻是繼續在吧台後忙碌。
“喂，老板，來一桶黑啤！最好是昨天那種，別給我們兌水！”一個傭兵大聲嚷嚷著，把沾滿泥土的手肘搭在桌上，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已經髒得像從死人堆裏翻出來的一樣。
“有錢就有酒。”半獸人老板懶洋洋地迴道，隨手拎起一個酒桶，倒了一杯滿滿的黑啤放到桌上。
另一個傭兵大笑著湊過來，一把奪走酒杯猛灌了一口，嘴角流下黑色的泡沫，隨後拍著胸口，滿足地歎道：“嘖，真他娘的爽！你們聽說了嗎？魔王死了。”
這話一出，周圍原本正在閑聊的人瞬間安靜了一瞬，隨後，又恢複了喧囂。
“呸，誰不知道這消息？”一個穿著皮甲的弓箭手冷笑一聲，把腳翹在桌上，晃著椅子道，“我們這些人活在前線，情報總比那些大人物快，魔王死了，可問題是——魔王死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還能發生什麽？新的魔王總會出現，不是嗎？”一個身材魁梧的獸人傭兵嗤笑著，手指刮了刮自己獠牙旁的傷疤，聲音粗獷，“如果這次魔王真的被殺光了，那些貴族領主會不會開始相互廝殺？哈哈，等他們開始掐架，我們又能接不少好活計了。”
“別胡扯。”吧台後，一個年紀稍長的人類戰士輕輕敲了敲桌麵，語氣平靜，“這次不一樣，你們沒聽說？魔王不是被聯軍殺死的。”
空氣突然凝固了一瞬，幾個傭兵的目光悄悄對視了一下，眼神微妙地變化。
“嘿，老家夥，你什麽意思？”之前那個喝黑啤的傭兵皺起眉頭，“誰殺的魔王？難道不是那些聯軍的精銳部隊？”
老戰士嗤笑了一聲，慢悠悠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壓低聲音：“沒人知道是誰殺的魔王，但魔王城裏突然安靜了下來，聯軍的家夥們全都愣在那裏，聽說還給某個不知名的勢力遞了信，像是在邀請他們坐下來談談。”
幾個傭兵的臉色微微一變，酒館裏其他正在喝酒的人也紛紛抬起頭，側耳傾聽。
“……不對勁。”弓箭手低聲道，“聯軍會給誰遞信？魔王的副官？那些魔族遺民？”
“誰知道呢。”老戰士聳聳肩，“但我敢肯定，魔王的死隻是個開始，不是結束。”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穿著破舊鬥篷的流浪商人匆匆闖了進來，身上還帶著寒氣，他一進門就大聲嚷嚷：“你們看到天上的東西了嗎？！”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他身上。
商人氣喘籲籲地跑到吧台前，伸手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隨後驚魂未定地說道：“我剛剛從前線迴來，路上看見天上有個怪物！”
“怪物？”獸人傭兵皺眉，“什麽怪物？別說是龍，那東西早就被聯軍剿得差不多了。”
“不是龍！是……是一個巨大的鐵塊！它一直懸在魔王城上空，就像一座會飛的堡壘！”商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它就在天上！你們敢信？我從來沒見過那麽龐大的東西！”
酒館內一陣沉默。
然後，有人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弓箭手拍著大腿，一臉嘲弄，“你是喝多了吧？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天上的飛行堡壘？你以為我們會信？！”
商人氣得臉都漲紅了：“是真的！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會跑迴來！你們信不信由你們，反正——”他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我敢打賭，聯軍現在肯定也在盯著那東西！也許他們比我們更害怕！”
酒館裏陷入短暫的沉默。
片刻後，獸人傭兵冷哼一聲，拿起酒杯繼續喝酒，弓箭手則撇撇嘴，明顯不太信，但老戰士卻沒有再開口，而是若有所思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