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囂站於教育總署頂樓搖搖欲墜之際,這一震撼場景被人用手機“哢嚓”一下定格,隨後如燎原之火在網絡世界洶湧蔓延、瘋狂發酵。


    刹那間,各大社交平台、新聞資訊網站全被這條消息霸屏,網友們的好奇心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轟然炸裂,評論區裏各種猜測如同沸水翻騰,甚囂塵上。


    “這富家子弟擱樓頂傻站著,所圖何事啊?是家族生意馬失前蹄,眼瞅著要破產,被壓得喘不過氣?還是感情路走得比荊棘叢還坎坷,遭受重創後心灰意冷,想不開了?”


    “我瞅著不像,聽聞背後水那叫一個深,似乎跟豪門恩怨扯上千絲萬縷的關係。這裏頭到底藏著啥驚心動魄的糾葛,知情的老鐵趕緊爆爆料,急死人了!”


    “豪門恩怨?快展開講講,我這好奇心爆棚,感覺背後故事能拍一部大片了。”


    一條條評論跟下餃子似的不斷刷新,熱度跟坐火箭一樣直線飆升,話題討論量眨眼間就衝破百萬大關,成了街頭巷尾、茶餘飯後熱議的絕對焦點。


    “網友 a:我看這就是豪門內部爭權奪利,苦了孩子。”


    “網友 b:樓上別亂說,說不定有隱情,坐等反轉。”


    宋雪剛結束修煉,手指一點,解鎖手機屏幕,立馬被推送的重磅熱點新聞震驚不已,畫麵中宋囂那狼狽不堪、驚恐萬狀的模樣直勾勾地映入眼簾。


    “媽!”


    “你快看,這就是宋囂,就是他老爸跟別人勾結,害死了大哥!”


    她心急火燎地喚身旁的蘇雅。


    “活該!”


    “他老爹作孽,害小飛墜樓身亡,這下可好,現世報來了!”


    蘇雅眼中噌地燃起熊熊怒火,咬牙切齒地啐道。


    說著,蘇雅的目光漸漸迷離,往昔與宋飛相處的溫馨片段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悠悠浮現。


    清晨灑滿陽光的餐桌上,宋飛眉飛色舞地分享校園趣事,那燦爛的笑臉比陽光還耀眼;深夜台燈散發著暖黃光暈,他為夢想埋頭苦讀,專注的神情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書本;還有每次離家時,他送上的溫暖有力的擁抱,滿滿的都是眷戀與不舍…...那些平凡又珍貴的瞬間,如今都成了心口上最尖利、最痛徹心扉的刺。


    教育總署這邊,現場已然亂成一鍋黏糊的粥。


    “快!”


    “你們麻溜兒地叫幾個治安來這兒,不然上麵那個青年可就危險了!”


    總署長張啟明急得腦門子上豆大的汗珠劈裏啪啦直往下滾,扯著嗓子衝下屬大喊。


    “署長!”


    “我去聯係,您放心!”


    署長助理李智淵挺身而出,跟個小鋼炮似的。


    說罷,腳下生風,疾步奔走,爭分奪秒地聯係治安人員前來破門救人。


    樓下,人群密得跟沙丁魚群似的,在警戒線外推推搡搡、喧鬧嘈雜。


    “治安同誌!”


    “我兒子是被人脅迫的,求你們千萬要救下他啊!”


    宋輝宗仿若失控的猛獸,發了狂般撞開層層人群阻攔,一路衝到了警戒線旁,對著為首的龍舞急切懇求,聲音都帶著哭腔,直打哆嗦。


    龍舞柳眉微微一蹙,目光如鷹般銳利地掃視著四周,迅速在心中規劃出人群疏散的最佳路線,同時敏銳地預估著樓頂可能存在的潛在危險,如強風可能導致的意外、跳樓者墜落對周邊建築和人群的影響等。


    她轉過頭,目光犀利如蒼鷹鎖定獵物,上上下下打量著宋輝宗,反問道:“你兒子?你說那個要跳樓的是你兒子?”


    “沒錯!”


    “那個人打電話跟我說,抓了我兒子,讓我來教育總署大樓見他最後一眼!”


    宋輝宗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帶著哭腔迴道。


    這一下,記者們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嘩啦”一下瞬間圍攏過來,把宋輝宗堵了個水泄不通。


    “宋先生,您在教育界摸爬滾打多年,從龍城第一學府府長一路幹到如今帝都教育部門的要職,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次令郎陷入這般絕境,莫不是您在大刀闊斧推動教育改革的時候,不小心觸動了某些權貴的蛋糕,遭人蓄意報複?”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利害關係,您可得給大夥說道說道。”


    一位戴著黑框眼鏡、眼神跟刀子似的資深記者率先發難,步步緊逼。


    在犀利的追問中,他眼中偶爾閃過一絲對真相執著追求的光芒。


    宋輝宗眼神閃躲,抬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囁嚅道:“沒…沒這迴事,我一直都是按規矩辦事,哪能得罪什麽人!”


    “宋先生,據可靠消息爆料,您近期負責的幾個教育項目,資金賬目含糊得跟霧裏看花似的,存在諸多疑點。”


    “這事會不會跟令郎今天的遭遇有牽連?”


    “您是不是想借此炒作一番,轉移公眾視線,好挽迴局麵呢?”


    一位手持話筒、妝容精致得像瓷娃娃的女記者緊接著火力全開,咄咄逼人地追問。


    盡管語氣強硬,但她內心其實對宋輝宗的遭遇有一絲同情,隻是出於職業習慣,不得不繼續深挖。


    宋輝宗臉色刷地白了,結結巴巴地辯解:“這…這都是誤會,賬目正在清查,跟我兒子的事一點關係都沒有!”


    “宋先生,您兒子平日裏在社交場合可是個活躍分子,聽聞交友廣泛得很。”


    “會不會是他無意間得罪了什麽狠角色,從而被人盯上,惹來這場塌天大禍?”


    還有一位年輕氣盛、初出茅廬的實習記者,也鼓足勇氣從人縫裏擠到前麵,憋得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問道。


    在緊張的提問中,難掩對新聞理想的憧憬。


    宋輝宗眉頭緊鎖,不耐煩地迴道:“我兒子交友單純,哪會招惹那些亂七八糟的人。”


    此時,吃瓜群眾們也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我今兒一大早就來這兒辦事,全程目擊這事兒從開場鬧到現在,可從頭到尾,我這眼睛都快瞪出花兒了,愣是沒瞧見樓上除了那小夥子,還有其他人影啊!”


    “這跳樓的說法,咋聽咋玄乎,不會是炒作吧?”


    一位提著公文包、行色匆匆的中年男子,皺著眉頭,滿臉狐疑地跟身旁人嘀咕著。


    “就是啊!”


    “我在這兒等公交,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就怕錯過啥精彩戲碼。樓上那孩子嚇得臉色慘白,可旁邊真不像是有人逼他。這到底咋迴事嘛?”


    “別是逗咱們玩呢,可要是真出人命,那可就糟了。”


    一位大媽也跟著附和,眼神中滿是好奇與擔憂。


    “我看這事兒沒那麽簡單,說不定背後有啥咱們不知道的隱情。”


    “這光天化日之下,總不能平白無故鬧這麽一出吧,八成是有大瓜。”


    一個穿著工裝、滿身灰塵的年輕人,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殊不知,宋鍾乃是掌握了宗師級蠱惑術,他施展特殊的精神控製手段,讓宋囂的意識陷入混亂,除了恐懼,更在精神層麵無力反抗,隻能任其擺布。


    隻為讓計劃順利推進,畢竟害死宋飛的人可不止宋輝宗一個,他定要讓這些人都嚐嚐從高處墜落、絕望無助的滋味,方能泄心頭之恨。


    此時,署長助理李智淵心急火燎地趕來求助龍舞:“龍隊長,情況十萬火急,求您快派遣治安破門進入頂樓去救人!”


    龍舞神色凝重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咬著牙點頭應下,迅速調配人手行動。


    頂樓之上,宋鍾宛如暗夜死神,冷冷開口,聲音仿佛裹挾著冰碴:“宋囂!你的時間到了,可以跳下去了!”


    “不!”


    “不要!”


    宋囂內心瘋狂呐喊,聲音在腦海裏震得嗡嗡響。


    可身體卻似被一雙無形的、來自地獄的魔手操控,不受控製地朝樓下栽了下去。


    刹那間。


    樓下眾人驚唿聲、尖叫聲響成一片。


    吃瓜群眾們嚇得或捂住雙眼,不忍直視這慘烈一幕;或驚得嘴巴大張,合都合不攏。


    醫護人員瞪大了眼睛,擔架差點失手落地,臉上滿是驚恐與惋惜。


    治安人員本能地伸手,明知徒勞卻像溺水之人抓救命稻草般,妄圖抓住那墜落的身影。


    消防人員懊悔得直跺腳,恨不能瞬移氣墊,嘴裏不停嘟囔:“要是再快點就好了!”


    宋輝宗更是麵如死灰,眼眶欲裂,淒厲嘶吼:“不!我的囂兒!”


    那聲音仿佛要把心肺都撕裂開來。


    砰!


    一聲沉悶得讓人心髒驟停的巨響,宋囂重重墜地,卻不是落在救生氣墊的安全懷抱,而是它的邊緣。


    鮮血瞬間四濺,在地麵暈染出一片刺目的暗紅色,他的身軀扭曲得不成人形,四肢以詭異的角度彎折,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肆意擺弄過,頭顱低垂,雙眼圓睜,空洞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生命氣息如風中殘燭,轉瞬即逝。


    一陣風刮過,吹起地上的塵土,與彌漫的死寂氛圍相唿應,強化了悲劇色彩。


    人群因恐懼而後退幾步,留出一片空地,凸顯出這一事件帶來的巨大衝擊。


    宋輝宗悲痛欲絕,仿若被抽走了靈魂,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又冰冷的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穿透嘈雜,鑽入他的耳畔。


    “宋輝宗!”


    “這僅僅開始,接下來你們所有人都會嚐試這個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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