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魁在聽到那道熟悉而又冰冷的聲音後,身體如同被雷電擊中般劇烈一震,眼中瞬間被驚恐填滿。


    他的臉色變得煞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緊緊攥住,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瞪大雙眼,呆呆地看著那道挺拔的黑衣身影,腦海中一片混沌,絕望的氣息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完了!完了!”


    “這怎麽可能?宋鍾怎麽會找到這裏?”


    劉魁聲音顫抖著,雙腿一軟,“撲通” 一聲跪倒在地。


    “宋爺!宋爺饒命啊!”


    “我們西刀會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您啊!”


    “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他一邊求饒,一邊不停地磕頭,額頭撞擊地麵發出 “砰砰” 的聲響。


    阿洪同樣被嚇得肝膽俱裂。


    他的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恐懼。


    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仿佛秋風中的落葉。


    他雙腿一軟,也跟著跪了下來,聲音帶著哭腔:“宋爺!求您大發慈悲,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黑仔緊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


    他的身體緊繃著,卻也知道此時反抗毫無意義。


    他緩緩跪下,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哀求:“宋爺,我們西刀會隻是一時糊塗,求您看在我們無知的份上,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身後的數十名西刀會弟子在聽到宋鍾的聲音後,頓時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他們有的臉色蒼白如紙,有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有的甚至開始低聲哭泣起來。


    他們紛紛跪倒在地,齊聲求饒:“宋爺饒命!宋爺饒命啊!”


    熊二彪更是被嚇得魂飛魄散。


    他的雙腿不停地顫抖著,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他看著宋鍾,眼中滿是絕望和哀求,“宋爺!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啊!求您放過我吧!我隻是個小角色,我再也不敢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磕頭,腦袋都磕出了血。


    “嗬嗬!”


    “放過你們?”


    宋鍾看向眾人,冷笑一聲,目光中閃過一抹精芒。


    他的眼神如冰冷的利刃,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寒而栗。


    他環視一周,發現此地並不適合懲罰這些罪惡之人


    “跟我走!”


    隨後,他動用了宗師級蠱惑術,眾人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不由自主地跟著宋鍾朝附近一棟爛尾的高樓走去。


    一路上,眾人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但在蠱惑術的作用下,他們無法反抗,隻能乖乖地跟著。


    直到來到建築的頂樓,宋鍾才撤掉了蠱惑術。


    眾人瞬間清醒過來,他們震驚地看著周圍的環境,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來到這裏的。緊接著,恐懼再次湧上心頭。


    “宋爺,這…這是哪裏?”


    “我們怎麽會在這裏?”


    劉魁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著說。


    阿洪也驚恐地說道:“宋爺,您這是要做什麽啊?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宋爺,求您不要這麽做,我們真的不敢了。”


    黑仔的臉色蒼白,他看著樓下的高度,心中充滿了絕望。


    “宋爺饒命啊!”


    “我們不想死啊!”


    西刀會的弟子們更是嚇得哭爹喊娘,有的甚至癱坐在地上。


    “宋爺,求您放過我吧!”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熊二彪此時已經嚇尿了,他的褲子濕漉漉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劉魁!”


    “你們還記得我的兒子宋飛嗎?”


    “當年他就是被你們西刀會的人從教育署的頂樓推下去的,今天,我也要讓你們嚐嚐這種滋味!”


    宋鍾看著他們,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


    劉魁一聽,頓時癱倒在地,他哭著說道:“宋爺,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求您饒了我們吧!”


    阿洪也嚇得臉色鐵青,他說道:“宋爺,我們西刀會願意做出任何補償,隻求您放過我們。”


    黑仔絕望地說道:“宋爺,這一切都是個誤會啊!”


    西刀會的弟子們紛紛求饒:“宋爺,我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求您饒了我們吧!”


    砰砰砰!!!


    熊二彪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他隻是不停地磕頭,希望宋鍾能放過他。


    “嗬嗬!”


    “可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這樓不過才九層罷了,誰要是有本事跳下去還能活命,那我以後就絕對不再追究了!”


    宋鍾的語氣平淡,卻如同重錘一般砸在眾人的心上。


    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在說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然而,這話語中所蘊含的殘忍與決絕,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懼。


    宋鍾微微揚起下巴,目光緩緩掃過眾人,那眼神仿佛在審視一群螻蟻。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審判者,決定著這些人的命運。


    劉魁滿臉絕望,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他癱坐在地,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宋爺,這…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開恩,別讓我們跳啊!”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哭腔,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仿佛世界末日降臨一般。


    阿洪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宋鍾和那高高的樓頂邊緣。


    “宋爺,求您饒命啊!”


    “我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們西刀會以後唯您馬首是瞻,求您別這麽殘忍!”


    他的臉色慘白如紙,身體如同篩糠般抖動著。


    黑仔緊咬著嘴唇,眼神中滿是糾結。


    他知道這次恐怕在劫難逃,但又不甘心就這樣赴死。


    “宋爺,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們真的不想死啊!”


    他的聲音低沉,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西刀會的弟子們有的放聲大哭,有的癱軟在地無法動彈,有的則麵如死灰,眼神空洞。


    “宋爺饒命啊!”


    “我們不想跳,我們不想死!”


    他們的哭喊聲和求饒聲交織在一起,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熊二彪此時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他不停地磕頭,腦袋都磕破了。


    “宋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求您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的褲子依舊濕漉漉的,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整個人狼狽不堪。


    “好!”


    “你們不跳,我就親自送你們上路!”


    宋鍾淡淡開口,語氣中不帶一絲感情,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說罷,他不再客氣,直接動手。


    轟!


    他大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如狂風般席卷而出。


    數十西刀會的弟子來不及反應,隻感覺身體一輕,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起來,快速朝地麵墜落。


    緊接著,隨著一道道淒厲的慘叫聲傳來,數十西刀會的弟子紛紛摔落在地。


    這時候,劉魁、阿洪、黑仔以及熊二彪直接嚇傻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們的身體僵硬在原地,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劉魁的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麽,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阿洪的臉色慘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黑仔緊咬著牙關,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


    熊二彪則癱坐在地,雙眼失神,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


    “嗬嗬!”


    宋鍾看向眾人,冷笑一聲,“你們怕什麽?請拿出你們當年的膽量和勇氣,不然會讓人瞧不起的!”


    他的眼神冰冷,話語中充滿了嘲諷。


    宋鍾身子一閃,瞬間就將阿洪和黑仔拎了起來。


    阿洪驚恐地驚唿:“啊!不要!”


    黑仔則急忙辯解:“宋爺!你兒子宋飛是陸九派人從教育署頂樓推下去的,不是我們啊!”


    “陸九?”


    “我早已送他去見閻王,你們很快就可以和他團聚了!”


    宋鍾冷漠地迴應,聲音如同來自幽冥地府的宣判。


    緊接著,宋鍾毫不留情地將阿洪和黑仔丟下高樓。


    隨著一聲慘叫後便沒有了動靜。


    一旁的熊二彪見狀,咬了咬牙,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知道自己已無退路,為了尋得一絲生機,他快速朝樓下跳了下去。


    然而,老天爺並未垂憐他,落地的瞬間,他便身亡。


    此時,宋鍾將目光轉向驚魂未定的劉魁。


    “劉魁!”


    “你是自己跳,還是我送你下去?”


    劉魁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卻發不出聲音。他的眼中滿是恐懼,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你…你……”


    在極度的驚恐之下,劉魁眼前一黑,竟然直接被嚇死了。


    風在高樓上唿嘯而過,仿佛在為西刀會眾人的命運哀歎。


    宋鍾靜靜地站在那裏,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他為兒子宋飛報了仇,但心中的傷痛卻無法輕易抹去。


    ......


    ......


    天海醫院。


    急診科病房中。


    天海四大家族得知宋鍾前往廢棄船廠的消息後,當機立斷,下達了圍殺的命令。


    “好!”


    “這一迴,他就是有翅膀也飛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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