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阿栗的加入,幾人倒是應付得輕鬆了不少。


    但是文醜一個不察,就被殺手劃傷了大腿。


    他心裏那個氣啊,惜命如他,當即也不管唐廣君每日的警告。


    手伸進懷裏掏出了一個紙包,滿臉陰森。


    唐廣君一瞧,渾身一抖,大聲喊道:“文醜,你可別亂來啊!這玩意兒要是撒出來,咱們都得玩完!”


    文醜卻冷哼一聲:“哼,今天我就要送他們去見閻王!”


    說著,作勢就要把紙包打開。


    唐廣君見狀,連忙喊道:“文醜,冷靜!你冷靜!”


    他還不想死啊,那解藥每次文醜都隻備一份。


    這要撒出來,全軍覆沒……


    唐廣君急得直跺腳,眼眶都快紅了。


    但是等不及他的動作。


    文醜已經飛身人群,“喪心病狂”開始撒毒了。


    阿栗見唐廣君那“死了爹娘”的模樣,當即覺得這肯定不是好東西。


    手裏的彎月刀甩飛出去。


    麵前的殺手急急避讓,就這一息的空檔,他抓著旁邊竇唯一的的後頸,提著往屋頂飛了上去。


    臨“飛”前,不忘將之前自己扯下來的那塊衣擺丟給覃深深。


    覃深深一把抓住,隻不過沒有空擋捂口鼻。


    但是好在阿栗飛身房頂,借力的時候,踩翻了一個他麵前的黑衣人。


    他趁著空隙成功捂住了口鼻。


    而文醜撒下的毒也接踵而至。


    隻見那毒粉飄飄揚揚地落下,府衙裏瞬間彌漫起一股詭異的氣息。


    幾個躲避不及的黑衣人剛吸入一點,便紛紛倒地,口吐鮮血癱倒在地不停抽搐。


    竇唯一在屋頂上看得目瞪口呆,趴在洞口朝下麵大喊:“文醜,你這毒也太猛了吧!”


    還有,你把你家大人也一起毒了!


    竇唯一看著底下抽搐吐血的唐廣君,給他哀悼兩息時間。


    慘,忒慘。


    唐廣君,哆哆嗦嗦指著文醜,“你……好樣的……我……迴去再給你……算賬。”


    說完,手臂砸落,便沒了動靜。


    做夢都沒想著,全場最大的友軍受害者,居然隻有他,獨獨一人……


    覃深深捂著口鼻見唐廣君“身亡”,大驚。


    抬頭看著不慌不忙的文醜,“文兄,你的衣食父母快搶救一下!”


    文醜不慌不忙走到唐廣君麵前,瞥了一眼覃深深,“別急,我家大人已經習慣了。”


    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解藥含在唐廣君嘴裏。


    屋子有毒,所有“活人”,全都跑迴了院子裏。


    隻有文醜,不慌不忙,抓著唐廣君的腿,將他從屋子裏拖了出來。


    竇唯一看了看文醜,又看了看覃深深。


    這一對比,他的師爺比唐廣君的師爺靠譜多了。


    要是再準許他收“孝敬”,那可就更完美了!


    阿栗見竇唯一那肩膀壓不住的興奮抖動,嘴角抽了抽。


    這竇大人,真是“樂觀”到令人發指。


    這時,竇唯一想起旁邊的阿栗,這才轉頭看著他,“對了,阿栗你大晚上怎麽來了?”


    阿栗這才想起這裏的正事,“我主子讓我給你帶消息,讓你在望月村村口建公廁。”


    說完,轉身拿著自己的彎月刀,縱身飛走。


    本來“身亡”的唐廣君,突然詐屍從地上坐了起來,指著竇唯一,“算我一份!”


    說完,眼睛一閉,又倒了下去。


    阿栗迴到家裏,已是半夜。


    林夕見他迴來,指了指廚房門,“阿栗,飯菜給你留廚房了,吃了早些睡。”


    說完,林夕打了個哈欠,便迴房吹燈睡下。


    阿栗趕緊進入廚房,揭開大鍋的蓋子,裏麵放了一海碗紅燒肉澆飯。


    因為一直溫在灶上,所以還是熱氣騰騰,暖暖和和的。


    他將海碗拿了出來,坐在廚房門檻上,看著碗裏的紅燒肉趕緊扒拉兩口。


    從沒想過,這萬千燈火,還有一盞是為他而留!


    家的概念,這一刻,在他心裏居然有了具象化。


    翌日,竇唯一帶著他的殘兵過來施工公廁。


    旁邊跟著的是喋喋不休的唐廣君。


    畢竟,他無辜受到“牽連”,一路嚷著讓竇唯一彌補他驚嚇又“受罪”的心。


    死皮賴臉要參公廁一腳。


    竇唯一知道他說的是“事實”,隻得忍痛答應他的“霸王條款”,公廁收益五五分。


    建公廁,竇唯一有經驗,倒是建得很快!


    七天就完工!


    又增加了很多殘兵的工種崗位!


    殘兵的媳婦兒,也能在公廁上工,畢竟,公廁也有女廁不是!


    這七天,竇唯一與唐廣君倒是過得逍遙又快活。


    倒是苦了林夕,躲在家裏也逃不過被兩人上門蹭飯的苦!


    每天一到飯點,那四合院門口,必然就出現那勾肩搭背的“哥倆好”。


    林夕每次聽到門口那熟悉的腳步聲和談笑聲,就忍不住唉聲歎氣:“這倆冤家……又來了……”


    可抱怨歸抱怨,林夕還是認命地去廚房多添了兩副碗筷。


    酒足飯飽以後,竇唯一見高夢璃在忙活鴨蛋滾泥。


    剃著牙,好奇地走了過來,“這就好好的鴨蛋,敷泥巴幹嘛?”


    “這是做皮蛋。”


    皮蛋?


    竇唯一與唐廣君當即蹲下身子,撿了一個裹滿稻殼的鴨蛋放手上打量著。


    “這皮蛋是什麽?”


    唐廣君自詡見識廣闊,也沒聽說什麽是皮蛋,他隻知道活珠子。


    隻不過,那玩意兒據說大補,但是他接受無能,吃不來。


    “這皮蛋就是……說了你們也不懂,七天後你們再來,到時候給你們做一盤涼拌皮蛋。”


    高夢璃想解釋,但是發現沒有類似的東西給他倆當參照物,說了他們也不明白。


    竇唯一一聽,眼睛亮了起來,拍著胸脯說:“好嘞,弟妹,七天後我們肯定準時來!”


    唐廣君見這個鴨蛋可以做其他吃食,瞬間心裏的算盤打得冒煙!


    “大嫂,這東西如果可以做成美味,那你們還收不收鴨蛋?!


    鴨蛋我們縣城百姓家裏有很多,我讓他們送過來?!”


    高夢璃還沒接話,竇唯一就不幹了,“憑什麽??要收也是收平遙縣的。


    至於你平安縣,哪裏涼快呆哪裏去,去去去,給我一邊去。”


    他好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帶這廝過來蹭飯。


    當即,他趕緊推著唐廣君往門口走,“快走,天色晚了,你該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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