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飯報答你?”


    他眼底有異色劃過,她笑著追問:“不然皇上以為是什麽?”


    “沒什麽。”他的目光垂下。


    “不過這兩天我的休沐日都沒有過,要不攢一攢,等我身體好了我想出宮一趟。 ”她提議。


    “出宮做什麽?”


    “ 就是總覺得休沐日就這麽沒了怪可惜的。”


    打工人是一天都不想工作啊!


    他聞言不動聲色道:“等你腿好了再說。”


    “那就再等幾日,稍微迴暖了,我就出宮去。”


    他的眸色微暗,繼續說:“朕恰好也要巡訪京城。”


    她眼中浮現出興奮:“那太巧了,我們可以一起去。”


    “嗯……”他輕輕點了點頭,“等朕,忙完了手裏的東西。”


    【好感度+5】


    察覺到好感度升了,她微微勾了勾唇角,究竟誰進入誰的圈套呢?


    又過了半個月,徐明月已經從剛開始的吃力變成了行動自如,在重華殿悉心照料下病情已經好全了,而且也沒落下病根。


    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他終於盡快將奏章處理好,午膳後換了一身常服跟她出了宮。


    午後的陽光灑在街道上,將一切都照得明亮而溫暖。街道兩旁擺滿了琳琅滿目的攤位,攤主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吸引著過往行人的目光。


    “你瞧,離月洲現在國富民強,集市都比之前熱鬧多了。”她指著一圈攤販說:“記得去年還沒有那麽多人。”


    “根據戶部的情報,年後京城的房租又漲了一倍,大概是來的人太多了。”他說道。


    徐明月走到一個賣小吃的攤販:“老板,來兩份。”


    他在一旁道:“你喜歡吃炒栗子?”


    “我隻是覺得先帝應該喜歡,迴頭給他供上。”她臉色如常。


    花鏡神情一滯,直到徐明月栗子都買好了,他的表情依舊沒什麽變化。


    “走啦,你怎麽了?”她道。


    花鏡迴過神來,認真地對她說:“徐明月,花眠不是朕下令殺的。”


    徐明月若有所思,本來還隻是跟他拉扯一下,他怎麽忽然自爆家底了?


    見她不信,他又道:“朕麾下的那些人未必會盡信朕言,這也是朕一直不讓花眠單獨出去的原因,就算朕不想殺他,那群士兵也不會放過他,隻有他死了,隻有朕登上皇位,他們才能加官進爵。”


    “我……不太明白。”


    “如果朕一輩子隻是一個親王,那他們一輩子也隻能屈居人下,在朕看不到的地方,總有人會蠢蠢欲動,想要致他死地。”他擰著眉毛,說:“這也是朕當初一直問你有沒有見過花眠最後一麵的原因,不過也是想知道究竟是誰動的手。”


    徐明月感覺大腦有點懵,愣了很久,木訥道:“為什麽忽然跟我說這些。”


    “因為朕不想你再對朕有誤會,拒朕於千裏之外。”他一字一句說。


    【好感度+10】


    她抱著栗子,怔愣地看著他,直到寒風將周圍的空氣慢慢冷卻。


    他解開自己身上的虎皮大氅披在了她身上:“走吧。”


    徐明月沒說話,繼續往前走,然而她心中已經波濤洶湧。


    他們說花眠已經摔成了一團爛肉,但花鏡仍按照皇帝的禮製將他下葬,總共花費了三百萬兩白銀,乃極致的規格。


    他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


    正在兩個人並肩走的時候,正在散步的謝宛凝將一切盡收眼底。


    她隻看到有個陌生男人給徐明月披衣服,徐明月還跟他一起走,表現的很親密。


    要是把這件事告訴宋明知,讓他親自來“捉奸”,場麵一定特別好看。


    哼,到時候宋明知還會要她?做夢去吧。


    天空漸漸暗了下來,徐明月轉頭對花鏡說:“能不能晚一點迴去,我還想買一點糖吃。”


    他點了點頭:“去吧。”


    徐明月興高采烈地去了賣飴糖的鋪子:“老板,要一份糖。”


    “好嘞,姑娘我給你包起來。”


    正在她興奮地搓搓手等待的時候,麵前忽然走來了兩個熟悉的人。


    “你居然真的在這裏?”宋明知一副遭受欺騙的模樣:“宛凝剛開始跟我說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裏。”


    徐明月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們,怎麽每次他們都是成雙成對的出現?還總能察覺到她的行蹤?


    在她身上安攝像頭了?


    這京城這麽小的嗎?


    “你在說什麽?這裏是京城,天子腳下,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她疑惑。


    謝宛凝在一旁痛心疾首道:“徐姑娘你就不要狡辯了,其實我也不想讓他知道的,但這件事畢竟事關你的清白,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幡然醒悟早日迴頭。”


    “我買個糖觸犯大雍律法了?”


    謝宛凝歎了口氣:“徐姑娘你還是不肯說實話嗎?再怎麽樣也是你欺騙了明知啊。”


    宋明知憤怒地看著她。


    徐明月被他們搞煩了:“你們兩個別在我麵前一唱一和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就是剛才在朱雀街啊,我親眼見到你跟一個陌生男人舉止親密,拉拉扯扯。”她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你可是有婚約在身的人,怎麽可以這麽做?我作為明知的朋友當然不能坐視不管!”


    “所以你就把他喊來了?”徐明月感到莫名的好笑。


    有種計算了半天,發現公交車上有0.5個人的荒謬感。


    宋明知怒氣衝衝道:“所以你是承認了?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說,那個男人是誰?”


    徐明月本來不想解釋的,幹脆他從今往後都不來打擾自己最好。


    但是轉念一想,她又不是賤得慌,幹嘛背黑鍋啊?


    “比起這件事,我覺得我才更需要一個解釋吧。”徐明月攏了攏衣服,全身上下隻露出一個腦袋看著他:“為什麽我每次出宮都能恰好看見你跟謝小姐在一起呢?”


    謝宛凝一臉坦蕩:“說了很多遍了,我是將門出身,可比不過你們這些文官家小姐總撒嬌賣癡總纏著明知,我跟明知是好兄弟,才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還請徐姑娘不要汙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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