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奈的幻術修行和經驗提升完全是在富江這裏修行出來的。


    他甚至已經把幻術精細化到迎合現實中的每一個細節。


    沒有等到天亮,他就安排那五個男人挨個醒來。


    接著就是富江表演一出被心上人強暴後,萬念俱灰失望透頂將人趕走的姿態。


    宇智波泉奈在房頂看著他演戲。


    連看了五場,不得不在心裏感歎他家小弟的厲害。


    連續五場對五個男人,居然沒有一個是重樣的。


    自艾自憐,不打不罵,每一滴眼淚,每一句話都直擊心靈。


    一副雖然身體在生病,但是病痛比不上心靈中的傷害的痛苦模樣。


    泉奈看到好幾個人都是一副準備引劍自戕的悔恨模樣了。


    但是就算這樣,他們離開時候的表情似乎還是迴味更多。


    當然,他們還是互相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這棟建築徹底關閉,未來一段時間將會連平時照顧富江的人都不放進來。


    這夜過後傳來一個消息,有一個孟浪之徒闖進了月耀太夫的住所,唐突了月耀太夫,氣得月耀太夫再次病重。


    吉原一時間甚至自發組建起了隊伍偵查那一夜闖進月耀太夫房內的混蛋,準備打死他給月耀太夫出口氣。


    不過這些和在樓裏安靜度日的兩兄弟無關。


    宇智波泉奈正在將富江那些值錢的,拿走後不會引發質疑的東西打包。


    富江平時就已經有分類了,所以這個工作做起來並不困難。


    “我走了以後你一個人在這裏呆半個多月真的沒有關係嗎?”宇智波泉奈看到了倚靠在門邊看他的富江還是沒有忍住問出來。


    那些男人到底是什麽貨色他很清楚,能做出半夜摸進女人房裏的狗東西能是什麽好東西。


    最近倒是又一箱箱的往這裏送好東西了,但是全部被富江拒絕擋了出去。


    短時間內他們因為那一夜的幻覺應該還會老老實實,但是時間久了,應該又會喪失耐心做出差不多的事情吧。


    “嗯,他們短時間裏不會太過分,等過幾天沒了耐心我還有應對計劃。”富江語氣倒是顯得很平靜。


    這段時間他沒有離開過這棟樓,也沒有讓任何其他人靠近過自己,所以幹脆連妝都不畫了。


    素顏的他依舊美麗非常,但是缺少血色,一眼看過去他歪歪的靠在門邊的樣子就覺得是個虛弱的病氣美人。


    脆弱,嬌柔。


    “你確定不會有事嗎?”宇智波泉奈還是不放心。


    “嗯。”富江點頭,“你再不走,千手就要來了,按照你的說法那位白發的忍者先生是個很聰明的人,要是撞上你難免會發現端倪。”


    他已經安排了宇智波泉奈對吉原最厲害的醫生種下幻術,再過幾天,等那五位追求者失去耐心,那醫生就會過來,把月耀太夫可能是懷孕的消息帶出去。


    那五位帶來的隨行醫生他也都種下了幻術。


    假如他們派來驗證,得到的結果也會是,月耀太夫很可能是懷孕了,為什麽不確定,因為月份太小了,隻是有些懷孕的征兆。


    就算是傳播流言的好事者富江也提前安排好了,都是宇智波泉奈去種下的幻術,時機到了就會全部觸發。


    “你對那個家夥別太客氣了。”宇智波泉奈聽到對方的消息馬上皺眉,語氣也變差了很多。


    特別是想到富江還真的要給對方錢財。


    “嘛,他是世仇是他是世仇,我有禮貌是我有禮貌。”富江笑著對宇智波泉奈進行解釋。


    宇智波泉奈看著他又不放心的再次確認:“你自己真能騙過那個白毛嗎?”


    富江輕笑出聲:“我可是讓整個吉原隻能看到我的光芒的月耀太夫啊,別小看我玩弄男人感情的能力。”


    宇智波泉奈想說話。


    他還沒有開口富江馬上就已經知道他想用五個男人翻車的事情抬杠,沒好氣的懟迴去:“我沒有翻車,我能解決就不叫翻車!”


    宇智波泉奈先是笑,然後忍不住歎氣,“哪怕隻有一點,你要是能運用查克拉就好了。”


    隻要富江能用查克拉他就能教他使用三身術,以他的聰明肯定很快就能學會。


    聽到這個話題,富江不止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出來說:“大概是這個世界不允許我有吧。”


    “什麽?”宇智波泉奈不理解他的意思。


    富江攤手笑著說:“你看我擁有著這樣的絕世美貌,還這麽聰明,要是還能修行忍術的話,讓你這種普通人怎麽活呀?”


    “哈。”宇智波泉奈被他氣笑了。


    在登陸吉原這件事情上,千手扉間與其兄長並不是那麽順利。


    原本可以正常通往吉原的港口,現在都有大量的軍隊駐紮。


    好像是等待著什麽人的命令就會立刻開跋。


    這個時候想要前往吉原明顯已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好在他們是忍者。


    手搓一條小船後,借由查克拉驅動,從更遠的地方繞向吉原。


    才一抵達,他們就聽到了整個吉原的最新八卦。


    “確定嗎?”


    “不知道啊,但是誰都知道那一晚上月耀太夫出了什麽事情嘛,時間對得上,要是真有,也確實是那一晚有的吧。”


    “嘖,葵滿屋的老板在做什麽,這麽大的搖錢樹也不守嚴實點。”


    “守什麽守啊,估計人就是他們放進去的,估計是為了治她的傲氣吧。”


    “那她這種情況還有人願意為她贖身嗎?”


    “也不用贖身了吧,不也有說月耀早自己給自己贖身了的嗎?”


    “贖身了還待在吉原?”


    “聽說是在等人。”


    “嘖,這下子那五位也該放棄了吧。”


    “聽說很有可能就是他們中的一個幹的。”


    “這手段真上不了台麵。”


    “也說不好會不會是月耀太夫故意的。”


    “怎麽說?”


    “她這樣的女人最在乎真愛了,先散發出自己受到淩辱的消息,然後再說自己懷了不知道什麽人的孩子,這樣的情況下還去找她的才是真心人這類的吧。”


    “對哦,以前好像有個花魁就是這麽做的。”


    討論的聲音很多。


    或主觀或客觀。


    甚至還有人直接開盤,賭月耀太夫最後會選擇哪一位,或者是被五位同時拋棄。


    千手扉間不知不覺間就收集了很多不知道真假的消息。


    他一路上都維持著平靜嚴肅的表情,帶著明顯好奇想去湊熱鬧參與下注的兄長往目的地,在吉原已經成了地標的那棵櫻桃樹而去。


    那棟建築附近圍了不少人,都帶著大箱大箱的禮物,但是建築之門緊閉。


    許多一看就有官職的人守在門外,一邊用手帕擦拭臉上的汗水,一邊大聲的對著裏麵喊著些什麽討好的話語。


    千手扉間繞到了那棵特別適合潛入的巨大櫻花樹前,那裏也有人,就抱著對著三樓窗戶的樹枝一副畏懼掉下去的模樣,同時還對著窗戶喊著些什麽。


    “這個地方……”千手柱間看著那棵櫻花樹,又看著那個通過櫻花樹好像很適合闖進的窗戶。


    眼熟,非常眼熟,他上次追著斑的時候好像潛入過一次,當時他還以為裏麵的那位是斑的戀人來著。


    “看來隻能通過非常規的地方潛入了。”千手扉間轉身就往樓的背後走。


    千手柱間快步跟上。


    看著自己弟弟一副非常熟悉這裏的表情,臉上是控製不住的詭異。


    特別是千手扉間帶著他打開了附近街道的下水道入口。


    吉原這個地方畢竟有那麽多人的存在,為了更好的排出生活廢水,所以地下水利係統修建得挺好的。


    雖說是跟著弟弟一起跳進了地下水道,但是千手柱間看千手扉間的眼神已經變得異常奇怪了。


    “大哥你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說出來。”已經被兄長那種眼神惹到發毛的千手扉間不滿的迴頭看向千手柱間。


    “咳。”千手柱間先是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才說:“扉間你好像對這裏非常熟悉啊。”


    首先他不是不開明的哥哥,但是他實在是想象不出自己家嚴肅認真又是一副正經人模樣的弟弟會逛吉原。


    “以前我們一起來這裏執行任務你忘記了嗎?”千手扉間皺眉。


    “一起執行任務?”千手柱間露出了迷茫的表情,認真迴憶著過去說:“我確實是為了任務來過吉原一次,但是那記得那次隻有我自己啊。”


    “你記錯了。”千手扉間直接否決他。


    “不可能,你要是跟我一起來我怎麽可能去見……”去見到天啟摯友宇智波斑,還和他一起喝酒,見到可能是他喜歡的人一麵。


    “見什麽?”走在前麵的千手扉間停下腳步轉半身迴來看他,那雙紅色的眼睛盯著他。“你上次一到這裏就丟下我,是去見了什麽人做了對不起水戶姐的事情了嗎?”


    千手柱間瞪大雙眼,他想起來了,確實是和千手扉間一起來的。


    後來任務還是千手扉間獨立完成的。


    他馬上露出往常的笑容,上前攬住弟弟的肩膀哈哈大笑著:“哎呀,我都忘記了,確實是一起來的,幸好你跟著來了啊扉間!”


    千手扉間知道他絕對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不適合詳細追究,月耀小姐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他轉身迴去重新開始帶路。


    千手柱間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以為這個事情暫時過去了。


    從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千手扉間就已經摸透了幾個可以進到原葵滿屋的路線。


    下水道的這個隻是他預計的最後的一個路線,沒想到現在反而用上了。


    他們是從廚房那裏鑽出來的。


    在這種木質結構的建築中,因為需要防止走火,廚房不可能建立在更容易被燃燒的二樓或以上。


    千手扉間是感知型忍者,一進到室內,他就快速的檢查了整棟樓的氣息。


    目標的月耀小姐在三樓,對麵似乎坐了一個人,是個女人。


    這麽大的樓裏就隻有她們兩個,有種荒涼又詭異的感覺。


    三樓的富江招待的是葵滿屋的老板娘。


    算是一步步把他推到現今地位的女人。


    富江對她的情感非常複雜。


    她對自己所有的照顧都是以自己會成為吉原的月亮為前提的。


    她確實教了自己很多東西,也算是照顧。


    但是她確實從頭到尾的功利心都太強,且不願意演示,罔顧自己的身體做了很多她自己覺得有必要的事情。


    富江和她之間永遠做不到和今見之間的情感。


    他把她叫來,是為了用現在這棟房子和周邊葵滿屋搬去住的幾棟房子的地契來交換一直照顧服侍他的幾個禿和新造的身契。


    按照一慣的花魁隊伍的傳統,富江退下後,她的新造和禿就要被帶走,優先當做下一代花魁的苗子去培養。


    她們畢竟跟隨照顧了自己那麽久的時間,富江想要幫她們一把,給她們自由。


    至於隊伍中的男眾,那是老板娘雇傭的人,不需要她去管。


    那幾個孩子跟隨過富江,以後在吉原出道掛個曾受月耀太夫教誨指導這些名頭就能保證生意長紅。


    也是因為這一點,老板娘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


    她雖然已經有兩年多沒有幫月耀將手中的物品售賣換錢,沒吃到迴扣。


    但是看看她的追求者都是什麽人,這些年又送了多少禮物,她還是能大概估算出月耀多有錢的。


    所以富江就拿出了那些地契。


    她早為自己贖身,因為要獨自居住,買了周圍的屋子,順便也從老板娘手中買下了原本的葵滿屋。


    老板娘和葵滿屋是富江同意了她們才能免費居住的。


    富江表示願意將地契給老板娘,但是要老板娘交出那幾個孩子的身契,並暗示不答應就收迴房子,一個都不給他們住。


    老板娘很滿意這份交易品,但是還要故意多要些什麽。


    富江費了很大的精力才應付了她,她將那幾個孩子的身契送來,雙方簽了協定,在孩子們正式離開吉原後,她才會得到地契。


    直到走前,老板娘還在勸她可以考慮看看雷之國的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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