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耀太夫是這個時代大多數人心中完美女性的代表。


    她溫柔,體貼,知書達禮,學識淵博,重情重義,平等的愛著擁有自己著名之筷的每一個人。


    ……


    她所有的客人都堅信自己獲得了她的愛意,每一個!


    但其實,整個吉原卻很清楚,月耀太夫應該也有一個放在心上的人。


    每次那人疑似抵達吉原時,月耀太夫都會推脫自己所有的訓染去招待那人。


    但是因為他每次這麽做,被推脫的訓染想看到那特別的男人到底是誰,就會到進到葵滿屋,特別有默契的用自己的保鏢守滿整個葵滿屋,隻為抓住那個男人的蹤影。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對月耀太夫很特別的那個人就不會出現,讓月耀太夫白白等待。


    她身體不好,和她的美名一樣出名。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月耀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葵滿屋的老板幹脆買下了葵滿族旁邊的幾家遊女屋的地和屋子,將葵滿屋全員搬了出去。


    原本的葵滿屋就留給月耀單獨居住,也有用來給她靜養的意思。


    就和原本的三樓一樣,非月耀太夫邀請,客人不得入內。


    自此以後,月耀太夫接客的次數日漸減少。


    月耀太夫在吉原真成了高懸的難以觸碰的月亮。


    然而越是這樣,也就越多人來送禮,妄圖進入那棟打上她名號的高樓。


    “你這裏好像比上次又多了很多東西?”宇智波斑看著幼弟打開障子門的幾個房間裏擺放著的精致和服和各種名家書畫,雕刻品這些裝飾品忍不住感慨。


    正帶著他往茶室而去的富江聽到就笑了出來。“泉奈奈幫我處理很多了。”


    富江從很早以前開始就不再通過葵滿屋老板娘將收到的禮物變現了。


    宇智波泉奈接替了這個工作。


    分賬方式和以前與老板娘合作的時候一樣,五五分賬。


    他在吉原幾乎花不了什麽錢,總是堆房子裏越來越占位置,宇智波泉奈就用封印卷軸給他先把放滿金條的箱子收了起來。


    他最近唯一的花銷,就是出錢給老板娘買了附近幾家遊女屋。


    他也沒有出全款,畢竟是在吉原安家立命的地方,人家也沒有那麽容易出手,所以富江就稍微向幾位客人透露了一下葵滿屋人來人往太吵不適合自己養病,但是自己又住習慣了的事情。


    宇智波斑聽到這話轉頭看他,忍不住笑著感慨,“你們現在的關係不錯了嘛。”


    他和宇智波泉奈過來大多數時候是交替著行動。


    但是偶爾過來也能正好撞上泉奈還沒有離開的時候。


    他在的時候宇智波泉奈和富江兩人就像是小時候一樣,在他麵前有種競爭意識,互相給對方找不痛快。


    三個人一起吃個飯,一模一樣的菜式能用到兩個廚師,一個單做他的飯,另一個給富江還有泉奈做飯。


    在口味這方麵富江確實不太像是宇智波的孩子。


    他不好甜口,是個鹹辣黨。


    他找的廚師也很厲害,一道玉子燒明明宇智波泉奈都用寫輪眼看過了,確定沒有在裏麵看到任何辣味元素,但是放進嘴裏後就是又辣又鹹。


    是超出了常人味覺能接受的鹹味和辣味。


    同時厲害的還有富江,他吃的一直都是和宇智波泉奈一樣的食物。


    好幾次泉奈看他吃東西時候的平靜反應還以為他吃的是正常東西,


    專門等他吃了兩口沒什麽異常後換了他們兩個人的餐食。


    結果發現那純粹是富江的演技好。


    宇智波泉奈也會反擊。


    兩人雖然依舊還在彼此互坑,但是畢竟也是親兄弟,從各種細節也表現出兩人間已經培養出超絕的默契。


    現在富江的這個房子也是,很多地方都放著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宇智波泉奈用的生活用品。


    “哈啊?”富江聽到這話馬上露出了嫌棄的表情。“才沒有,那家夥討厭死了。”


    他眉頭皺緊,提到宇智波泉奈就是嫌棄,且控製不住情緒的抱怨:“那家夥老仗著體力比我好,身手比我敏捷捏我的臉!”


    宇智波斑因為富江這過於孩子氣的話語笑出聲來。


    富江還在繼續抱怨:“他經常躲起來,一整天都看不到人影,也不知道是去什麽地方了,最後又會突然出現,大搖大擺的給我點菜要吃些什麽!哪有他這樣的,把我這裏當什麽了,旅館嗎?”


    宇智波斑聽著富江的抱怨,想象著平時裏弟弟妹……們之間的相處,隻覺得非常有趣。


    “忍者首先要會潛藏啊。”宇智波斑笑著解釋。


    因為說這話的人是宇智波斑,所以富江鬱悶歸鬱悶卻沒有反駁。


    繼續引導著宇智波斑到了茶室。


    這些年裏他養成了不管什麽事情都在茶室談的習慣。


    看著在自己對麵坐下的宇智波斑富江在榻榻米上操作了幾下打開了一個暗格,從中拿出了一隻卷軸遞了過去。


    宇智波斑接過直接打開,這是個普通的卷軸,裏麵書寫所使用的文字還是宇智波斑教給富江的暗語。


    他看著那張卷軸上的暗語忍不住感慨富江的學習能力。


    也不過才一年的時間而已,已經可以熟練運用到來書寫記錄的程度了嗎?


    這上麵的內容是富江整理的可能關於世界局勢的內容。


    距離富江正式‘接客’至今已經過去一年,富江早已經和宇智波泉奈一起將五大國的世子或是大名引來這裏,成功的讓他們成為了自己的裙下之臣。


    他們之中有人隱瞞自己的身份,也有人大大方方的就告訴了富江自己是誰。


    男人總會想要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表現自己,他們也一樣,因為富江會在他們談論國事的時候露出好奇和欽佩的表情。


    為了能享受喜歡的女人的欽佩,自然而然的透露出了很多東西。


    “能派上用場嗎?”富江看著宇智波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他幼年時被送到這裏來,告訴他,他的任務就是收集所有能夠收集的情報。


    從兩歲至今的十七歲,他已經在這個地方待了十五年,這還是他第一次上交的第一份任務報告。


    宇智波斑已經飛快的看完了全部,他抬起頭來看著富江,對他露出個笑容後說:“非常有用。”


    富江聽到他的話臉上出現笑容,從淺到深一點點的擴大,然後低下頭好像不好意思一樣。


    但是很快反應過來,馬上抬頭看他,一副不確定的表情追問:“是真的嗎?”


    他擔心哥哥隻是在在哄騙安慰他。


    “真的,你的這些情報可以幫宇智波獲得很多先機。”宇智波斑將手中的情報卷軸收了起來。


    他沒有說謊手中這份卷軸對於世界局勢觀測很有幫助。


    雖然能夠直接作用於宇智波的並不是很多。


    但是在了解了未來局勢變化後,宇智波接受任務的時候也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避開當代的巨大風波。


    “那便好。”富江又恢複了笑容。終於在哥哥的保證下安心了許多。“那我就繼續沿著這個方向收集消息可以嗎?”


    “嗯。”宇智波斑點頭,他看著富江臉上變得比以前更濃豔的妝容,有些擔憂的說:“你也注意自己的身體,你的安全高於其他。”


    幼弟這一年的時間裏接客逐漸減少的事情除了在吉原,在整個大陸也已經傳遍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這個最小的弟弟身體到底有多弱。


    “嗯。”富江含笑點頭,“我會量力而行的。”


    隨即他又想起了什麽,以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我最近發現一些事情,但是……”


    “是什麽?”宇智波斑看向富江。


    他清楚富江一般隻會把自己已經確定知曉的事情告訴他。


    富江如果不確定就想告訴自己的事情,隻能說明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富江思考了一會,整理了詞匯試探著開口:“哥哥你覺得會有人在背後同時操縱五大國的掌權者故意引發兩大忍族之間的戰爭,讓兩大忍族隻能處於對立的局麵下嗎?”


    他畢竟已經開始接觸五大國的當權者了,從他們那裏掌握到信息後進行整合後,甚至可能比他們自己知道的還多。


    但是知道得越多,富江就越有這種感覺。


    平時的政務還好,但是隻要一涉及到戰爭相關的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使用忍者。


    還是千手或是宇智波。


    貴族選擇千手和宇智波其實屬於正常情況,畢竟兩方的口碑和在忍界的地位也確實是最容易被看到的。


    但是不正常的地方在於,這些國家是養了軍隊的。


    能夠靈活使用查克拉的的確是忍者沒錯,但是軍隊中能用查克拉的人不是沒有。


    而且發動戰爭了,忍者就算是幫助攻守下新的領土。隻要這波忍者被地方雇傭,這種優勢馬上就會被打破。


    理論上而言。戰爭的主體還是應該是雙方的軍隊。


    忍者應該是作為奇襲軍來用,且還必須是忠誠的屬於自己國家的忍者才能信任。


    但是,世界的格局卻不是這樣。


    忍者作為擁有特殊力量的少數群體,卻能被貴族隨意調動,為金錢出賣自己的能力。


    甚至到了已經將貴族和國家負責人洗腦到覺得可以用他們進行國與國之間的戰爭的地步了。


    在真正的了解忍者之後,富江曾有過一個猜想,會不會是各國的領導者們覺得忍者的存在太特別。所以想要用這種方式引發忍者之間的戰爭,以達到消磨乃至毀滅整個忍界的目的。


    千手和宇智波幾乎你死我活的對立局麵就是一個例子。


    但是很快他又確定了,不是如此,這些貴族的想法是正常的。


    他們甚至也有過把忍者私人化的計劃。


    交談中富江也確定了他們的頭腦是清楚的。


    畢竟也是一個國家的管理人。


    問題是隻要開戰鬥,原本準備出動軍隊的貴族就會換成雇傭忍者。


    據說總會有一兩個大臣覺得用忍者開戰的性價比更高。


    並且用變故常態的口舌說服當權者。


    後來迴想起來,又覺得這些大臣平時並不是擅於口舌之人,甚至應該是存在感不算強的存在。


    後續這些當權者也關注了這突然變得顯眼的大臣一段時間,據說他們後續又在某些時候推薦了一下忍者,除此再沒有顯眼的時候。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不聰明的家夥受到了他背後某個人的指導,在特定的時候。針對特定的人群出手。


    但如果說真的有這麽一個人或是這麽一個組織的話,那有點太恐怖了。


    會是什麽人專門針對於忍者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不可能。”宇智波斑聽到富江的話,第一反應就是否認。


    他難以想象有什麽存在有這個膽量和力量,同時針對忍界的兩大豪族。


    富江點了點頭笑著說:“那應該是我想多了。”


    這個事情他會再想辦法看看有沒有什麽可以進行佐證,打消他的疑慮或者是……證明他的預感。


    “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宇智波斑卻沒有輕易的放過這個話題。


    富江還是笑著迴答:“吉原的女人總是在勾心鬥角,所以我也變得太敏感了。”


    宇智波斑點頭。


    知道幼弟在這裏以後他就一直在關注吉原,也很清楚這裏女人的生活是一個什麽狀態。


    他正不知道是該安慰富江幾句,還是應該說點別的什麽的時候。


    富江已經提起了一邊的茶釜問他:“哥哥想喝茶嗎?”


    宇智波斑點頭。“喝吧。”


    富江往茶釜下的火爐看了一眼,又看向他。


    宇智波斑沒有反應過來。


    富江隻好直接說:“哥哥幫我點個火。”


    “啊?哦!”宇智波斑終於反應過來了。


    他快速的結了印,指向了火爐的位置。


    火爐裏早準備好的柴火順利燃燒,富江把茶釜放了上去。


    再迴過頭來看向宇智波斑的時候,他沒忍住笑出了聲。


    宇智波斑有些尷尬的撓撓頭,“泉奈在這裏的話,應該都不用你提醒吧。”


    在看眼神方麵泉奈比他強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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