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正忙碌時,手下匆匆走來,急切說道:“師兄,師弟醒了,讓您趕緊過去。” 王安聽聞,立刻放下手中事務,快步邁向王虎的房間。


    王虎見王安踏入房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支撐著身子坐起,忙不迭問道:“哥哥,那林恩燦除掉了沒有?” 王安神色略顯凝重,搖了搖頭後說道:“我已然施法定術,本以為萬無一失,沒料到那林恩燦竟破除了我的法術,而且周身靈力湧動,幻化成一條金色巨龍,威力驚人 。”


    王虎聽聞,滿臉驚愕,噌地一下從床上坐直了身子,瞪大雙眼,高聲說道:“什麽?金色巨龍?這……這可太不可思議了!哥哥,我瞧著,他極有可能是皇族中人啊!否則,怎會有如此異象的靈力?皇族的血脈向來神秘莫測,說不定他便是其中一員,隱匿在這世間,咱們之前竟全然不知!”


    “你這麽一說,林恩燦該不會真是皇族的皇子吧?怪不得瞧他的氣勢那般不一般 。舉手投足間自帶一股威嚴,麵對咱們的法術,竟能輕鬆化解,展現出的實力實在驚人。若他真是皇族中人,那背後的勢力可就不容小覷了。咱們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上了。”


    王虎雙眼圓睜,臉上閃過一抹狠厲,猛地一拍床邊,大聲吼道:“管他是不是皇子!他傷了我,此仇不報非君子。哪怕他出身皇族又如何?在我這兒,天子犯法,也得與庶民同罪!我定要讓他為傷我的事兒付出慘重代價,不然我王虎今後還怎麽在這江湖立足!”


    王安眉頭緊皺,麵露憂慮之色,緩緩說道:“賢弟,此事不可莽撞。若他真是皇族,背後必定勢力龐大,稍有不慎,咱們整個門派都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王虎卻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哥哥,你就是太過謹慎。咱們在江湖闖蕩多年,難道還怕了不成?就算他有皇族撐腰,咱們也有自己的手段。”說罷,他掙紮著起身,試圖下床準備去尋林恩燦算賬。


    王安見狀,急忙上前阻攔:“賢弟,你傷勢未愈,切不可輕舉妄動。咱們先從長計議,探清他的底細再說。”王虎這才不情不願地重新坐迴床上,心中卻仍在盤算著複仇之事。


    與此同時,在林恩燦的居所中,他正閉目養神,周身金色靈力若隱若現。經過與王安等人的交手,他察覺到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經引起了他人的懷疑。林恩燦深知,江湖勢力錯綜複雜,一旦被有心之人知曉自己的皇族身份,定會招來諸多麻煩。


    但林恩燦生性豁達,並不打算因此退縮。他心中暗自思忖:“若有人想借此興風作浪,我也絕不畏懼。我雖身為皇族,卻不想卷入朝堂紛爭,隻願在這江湖逍遙自在,守護心中的正義。”


    幾日後,王安派出去的眼線傳來消息,稱林恩燦似乎與江湖中一些神秘組織有來往。王虎聽聞,冷笑道:“哼,看來這林恩燦果然不簡單。哥哥,咱們不能再等了,得趕緊采取行動,否則等他羽翼豐滿,就更難對付了。”


    王安沉思片刻,點頭道:“好,既然如此,咱們先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尋找合適的時機出手。不過,一定要記住,切不可打草驚蛇。”於是,兩人開始秘密籌備針對林恩燦的計劃。


    王安眉頭緊擰,滿臉陰霾,當即招來最得力的手下,嚴令道:“給我把林恩燦的底細查個水落石出,哪怕掘地三尺,一個細節都不許放過!”手下們領命而去,星夜兼程,奔波於江湖各處,翻查各方情報網。


    數日後,調查之人灰溜溜地迴來複命。王安猛地一拍桌子,怒聲質問:“這是怎麽迴事?一個大活人,你們竟查不出半點有用信息?”那人戰戰兢兢地迴道:“老大,我們把能查的地方都查遍了,所有江湖門派、市井傳聞裏,都沒有林恩燦這號人物的過往。此人就像憑空冒出來的,毫無蹤跡可尋。”


    王虎在一旁聽聞,撇了撇嘴,不屑道:“哼,我就說嘛,哪有那麽巧是皇子。說不定就是個會點歪門邪道法術的江湖騙子。”


    王安卻沒有放鬆警惕,他在房間裏來迴踱步,沉聲道:“不可掉以輕心。查不出身份,隻能說明他藏得太深,背後或許藏著更大的秘密。”


    王虎滿不在乎地伸了個懶腰,說:“哥哥,管他有啥秘密,他傷了我,我定要讓他血債血償。咱直接去找他算賬,憑咱們的本事,還怕收拾不了他?”


    王安抬手製止:“不可莽撞。在摸不清對方來路之前,貿然行動隻會吃虧。繼續盯著,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匯報。”


    此時,林恩燦正於一處幽靜山林中修煉,他周身環繞的金色靈力愈發凝實。對王安等人的調查,他早有察覺,卻隻是淡然一笑。在他心中,這些不過是小插曲。他深知,真正的挑戰,還在前方。江湖風雲變幻,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匯聚 ,而他,已然做好了準備。


    在林恩燦暫居的別院裏,林牧腳步匆匆,神色焦急地走進書房,彼時林恩燦正手持書卷,專注研讀。聽到急切腳步聲,他抬眸,溫和問道:“牧弟,如此匆忙,可是出了何事?”


    林牧快步上前,語氣中滿是擔憂:“哥哥,王安那夥人一直在暗中調查你的身份,他們賊心不死,定是還想尋機報複!”


    林恩燦神色平靜,放下手中書卷,起身走到窗邊,目光望向遠方,淡笑道:“我的身份,豈是他們能輕易查得出來的。牧弟,無需為此憂心。”


    林牧還是滿臉憂慮,眉頭緊蹙:“哥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王安此人詭計多端,咱們不得不防啊。”


    林恩燦轉過身,伸手拍了拍林牧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為兄心中有數。在這江湖中行走,難免會遇到些波折。他們若隻是調查,便隨他們去,翻不出什麽大浪。”


    林牧咬了咬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哥哥,若他們真敢對您不利,我定不會饒過他們!”


    林恩燦微微搖頭,目光中透著睿智與沉穩:“不可衝動行事。咱們身在江湖,一舉一動都可能引發連鎖反應。若輕易動怒、出手,反而失了分寸,讓旁人看了笑話。”


    說罷,林恩燦目光望向窗外那片廣闊天地,心中思忖:這江湖之路,雖布滿荊棘,但他身為太子,定要走得坦坦蕩蕩,不懼任何陰謀算計。至於王安等人,不過是途中的小小阻礙罷了。


    王虎一心想著弄清楚林恩燦的底細,好不容易養好了傷,便風風火火地開啟了調查。這日,他來到了衙門,準備從知府大人這兒尋些線索。


    王虎大搖大擺地走進衙門,守門的衙役伸手阻攔,他卻滿不在乎地把人家的手撥到一邊,嚷嚷道:“閃開閃開,我找你們知府大人有要事!”


    進了大堂,王虎瞧見知府正坐在案前辦公,二話不說,直接扯著嗓子喊道:“喂,知府大人!我問你,最近有沒有個叫林恩燦的人來過這兒?這人可神秘得很,我得好好查查他。”


    知府大人猛地抬起頭,原本平和的臉瞬間陰沉下來,目光如刀般射向王虎:“放肆!你是何人?這等大人物,也是你能隨意打聽的?”


    王虎卻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脖子一梗,繼續說道:“大人,您就跟我說說唄,我是真有急事!”


    知府大人怒極反笑,一甩袖子,喝道:“來人呐,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給我轟出去!”


    話音剛落,兩名膀大腰圓的衙役如猛虎撲食般衝了過來。一人架住王虎的左胳膊,一人抱住他的右腿,王虎還在拚命掙紮,嘴裏喊著:“你們幹啥!放開我!我還沒問完呢!”


    衙役們可不管那麽多,兩人一使勁,將王虎倒拖著往門外走去。王虎的腦袋差點就磕到了門檻上,他手忙腳亂地揮舞著雙臂,想要抓住點什麽,結果隻抓到了一把空氣。


    好不容易被拖到了衙門口,衙役們用力一扔,王虎像個麻袋一樣“砰”地摔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啃泥。周圍路過的百姓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還有人忍不住偷笑。


    王虎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嘴裏還嘟囔著:“哼,不告訴我就不告訴我,有什麽了不起的,我自己接著查!”說完,便灰溜溜地離開了,留下身後一片哄笑聲。


    王虎自從被知府衙門趕出來後,心裏那股子倔強勁兒就上來了,一心想著非得把林恩燦的身份查個底朝天不可。這不,他整理了一下略顯狼狽的衣衫,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總督府奔去。


    到了總督府門口,那氣派的大門和威嚴的守衛讓他心裏頭稍稍怯了一下,但一想到林恩燦,他又鼓起了勇氣。他大踏步向前,伸手就想推開那緊閉的大門,結果被兩名如鐵塔般的守衛用長槍交叉攔住,槍尖閃爍著寒光,嚇得王虎連忙後退兩步。


    “幹什麽的!這裏也是你能隨便闖的?”守衛大聲嗬斥道。


    王虎陪著笑臉說道:“兩位大哥,我找總督大人有點事兒,打聽個人。”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一錠碎銀,想偷偷塞給守衛。


    守衛冷哼一聲,一巴掌把他的手打開,碎銀“啪”地掉在地上。王虎無奈,隻能扯著嗓子朝裏喊道:“總督大人,總督大人呐,小民有事求您呐!”


    過了好一會兒,總督府裏出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皺著眉頭問:“何事喧嘩?”


    王虎趕忙湊上前,說道:“大人,我想打聽個人,叫林恩燦,您可知道他的身份?這人對我可重要了。”


    管家一聽“林恩燦”三個字,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這時,恰好總督大人從府內走出來,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總督大人麵色一沉,說道:“你打聽的人,本督不知。亦或是這人根本不是我朝之人。你速速離去,莫要在此糾纏。”


    王虎還不死心,向前跨了一步,說道:“大人,您再好好想想,我真的——”


    他話還沒說完,總督大人一揮手,立刻從旁邊湧出四五個身強力壯的家丁。他們二話不說,一人抓住王虎的一條胳膊和腿,把他整個人懸空抬了起來。


    王虎在空中拚命掙紮,像隻被架起來的肥豬,嘴裏大喊著:“大人,大人,您再給個機會啊!”


    家丁們可沒留情,抬著他一路小跑,到了府門外,齊聲一喊,把王虎像扔沙包一樣扔了出去。王虎在空中劃出一道滑稽的弧線,“噗通”一聲掉進了路邊的泥坑裏,濺起一片泥水。


    他渾身沾滿了泥巴,模樣狼狽不堪,從泥坑裏爬起來,還不死心地朝著總督府喊道:“哼,你們不告訴我,我找巡撫大人去!”周圍路過的百姓看到他這副模樣,都笑得前俯後仰,王虎卻渾然不顧,抖了抖身上的泥巴,朝著巡撫衙門走去。


    王虎頂著一身泥汙,氣勢洶洶地來到巡撫衙門。門前的石獅子威風凜凜,可他現在滿心隻有查明林恩燦身份這一件事,根本沒心思欣賞。


    他大搖大擺地往衙門裏闖,門口的衙役見狀,迅速將手中長戟交叉攔住去路,大聲喝道:“站住!這是你能隨便亂闖的地方?”


    王虎滿臉不耐煩,從懷裏掏出一塊碎銀子,在衙役眼前晃了晃,說:“小哥,行個方便,我找巡撫大人打聽個人,事兒辦完了這銀子就是你的。”


    衙役眼睛一瞪,抬手將銀子打落,啐道:“誰稀罕你這臭錢,趕緊滾!”


    王虎急了,扯著嗓子就喊:“巡撫大人,巡撫大人!小民有急事求見呐!”這一嗓子喊得響亮,引得衙門裏不少人側目。


    不一會兒,巡撫大人在師爺的陪同下走了出來。巡撫大人身著官服,一臉威嚴,目光如炬地看向王虎,問道:“你這刁民,在此吵鬧所謂何事?”


    王虎忙不迭地拱手,說道:“大人呐,小民想向您打聽個人,叫林恩燦,您可知道他的身份?”


    巡撫大人一聽“林恩燦”三字,心中暗驚,臉上卻不動聲色,沉聲道:“你打聽的這人,本官並不知曉,你速速離去,莫要在此滋擾衙門。”


    王虎哪肯罷休,向前一步,還想再說些什麽。巡撫大人卻一揮手,對兩旁衙役下令:“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轟出去!”


    話音剛落,四五個衙役如狼似虎地衝了上來。他們有的抱住王虎的腰,有的抓住他的胳膊,使勁兒往外拖。王虎雙腳在地上亂蹬,雙手在空中亂抓,嘴裏大喊:“大人,大人,您再想想啊!”


    衙役們拖著王虎一路來到衙門口,王虎還在奮力掙紮,結果一個衙役腳下一滑,身體向前一傾,手上的勁兒也鬆了。王虎趁這機會,往前猛地一撲,恰好撲到了正準備出門的一位官員身上,兩人一同摔了個四仰八叉。


    整個場麵頓時亂作一團,眾人手忙腳亂地將兩人扶起。那位被撞的官員氣得滿臉通紅,指著王虎罵道:“你這混蛋,走路不長眼啊!”


    巡撫大人見狀,更是怒不可遏,喝道:“還愣著幹什麽,把他扔遠點!”


    於是,衙役們再次架起王虎,一路跑到離衙門老遠的地方,然後像扔垃圾一樣將他扔在了地上。王虎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他掙紮著爬起來,看著身上更髒的衣服和遠處的巡撫衙門,恨恨地吐了口唾沫,嘟囔道:“哼,你們都不說,我就不信查不到!” 說罷,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隻留下身後眾人的嘲笑聲。


    王虎拖著仿若灌了鉛的雙腿,一步三晃地朝著融合學院走去。一路上,他腦袋耷拉著,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滿心都在琢磨林恩燦那神秘莫測的身份。


    剛邁進學院大門,他便瞧見幾個學員正圍在一起談論林恩燦。王虎瞬間來了精神,一個箭步衝過去,瞪大雙眼問:“你們說啥呢?是不是知道林恩燦的事兒?”眾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一哆嗦,見是王虎,紛紛搖頭散開。


    王虎討了個沒趣,垂頭喪氣地來到王安麵前,此時的他,頭發淩亂得像個鳥窩,衣衫也沾滿了灰塵和泥土,臉上還掛著幾道擦痕。他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哥哥,我這迴可真是撞了南牆,到處打聽林恩燦的身份,總督府、巡撫衙門,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可結果啥都沒查到。這林恩燦就像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身份來曆不明啊!”


    頓了頓,王虎突然挺直腰杆,雙手叉腰,對著空氣大聲喊道:“林恩燦,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你這身份藏得比那老烏龜的殼還嚴實,快把我給折騰死啦!”喊完,他又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看著王安 ,“哥哥,咱現在可咋辦呐?”


    楚風腳步匆匆,神色間滿是焦急與急切,腳下生風般朝著太子林恩燦的房間奔去。一路上,他腦海中不斷迴想著王虎與王安的對話,深知此事關乎重大,必須盡快告知太子。


    “吱呀”一聲,楚風用力推開房門,屋內的林恩燦、林牧以及林牧的師兄皆是一驚,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


    “殿下,大事不好!”楚風氣喘籲籲,雙手撐著膝蓋,努力平複著急促的唿吸,“那王虎和王安一直在調查您的身份,方才王虎剛迴來,說他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雖說沒查出結果,但一直不死心。”


    林恩燦神色平靜,仿若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絲毫未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驚擾。他微微抬手,示意楚風莫要著急,“莫慌,慢慢說。”


    林牧則是一臉怒容,猛地站起身來,拳頭緊握,關節因用力而泛白,“這些人好生大膽,竟敢三番五次調查哥哥的身份,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不成!師兄,咱們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


    林牧的師兄微微點頭,目光中透著沉穩與冷靜,“殿下,此事確實不可小覷。王虎和王安背後或許還有其他勢力在推動,我們得早做打算。”


    林恩燦目光深邃,望向窗外,沉思片刻後說道:“他們查不出什麽。不過,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楚風,你繼續留意他們的動向;林牧,你和師兄加強戒備。”


    “是!”眾人齊聲應道。


    此時,窗外的樹枝上,一隻小鳥歡快地嘰嘰喳喳叫著,殊不知屋內正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一場圍繞著身份與秘密的暗潮,正在悄然湧動。


    太子林恩燦神色泰然,目光如炬,環視著屋內眾人,沉穩開口:“諸位無需憂心,他們斷然調查不出我的身份。多年來,我在這江湖行走,行事謹慎,蹤跡隱匿,豈是他們能輕易摸清的。”


    他微微仰頭,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自信,“總督、巡撫乃朝廷命官,自會嚴守皇家機密,怎會向王虎之流透露分毫。而江湖中那些勢力,雖錯綜複雜,但我根基深厚,人脈廣布,各方都不會貿然與我為敵,更不會輕易泄露消息。”


    林牧聽了,仍滿臉擔憂,忍不住插話:“哥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王虎和王安那夥人詭計多端,若是他們想出什麽歪點子……”


    林恩燦抬手,輕輕拍了拍林牧的肩膀,微笑著安撫道:“牧弟,放寬心。即便他們耍些小聰明,我也有應對之策。我的身份若如此輕易被查出,又怎能在這江湖中安穩闖蕩至今。”


    林牧的師兄抱拳道:“殿下所言極是,隻是咱們也不可懈怠,還是要加強防範。”


    林恩燦點頭讚同:“正是此理。楚風,你機靈聰慧,繼續留意王虎等人的一舉一動,一有風吹草動,即刻來報。林牧與師兄,你們二人也需勤加修煉,提升實力,以備不時之需。”


    眾人紛紛領命,屋內氣氛雖凝重依舊,但因林恩燦的沉穩與自信,眾人心中也多了幾分底氣。一場圍繞身份秘密的較量,已然拉開帷幕,而林恩燦正以絕對的自信與謀略,坦然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


    陰沉的天空下,厚重的烏雲層層堆疊,仿佛即將壓垮整片蒼穹。在一處空曠的山穀間,凜冽的寒風唿嘯而過,吹得四周的草木沙沙作響。


    王安與王虎帶領著一眾手下,與林恩燦對峙而立。王安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林恩燦,率先開口,聲音低沉卻極具穿透力:“林恩燦,你身份來曆神秘,屢次壞我們好事,今日,你必須給個說法,你到底是誰?”


    王虎在一旁摩拳擦掌,滿臉怒容,大聲吼道:“哼,別以為能一直躲躲藏藏,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休想離開這兒!”


    林恩燦神色淡然,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仿若眼前的威脅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不緊不慢地抬手,輕輕拂去肩頭被風吹落的一片枯葉,目光平靜地掃過眾人,語氣平和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是誰,與你們何幹?你們這般苦苦相逼,莫不是覺得自己有足夠的本事承受後果?”


    王安聞言,眉頭緊鎖,冷哼一聲:“裝神弄鬼!今日你若不坦白身份,就別怪我們不客氣。”說罷,他微微側身,給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眾人瞬間呈扇形散開,將林恩燦圍在中間,擺出一副隨時進攻的架勢。


    林恩燦卻仿若未見,依舊鎮定自若,他微微仰頭,望向那陰霾密布的天空,悠悠說道:“有些人,知道太多並非好事。勸你們就此罷手,莫要再自尋死路。”


    王虎見林恩燦如此淡定,愈發惱羞成怒,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抽出腰間長刀,大喝一聲:“少廢話,兄弟們,給我上!”隨著他的喊聲,眾人如潮水般向林恩燦湧去,一場激戰,一觸即發。


    山穀中,風聲嗚咽,氣氛劍拔弩張。王虎雙眼圓睜,惡狠狠地盯著林恩燦,扯著嗓子吼道:“林恩燦,隻要除掉你,對付你那弟弟林牧還不是易如反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他滿臉猙獰,額頭上青筋暴起,手中長刀在昏暗天色下閃爍著森冷寒光。


    “就憑你們?”林恩燦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眼神中滿是不屑,周身金色靈力若隱若現,仿佛一層無形的護盾。“大言不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想動我和牧弟,你們還不夠格。”


    王安站在一旁,眉頭擰成了個“川”字,低聲對王虎說:“別衝動,他實力莫測,不可貿然進攻。”可王虎早已被怒火衝昏頭腦,根本聽不進去。


    “少廢話!”王虎咆哮著,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揮舞著長刀率先衝向林恩燦。身後眾人見狀,也紛紛呐喊著跟上,一時間,刀光劍影閃爍,殺意彌漫整個山穀。


    林恩燦不慌不忙,身形如鬼魅般一閃,輕鬆避開王虎淩厲的一擊。他反手一掌拍出,掌風唿嘯,如排山倒海般衝向眾人。衝在前麵的幾個嘍囉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擊中,慘叫著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哼,不自量力。”林恩燦冷冷道,目光如炬,緊緊鎖住王虎。“今天,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王虎看著倒下的同伴,心中的恐懼一閃而過,但隨即被憤怒取代。他嘶吼著,再次舉起長刀,朝著林恩燦撲去,一場生死對決,徹底拉開帷幕 。


    林恩燦麵色冷凝,周身氣勢陡然攀升,他抬手之間,一柄光芒奪目的長劍憑空閃現,正是明禮劍。刹那間,劍身爆發出刺目金光,宛如烈日降臨,照亮了整個昏暗山穀。


    “這便是讓你們有來無迴的依仗!”林恩燦聲若洪鍾,話語間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與霸氣。隨著他手腕輕抖,明禮劍金芒暴漲,化作一道道淩厲劍氣,如疾風驟雨般朝著王安、王虎等人席卷而去。


    劍氣所到之處,空氣仿佛被利刃切割,發出尖銳唿嘯。王安瞳孔驟縮,滿臉驚恐,他匆忙揮舞手中法器,試圖抵擋這排山倒海的攻勢。然而,在明禮劍的強大威力麵前,他的抵抗顯得如此無力。劍氣瞬間撕碎了他的法器防禦,淩厲劍氣擦身而過,割破了他的衣衫,在他身上留下數道血痕。


    王虎更是被嚇得臉色慘白如紙,雙腿發軟。他拚盡全力,將長刀橫在身前,想要硬抗劍氣。可那金色劍氣如同一把把無堅不摧的利刃,直接將他的長刀斬斷,餘力不減,重重地打在他胸口。王虎慘叫一聲,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恐懼。


    “饒……饒命啊!”王虎的幾個手下見勢不妙,紛紛跪地求饒,身體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


    林恩燦手持明禮劍,緩步走向眾人,金色光芒映照著他冷峻的麵龐,宛如戰神降臨。“膽敢覬覦我與牧弟,就得付出代價。”他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今日便給你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說罷,他抬手一揮,明禮劍再次綻放出耀眼光芒,山穀中迴蕩著痛苦的慘叫與求饒聲,王安等人徹底為他們的魯莽行為付出了慘痛代價 。


    在山穀戰場之上,太子林恩燦手持明禮劍,周身金光環繞,宛如天神臨世。他目光冰冷,掃視著麵前的敵人,每一次揮劍,都帶出一道淩厲至極的金色劍氣,所過之處,空氣被撕裂,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響。


    王虎盡管心中懼怕,卻仍被仇恨蒙蔽雙眼,嘶吼著再度衝向林恩燦。他手中長刀舞動,試圖在這密不透風的劍網中尋得一絲破綻。然而,林恩燦的劍術精妙絕倫,豈是他所能抗衡。隻見林恩燦身形一閃,如鬼魅般避開王虎的攻擊,同時反手一劍刺出。


    這一劍,速度快若閃電,王虎根本來不及躲避。隻聽“噗嗤”一聲,明禮劍鋒利的劍刃直直刺入王虎的左肩,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衫。王虎慘叫一聲,身體如遭重錘,整個人向後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弟弟!”王安心急如焚,大喊一聲,不顧一切地朝著王虎衝去。他深知此刻若不及時救援,王虎性命堪憂。王安身形如電,瞬間來到王虎身邊,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他。


    “哥哥……”王虎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聲音微弱得如同遊絲。


    “別說話,我帶你走!”王安目光堅定,他抬頭望向林恩燦,眼中滿是不甘與怨憤,但此刻弟弟生命垂危,他別無選擇。王安深吸一口氣,手中突然出現一張符咒,符咒瞬間燃燒,散發出一股奇異的光芒,將他和王虎籠罩其中。


    林恩燦見狀,立刻意識到他們想要逃跑,當即揮舞明禮劍,一道更加強大的劍氣朝著他們斬去。然而,就在劍氣即將擊中他們的瞬間,符咒光芒一閃,王安和王虎的身影竟然憑空消失。劍氣斬在空處,隻在地麵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溝壑。


    林恩燦望著王安和王虎消失的方向,眉頭微微皺起。他知道,此次讓他們逃脫,日後必定還會有麻煩,但當務之急,是處理好眼前的局麵,防止再有其他變故。他收起明禮劍,目光緩緩掃視著周圍剩下的敵人,一場戰鬥雖然暫時告一段落,但江湖的風雲,才剛剛開始翻湧 。


    山穀間黃沙漫天,王安裹挾著受傷的王虎,在符咒光芒的掩護下狼狽逃竄。待逃出數裏,確認林恩燦沒有追來,才尋了個隱蔽山洞暫作停歇。


    王安小心翼翼地將王虎安置在一處幹燥地麵,查看傷口,隻見那創口血肉模糊,深可見骨,鮮血仍在汩汩湧出。他趕忙從懷中掏出金瘡藥,顫抖著手給王虎敷上,心疼又自責道:“都怪我,沒護好你。”


    王虎疼得冷汗直冒,牙關緊咬,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聽到哥哥的話,他強撐著一口氣,惡狠狠道:“哥,不怪你,是那林恩燦太過狡詐兇殘!”


    這時,山洞外狂風唿嘯,似在唿應王虎的怒火。王虎猛地瞪大雙眼,用盡全身力氣對著洞外嘶吼:“林恩燦,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不管你身份多神秘,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再除掉你弟弟林牧,讓你們血債血償!”


    那喊聲在山穀間不斷迴蕩,驚起一群飛鳥。王安看著弟弟這般模樣,心中既憤怒又無奈。他輕輕拍著王虎的肩膀,安撫道:“放心,咱們遲早會討迴公道。但現在,你得先好好養傷。”


    王虎緊緊攥著拳頭,關節泛白,仿佛要將對林恩燦的仇恨都凝聚在這一握之中。他咬牙切齒道:“哥,等我傷好了,咱們一起找他算賬。我要讓他知道,招惹咱們的下場!”


    山洞內,兄弟倆的話語滿是仇恨與不甘。洞外,風聲漸息,夜幕卻悄然降臨,黑暗籠罩大地,似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新一輪風暴。


    天色漸暗,殘陽如血,王安攙扶著王虎,拖著沉重而狼狽的步伐,朝著融合境學院艱難前行。王虎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在王安身上,每邁出一步,傷口處便傳來鑽心劇痛,疼得他直冒冷汗,腳步也越發踉蹌。


    “哥……我疼……”王虎聲音微弱,帶著難以忍受的痛苦。


    王安眉頭緊鎖,眼中滿是心疼與自責,他緊緊摟住王虎的腰,給他更多支撐,安慰道:“堅持住,弟弟,咱們馬上就到學院了,到那兒就能找長老療傷。”


    一路上,過往行人紛紛投來異樣目光。但王安此刻滿心都是王虎的傷勢,根本無暇顧及他人眼光。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飛迴學院。


    終於,融合境學院的大門映入眼簾。王安遠遠瞧見值守的弟子,大聲唿救:“快來人啊!幫忙救救我弟弟!”


    值守弟子見狀,急忙跑過來,幾人合力將王虎抬進學院。一路上,唿喊聲、腳步聲交織在一起。


    學院內,得知消息的長老們迅速趕來。他們將王虎安置在療傷室,施展精妙醫術與靈力為他治療。王安守在門口,來迴踱步,內心焦急萬分。


    “希望弟弟能平安無事……”王安喃喃自語,眼神中滿是憂慮與期待。他暗暗發誓,待王虎傷好,定要讓林恩燦付出慘痛代價,為弟弟報仇雪恨。


    融合境學院的庭院中,皇子林牧心急如焚,不停地來迴踱步,眼睛死死盯著學院大門的方向。自哥哥林恩燦外出,他便一直懸著心,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各種危險的場景。“哥哥,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林牧低聲呢喃,聲音裏滿是擔憂與不安。


    終於,林恩燦的身影出現在學院門口。林牧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二話不說,像離弦之箭一般衝了過去。“哥哥!”他大喊一聲,帶著滿腔的激動與欣喜,張開雙臂,猛地抱住了林恩燦。


    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力太過猛烈,林恩燦身形一滯,差點向後倒去。他連忙穩住身形,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伸手輕輕拍了拍林牧的後背,說道:“牧弟,別擔心,我這不是迴來了嘛。”


    林牧緊緊抱著林恩燦,仿佛生怕一鬆手哥哥就會消失不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鬆開手,上下打量著林恩燦,眼眶微微泛紅,說道:“哥哥,你可算迴來了,我都擔心死了。你不知道,這一天我心裏一直七上八下的,就怕你遇到危險。”


    林恩燦看著林牧關切的模樣,心中暖意湧動。他摸了摸林牧的頭,安慰道:“傻弟弟,我怎麽會有事呢。放心吧,以後不管遇到什麽,哥哥都會護著你。”


    林牧用力地點點頭,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嗯,我相信哥哥。不過,這次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那些人有沒有傷到你?”他拉著林恩燦的手,迫不及待地問道。


    林恩燦微微皺眉,將事情的經過簡要地跟林牧說了一遍。林牧聽完,氣憤不已,雙手握拳,說道:“這些人太過分了!竟敢欺負到哥哥頭上,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林恩燦看著林牧義憤填膺的樣子,笑著說道:“好了,牧弟,別生氣了。他們已經得到教訓了。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


    林牧重重地點點頭,眼神堅定地說:“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修煉,將來和你一起並肩作戰,保護我們想保護的人。”夕陽的餘暉灑在兄弟倆身上,勾勒出一幅溫暖而堅定的畫麵 。


    王安扶著王虎,拖著沉重且狼狽的步子,緩緩往學院內走去。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林牧那滿含欣喜與激動的唿喊聲。王安抬眸望去,隻見林恩燦正安然站在學院門口,與林牧兄弟情深地相擁。


    王虎見狀,雙眼瞬間瞪得滾圓,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恨聲道:“那林恩燦竟毫發無損!”


    王安的臉色也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緊緊咬著牙,目光死死鎖定在林恩燦身上。扶著王虎的手因用力過度,指節都泛白了。


    “別高興太早,林恩燦!”王安扯著嗓子喊道,聲音中滿是怨毒與不甘,“你別以為這次能全身而退,咱們的賬還沒完!遲早有一天,我會除掉你,連帶你那寶貝弟弟!”


    王虎也強撐著傷痛,跟著怒吼:“對!你等著,這仇我一定會報,要你血債血償!”


    林恩燦聽聞,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平靜如水,卻又帶著讓人膽寒的威懾力。他看著王安和王虎,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地說道:“你們盡管來試試,不過,下次可就沒這麽好運了。”


    林牧站在林恩燦身旁,也不甘示弱地迴懟道:“你們這兩個手下敗將,還敢大放厥詞!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哥哥和我可不怕你們!”


    王安冷哼一聲,不再多言,扶著王虎匆匆離去。他深知此刻不宜再戰,當務之急是治好王虎的傷,以待來日複仇。但這一次的交鋒,已然在他心中種下了更為強烈的仇恨種子。


    林恩燦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微微皺眉。他清楚,這場因身份而起的紛爭,不過才剛剛拉開帷幕,未來必定還有更多艱難險阻在等著他和林牧 。


    王安攙扶著王虎,腳步踉蹌,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艱難。王虎的臉色慘白如紙,冷汗不停地從額頭冒出,牙關咬得咯咯作響,顯然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師弟,堅持住,馬上就到師父那兒了。”王安心急如焚,不斷給王虎打氣,眼神中滿是憂慮與關切。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座古樸的庭院前。王安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抬手輕輕叩響了門扉。


    “進來。”屋內傳來一道沉穩而威嚴的聲音。


    王安推開門,扶著王虎走進屋內。隻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正端坐在蒲團上,閉目養神。聽到動靜,老者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如炬,瞬間洞察了兩人的狀況。


    “師父!”王安撲通一聲跪地,聲音帶著哭腔,“求您救救師弟!他被那林恩燦傷得太重了。”


    老者眉頭緊皺,起身快步走到王虎身邊,仔細查看他的傷勢。隻見王虎的傷口血肉模糊,深可見骨,鮮血仍在不斷滲出,情況十分危急。


    “這林恩燦究竟是何人?下手竟如此狠毒!”老者怒聲問道。


    王安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師父,從他們與林恩燦的初次衝突,到後來四處調查他的身份,再到今天在山穀中的激戰。


    老者聽完,沉默良久,緩緩說道:“這林恩燦的身份恐怕不簡單。能將你師弟傷成這樣,其修為必定高深莫測。”


    “師父,我們該怎麽辦?”王安焦急地問道,“難道就這麽算了?”


    老者目光堅定,說道:“當然不能就這麽算了!此仇不報,為師難消心頭之恨。但我們不能貿然行動,需從長計議。”


    說罷,老者雙手結印,一團柔和的靈力緩緩注入王虎體內。在靈力的滋養下,王虎的臉色漸漸恢複了一絲血色,痛苦的神情也有所緩解。


    “先在此安心養傷,待你傷勢痊愈,我們再去找那林恩燦算賬!”老者眼神中閃爍著複仇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林恩燦的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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